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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心想,他天天冷着张脸,一出现就把保姆月嫂吓得够呛,谁敢给他打电话啊,当然都是跟自己联系。为了不让更多人遭殃,程一笙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是我妈跟我说的,问我要不要她劝劝。我说不用。好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你不用操心了!”
林郁文的确也给程一笙打电话了,她同样躲在房间里,不敢下去,吵得那么凶,她下去了,会不会涉及到她?所以她给女儿打电话询问,只不过比别人打得晚而已。
殷权一听,程一笙一副管家婆的语气,十分地受用,他也非常地享受这种感觉,嘴唇不由扬了起来,说道:“好吧,你去安排,我就不管了!”
程一笙吩咐别人打扫出一个空房间来,房间就在殷宗正的旁边。不是她坏啊,而是殷宗正爱清静,再加上没人愿意跟这位大BOSS当邻居,所以只有他旁边有空房。更何况,程一笙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两位老人天天掐架,那不仅没人刁难她,她还能成为两人之中的红人。
想想未来被讨好的生活,她心里无比的舒爽!
程一笙把手头的工作结了个尾,然后赶回家里,殷宗正一看程一笙回来了,指着白庭轩对她说:“一笙啊,你瞧瞧这个人,非要厚着脸皮住咱们家里来,赶紧把他赶出去!”
白庭轩说道:“别一口一个咱们家,一笙可是我的外孙媳妇!”
“你也说是外孙了,你好意思跟我比关系?”殷宗正得意洋洋地说。
程一笙笑着说:“爷爷,外公,是殷权让我回来的!”
别的不说,单就爷爷来讲,这精神头儿比以前可足了不少,人说话也有力气。看来吵吵架还是对身心有益的,这样也好,两个老人身体都好,那可是她跟殷权的福气。
两人一听是殷权的意思,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程一笙看向白庭轩说:“外公,殷权已经吩咐人给您准备好了房间,让保姆把您的行李拿到房间里去吧!”
白庭轩立刻眉开眼笑,看向殷宗正说道:“怎么样?我外孙可是向着我的,一笙多忙啊,还特意赶回来给我安排住的事儿,可见我比你重要多了!”
瞧瞧白庭轩多上路,当初殷宗正绕了多大的圈子才明白讨好殷权先讨好程一笙,人家白庭轩立马就回过味儿来,现在完全就拿程一笙当自已人看待,哪里还有当初的疏离与质问。
程一笙则越来越体会到这牵制的好处,看似那么大的问题,这不一下子就解决了!
殷宗正也知道殷权要是不想让白庭轩住这里,肯定也得把自己赶走,所以他没那么不好接受,只是显摆地说:“最好的房间已经是我的了,你来晚了,哈哈,住进来又怎样?住不了两天你自己就受不了走了!”
殷权的主张,这是他的家,所以他跟程一笙住的房间最好。他最亲的人是老丈人、丈母娘,所以他们的房间是第二好。孩子们的房间是第三好,那么第四好的就是殷宗正的了。
白庭轩立刻看向程一笙,程一笙笑着说:“您的房间也是殷权精挑细选的,这样您先上来看看,是不是满意!”
白庭轩不愿意得罪程一笙,这女人这么厉害,回头跟殷宗正站一溜的,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于是他欣然答应了程一笙的建议,先看看再说,实在不行他就跟殷宗正挤一个房间,把殷宗正挤跑为止!
程一笙带着白庭轩走到房间门口开了门,殷宗正喊道:“哈,你的房间居然在我的旁边,不行不行!”
两个房间挨着,格局都是一样的,也是阳面,这样也算公平。
程一笙转过头为难地说:“爷爷,房间都满了,您不高兴的话只能换房间,要不您住这间?让外公住您那间?”
这还不是一样?程一笙要的就是两位老人住一起,时常掐着点,怎么还可能给他换别的房间?
白庭轩蹿到旁边,推开门,看到房间里的装修跟自己的一样,还没自己房间干净,他哼道:“谁要跟他换?他不讲卫生,我还怕得病呢!”
这下殷宗正更气,叫道:“哼!我可没说要跟你换,住一起就住一起,晚上你别睡觉,不然我录你打呼噜的声音给大家听。”
“我才不打呼噜,倒是你,磨牙的毛病还没改吧,我看还是你晚上别睡觉了!”白庭轩笑呵呵地说。
程一笙看他们吵得正欢,也不去打搅,她留了人在上面,帮助外公安排行李。她下楼去吩咐今天的晚餐,她不知道外公的口味,于是给殷权打了电话问殷权,只可惜殷权与他分离时间过长,也不知道,这样程一笙只能问外公身边的人了。
快到了吃奶时间,两个孩子听到妈妈的声音却见不到妈妈,于是开始争先恐后地大哭了起来,想引起妈妈的注意,赶紧进来啊,你回了家也不先看看自己的孩子?
白庭轩在楼上听到孩子哭声,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看曾外孙跟外孙女的,怎么把时间浪费在跟殷老头儿吵架上面了?他立刻转身往楼下走,殷宗正不知道他这是折腾什么,也跟着他一起往下走。
白庭轩顺着声音就要进孩子的屋,被殷宗正一把扯住,殷宗正叫道:“人家一笙喂孩子,你进去算怎么回事?”
白庭轩被闹了个大红脸,他又不知道一笙在喂孩子?他也没这经验啊!他的气势可算是降了下来,小声说:“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殷宗正叉着个腰,挺着胸说:“不知道别人家的规矩,你可以问,要是再这么无视,惹了殷权,到时候你被赶出去,小心我不替你说话哦!”
现在白庭轩真是万分后悔自己之前怎么就弃殷权跑了的?否则现在跟殷权最亲的就是他,还容得下这死老头子在这儿叫嚣?真是气死他了!
不过现在殷宗正捡到理了,白庭轩也说不出什么,只好没吭声,在客厅里坐下不理殷宗正。
可是殷宗正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在一旁叨叨白庭轩,什么让他先洗澡换衣才能抱孩子之类的。白庭轩本来不想听的,结果又想了想,万一殷宗正说得没错,那自己看到孩子还不能抱,这岂不是让他不甘心?
于是白庭轩趁着孩子没吃完,赶紧就跑去洗澡,还暗暗着急一定要快!
过不多时,白庭轩把自己弄干净,看到殷宗正已经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逗了,气得他嘴都快歪了!他已经够快的了,怎么还慢了一步?
白庭轩快步走过来,看着殷宗正抱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娃娃,身上穿着水红色的小褂,证明这是糖糖,他的心都快化了,激动地两步上前,颤抖着说:“像、太像了,像殷权的妈妈!”
他伸着手过来想抱孩子,可是糖糖又不认识这个怪老头儿,所以不断地躲啊躲的,看得白庭轩好不伤心。
“糖糖,我是曾外公啊,是你外婆的爸爸,是你最亲的人!”白庭轩都要泣泪了,声音哪里还有那么硬气?现在早就伪装成了一个可怜的老头儿,想着让这个小娃娃可怜可怜他,让他抱抱。
都说隔辈亲最要命,像这种隔了两辈的自然更要命,反正在孩子面前,还要什么架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都不知道外婆是什么,她才不要理这个奇怪的人。她努力地躲,手还指着妈妈所在房间的门口,嘴里“呀、呀”地叫。
殷宗正脸上早就笑开了花,逗着她说:“糖糖,这是你曾外公啊,嘿嘿嘿嘿,你就可怜可怜他,让他抱抱好哇?”
糖糖使起了大小姐脾气,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气着叫,小头还摇着。
白庭轩满脸受伤。
殷宗正得意地说:“哎呀,我帮你说过了,可是糖糖公主不买账,没办法呀!”
白庭轩在一旁郁闷地看着殷宗正这厮逗孩子,他一伸手,小家伙就叫,真是气煞他也。
过不多时,程一笙抱着糖豆就出来了,糖豆刚吃饱心情正好,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唱着什么就出来了。
程一笙看到客厅副景象便知发生了什么,她笑着走到白庭轩身边坐下,对糖豆说:“糖豆,这是你的曾外公,让曾外公抱抱啊!”
她心里暗想这叫法真是够奇怪的,爷爷那边是太爷爷,外公这边是曾外公,一个北方叫法一个男方叫法。没办法,谁让殷权的祖籍在南方呢。
白庭轩感动地就想接过糖豆,妈妈让他抱,那自己就没意见,所以小糖豆很配合地就让这个陌生的什么所谓外公的人抱了。
白庭轩哪里抱过这么小的孩子,没骨头似的,他小心翼翼生怕摔了孩子,程一笙教他一番,他才抱稳。
这下,他好好地端详着糖豆,点头说:“糖豆像殷权,将来肯定错不了,就是这个名字嘛……”
程一笙嘴角抽了抽,这名字好像是随意了些啊,但是那是殷权起的,没办法啊。干脆不解释了!
糖豆冲着白庭轩笑,搞得白庭轩很是激动,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叫道:“他冲着我笑呢,哎呀,真是……”
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程一笙看着自己儿子这么给面子也非常的高兴,一个劲儿的笑。
一边糖糖啃着手看妈妈盯着糖豆笑得那么开心,心里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做错了?要不妈妈怎么不看自己笑呢?她的小脑子转不过弯来,这个老人家是谁啊?
人家糖豆才不管那么多,他同样转不过弯来,反正妈妈让谁抱,他就让谁抱,反正他不会说话,也不用费力去记应该叫谁。
糖糖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让这个奇怪的人抱自己,缩在太爷爷怀里看着糖豆。还好妈妈一会儿就去厨房了,她心里放心了一些。
白庭轩一个劲儿地夸糖豆啊,殷宗正也不说话,难得地附和,心里却阴险地想,等殷权回来,就有你好看的了。
结果,没一会儿殷权回家了,他一看到客厅这番热闹景象,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温暖,以前他真是没想过会过这种热闹的日子,他曾经的印象中,自己的家就是黑与白,他一个人冷冷清清,那时他觉得,他的生活就应该是那样的。可是现在,他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