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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耍嘴皮子的功夫,不就已经到山顶了嘛。还口诛笔伐,你最近这中国字倒是学了不少啊。”金粟兰有些无奈,又有些觉得好笑。他真是陶以深吗?他可是望丛岛上的王呢。现在怎么也像修一样,就知道耍嘴皮子。
“扶我一把吧。”
金粟兰叹了口气。好在是快到山顶了,如果还离得很远,照这样的情况,他们怕是没办法在黑夜里爬山的。
两个人好不容易爬到山顶的时候,早早到达的同伴们已经支好了帐蓬,甚至有些已经煮上晚饭了。金粟兰其实倒没有多累,带着陶以深走得也慢,走走停停的。因为时间已经不早,她放下背包就开始动手支帐蓬。陶以深躺在旁边的地上,完全不想动弹。
“陶先生!”
端了热了热紫菜蛋花汤过来的胖会长,还不忘记给他又竖起了大拇指。
“快喝了吧,晚上山上凉。”
陶以深喘了口气,这才坐起身来。胖会长倒也热情,见金粟兰一个人忙着,便上前帮忙搭帐蓬。动作倒也快,没多久帐蓬也就弄好了。
辛苦了一天的人们,吃完晚餐后,有的已经睡下了,有的则坐在火堆边聊着天。金粟兰煮了两袋方便面,不过,她倒是没什么味口。躺在地上的陶以深还只穿了件衬衣,而这山顶上凉,别说是只穿一件衬衣,就是穿个两三件衣服也觉得有些冷。
“起来啦。”
金粟兰踢了踢他的腿,还真是像死人一样。
“你要听我的话,跟我回去多好,至少现在可以躺在酒店的床上,吃好吃的东西。”
“我也没有非让你来,是你自己非要跟着。”
“那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金粟兰没有吱声,只是把衣服扔在他身上,然后转身去吃方便面。
夜,渐渐地深了。大家都躺进了帐篷里,而陶以深也不知道跟那个胖胖的会长说什么,好半天了,两人一直坐在火堆边上。
“小金是个好姑娘,你们会幸福的。”
“谢谢!”
两个男人喝着温热的酒,也不知道谁带来的,反正有得喝就是。
“行啦,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得下山呢。”
“我呀,现在两条腿都快断掉了,还不知道睡不睡得着呢。”
“睡不着是正常的。这美人在怀,睡着了才有问题。”
胖会长不忘在最后道晚安的时候还开了句玩笑,不过陶以深很受用。回到金粟兰这边,她已经在帐蓬里躺下了。灯就挂在帐蓬顶上,虽然并不太亮,但足够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看清楚彼此。
金粟兰的帐蓬不大,陶以深躺下之后,帐蓬里就显得很拥挤。她有想过把这个男人赶出去,可是山顶上真的很冷,而且大晚上的也不希望大家再因为他们俩得不到好的休息。
“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想你干嘛?想哪个女人今晚陪着你吗?我还没那个心情。”
金粟兰背对着他躺着。虽然他们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但之前都是在望丛岛,跟这里的情况不一样。
“我跟辛琪什么事都没有。”
“是啊,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一起睡觉,一起接吻而已,的确什么事都没有。”
“你吃醋了?”
金粟兰终于躺不住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准备到帐蓬外边透透气。不过,她的这一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陶以拽着又躺了下来。
“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叫吧,他们会装着没听到的。”
“你……无耻!”
陶以深一个翻身,就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体下面。帐蓬顶上的灯突然掉了下来,然后熄掉。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脸,只有彼此的呼吸越来越重。
“你要干什么?”
“你想我干什么?”
金粟兰试着动弹了一下,但却被压得死死的。
“你要再不起来,我就……”
“别说话!”
他的吻,轻轻地落在额头眉梢,然后是鼻尖,再然后是嘴唇。只是嘴唇突然的疼痛,那个调皮的女人又咬了他。因为这疼,似乎更刺激着他的神经,火热的吻像潮水一样袭来,一波又一波,直到他的脸有些滚烫地贴在她的耳边。
“陶以深,你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好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
“偏偏关键时候,好像没有力气了。”
金粟兰在黑暗中摸到了放在旁边的手电,那家伙满头大汗,脸也烫得跟火石一样,摆明了就是在发烧嘛。虽然觉得很抱歉,但金粟兰还是去找了会长,通常他都有带着感冒药,以备同行的人中有不时之需。这一顿折腾下来,时间也就那样一分一秒的流逝。
清晨,太阳在东方升起的时候,陶以深早已经醒了。她静静地看着这个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的眉头还皱着呢,不知道梦里是不是遇见了不好的事。用手指轻轻地抚平她的眉头,然后划过脸颊,再是嘴唇,便就那样停在了那里。当他想凑近了亲一口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你干什么?”
“想亲你!”
金粟兰推开了他的脸,然后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这才想起了陶以深昨晚发烧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已经不烫了。不过,当她想把手缩回来的时候,却被陶以深抓得紧紧的。
“干嘛?”金粟兰昨晚没有睡好,一是因为陶以深发烧,她害怕烧不退,所以一直没有睡,盯到凌晨实在扛不住了才躺下。二是因为这帐蓬里实在太挤了,因而睡得不好。
“继续昨晚的事。”
“疯啦,你!”
此时帐蓬外边已经有人说话,而且天已经大亮了。
回去的路上,陶以深开着车,金粟兰坐在旁边睡着了。他总是不自觉地回头看身边这个女人,然后脸上笑开了花。
“好好开车,傻笑什么。”
“你装睡呀!”
“我是真想睡,可是总看我,让我怎么睡呀。”
“你没看我,你怎么知道我总看你?”
金粟兰睁开了眼,然后叹了口气。
“回去后找个地方了断吧。”
“了断什么?”
“你跟我的关系呀!咱们一次整理清楚,以后不要联系,也不要见面,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我没想了断。”
“那你想干什么?”
“你嫁给我吧!我保证对你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你有病吧?”
“嗯,有病,相思病!”
金粟兰彻底没了语言。
“辛琪的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陶以深回头看了一眼她,然后又说:“当时只是想转移有心人对你的注意,所以才把辛琪拉了进来。她,不过就是个幌子。那时候,我有很多事要处理,虽然想把你留在岛上,但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全身而退,所以只能送你走……”
陶以深娓娓道来三个月前发生的事。说到以洹,陶以深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那些事并不是以洹所能选择的,但毫无例外地以洹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他想放逐自己,一个人流浪,一个人走到哪里算哪里。陶以深理解弟弟的心情,只是那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又无法不担心、不牵挂。
把金粟兰送到家门口,陶以深却没有跟着下车。修来了电话,他已经回了望丛岛,问陶以深什么时候回去。陶以深盯着金家的大门,他估摸着他那心爱的女人很快就会跑出来。果然,大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陶以深!”金粟兰气冲冲的,手里还拿了张纸。
“应该很快。”
挂了修的电话,陶以深笑着问她什么事。
“什么事?你这个流氓!你把我爸妈弄哪里去了?”
“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吗?”陶以深指了指她手里那张纸。
“你混蛋!”
“我是混蛋啊。可是,我这个混蛋就是喜欢你,怎么办?”
“你赶快放了我爸妈,不然……”
“不然怎么?再也不放过我?我都说了,你最好一辈子别放过我。我下午就回望丛岛,你要是想叔叔、阿姨了,你就去望丛岛看他们吧。”
陶以深突然驾车离去,任由金粟兰一路狂追,可她那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个轮子。
一星期之后。金粟兰又站在了陶苑的大门前。门口的那条狗像是还记得她,见到她倒也不咬不叫的。连行李都懒得拿,她气冲冲地就往里边走。此时,陶以深正陪着她的父母在花园里喝茶,而花园里又种上了一星期前他从昆明带回来的珠兰。
“爸,我让人在后边弄了块地,你想种什么花都行。望丛岛的气候虽然昆明不同,不过爸可以尝试把昆明的花种植在这里。我希望,这里也是你们的家。”
金粟兰的父母相互看了看,对于坐在面前的这个女婿,他们夫妻二人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星期前,就那样把他们夫妻给弄到这里,那是铁了心非要娶他们的女儿不可。
“陶以深!”
被这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三个人同时回过头去,金粟兰正气冲冲地跑过来。
“爸、妈,我看我还是先躲一躲。上个星期让她给摔的腰疼,现在还没好呢。我是希望爸妈能尽快抱孙子的。”
夫妻俩愣在当下,看着陶以深跑得比兔子还快。
“老公,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早晚都会成为一家人的。”
“可是……”
“别可是啦。”
夫妻俩看着女儿在草坪上追逐陶以深,两人加起来都六十岁了,可是还像个孩子一样。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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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你成瘾》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完结篇。每一次写完结文字的时候心情都很奇怪,既开心又伤心,似乎有些嫁女儿的心情。谢谢这些日子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