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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吧,要我怎么杀你们?一箭穿心还是砍你们的头?”子玥背对着我们举着剑,语气里听不出以往的轻佻。
“魔教妖孽!好大的口气。”那个叫阿炳的拿着剑向子玥砍去,子玥动也没有动,那把剑挥了下,阿炳的头颅便落在了地上,我立刻移开了视线。
“子玥,不要留一条活命。”话音刚落,原来还神气活现的人们,在与子玥打斗的过程中纷纷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子玥的剑流淌下来。
“宫主,我们这边没有找到单清风!”子沄与一群侍卫向我们这边跑来后说。
“宫主,我们这边也没有找到。”子罂身后也是一群侍卫。
大家都来了……就来去尻山的子玥也来了……我真的安全了,我安全了……
“若离?若离!若离!若离!”
他在唤我,可我回答不了……
十一
今天,我与宫主、连若离、子罂一同前往了浣溪山庄,单清风很成功的引出了宫主,在与宫主的较量中,明显占了下风,而这是单清风的地盘,自然会有人暗中相助,使出暗器想偷袭宫主,而宫主如果分散注意,很可能被单清风伤到,毕竟能与宫主抗衡的人不多,幸好我反应够快,替宫主打掉了那飞镖。
而接下来那些各门各派便与我,子罂,连若离打了起来。
宫主似乎很担心连若离,与单清风的交锋中也渐渐不见优势,而在我开思想不集中时,身边的敌人竟然比刚才又多了很多,我不再看擂台,一一应付身边的人。
将身边的人通通解决掉后,却不见子罂和连若离,正当我环视的时候,宫主突然脱离了战斗,将后背完全呈现在单清风面前,当我想上前保护宫主时,单清风比我快了一步,用内力一掌击向宫主!
“若离!”
“宫主!”
我与宫主的声音同时想起。
连若离不知何时,倒在了一群人面前……
而我来不及顾及连若离,连忙接住险些倒地的宫主,见宫主的唇色,我不经一惊,顿时脑中第一反应就是:单清风的掌风有毒!
“放开我!”宫主冷声说道。
一群人蜂拥而至,我知道,如果放开宫主,连若离和宫主都会有事。而子罂将身边的人杀了后,与我一对视。
我点了宫主的穴,抱着宫主,与子罂利用轻功离开了这危险的地方。
连若离,对不起,毕竟宫主比你重要的多……
我们没有回到客栈,来到一户人家,很庆幸,只有两个老人,子罂点了他们的穴向他们到道歉后,在屋外放了暗号求援,便来看宫主的伤势。
解开宫主的穴,我便硬生生的挨了宫主的一巴掌。
“子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边说宫主边向门外走去。而我连忙冲上前拦住宫主,不让他走!
“宫主,如果现在你要踏出这房门一步,就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吧。”我将剑双手奉上。
“你以为我不会吗?”宫主真的生气了。
“宫主,冷静的想一想,你现在去也找不到连若离,单清风一定已经把连若离藏了起来,他不会笨到杀连若离!毕竟,杀了他,就是正式向我们雪域宫宣战。”
宫主,还是不听我的话,毅然推开我往门外走,而子罂从宫主身后点住他的穴,“你们……”话还没说完便倒在了子罂的怀里。
“宫主中的毒很奇怪,不过我应该能解。”子罂将宫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搭了搭宫主的脉后,对我说:“子沄,替我去抓这些药,尽量全部抓到。”
我按照子罂的药方,谨慎的跑去药房抓药,在来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刚才的事,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细细想来,又都说得过去,我这人想不通便不会再想了。
回到房里,子罂在宫主睡得床头不知道在干嘛,见我来了,便直起了身子。看了看我伸手问我拿药。
子罂确实厉害,宫主喝了子罂配的药后,有些诡异青色的唇,渐渐恢复了淡粉。
而那两位老人,被我和子罂伺候的很好,定时给他们吃饭,喝水,我们并不想伤及无辜。
可奇怪的是,都五天了,宫主一直没有醒过来,子罂说是正常的,解药里有有毒的药材,只有用另一种药才能抑制这有毒的药材,而那种药有睡眠的功能,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守在宫主的身边。
“我们去灭了浣溪山庄!”子玥沉着脸冲了进来。
“你从尻山来的?”子罂看了看子玥。
“嗯,路上和分宫里的侍卫会和了,外面侍卫都站在,我们随时可以去灭了浣溪山庄。”
“你这么招摇的过来,那些什么门派的人没来找茬?”
“你认为就他们那点人敢吗?”
“外面多少人?”
“不多,五十个,但是对付那些人够了。”
“等宫主醒来后听他的安排吧。”子罂搭了搭宫主的脉说道。
“子罂,为什么不救若离?”子玥说出了我的疑问,我与子罂关系不差,这话问出来伤感情,我便一直没有问。
“你认为我是故意不救的?”子罂也沉下了脸,站了起来与子玥对视。
“我没这么说。”子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与若离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问出这些话,玥美人你有没有经过脑子?”子罂同样笑了笑。
“子罂你别激动,我没心情和你吵。”
子玥的话,解开了我心中的不舒服,原来我是因为觉得子罂不对劲才觉得怪怪的。
“明天,去救若离。”宫主的声音淡淡的从床头传来。
“宫主。”我们三人见宫主醒来,语气中都透过一丝喜悦。
“你们都出去,今晚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宫主今晚一定是疗伤,需要安静的环境,我们三人出去后,一直没介入子玥和子罂谈话中的我说道:“你们两人见着面就吵,烦不烦。”
“烦。”
“烦。”
自从宫主醒来后,我便对子罂的怀疑消失了。
第二天,宫主给了那两个老人一些银两后,便领着我们向浣溪山庄前去。不知道的人完全看不出宫主是受过伤的人。
来到浣溪山庄,我与子罂分头去找连若离和单清风,找连若离是为了救他,找单清风是为了杀他。
寻遍了整个山庄,杀遍了所有让我看见的人,都找不到连若离和单清风的影子,听见打斗声,便和侍卫向声音来源跑去。不远处,我就看见衣衫淡薄,面如白纸的连若离被宫主抱在怀里,而子玥拿着剑,血从他的剑梢一点点流下。
连若离,看来这几天过的十分凄惨,流的泪泄露了他的情感,惨白的唇一张一合间,垂下了眼帘。
而宫主的害怕是我跟随他以来第一次看见……
“若离?若离!若离!若离!”
他在唤他,可他回答不了……
我们买下了整间客栈,侍卫在外把手,我们在内看着子罂的治疗。
连若离,这个四年前突然介入雪域宫的人,我不了解他,也懒得了解他,只知道他是前任左护法的独子,别的一无所知。
但自从宫主让我替他找“鸢尾花”的种子时,我知道,宫主在乎他。
而他为宫主跳的那只舞,看得出他的用心,此时的我便知道,两人的牵绊一定剪不断理还乱了。
子罂说连若离的脉象十分虚弱,旧病也一定复发了好几次,很危险。
宫主急疯了,满脸写着担心。
喂连若离喝药,他却始终不下喉,怕苦的宫主竟将药喝入口中,喂连若离,可喝进去的药他又全部吐了出来。
高烧也一直没有退,子罂清遍了连若离浑身上下的伤口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烧不退。
子玥的话,让我们吓了一跳:“要不要看一下若离的……嗯……那个地方有没有伤着?”
子罂连忙检查,那穴口的不堪让我们四人全部愣住。
宫主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他脸上的阴沉越来越浓。
清理那里的伤口时,昏了的连若离也皱起了眉头,呻吟声让我内疚……如果当初我用尽全力说不定能救他……
伤口清理完,宫主接二连三的喂了连若离好几次药,最后一次他终于没有吐出来了……
子罂说,药喝下后再不醒,叫子玥爷爷,看来连若离暂时没有危险了。
我们三人退出了房间,房里只留下宫主陪着连若离,等待他的醒来。
十二
睁开眼,我知道,我又一次昏倒了,我真没用,动不动就昏,叹了口气,才发现,我已回到原来的客栈,转头映入眼帘的竟是墨涯趴着床头睡着了,而我的右手一直被他握着。
长而翘的睫毛让我很想拉一下,菱角分明的五官,无可挑剔,这样的人,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房间的烛光告诉我,现在是晚上。
本不想吵醒他,但还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咳嗽惊醒了,“你醒了?”血丝缠绕在他的眼内,看来他休息的不是很好。
“嗯……”
他没有说话,可我可以感觉到被握的手又紧了些。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对不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他不需要对我道歉,我知道他一定有原因,能见到他,我就很开心了;只要他没事,我就很开心了。
“不用……道歉的。”
他深深的看着我,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是我技不如人。”
“对,武功是我教的还那么烂,你还有脸说出来。”
“呃……”我有些窘迫地看着他。
“所以,以后你不需要再动你的剑,只要由我保护你就可以了。”说完这句话,他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你,脸红了。”
“才没有,你脸红还说我。”
我们两人,同时咧开了嘴角。
“宫主……你去休息吧。”笑完之后,下身的微微疼痛让我突然抽离了他的手。
“你在干什么?”墨涯看了看自己的手,接着看着我,这样的眼神里为什么参杂着不舍?
“我只是想……让你去休息。”我回避他的直视。
“若离,为什么叫我宫主?”
“我忘了……”我并没有忘,只是墨涯这两字,让我不敢叫。
“让我陪着你。”他不是在问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