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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实在不喜欢跟在赵英宇后头当跟屁虫,但谁教她现在身处在陌生国度,不得不像个影子般紧跟着他,深怕万一被人卖了还不晓得。
“别担心,他们只是要带你去擦葯。”赵英宇安抚她,然后以日文交代下人要好好照顾她。
等向海岚和下人离去后,他转头瞪着香取凉,心中浮现一股怒气。
“你刚才在笑什么?再说一次让我听听,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笑!”他伸臂勾住香取凉的颈子,示意要他付出代价。
“饶命啊,哥!”早知如此,香取凉才不会任意取笑他给自己找罪受呢。
“这个时候你就会喊我哥啦。”他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香取凉和赵英宇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当初赵英宇的母亲嫁到日本后不久就怀孕了,生下的孩子就是香取凉。
香取凉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抓住他的手,身体往下一沉,转身反制住赵英宇。
“别这样,我好歹也是日本黑道菊组的组长耶!”他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句话该是我说才对吧,我好歹也是跨国集团亚洲区总裁耶!”被制住的赵英宇抬起脚用力踩在他脚上。
香取凉痛得马上松开手,靠在墙边抚着疼痛的脚。
“别在我面前装模装样的。”赵英宇敲了弟弟头一记。
香取凉不服气的应道:“你待遇怎么可以差那么多,对她就那样,对我就这样!”
做哥哥的不理会弟弟的哀鸣,反倒对不相干的女人关心到家,多多少少让他心里不舒服,毕竟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什么那样这样的,你小孩子啊!”赵英宇没好气的回道。
“对,我是小孩子没错,那她呢?她是谁?”香取凉意有所指的笑看着他。
赵英宇明白弟弟是要套他的话,偏偏他就是不让他如愿。“谁呀谁的,她是人啦。”
扮哥也真是的,连兄弟间也不讲实话,非得要他把话说白了才肯说真话吗?
“我当然知道她是人,只是你从来没有那么关心过一个人,而且还是她的手…”他举起手在哥哥面前晃来晃去,并拉长最后一个字的尾音。
“她手上的伤是我造成的,当然要关心一下,再说她可是我的跟班,总不能让她客死异乡吧?”即使香取凉说中了重点,赵英宇仍回得理直气壮,完全不理会心里对她渐生的情感。
“你啊,真是死鸭子嘴硬,别等出事了才想要挽回。”看他死不肯承认这份感觉,香取凉也懒得再说,以免自讨没趣。
乌鸦嘴,哪会出什么事?赵英宇心想。
这次来日本只是很单纯的谈生意,哪会牵扯出什么不好的事?再说等张健民回台湾后,就可以把误会解释清楚,免得向海岚真以为他是那种心狠的人。
“啊,我差点忘了一件事。”香取凉本想回房间,却在离开时想起一件事。“藤田一直在找你。”
“藤田?”赵英宇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藤田议员的女儿藤田静子?”
“没错,她一直来我这儿找人…”香取凉扬起一眉看着他,“还说我是你的情人,在这儿大吵大闹的,最后要不是我拿出证据给她看,证明我跟你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我看我这个菊组组长会被她给宰了。”
香取凉虽是黑道上让人闻名丧胆的狠角色,但一碰到女人他就没辙,更别说还是像藤田静子这种难缠的女人。
见弟弟露出凶恶的眼神,赵英宇连忙咧嘴一笑,试着缓和一下气氛。
“别这样,因为她缠我缠得很紧,我没法子甩开她,只好说你跟我是一对的,想说她应该会知难而退。”其实这招是从张健民那儿学来的。
“那还真是抱歉,我没有替你善后。”香取凉扳扳手指,准备要好好教训他。
“别这样,我们是亲兄弟。”看他认真的样子,赵英宇知道他真的是生气了。
香取凉冷哼一声,“就因为是亲兄弟,所以才要明算帐。”
虽然香取凉个性爽快,但只要有人犯到他,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讨回来,所以当然也不会顾什么手足之情。
就在兄弟俩对峙之际,向海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擦好葯了。”
咦,怎么回事?刚才她去擦葯前,这两人不是还很和气,怎么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要打架了?
“啊,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一看到她,赵英宇登时想到一个绝妙好计,大步走到向海岚面前,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
既然她跟藤田静子都以为他是同性恋,那他就变成同性恋给她们瞧瞧!
“怎…怎么了?”向海岚看着他笑容诡异地盯着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毛起来。
“跟我来,有事情要你做。”他边走边向她下命令。
向海岚不知道该不该去,愣愣的住在原地。
“你还不快去,小心又被他骂。”香取凉提醒她快追上,免得又惹他老哥不高兴。
她看了香取凉一眼,这才举步跟上。
看着这两个对感情迟钝到不行的人离开,香取凉悠哉地伸了个懒腰,诚心希望他们可以为对方带来新气象。
、第四章
“才几个月没见又买新车了,这小子是不把钱当钱看是不是?”
赵英宇一到车库发现又多了一辆之前没有的银色保时捷后,嘴上不客气地数落弟弟的浪费。
但抱怨归抱怨,他还是选择开这辆新车。
准备要开车时他才发觉向海岚还没上车,透过后照镜找她,才发现她在后头一脸怀疑地看着里面。
为什么才一会儿工夫就找不到他人?
她追着赵英宇跑进宅子里,惊讶地发现从外头看像四合院的日式房屋很大,赵英宇人高腿长涸旗就不见踪影,她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直到她听到汽车发动声,想说去看看,又循着声音找到车库,但依然没看见赵英宇。
“喂,你还不上车啊?”赵英宇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看去,她才看到他坐在一辆银色的保时捷里。
“你为什么不等我?我差点迷路耶!”她跑上前,弯着身向车内的他抱怨道。
“只是『差点』又不是『已经』,快上车吧。”他现在只想赶紧把事情搞定,根本没空听她发难。
“要去哪儿?”才刚下飞机,难道她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问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卖掉,担心什么!”为什么女人总是要问“为什么”,就不能安静地听人安排吗?
向海岚不喜欢他老要人照着他的安排去做,却又不说他的目的为何。
“不行,如果你不说要去哪儿的话,我绝不上车!”这次非得要他照她的方式来做。
“你别挑这个时候耍脾气好不好?万一恶婆娘出现了怎么办,岂不是要我葬身在日本?”这女人是有病啊,他可不想为她死在这里。
罢才是“翩翩美男子”,现在又是“恶婆娘”,怎么了?难不成到日本后每个人都跟他有仇啊?如果是的话,他干嘛还来日本?是嫌命太长啦?
见她一副疑惑又厌恶的看着他,赵英宇只好使出威胁的老招数,“如果你还在乎自己前途的话,最好是乖乖听话,否则你等着变乞丐吧!”
“别老是用这个压我!”她最气他老是用这点来逼她就范。
可是再气也只能气自己嘴巴贱,谁教她喜欢跟人顶嘴,否则怎会千里迢迢到日本演这出闹剧。
“这才乖嘛。”看她乖乖坐进车里,他称赞道。
“哼,为这种事被人说乖还真丢脸!”她嘟着嘴,不屑地回道。
赵英宇笑了笑并没有回话,径自发动车子驶出香取大宅,往目的地驶去。
如果被向海岚发现根本没有同性恋这回事,他的威胁也是假的,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小嘴会嘟得比现在还高吗?还是会干脆拿把刀把他给宰了?
他还满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因为他发现只要事情一不顺她心,她就会把嘴巴嘟得跟天一样高,久久都不出声。
“怎么变哑巴了?”他故意激她说话。
“因为我在生气!”她才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看来她是真的气他用这个理由来逼迫她,但他也没办法,谁教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跟班,却老是要当老大的问东问西,所以他也只有搬出她最怕的来治她了。
“想不想知道刚才那个香取凉是谁?”他故意找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来引她开口。
向海岚眼睛一亮,早就想要问了,但是碍于自己还在生气,她佯装无所谓的样子,“不想。”
他扬眉又笑了笑,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径自说:“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确定不是你情人?”她转头看着车外行人匆促的走着,完全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她竖起耳朵等着他说下去。
“你吃醋?”他故意这么问道。
“谁吃醋啊,我对你们这种同性恋可没兴趣。”她才不想跟爱男人的男人搞在一起呢。
“不喜欢就不喜欢,反应那么大做什么?”原来她真认为他爱男人,赵英宇暗忖。
“我哪有?”她回声应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噢,你说我弟啊?”他就知道她绝对对这事感兴趣。
“当然,你不是想说吗?我现在就让你说个够啊。”向海岚仍是一副“是你自己要说的哦”的样子。
明明想知道却捺着性子不问,故意兜圈子让对方自己说,赵英宇对她这种心理清楚得很,所以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只是觉得她的外表很不适合这种耍心机的举动,因为根本装不来嘛,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想知道想得要命。
“他今年二十五岁,跟我差了五岁,是日本黑道大哥。他会说中文是因为我和妈妈从小就跟他讲中文的关系,所以他的中文没有很重的日本腔调。”
“黑道?!那他不就是流氓了吗?你怎么跟个流氓做生意啊?”没想到刚才那个外表和善的翩翩美男子竟会是黑道大哥,向海岚吃了一惊。
见她害怕地大叫,他给了她一个白眼。
“谁说我跟他做生意?我只是借住在他家而已。”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毕竟她不曾跟流氓那么靠近过。
“放心,我弟不会怎样的。”看她惧怕的模样,他心里涌现一股爱怜,伸手轻抚着她的发安慰她别担忧。
他的动作让向海岚想起他为她下厨的事,这种疼惜的感觉让她有些胡涂了。
她实在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总是没好气地命令着她做事,却又老是突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