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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个女人?”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回去吧,我自有主张。”
“你还要回去?”
“你要安静的闭上嘴巴。”
“你?”
白舒于皱着眉头的看着我,最后失望的转过身。
对不起,我不想让别人干涉我
第一百一十四章 死亡
我录完警方的笔录之后,全身酸疼的躺在了车里。
bill担心的问:“太太,你没事吧。”
我要死不死的哼唧着回答:“如果我说没事你会信吗?”
“不会。”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还问什么!”
当bill以漂移技术稳稳停在大门口时,我发现成华宁一直站在别墅门口,他看见我的车,然后无声的转过身走进房子。
这货应该是收到了消息吧?以他消息网的速度,估计我还在警察面前假惺惺滴眼泪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陈悦榕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被瑞安抛弃而导致的攻击性精神病。
我大气凌然的走进房子,看见成华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舒服的翘着二郎腿。
我走出这个屋子的时候,还是整齐贵气的盘髻,但是现在回来却是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撕扯开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历了什么好事情。
他撑开双臂放在沙发上,然后瞥了一眼我,“恭喜你呀,阎王爷看来是不想收你。”
我一屁股就坐到他边上,“谢谢你的‘关心’,看来我只被上帝青睐。”
成华宁偏过头看着我,“只能说你太不聪明了,对于那种人,你应该毫不留情的解决掉,也省得现在这么多麻烦。”
我转过头看着成华宁的眼睛,“我不是你,没有必要学你的为人处事。”
他轻轻笑了笑,“你有时候就是太顽固不灵了,有时候你也该学会变通,比如说,来求求我,或许我也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拯救你这个在边缘线上徘徊的人。”
我“呵”的笑了声,“求你?please?那我还真求你不要拿我来意淫,我可没这个功夫来看你的脸色。”
成华宁立刻伸出手抓住我的脸,然后慢慢靠近我,“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不知道好歹了,怎么?找到自己的后盾了?所以无所顾忌了?”
我心里一惊,难不成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不过以成华宁的个性也不可能容忍我部署好自己的退路,要是他知道了,早就把我的计划一锅端了。
我挣扎着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不爽的把头撇开。
成华宁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扯了过来,用眼睛打量了我一身,最后淡淡的总结:“看来也没伤到哪里,虽然那些剑道什么的都只学到一点皮毛,但对付那些脆弱的女人也足够了。”
什么叫那些脆弱的女人?老娘我不是女人吗?!用得着这么区别对待吗?
“张管家,把她收拾一下。”成华宁转过头对仍在厨房忙碌的张管家吩咐道。
张管家立马从某个地方收刮了一大堆药贴和外用药,成华宁淡淡的看了这些东西一眼,没有发表一下意见就自己上楼去了。
张管家担心抓着我的手,仿佛就怕我跑了。
“太太,你看您手这一块都青了一片了。”
“我也知道,你不用再提醒我一遍了,我好不容易忘了它的疼。”
张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太太,您就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
“我很爱惜自己呀。是别人不爱惜我好不好?!我又从来不扇自己耳光,都是那些变态变着法的对我身体进行摧残。”
“太太!”张管家对我的巧言善辩再次无奈的大叫了一声。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你赶紧给我上个药吧。”
张管家揉了揉我的伤处,“太太,您得先洗个澡再上药。”
“那好,你赶紧去放热水吧!今天我大战贱人三百回合,早就累得一身是汗了!”
张管家才不会相信我经过夸张修饰过的句子,但她也清楚,我今天的确是有惊无险。
所以,她走得时候还特意嘱咐我,“太太,您今天别惹先生生气了,先生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惹他生气,您也没有什么好处的。”
他心情不好关我屁事,主要是别让他把坏心情转移到我身上就好。
于是,我很有良心的在浴室里泡了两个时辰的澡,直到我带着一身浮肿的白皮屁颠屁颠回房间疗养我可怜的皮肤。
但是,我貌似还没有机会给我的皮肤来一场伟大的润肤工程,我就被某人按在墙上来了一个热烈的激吻。
事实上是我没有穿浴衣,直接围着浴巾上楼,所以刚进房间就被人告知了我偷懒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但这的确方便了某个男人,以往他还要在我身上扒个几层衣服下来,这下,他只需要扯开一块大毛巾就行了。
人家得到了如此便利之后,几乎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的大腿挂在腰间,然后开始蹂躏我的胸。他的舌头不停的在我的胸前打转,搞得我咬着牙齿还是哼唧出了声音。
成华宁把我扒得倒是干净,自己却还穿着衬衫,胸前的扣子故意解开了几颗,露出常年锻炼的好身材。这个时候他宽阔的肩膀也的确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觉活动空间十分有余,还异常的有安全感。
奶奶的,可是为什么我每次都要随着他的意思来?
我伸出双手,麻利的扯开他的衬衫,然后贴着他的身体热吻,他貌似也被我热情的回击惊到,身体刚开始有些微微的迟钝,尔后攻势更猛。
在这场博弈当中,我故意用我昨天刚修好的指甲在某人身上画了n个漂亮的符号,他有时候闷哼出了几声,然后又继续侵犯我的领域。
在墙边的有限活动似乎让某人施展不开,于是他直接扛着我上了床,把我压在身下,抚摸过我背后每一寸的肌肤,然后舔舐我的身体。
我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吻着几口,再偷偷的咬一下。
战况不用说,某个男人的身体上是好看到了极致,横竖条纹都有,随便在肩膀上刻了几个牙印。
他哼了一声,倒在我的身上,然后在我唇上一吻,看着我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你是故意去把指甲给修尖了吧。”
我既没否认,也没承认,然后说:“我天生自带猫爪。”
他轻轻一笑,“是吗?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我翻了个白眼,“那只能说明你的观察力不足。不能说我的指甲太过于锋利。”
“那行。”
“什么?”
他突然抓住我的双手,奈何我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的一只手就给紧紧攥住了。
我心里一惊,“你要干什么?”
他慢慢靠近我的脸,几乎快贴着的时候轻轻说:“不抓住你,难不成等着我明天被谋杀在床上吗?”
难不成他要……
我果然猜得没错,他把我的手擒在脑袋上,然后又是一个长长的吻,另一只手从我的腰间环绕然后到我的胸前,柔软的玩弄在手掌间。
精力这么好!谁说他心情不好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快要疯了,腰痛得直不起来。
他却神清气爽的穿好衣服,然后故意给了我一个为什么你起不来的眼神,踏着干净利落的步子走出房间。
我却只能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张管家在给我准备早饭的时候特意和我说了一声,“太太,先生最近很忙,身体不如以前那么精神,不该有那么多床上活动……”
泥煤啊!这句话应该对成华宁说吧,对我嘱咐是什么个意思呀?这是说我一直在勾引他,一直在压榨他吗?大姐,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的叫声太大了,所以吵到了楼下的张管家,所以她今天是特意来和我吐槽了吗……这罪魁祸首也应该是成华宁吧,为什么总拿我开刀!
我瞬时突变的脸色告诉了张管家现在不该乱说话,所以她安静的放上了我的饭菜就自己悄悄的走了。
我拿着刀深深的插入了吐司当中,奶奶的!倒霉的总是我。
的确,有时候我深深的感觉到上天在和我开玩笑。
除了成华宁,还有很多莫名的故事。
就比如,我面前出现了瑞安,他的手里还拿着陈悦榕的遗书。
他漠然的站在校门口,穿着黑色大衣,就和他第一次来这所学校找我的时候一样。但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隐隐的弥漫着一股子苍然悲伤,不同于当时的嘲弄。虽然他极力的得想把这个不太适合他自己的感情压下去。但我仍旧看出了他的淡淡伤怀,就和现在暗沉迷蒙的天色一样。
他和成华宁很像,但又不是那么样相同。
他们同样自负,狠辣,孤单。
瑞安戴着一顶绅士礼帽,慵懒的靠在校门口的槐树上,仰起头,安静的看着天空,虽然此时的天空不是白云蓝天,亦不是骄霞艳阳,只是沉淀的灰濛,但也许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颜色。
我一时不知所措。也许,我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不小心泄露出自己情绪的瑞安,而对他的“不下心”不习惯。
他微微垂下眼眸,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我。
我们在学校里随便找了个石椅并排坐下。
对于这个令人讨厌的小魔头,我以前忧心过不少,也恨不得砸开他的脑袋过,但现在我对着这么平和的他倒是什么冲动都没有了。
“她留给你的。”
他把陈悦榕最后的信给我了。也许,他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漠无情。
“人都死了,我也不想看了。”
他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你不想知道她最后有什么话想对你说吗?”
“生前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尊重。你利用她,我打击她,生前都没有机会拟补那些缺憾,现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