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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自始至终首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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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大大小小数百位臣子皆浮起不解神色,濮阳曦笑得越发欢了,探手将好奇向外看的濮阳崴捞在怀中。
  “圣上切莫饮酒太过,伤龙体啊!”骠骑将军邬留苘不慌不忙的跪禀道,雨丝已在他的发上盖了一层薄雾,说明他到殿外至少也有半个时辰之久。
  “呵呵。”笑中杂着冷漠、疏离,“朕酒量甚好,不碍事。倒是这情殇,不愧为欧阳家所密制,非有情人不能品也!朕想众卿家今后无此机会品此等美酒,因而欲将此酒赏与诸位,也瞧瞧众卿家是否有忠君、恋家国之情。”
  众臣子面面相觑,忙拜谢过:“谢主龙恩!”将近一柱香,圣上却还在饮酒小事上绕圈,不知圣上可打着什么主意?大朝之日原本怎可谈论这等小事?老丞相也不见多出一语,不知是否有内情?
  “赏酒!”好兴致的招招偌大金色水袖,将睁着大眼的濮阳崴抱得更紧了些,濮阳曦挑眉认真打量着玉阶下众人脸色。
  侍卫立刻备好酒与杯觖,逐个倒去。
  “这酒,犹胜醉拂柳一分。朕每饮必是伤情,甚至可到涕泪四下,不知众卿当是如何……”
  话未毕,濮阳曦瞧着臣下们个个一脸意犹未尽,接着,数名大臣已是泪眼朦胧,惹得他暗自一阵发笑。老丞相饮后倒是三番两次瞧那酒杯,几位重臣如军务尚书区仲机、财务尚书卢导也怅然若失,而烟州郡王濮阳韦满是迷醉与伤恸,令他看得更是唏嘘不已。
  众臣表情当真是千奇百怪,有伤者、有迷者,仅只骠骑将军邬留苘脸色未变如常。
  濮阳曦低笑着:“众卿可有要事禀奏?无事便退朝罢。”唉,人心说是深不可测,若当真寻得了好方法,倒是一目了然呢。
  “禀圣上,近来秦州、井州、邢州一带异象颇多,大旱后大涝,民生凋敝,苦不堪言。”这颇面熟之人,像是政部辅官?
  “州官可有应对?”对,秦州……靠海。是否会是飓风来袭?朝……可好?
  “各州官安置流民、开仓放粮。井州却颇为周折,富商囤粮万石,拒开仓。想必是要乘机抬高粮价昧心取财。”
  “……”眉头锁起,濮阳崴抬头伸出小手要抚平那些眉间皱折,半途却被正主儿抓住,笑脸绽开。唉,他并非要抑制从商,只是这些个商贾也未免太利欲熏心了些,不杀不成。
  “不过,前几日有义士斩杀数名居心不正的富商,井州仓粮现已可调度得当。”
  “妙极!那义士姓甚名谁?朕要好好的与他聚聚!”柳暗花明,还以为又得下道圣旨才可解决呢。
  “井州欧阳醉!”
  大哥来了京城?虽像是脸色如常,濮阳曦心底却是百般诧异:以往千方百计邀他前来同游他不来,这回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不会有什么要事吧。罢罢,如此也可引出那些个乱臣贼子,此事结束便远走高飞……“他现下在何处?”
  “回圣上。臣等素知圣上爱才惜才,便将他请了来,正在客栈里候着。”一脸谄媚,却又不至于让人心生不悦。老丞相、各务尚书也没多说什么,其余欲讨好圣上却苦不得法的臣下则是又羡又妒。
  “传朕口谕!宣欧阳醉入宫,午时设宴长空亭!”
  “遵旨!”
  转眼一个时辰便过去了,濮阳曦示意可将长帘放下,隔着帘笑问:“众卿家可还有要事?”
  “恭送圣上!”叩首。
  冷不防的,帘子突地又拉开了,锐利的眼眸捕捉到几名臣子不怀好意的目光。濮阳曦轻声笑了,那笑声却令臣子们不寒而栗。
  “众卿,朕才想起还有一事不知诸位要听不听?”
  “圣上此言当真是折杀臣下了!”危机感丛生,几名重臣不约而同跪下来。
  濮阳曦便又笑笑,比方才是多了些柔性,但他的眼神却与五年前叛乱一事当时一样恐怖,简直要将下方位位臣子的整张人皮给剥下来——臣子们冷汗连连的跪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转瞬间,连笑容都消失了,残酷的阴着双眼的神情令当场所有人瑟瑟发抖,通通跪地求着饶命。濮阳曦此时此刻的气焰、迫力饶是自恃最威武的众多帝皇也都黯然失色。别说是数百位臣子,就算他身边的濮阳崴也吓得噤声,动也不动盯着平素宠爱他万分的皇叔父。
  嘴角笑容依旧,却已无人胆敢抬头正视他一眼。濮阳曦敲着御辇两座边扶手,轻声道:“这五个年头朕可算是松懈不少,但朕知晓不少卿家也都竭尽全力为朕、为民行事。朕也掌握了诸位的骄人政绩,十分欣慰。老百姓自也是称颂不已。”
  “不过——。”
  话头一转,声音越见冷酷,戾气丛生:“朕也知道,有那么一小撮狼子野心,竟妄想叛乱谋反!以行伦常仁政之名暗取反朝廷之实!”
  “圣上息怒!臣下愿为圣上揪出叛贼!”老丞相钧谦巍巍直起伏在冰冷地上的半身道。
  “这倒不必!”厉声喝退依旧一派忠心的老丞相,“朕已握有所有逆贼行事之证!若是明日早朝可坦然认罪!朕万万不会赶尽杀绝!但若还想在朕目力之外勾结行乱!朕——必要诸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传朕口谕!御林军封锁京城!今日起到后日已时!任何人不得出入京城!”
  “遵旨!”
  仔细环视着或吓得脸色惨白或不为所动、或忧心忡忡的臣子们,濮阳曦勾起唇角,眯眯星辰也似的眸:“今日早朝便止了!骠骑将军邬留苘且随朕入内宫!”
  “恭送圣驾!”
  “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御辇消失在金銮殿旁重拱门后,细雨丝中众臣才吁口长气,私语四散。
  “自翼阳王流放后,原以为这些年头圣上消沉了。料不到竟是越发圣明了!”
  “哪个竟如此胆大?居然意欲谋反!违逆圣上!咱们皇上历来英明决断,万不是那等小人可比的。吾等理当尽心辅佐才是!”
  “为圣上效力乃是臣等之荣耀,何人胆敢谋反!就是与我们这些个将军过不去!老夫我头个不放过他们!”
  “如今缺了翼阳王这等左膀右臂,又与甄亲王势同水火,更无皇后一族荫蔽。圣上确是百般不利啊。若人当真要乱,不挑此时更待何时?”
  “蓄谋已久啊……”
  “呔!哪个再敢说些丧气话!老夫定不饶你!”
  “圣上现下只能信骠骑将军了罢,毕竟也是国舅爷呢。翼阳王刑罚后,军权圣上一人在握,操劳啊。”
  “大人所言极是。除了骠骑将军,圣上还能信得过我们么?”
  纷扰的众臣中,几双阴郁的眼闪过狡光。
  过午时分,长空亭内三人对酌。
  依旧是那飞檐流瀑,隔着水帘笑望池中娇俏迷人的白粉莲甚至五色莲、无色莲,池边杨柳垂地摇摆,别有一番风情。
  “大哥此时才想到要来撩晔么?数十回的请,你连回信也懒得捎与我。”满是埋怨,濮阳曦苦笑着饮下一杯情殇,心中翻滚着痛楚。
  “我来看着你日夜自寻痛苦么?”欧阳醉无奈叹气道,仅自倒杯状元红,碰也不想碰那情殇半分。
  “若不自寻痛苦,如何能熬得过五年空虚寂寞?大哥莫要看高我啊。”
  “并非看高了你,只是料想不到十余年还不能将你那孽缘除去。大哥真是佩服着呢。不过,且不说朝这无心无情的人能怎样想,你若伤了他傲骨,我可也饶不了你。”
  “伤——早伤了。若非伤了他,我何以到此种地步?”情切、痛深。
  “朝,是生性淡。若伤他,他却一生都记着,若对他好,他也断然不会忘了。你也受了不少苦啊,曦。”再饮杯状元红,这回他是不得不插手了吧。原以为他俩的事他们自可妥当处理,万料不到,天命却不是那般随意可变的。
  “大哥,你瞧这莲池……五年来,我回回往这看时,他仿佛都在这里练武。”那白衣胜雪,点着荷花瓣儿飘飞,若荷花仙子一般的。不问世事,再也不答理他。仿佛他的世界就只被逼得剩了练武。除了练武,他便不要这一切了。
  不是不曾逼问过他,不是不曾哀求过他,不是不曾委屈过他。但最终他的眼中依旧是没有我的影子。我只能败下阵来,败给那些个武功招式,败给自个儿当初的一时意乱情迷。那是自己种的因吧,所以苦果还得自己咽下。
  欧阳醉望着他茫然的眼,只有叹气的份。喝口酒,他看看沉默不语的邬留苘,想到濮阳曦竟忘了向他引见此人。不是给大家认识的么?这精明的二弟怎会忘了正事?也罢,对曦而言,朝便是最大的正事了,也怨不得他。
  “阁下可是曦的舅爷、当今太后亲弟邬将军?”能令曦想要引见的或许朝中已是没几个了罢。况且,知觉他还可能与这次平叛大有关系。
  “不敢当此称号。属下不过是圣上臣子而已。”邬留苘礼节性应对道,无防备之姿,尽显大度之态。
  这朦胧中,觉着这人天生便是好汉一条。
  看他还不甚清楚的欧阳醉想起自个儿的眼,感叹自己为何就不能将曦身边的人逐个瞧清楚呢?若是能,曦的命运是否能够改变?或许他是想逆天而行,但实在是不忍让曦遭受如此痛苦啊!身为大哥,又是个几乎全瞎的废人,他能为他们做的,只能是逆天舍命救曦了。
  不过,能救曦的人却也还是不少呢:“将军这些年尽心扶持他,当真辛苦。来!干!”
  “干!”邬留苘笑笑,举杯一饮而尽,情殇酒果真伤情,苦涩无比。他突以袍袖遮了他的神情,这似无意之举令欧阳醉沉沉脸,开始揣摩他沸腾的心思。
  “圣上方才给众臣饮的却是醉拂柳罢。”一样的睿智,轻松便可将臣子们的丑态收尽眼底,自然,也揽括他在其中罢,“五年前,我也曾与圣上、翼阳王共饮于此,知晓其无上美味。……”邬留苘改倒杯状元红,低声笑道,却不知那笑声是苦是涩或是——悔……
  “是呵,料不到邬卿还记得。”濮阳曦才自梦中醒来般接话道。
  “可如今已是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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