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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突然响了,金粟兰倒是被那铃声吓了一跳,后来这陶以深给的后遗症,还真不容易好。拿起话同,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这被吓的后遗症持续发酵。她连话都没说半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但是,电话铃声很快就又响起。
“陶以深,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现在你家门口,是你出来,还是我敲门进去?”
听到这话,金粟兰立马跑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因为有院门和围墙挡着,她不确定陶以深是不是就站在外面。
“陶以深,你要干嘛?”
“我等你五分钟。你要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他没有给金粟兰半点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此刻,金粟兰有点慌了神。他不会真的来吧?他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跟他弟弟分手了嘛,他还想要怎样?这些问题在脑子里纠结成一团,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无论那个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觉得有必要去门口看看。假如那男人真在外面,她可不希望就这样进来让父母看到。
放下电话,急匆匆地穿了拖鞋就往楼下跑。雨下得蛮大的,此刻她也顾不上拿个雨伞,几乎是一口气冲到了门口,只是那抓着院门的手却突然僵住了。如果他真在外面,怎么办?不会,不会,那个男人肯定吓她的。摇摇头,这才把那院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头去。一个着深色西服的男子打着伞站在外边,因为伞遮住了脸,金粟兰不确定那是不是陶以深,但是她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小姐!”
被这一叫,金粟兰看清楚了伞的男人,他是凌川。
“凌助理,你怎么……”
“先生在车里等你。”
金粟兰最不想听到的话却变成了现实,家门外果然停了辆黑色的轿车。
“凌助理,不去,行吗?”金粟兰想笑来着,可突然觉得脸上的肌肉有点僵,好像笑比哭都难看。
“你也知道先生的脾气的。”
金粟兰觉得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了陶以深,怎么会有那么阴魂不散的人。如果她不去,那个男人肯定会再把她绑架了吧,没准还会连累了父母,所以即便是咬碎了牙,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从门里出来,然后轻轻把院门给关上。
刚刚坐进车里,她的目光便与陶以深对上。
凌川把车调头往市区开,而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倒是沉默不语。
陶以深上下打量着金粟兰,头发有些零乱地披着,连睡衣都没换,还有那脚上的拖鞋,似乎这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女人才刚刚起来。
金粟兰意识到陶以深的目光,此刻真有些后悔就这副样子出来了,好歹也应该把睡衣换掉。那祼露在外的手臂在屋里并不觉得冷,此刻反倒有些凉飕飕的。她摸了摸手臂,然后尽量不去在意那个男人的目光。
“你来干什么?”受不了车里那让人窒息的沉闷,金粟兰先开了口。
“我送你的手链呢?”
从她上车,陶以深就注意她的手上什么也没有。虽然手链是修挑的,但修之前有发照片给他,也是他认可的款式,这女人怎么就没戴呢。
“现在是要要回去吗?那我现在回家拿给你。”
凌川在前边开着车,本来听到老板那样说他还在想,陶以深什么时候送手链给金粟兰了。这老板跑了那么远来云南,到底是要帮弟弟,还是因为想念这个女人。但刚才听到金粟兰的回答,他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没有戴,应该是不喜欢了。凌川,去珠宝店,给她挑件喜欢的。”
听到陶以深这样说,金粟兰哪里敢再要他的东西,只好立马答道:“喜欢,喜欢!”
“喜欢怎么没有戴?”
“害怕哪天弄掉了,你要我赔。”
“我那么小气?”
“你也没多大方。”
凌川在前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恐怕这是他听过最有意思的对话。
陶以深突然脱了外套下来,然后给金粟兰穿上。这个动作有些吓到金粟兰,她实在没法接受这个男人片刻的温柔。凌川从室内镜里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本老板喜欢这个女人。可是,她不是二少爷的女朋友吗?现在是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把二少爷踹了,然后要做先生的女人吗?凌川摇了摇头,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情况。这兄弟二人好不容易和好了,不能再因为这个女人又添隔阂。
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还有只属于他陶以深的气息。那些气息在鼻底萦绕,让她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把车停在花园酒店门口,陶以深带了金粟兰下车,凌川则独自一人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
金粟兰那样的打扮出入花园酒店,难免让人多看两眼。衣冠不整,连那头发都是乱的,她似乎也注意到了别人的目光,下意识地低着头。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带她来酒店干什么,自己这个样子不引人注意真的好难。
站在顶层的总统套房里,金粟兰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真是好。不过是睡个觉而已,居然要那么大的房间。这住一晚得花多少钱,估计得让她好几个月不吃不喝才能挣到吧。
“坐吧!”
“我还是站着吧,站着比较自在。”金粟兰现在心里没底,不知道这个男人找她干什么,所以哪怕是坐着也坐不安稳。
陶以深伸手拉了她坐下,因为太过用力,一下子她便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体强壮而温热,只隔着一层衬衣,她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体温。
“你喜欢我?”
金粟兰差不多是像弹簧一样弹跳出他的怀里。第一次,他们在船上,因为晕船,因为海浪,她也是这样跌进他的怀里。他说,他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不拒绝,然后便亲了她。如果当时她没有狠狠咬他那一口,后面的情况恐怕无法预见。
“我又没疯。”
“那你为什么跟以洹分手?”
“不是陶先生你希望的吗?”
陶以深明白,那天晚上的电话里她终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我没有说过要你跟以洹分手。”
“你是没说过,可你就是那个意思。说什么只要我还是以洹的女人,就跟望丛岛脱不了干系。”
“这话有错吗?”
“你怎么会有错,你是陶先生,陶先生不会错的。还有,你让黄彦修来干什么?送生日礼物?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好心,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彼此送生日礼物?”
“送你生日礼物也有错了?”
“别人没错,但你不行。”金粟兰像是越说越生气的样子。
“我怎么就不行?”
“你没安好心。”
陶以深被她说得越来越冒火,他大老远的让人给她送生日礼物,怎么就成了不安好心了。
“你说说看,我哪里没安好心?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又要把我扔到海里喂鱼。陶先生,昆明没有海,不过可以让你参考我把扔进昆明湖里去,只是不知道那湖里的鱼吃不吃人肉。”
“我说你这女人是傻还是白痴啊?送生日礼物给你,只是想让你高兴。不然,你以为修从香港跑到昆明,他是闲着没事干来游山玩水啊。”
“你钱多,没准还就是闲得没事干。你不是说害你受伤的事没完嘛,谁知道你是不是要跟我算旧帐。”
陶以深此刻真想揪着修的衣领问问那家伙,到底还跟这个女人说了些什么,搞得好像他陶以深就揪着那点事不放一样。
“我要跟你算旧帐,就不会让你离开望丛岛。你这个女人,真是傻得可以。”
金粟兰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言情剧里常演一种闷骚的男人,喜欢女主角喜欢得要死,可偏偏又表现出对女主角很凶的样子。她想,自己不会中了头奖,当了一回女主角吧。可是这也太扯了,怎么可能是陶以深,怎么可能。
“你喜欢我?”
这一回,换金粟兰问这样的话。意外的,陶以深没有反驳。金粟兰的脸一下子僵掉了,这可不是在她的预想当中的。
“我警告你,你不能喜欢我。”
“为什么不能?”
“陶以深,我是你弟弟的前女友。你喜欢我,我算什么,你算什么?”金粟兰觉得这是她活了二十四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跟以洹已经分手,那就是说你们没什么关系了。”
“你有病吧?”
金粟兰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
“陶以深,我到底是哪点让你觉得好,你现在说出来,我马上改。”
“做我陶以深的女人,有那么差吗?要知道,多少女人想坐那个位置都没有机会,你知道你拒绝了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我宁愿把机会留给别人,至少那样我能活得踏踏实实的,不用担心我这条小命什么时候就给丢了。”
“你怕我不能保护你?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如果你也死了呢?”
这话还真把陶以深给问住了。他要是死了呢?他要是死了真的就顾不上谁了。在渔村的时候,如果陶以洹没来找到她,如果陶以深真的就死了,她恐怕这辈子就只能老死在那个岛上了。
两个人正沉默的时候,凌川提着几个纸袋回来了。见屋里气氛有些怪异,他敏锐地嗅到一些东西。
“凌川,你先出去。”
其实陶以深不说,凌川也准备放下东西出去的。现在这情景,老板的脸色很难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不高兴的事。
待凌川出去之后,陶以深过来拿了衣服扔给金粟兰。
“去把衣服换了。”
金粟兰坐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
“要我帮你换?”
知道陶以深不是开玩笑的,在他动手之前,金粟兰抱了衣服立马窜进了一个房间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