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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急,其实她更急——
她想回去,家里电脑都没关,号都在家里电脑上挂着,那号不是她手机登记的,她还踢不了号,要是那号一直挂着,装备坏了,插件自动修理不了怎么办,乖乖,她的脑袋就想着这个,到是叫人以为她有多敬业爱岗——
“到底谁叫你这么穿?”首长不干了,好心好意对她,她到是一副懵然不懂样,他又不是泥性的菩萨没有气性,他一贯是哄着她,宠着她,凡事都让她痛快了为止,好像不太行,他索性换了个方式,“想冻死你?”
一绷起脸,特别严肃,那严肃劲儿,能叫陈碧想起初中那会的教导主任,他办公室就在她们教室隔壁,她坐的是靠窗的位子,天天都见同学都拽进去打手心,个个是大义凛然的进去,个个都哭鼻出来——
想起这个,她似乎是感同身受,手心觉得疼了,赶紧将人放开,“没、我妈、不、不是,我没想冻死我自己——”她的话转得可硬了,傻子一听都能得听得出来她是扯,她还再小心翼翼地朝他挤出笑脸,手还慎重其事地摇了摇,“真不关我妈的事,我这不是嫌太热了嘛——”
这话也亏得她能扯出来,外边儿都是零下七、八度,别小看这温度,温度是不高,湿冷,能让人冷到骨头里,人在外边站着,谁要能说是太热了,准是感觉不对——也有陈碧这样的,明明冷得要死,还扯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话。
“你不冷?”死鸭子嘴硬,首长也不含糊,大手一弄,大衣就叫他剥开了,还有她自己那身特别细腰儿的大衣,也叫他扯开来,堪堪的就着薄薄的蕾丝短裙,双手作势要撕她裙子的动作——“要不要我给你全剥了,你冷还是不冷?”
车里是暖气十足,可也架不住,这一脱衣服,她再大的气势都没有了,两手揪住他的手,不叫他乱动,“一个星期——”
“一个月。”他坚定。
“十天。”她还价,把日子加了点。
“一个月。”还是坚定。
“十五天。”她又加了点,当作自己出去玩。
“一个月。”依然坚定。
“十六天。”她嘴上嚷嚷。
“一个月。”坚定不移。
“二十天。她一咬牙。
“二十就二十,记得过年回来。”
过年回来?
她无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估计说的就是首长同志,也不看看他谈判那气势,最终让他如愿,在这里待过了二十天,幼儿园都早放假了,二十天过完就是春节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长的气势肿么样?
淡定地拉开还价的序幕,结果是完胜——
而且是兵不血刃————
☆、005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陈碧想跳脚了,可这是车里,她实在没能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揪着首长的袖子,两眼巴巴地瞅着他,“大哥——”
拉长尾音,那声音十足十可怜样儿,真真叫铁汉都能柔下心来,首长大人那是铁汉,铁铮铮的硬骨头,也叫她一声儿给叫得那心都柔成水,汪汪的水,在他心里荡呀荡呀的,但是——
他的手,拉下她的打底裤,手一扯,薄薄的小裤儿哪里经得起这种强大的扯力,跨坐在他身上,他裤子都没脱,大门拉链一往下拉,直接将自个儿对向她幽密处,冲得快且狠——
一杆进洞,弹无虚发——
真真实实,热热情情,没有克制,没有任何多余举动,保留是什么东西,他永远都不知道,双手箍住她的腰肢儿,别叫她掉下去——
她吓坏了,身后是什么?——玻璃帷幕!隔开车前与车后,车后面就她跟首长两个个人,腰叫他箍得牢牢,她上上下下地被他动着,那叫什么个状况,万般不由人,做什么都由不得她——他那是叫什么,烈焰夺魂,夺得她的魂都飞走了——
不是飞走的——全都是叫他给撞走的,太凶猛,凶猛得叫她哭——双手都搂住她脖子,整个人一颠颠儿的,就跟骑马似的——
“好玩不?”偏就这么个人,愁着最正经不过,最严肃不过的人,咱们的首长同志,还能有力气跟她咬耳朵,带着个戏谑味儿,“小四,好玩不?”那问得叫一个认真的,非得人家回答不可。
小四,陈碧的小名儿,她到是没跟人提起过,如今首长同志这么一叫,叫她整个儿一打机伶,就连身下都跟着哆嗦了一下,把首长的兄弟儿都跟着箍紧——
简直销魂了个窟——首长没缴械投降,反而是来得更猛烈了,一下下地,就敢朝她捅,湿湿的粘液儿,濡湿他大门前的布料儿,不在乎,他哪里管得了这点,首长眼里,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这是他的小四儿给他的最好礼物——对,就是礼物,看他们两个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她整个人叫他的军大衣给包住,大衣将她的两腿儿都挡了,露出个脑袋趴在他肩头——
乍一看,这还以为是陈碧睡着了,哪里能想得到这大衣下边的事,两个人到是相连着,骨肉都相连,她的肉儿包着他的肉儿,一个柔软湿润的销魂窟,一个无坚不催的坚强意志——
两下一融合,到真真是个美事儿——是美事儿,你看看她,小嘴儿咬得死紧,洁白的牙齿儿磕咬着下唇瓣,那下唇瓣可娇嫩着呢,硬是磕得血红血红,如花儿般艳,说花还是有点淡,最好说是血——
对,就是血,只有血最娇艳,只有血最诡秘,只有血最叫人着迷——
首长同志面色如常地抓住快要下滑的大衣,明明隔着玻璃帷幕,还是不放心,不放心叫他放在心头的宝贝叫人看了去,明知道看不去,还是将大衣往上拉,盖住纤细的脖颈儿——
这动作好——他都没摸她一下,这算是什么,最直接?——不,是怕她冻着了,她怕冷,舍不得她冷一丁点儿,手脚冰冷的不像话,现在都是冰的——就那里热,冰火两重天,里面热得很,手指碰触到她的腿,还是冷——
车子停了——
停在叶家老宅大门口,古朴的老宅子,久远年代的气息扑面而来。
车门一开,自有“忠臣良仆”上前拉开车门,恭候首长出来——黑色的高跟鞋,尖尖细细的细跟儿,再出来一双腿,纤细的双腿,黑色的大衣恰恰挡住膝盖,看不清她里头还穿着什么——
一脸嫣红——不止脸儿嫣红——全身都是嫣红透了,她缩着手儿藏着大衣袖里,不肯伸出来一丁点,像是要被冒风了般,整个人都裹在大衣里,白色的围脖严严实实地圈在她脖间,露不出一丝肌肤——
远远地看过去,就看到她脸儿红——小脸儿通红——还以为那是叫车里的暖气给熏红了,至少秦女士这么认为,她赶紧上前,心想她这女儿可做定叶家的公主了——
可惜——现实往往想象更操蛋——陈碧腿软了,回头瞪一眼从容地车里下来的首长,见他在“忠臣”们的奉迎中走过去,前面一溜子的人,让她望而生畏,都说不知者不畏,现在她有点畏了——
事到临头,没理由地怂了——这便是陈碧的本色,她的本色就这样子,不努力就放弃,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坚持,生平没做过什么有耐心的事儿,胆儿特小,让她顶着什么名头儿,指定头一个要落跑的人就是她——
“妈——”她紧搂住秦女士胳膊,那一“妈”叫得人柔肠寸寸断,再瞅一眼前面早就进去了的首长同志,她暗暗地想自己怎么就往陷阱里跳进来了,“妈,我想回去了——”
她想得好,首长那里不同意,她妈秦女士同意了,谁还能拦得秦女士不成?
但是——显然她与这个多年没有怎么生活在一起的秦女士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秦女士从来不认为女儿的工作是什么重要工作,就私人幼儿园一老师,工资低,福利少,哪里敌得过叶家一个名头儿——
所以,秦女士一听这话,眉头皱起,让后边的人先走,自己把女儿拉到一边,瞅着面前结起花朵儿的腊梅树,“回去做什么,还不把工作辞了,你当你随时有机会再踏入叶家门?”
叶家门?
这话叫陈碧心儿一颤,那是真颤,是给吓的,还以为是秦女士发现了什么,不由认真起来看秦女士,没能看出什么来,让她还是有点不安,别说她胆儿小,她就是胆儿小了,她承认,没准“惊弓之鸟”更能形象一点说明这个问题——
“我要是不进,难不成就是您女儿了?”她腿间还酸软,要不是首长拿着纸巾替她擦过了,不然她还真难以见人,那个人到是好,大衣一裹,啥也看不见,走得那叫直的,跟着的人一大帮,哪里像她,都不敢说自己难受——
她能说嘛,说她跟首长在车里那啥的,车子开了一路,就跟首长那一路都难分难舍了,紧紧咬着首长的那物事了?她不敢——她还要脸——脸是给别人看的,内里什么样儿自个儿知道就行了——
秦女士脸一冷,“我给你铺路,你不知道顺竿往上爬?”
这话真犀利,让陈碧真无语,她妈就秦女士就是个犀利的人,从被离婚到再婚一直到现在一直过得很典型,绝对是失婚妇女励志典型范儿,秦女士当年要嫁人,她没有反对,更没有闹得非得去叶家,这种事没法拦——
“妈,这竿子太高了,您是想把我给摔了,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她死死地抓住秦女士的胳膊,不肯放开,就靠这个才不至于腿软,“妈,竿子一撤走,我一下子摔死还算是好的,要是摔个重伤截瘫什么的,您不得养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