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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赶我们走了,我们快走吧。”子罂说道。
“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四人一一道别,而正当他们要走时,金属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这愉快的气氛。
我们六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我的床边……
“什么东西啊?”小雨好奇地问道。而他的肩头扛着我那条一直睡得被子。顺着小雨的视线,我们的注意全都落在了地上的那把……银色的匕首。
而我第一次感觉到由内而外的寒冷,从脚底心冷到头顶。
子霜戒备地看着我,
子沄没有表情地看着我,
子罂好奇地看着我,
子玥……担心地看着我,
而墨涯,这个说要保护我的男人,眼底的情绪,让我挤破头脑也看不透……
十六
雪域宫大厅
为什么有人要陷害我?为什么有人要陷害我?为什么?为了什么?害我有什么好处?是单纯的对我不利还是最终目的是伤害墨涯?如果是墨涯的话,那他不是会有危险?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从事情发生后到现在千万种可能不断划过我脑海中,以至于究竟是何时被子霜和子沄夹到雪域宫大厅的,都不知道。
看着坐在高处的墨涯,我的心冷的发抖。
不再温柔的表情让我害怕,我很想对他说相信我,但是我知道,话一出口,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想法,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会相信我……如果他相信我,就一定会相信我。
“宫主。”子霜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仿佛也唤回了墨涯的思绪,而我定眼看向四周,大厅两侧站满了侍卫,子罂和子玥则站在墨涯的两边,而子霜和子沄一人一边站在我的身边。
区区一个连若离……何必需要那么多人来保护雪墨涯?
“若离。”若离……他本叫我离儿的……他不相信我吗?“你床上的匕首……”他没有说下去,而原本直视我双眼的眼眸,不知飘向何方。
“不是我放的,你们相信吗?”我的语气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连我自己都很惊讶。
“不相信。”
身边的子霜犀利地看着我。
我看看他,再看看墨涯,他还是没有看着我。
“我相信。”不知安静了多久,墨涯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而坎坷不安的我,放下了那颗吊着的心。
刚想对墨涯微笑时,身边的子霜继续说道:“宫主,危机到你生命你还相信他?”
墨涯没有说话,看着子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连若离就是利用你对他的信任,知道你对他完全不设防备!”子霜并没有和我结仇,只是因为担心墨涯而说着一句句对我有害的话。
“子霜,你不了解若离,你不能这么说他。”子罂替我说话。
“你又有多少了解他?”子霜的话让子罂安静了下来。
“至少我们都看得见若离对宫主的认真。”子玥虽看着我,但却似乎不是对我一个人说。
“子玥,子罂,我们只看见了连若离床边的匕首。”一直没有说话的子沄淡淡地说道。
有点可笑,四大阁主被截然地分成了两派。
“够了。”墨涯地声音有点不耐烦。
硕大的大厅又安静了下来。
“子霜,子沄,将若离押入地牢吧,直至事情查清为止。”言下之意,查不清,我就一辈子呆在地牢了。我知道墨涯这是缓兵之计,我不想做苏妲己,他也不想做纣王。
人心的安定,是首先。
“属下遵命。”这样的判决才让子霜不再提出意见,因为他明白,点到为止,多说就逾越了自己的职务。
我深深地看着墨涯,他也同样望着我,我本以为我会看见完全的信任,却发现错了……大错特错了……
他眼底的忧伤为什么让我如此心痛……
(只写了这么多 16章的下半段等偶办完事再写~~~)
再一次来到地牢,我有点无奈,上一次是以王者的身份面对那些被关的人,这一次,和他们没有区别。
来到一间没有人的牢房,子沄说道:“这是宫主交代的。”
“替我谢谢他。”我坦然地对子沄笑了笑。而子沄似乎很惊讶我在这节骨眼上还笑的出来。
“你的药还是会有人定时送来的。”
“嗯,谢谢。”
“不用谢,做好阶下囚的本分就可以了。”说完,便锁上了牢门,似乎向牢头交代了什么便离开了地牢。
看着牢房里的环境,再看看对门的那间,我这里可以说是上房了。
而墨涯对我最大的仁慈便是没有将我套上脚铐和手铐。
这是我新的房间了,以后,不知要在住上多久。找了堆干草,堆在了一起,坐了下来,靠着墙看着对门的一堆人,无奈的再次笑了笑。
而对门的那些被关的各门各派弟子似乎都还记得我,个个凶神恶煞地看着我,眼神能杀人,我必然已死了。
“你也有今天啊。”其中一人嚷嚷着。而我并不打算理他,闭上了眼睛。
“听说你们宫主有断袖之癖,老相好应该就是你吧。”
“怎么,不受宠了被扔进来了?我告诉你,进这里的我还没见能出去过的人呢!”
“怎么不说话?这样我们多没经啊。”
“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男宠,还在那里装什么清高了!”
原本只有对门的人在那里乱叫,不一会儿整个牢房都嘈杂了起来,我微微皱起眉,不喜欢吵闹的环境。
“乓!”睁开眼看见一块石头落入我的牢房中。看向对门的人,发现他们竟个个手上拿着能扔的东西,向我这边砸来!
来不及阻止,石头飞了过来,几块石头落在了地上,几块砸中了我的身体。吃痛的抿抿嘴,站了起来,他们毕竟都是习武之人啊。
“记得上次你还对我们很是嚣张,今天怎么变病鸡了!”
“反正我们是出不去了,在有生之年以逗你为乐也不错。”
看着这些已不成人样的牢犯,没有鄙夷,只有怜悯的情感徘徊在心中。
见我从头到尾没有理过他们,觉得无趣了吧,就不再来惹我了。
地牢处于地下,阴气很重,空气也不好,而我身子受不得冷,晚上便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嗽着。
本来,现在应该是在为墨涯和子沄接风的晚宴上,本来,应该是弹琴给墨涯的。手里掐着干草,有一点难过。
墨涯离别前的那眼神让我不再坚信他对我的信任。他的忧伤无非是怀疑我企图杀他,不是吗?
人与人之间最坚固的就是信任,而最脆弱的也是信任。
谁要害我?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一无所有,有的只有墨涯……
想到这里,我突然害怕了起来,对,我有的只有墨涯,嫁祸于我,那最终的目的还是墨涯,对不对……
倏地站了起来,拉开嗓子叫道:“来人!来人!来人!”整个地牢回荡着我因为一直咳嗽而有点嘶哑地声音。
“吵什么吵!”新牢头因为我已在宫中没有地位而不再对我恭敬。
“叫宫主来。”
“宫主是你能见就见的到的?”
“我有话要对宫主说!”
“好听点,我叫你声连公子,毕竟你没有亏待过我对吧,所以听我一句话,你已不受宠了,而且你企图杀宫主,宫主能把你扔在牢里不杀你已经对你很宽容了,别再死缠烂打了。”
“不是的……牢头,我求你,叫四大阁主来也好,要不你去通报,好不好!”
“什么事啊?”
“和宫主说,让他小心,有人要对他不利!”
“有人要对宫主不利?”牢头仿佛在听什么笑话一样,竟哈哈大笑起来,“连公子,你可真会说笑,对宫主不利的不就在我眼前嘛,整个雪域宫上上下下,谁不怕宫主,我看只有你有这个狗胆了吧。”
“咳……咳咳……咳……”刚刚叫太用力了吧,猛烈地咳嗽让我喘不过气。
而那牢头嫌恶地看了看我,嘀咕了几句,便不再理我。
而我,因咳嗽而弯下了腰,咳地脸也滚烫。
不知不觉已过了五天,这五天,送药的人天天换,而我没有一个认识,弄的好像怕我收买人心一样的。
但这药……却不再是我以前吃的药,第一天喝药时我便发现了不对劲,当着送药人的面前,我全喝了进去,可等他一走,我便全部吐了出来。
再一次来到地牢,我有点无奈,上一次是以王者的身份面对那些被关的人,这一次,和他们没有区别。
来到一间没有人的牢房,子沄说道:“这是宫主交代的。”
“替我谢谢他。”我坦然地对子沄笑了笑。而子沄似乎很惊讶我在这节骨眼上还笑的出来。
“你的药还是会有人定时送来的。”
“嗯,谢谢。”
“不用谢,做好阶下囚的本分就可以了。”说完,便锁上了牢门,似乎向牢头交代了什么便离开了地牢。
看着牢房里的环境,再看看对门的那间,我这里可以说是上房了。
而墨涯对我最大的仁慈便是没有将我套上脚铐和手铐。
这是我新的房间了,以后,不知要在住上多久。找了堆干草,堆在了一起,坐了下来,靠着墙看着对门的一堆人,无奈的再次笑了笑。
而对门的那些被关的各门各派弟子似乎都还记得我,个个凶神恶煞地看着我,眼神能杀人,我必然已死了。
“你也有今天啊。”其中一人嚷嚷着。而我并不打算理他,闭上了眼睛。
“听说你们宫主有断袖之癖,老相好应该就是你吧。”
“怎么,不受宠了被扔进来了?我告诉你,进这里的我还没见能出去过的人呢!”
“怎么不说话?这样我们多没经啊。”
“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男宠,还在那里装什么清高了!”
原本只有对门的人在那里乱叫,不一会儿整个牢房都嘈杂了起来,我微微皱起眉,不喜欢吵闹的环境。
“乓!”睁开眼看见一块石头落入我的牢房中。看向对门的人,发现他们竟个个手上拿着能扔的东西,向我这边砸来!
来不及阻止,石头飞了过来,几块石头落在了地上,几块砸中了我的身体。吃痛的抿抿嘴,站了起来,他们毕竟都是习武之人啊。
“记得上次你还对我们很是嚣张,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