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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粟兰偷偷地抬头瞄了一眼,想说这个男人这又是发的什么疯。难道说要每日一次告白?还是不要吧,那也太扯了。这个男人真不适合做告白这样的事,怎么看怎么不像陶以深。
------题外话------
我深爱的女人/一袭斜阳/倾诉了三十五载流浪/拈起那朵子夜昙花/涟漪成你最深情的眼神/眼底的那抹留白/任你我恣意放纵曼妙和狂野/我的血滴在你的骨/你是我的女人——节选自《亲爱的,爱你爱到忧伤》
074、挑剔(1)
金粟兰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因为脚被划伤了,走路也不方便,所以坐在哪里也便不想动了。客厅实在太大,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打量着这客厅。第一次来时也是在这里,当时客厅里没有人,只觉得冷清清的还有几分孤寂的味道。那时候没有想到,回头看到的那个男子,后来还会有这样一些孽缘。
放在角落里的那盆珠兰开得正盛,虽然长势不是太好,但并没有影响它的花期。金粟兰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那珠兰跟前。她的父亲因为喜欢珠兰,所以才她取名金粟兰,也因为常年种植这种并不太值钱又比较难侍候的花。看着那小小的花蕾,虽然很不起眼,但花香浓郁,或许这就是它的魅力。
“你呀,跟我一样,长在了不属于自己生长的地方。”她轻轻地抚摸着叶片,感叹着她跟这花一样的命运。
“时间长了,他乡也是故乡。”
金粟兰知道是陶以深又蹦出来了,所以她故意没有回过头去看。不过,那个男人很自觉,自己已经站到旁边了,让人想忽视他都很难。
“我跟花说话你也要管吗?”
“我没有要管,我只是怕你一个人无聊。”陶以深抚了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蹲下身来,抬头看着这个女人。“我一会要出去,所以让伊琳过来陪你。”
金粟兰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也算工作吗?”
陶以深拉住她的手,有点不知道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若不是她的脚不方便,他其实也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陶苑很大,人也很多,但他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其实很孤单的。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金粟兰扭过头去,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她只想回家。上一回这个男人喊打喊杀的,她倒可以以死想拼,这回这个男人温柔致极,什么都牵就她,她反倒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又不高兴了?”见她厥着嘴,陶以深就在想,这女人怎么从来都不给他一个好脸呢。
金粟兰假笑了两声,然后脸就沉了下来。
“你见过哪个被绑架的人是高兴的?”
“那你见过哪个绑人的对肉票百般讨好的?”
“你……你还有理啦?”
“别不高兴了,我带你一起去。”
陶以深倒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一把就把人给抱了起来,金粟兰挣扎了几下,可是高大结实的陶以深抱着她,也就跟抱只鸡差不多,她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在陶氏大厦下车,在众目睽睽下这个男人抱着她的女人走进了大厦。一时间,路过的人都惊得停下了脚步。这是从来没见过的光景,望丛岛上的王在女人方面是很干净的。别说是抱着女人出现在公开场合这般亲密,就是带着女人在身边都没有过的事。消息走得很快,从一楼到顶层,这栋大厦里只人有人的地方都听闻了这个消息。
凌川站在电梯口等着,那消息走得比电梯要快。陶以深抱着金粟兰的画面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机上。虽然知道金粟兰早晚会是陶氏的女主人,但陶以深这般高调还是让他很意外。
“先生,金小姐!”
电梯门刚打开就看到凌川,金粟兰觉得有点尴尬,所以连跟凌川打招呼也显得很不自在。但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好像也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直直地把她抱进了办公室。
两个男人谈着事,金粟兰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水果蛋糕还有咖啡,不过她只吃两口水果,但再也没有动那些吃的。陶以深时不时地抬头看她一眼,而凌川总不会错过那样的细节。原来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是陶以洹还是陶以深,他们心里、眼里好像只能看到那个人。
“以洹怎么样?”陶以深问这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并且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结果那女人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车祸之后休息了两天,然后就上班了。”
“没什么别的事吗?”
“没有,就跟往常一样。”
陶以深轻轻叹了口气。现在弟弟还不知道金粟兰在望丛岛上,如果知道,估计就不会这么安静了。
“晚一点叫伊琳过来。你跟伊琳看看哪里的餐厅比较好,晚上大家一起吃饭。”
“知道了,先生。”
凌川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事?”
“先生,伊琳还要回昆明的酒店去吗?”
陶以深打量了他一下,问道:“你喜欢她?”
突然被陶以深这样问,凌川显得有些慌乱,脸也不由得红了。陶以深像是明白什么似的点点头。
“知道了,你也难得。”
“先生,不是……”凌川急着想解释,一时词穷。
“不是什么?不喜欢她?”
“不是……”
“那是喜欢她了。”
被陶以深几句话弄得有点颠三倒四。陶以深一向都很严肃的,没跟他开过玩笑,突然这样子还真让他不太适应。
“昆明那边有一些事没有理顺。等事情都理顺了,我就会让她回来。”
“先生,你真误会了。”
“误会了?哦,那好,我让她别回来了,就待在那边。”
“先生……”
凌川只得很无语地逃掉了。陶以深望着那逃去的背影不禁笑了起来。凌川跟着他也五年了,三十来岁的男人,也没交个女朋友什么的,天天跟着他没白天没黑夜的,是得让他找个女人。
回过头,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像是婴儿一般。
去里间拿了被子出来想帮她盖上,结果刚给盖上,她就醒了,只眼珠像孩童一样转来转去。
“你怎么总出现在我梦里?”
陶以深愣了愣,听她这话的意思好像当自己是在做梦了。于是,他笑了笑,然后说道:“是因为你一直想着我。”
“是吗?可是我不想你出现在我梦里。”
“为什么?”
“因为都是恶梦。”
陶以深的心突然间紧了一下。到底自己给了她怎么样的心灵创伤,所以哪怕是在梦里见到自己也是恶梦。
“总是梦到你在我身边倒下,然后浑身是血。我想救你来着,可我根本就拉不动你,所以只能看着一直流血,一直流血……”说着说着,金粟兰又闭上了眼睛。陶以深有些分不清楚她刚才是醒了,还是没醒,但至少能够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望丛岛。这个地方的确给了她太多的创伤。
去餐厅的路上,金粟兰一直看着陶以深。她下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第一次在有那个男人的梦里没有看到他流血,也没有变成恶梦。
“怎么啦?”
“下午我睡着了,有说梦话吗?”
陶以深的脑海里划过下午的情景,然后摇摇头。
“怎么,做什么梦了吗?”
金粟兰扭过头去看着车窗外,她怎么可能把梦见这个男人的事告诉他。陶以深笑了笑,然后拉住了她的手。
“上次你来,也没机会带你到处转转。望丛岛的夜晚是很美的。”
“没机会和根本不想是两个意思。”
“还记仇了?”
“陶以深,换作你是我,你能多大度?天天叫嚷着要把我扔到海里喂鱼,现在又说喜欢我,没见过那么变态的。”
“我道歉!”陶以深知道,说起从前的事他就总是理亏,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赶快认错,然后结束这个关于过去的话题。
在海风习习中吃着美味的晚餐,凌川和伊琳这对陪客似乎一直在看老板的脸色,而他们的老板却在看金粟兰的脸色。金粟兰不喜欢西餐,特别是这三分熟的牛排,都还带着血呢,让她怎么吃得下去。
“怎么,不好吃吗?”
见金粟兰一口也没吃,陶以深也放下了刀叉。
“陶以深,知道在望丛岛让我最痛苦的另一件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陶以深几乎是竖起了耳朵,凌川和伊琳面面相视,今天这晚餐的地点是他们二人选的。因为上次来这里吃过,觉得味道很不错,所以才给老板推荐了这里。却不曾想老板为了讨好爱人让他们作陪,现在看来他们是要尴尬了。
“这里饭菜我都吃不惯。每次吃饭都跟吃药一样难受。”
陶以深做梦都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
“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家乡菜。”
金粟兰这也是故意找茬。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是事实,但说要吃家乡菜,那意思就很明白,是要让陶以深送她回去。
“好。伊琳,一会打电话给陈总,让他在当地找一个好的厨师送过来。”
“是,先生。”
“你应该早说,我不知道你吃不习惯。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早一点请一个你家乡的厨师过来。”
伊琳有点想笑来着。女人的心思她多少能猜到一些,金粟兰并不是那么娇情的女孩,她故意挑吃的,估计还是想回去。哪知道老板那么心疼她,硬是要在当地给她请个厨师过来,这搞得她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075、挑剔(2)
夜风轻轻吹着,金粟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这里的一切依旧是陌生的,而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也越发的陌生了。
在陶苑下车的时候,陶以深完全不管她是不是拒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