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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邈觉得上过电视演过戏的,被杂志录用的可能性应该挺高。所以她很有可能被淘汰。
陶可挺自来熟,一见到邈邈,就走到她的面前,勾住她的肩膀,说:“萧邈邈是吗?”
邈邈人挺高,穿了个高跟鞋更高,陶可比她矮一些,所以她这么勾着邈邈,邈邈觉得不舒服,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师姐。”
“叫我陶陶就好了。”陶可对外的艺名叫陶陶,也难怪师姐说她叫陶可的时候,邈邈并没有联想至此。
陶可笑,桃花眼笑眯眯的弯起,特别好看。邈邈特别羡慕这样的眼睛,她是丹凤眼,继承她妈妈,眼睛很长,笑起来也弯弯的,却是十足的媚,眼睛没有桃花眼大。别人总是说她长着一双狐狸眼。
刚开始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自己这样的眼睛。小时候不懂事,会听到别人说她和她母亲是狐狸精,她一直以为是这眼睛害得,恨不得去整容把眼睛给整了。后来她就想通了,别人的总是好的,也许别人来羡慕不来她的眼睛呢。
陶可说:“你跟我一块儿进去,你应该没问题。”说罢对邈邈眨了眨眼。
邈邈实在不习惯别人的热情,很客气地答:“谢谢师姐。”
邈邈跟着陶可进去。一进去就有人接待她们进了等候室,期间有个男人进来,是同陶可认识的,陶可站起来和他握手,陶可用手点了点邈邈,那男人对邈邈看了一眼,对陶可点了点头,随后两个人就出去了。
陶可是一个人回来了,她回来后没过多久之后,邈邈就被叫去试镜了。
邈邈是抱着自己不可能通过的心理进去的,她也没想太多,就是导演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怎么摆。不过她不是专业的模特也不是演员,所以她总觉得自己被拍的时候笑容有点僵硬。
她看见和陶可说话的那个人站在导演后面指指点点,一看就是他是那个起决定性作用的人。
试镜过程说不上顺利,也说不上不顺利,邈邈走出去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光芒在背,于是走得越来越快。
她一出去,陶可就拉着她往外走,她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怎么走了,你不试镜吗?”
陶可摇了摇头:“不试啊。”
“你今天是特地陪我来的?”
陶可不说话,只对她笑笑。
和陶可分别之后,邈邈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她今天准备回寝室住,所以她是朝车站走,准备乘公交车回学校。
如果试镜轮不到她的话她该怎么办呢?她怎么可能在周末前凑够二万三千五?她是可以厚着脸皮去问郜临远要,可是就算这样,郜临远也不会施舍给她一分吧,哦不对,郜临远连见都不会见她。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黎耀……
突然听到路边一阵喇叭声,她没有在意。结果喇叭声在路边响个不停,她顿时烦躁了起来,蹙紧眉头,把视线撇向了噪音的来源。
人行道边开着一辆低调的黑色的轿车,车速很慢。虽然知道车里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但邈邈还是使劲给了这辆车好几个卫生眼,这才昂首阔步继续向前。
走了没几步,那车又开始鸣笛了。邈邈特别受不了再一次看过去,这次有些不同的是,副驾驶的车窗被按了下来,驾驶座上的人低头探脑朝邈邈这个方向看过来。邈邈一看,吓了一跳,竟是刚刚和陶可说话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在车里对她招了招手,邈邈莫名其妙,朝四周环顾一圈后,发现那人的确是对自己做的手势,只好咬了咬牙,踩着高跟鞋向那个男人的车走了过去。
她第一次仔细看这个男人,男人看上去岁数不小,大约四十岁,许是混时尚圈的,并没有像一般大腹便便的商人一样又土又难看,他挺注意保养,可这不影响他算不上好看的面容和脸上历经岁月的沧桑。
“萧邈邈?”那男人开口。
邈邈莞尔,“您好。”
那男人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上车。”
“不好意思,我等等有事……”
“萧邈邈。”那男人笑了,那笑看上去说不出地怪异,他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想上杂志吗?”
邈邈问的问题令他出其不意,“我给你们当一次模特你们给我多少钱?”
那男人笑得更灿烂了,“钱的问题好说,你想要多少?这个数字够吗?”男人伸出右手食指,比了个数字,“怎么样,这个可以吗?”
“一万?”邈邈挑了挑眉,把食指和中指都伸了出来,“这个怎么样?”
“先上车吧。”男人不在回答,替她打开了车门,等她。
邈邈已经没有退路,上车的那一瞬间就好像上了贼船。其实不如说,在陶可把她介绍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刻的到来。
若她甩手走人,她除了利用黎耀外别无他法。若她上了车,她或许还能做些努力,耍些小聪明,把这位公子爷应付高兴了,就算她关键的时候逃脱也不会影响她拿钱的机会。
事实证明,这种侥幸心理纯属自我安慰。一旦人家抓你上了路,哪儿还有会放你走的道理?
邈邈算是终于体会了一次人心险恶,但这时候,她已经神志有些不清醒了。
她知道,她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身上渐渐变得燥热难耐,身体里好像被施了一个蛊在蠢蠢欲动,她脱掉了外套,只剩里面黑色蕾丝边背心,紧身的背心衬出她姣好的身材,这对坐在他身边垂涎已久的男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她似乎感受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双令她厌恶的手,她凭着自己仅剩不多的意识想用力地拍掉他们,却拍不掉。
看着男人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脸庞,邈邈心里两个声音正在做斗争。
她想让理智战胜生理上需求,但她的理智越来越薄弱了……
她好像听见门被人踢开的声音,声音似乎很响,门外传来了刺眼的光线,她不由地遮住了眼睛。
胸上的手猛地移开了,失去了抚摸,好像一下子失落了下来,她忍不住不舒服地“嗯”一声叫了出来,尽管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酒吧的包厢里传来了很大的动静,好像有打架的声音,有吵架的声音,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还有很多很多……耳朵里嗡嗡嗡的,最后她只听见了自己吟叫的声音,妩媚而放荡,声音在自己耳中放大。
她好难受,她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也没用,她用手摸自己也没用,她嘴巴也好干,好想喝水……她难受到嘤嘤哭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横抱了起来。她的腿在空中摇晃,想要阻止那人把她带走,最后的结果却成了她的腿在某人的手臂上磨蹭,她顿时舒服了不少,柔软的“嗯”声自然而然地又从口中蔓延出来。
她被丢到了另一个沙发上,身子陷了下去,下一秒她的嘴就被人封住,她干燥的嘴唇汲取到了新鲜的水源,像是一条脱离了水的鱼,突然又有了水,不管这水分或多或少,那也是种新生。她不顾一切地凑了上去,又吸又舔,对方也想要吞了她似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乱窜,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不知何时,她的黑色背心被推到了很上面,有些粗糙的手在她的皮肤上尽情地侵犯。下面涌上一股凉意,她的神志陡然回过了一些,她下意识地想推开那双手,带着哭腔重复说道:“不要……不行……”
那人重重地揉捏了一把她的胸|部,轻笑,“不要?”听到她在身下娇喘了一声,声音立刻变得严峻而暴戾,他拍了一下她扭动的屁股,厉声问:“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要不要……呜呜呜,不可以……不能是你……走开……呜呜呜”
“那谁可以?”她的耳边多出了一个轻轻地声音,轻轻的,温柔的,又带着丝丝的性感,诱惑着她说出心中的答案。
“临远……呜呜呜……临远,救我,救我……”一叫出那个名字,她哭得更加大声了。
突然有一只手轻抚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嘴靠在耳边,喃喃:“嘘,嘘,不哭,你听,我是谁?”
那声音像极了郜临远,是郜临远吧?她呜咽着集中注意力闻他身上的味道,确定了之后,伸手一把环抱住在她身上的男人。
“郜临远,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嘘,我来了,你别怕。”
他那么温柔,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未产生过间隙,就好像他们还在一起,就好像他爱上了她。
他还没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干,邈邈就等不及劈头盖脸地吻上了郜临远。
她亲他的脸,咬他的鼻子,吻他的耳朵、喉咙、肩膀……她感受到了他进入她的身体,他在她身体里尽情的律动,她和他一起好几次冲上巅峰,恍若身陷天堂之中,快乐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又给了大家好大好大的福利,~(@^_^@)~
嗷嗷嗷,不但日更而且还双更的果纸彻底疲软鸟,%》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