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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啦!”两两直起腰,满脸的水花,她抬手拂了一把,恨不能全甩到陆迟衡那张脸上。
陆迟衡瞟了她一眼,更漫不经心。
“过敏了丑得不能看。我是帮你。”
“要你管我!”
“我怎么能管你,你又还没有嫁给我。”陆迟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两两看了一眼镜面里的自己,脸上的妆容是彻底被他给弄花了,睫毛膏在眼窝上泅开了,像是挨了一拳似的。
胸口憋着的那团气都快从她的瞳仁里冲出来了,两两真想伸手撕了他,可一旁的陆迟衡却没事儿人一样慢条斯理的洗了一下手就出去了。
他无缘无故出现这一下,好像就是为了玩她。
等两两老老实实的把脸整干净了出来,发现秦一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大厅里。她正坐在季流北的对面,托着腮安静地看着季流北打电话。
两两站在拐角处一时顿住了脚步,直到感觉到包里的手机在震动,她才回神。
季流北原来是在给她打电话,可是他给她打电话要说什么呢?他和秦一要先走了?
两两接起来,季流北温和的声音传过来。
“两两,你在哪儿?”
两两又看了一眼,秦一正拿起一个糕点往季流北的嘴边送……她转开了脸。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已经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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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一叶浮萍15
那头的季流北愣了两秒,只是让她路上小心,他还没来得及说其他,话音就被什么给堵住了。
两两挂了电话,从经典的侧门绕出去。夜风凉飕飕的,吹得她直打喷嚏,鼻子被陆迟衡按着的时候吃了水,酸得很。
心,也酸的很。
真是倒霉,遇到了陆迟衡就什么都变倒霉了。
两两沿着马路慢慢的走,妆去掉了,风扑到脸上,更烫更疼。她给云罗打电话,问她:“你在哪儿呢?”
“医院值班。”
“那正好,我去你那儿讨几颗药吃。”
云罗骂她:“神经,你当吃糖啊。”
两两有牛头不对马嘴的答:“吃糖也好过吃醋。”
云罗一下回过神来:“季流北又让你吃瘪了?”
两两忍着不说话,左手边的车道上“噌”的一下开过一辆跑车,那车速极快,卷起的风尘让她又打起喷嚏来。
“阿嚏!阿嚏!阿嚏……”
两两习惯性地推远了自己的手机,等到她掩着嘴抬起头来,电话已经挂断了。而那辆跑车正慢慢的往后退回来,一点一点,直到退到她的身边,停下。
车窗降下来,陆迟衡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脑袋,他戴了一顶黑色的线帽看起来更像一个不羁的**。
“怎么?你一个人?”
“要你管!”
两两掩着她红彤彤的鼻子,事实上,她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
“你怎么就这么一句台词?”
“要你管!”
陆迟衡笑起来:“不会是卸了妆灰姑娘就打回原形了吧?这都还没有到12点呢!”
“要你……”
“好好好,我不管。”他单手晃了晃示意她赶紧打住,接着又转过脸来绅士地问她:“要不要送你?”
陆迟衡话音刚落,副驾驶座上探过一双涂着火红豆蔻的手拍了拍陆迟衡的肩膀,女人的撒娇不满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两两往后退了一步,看清楚副驾驶座上坐着的那个性感辣妹,竟然不是瓦瓦!
这人!一晚上得换多少女人?**也不是这样的**法……
两两一想就起鸡皮。
她赶紧摇头:“我不和你一路。”
陆迟衡不紧不慢的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说:“那行,你慢慢在这里喝西北风吧。”
陆迟衡正要走,两两忽然瞥见不远处的那个路口,季流北的车正停在那里等红灯。
“等下!”
两两喊住了陆迟衡,一溜烟跑过去拉开了后车厢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两两捂住了口鼻,闷闷地说:“去北安医院。”
陆迟衡转过身来看着她:“你当是打出租车呢?”
两两快被熏岔气了,她一边降下了车窗,一边摸到自己的钱包,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了陆迟衡的胳膊上,催促道:“快点!”
陆迟衡还没说话,一直坐在副驾驶座上没吭声的女人动了气,皱着眉头嗤骂一声:“你这女人有病吧?”
两两点头:“当然,有病才去医院。”
☆、17。一叶浮萍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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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衡大笑。
而后,他这一路都噙着笑,两两心想,不就是收了一百块钱么?至于心情这么好?
大晚上的北安医院大门口还是人头攒动,得亏了陆迟衡技术好。
他停下车还热情的想做回头生意:“要我等你吗?”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彻底失去了耐心,一把挽紧了陆迟衡的胳膊抑扬顿挫又婉转不休地喊了一句:“陆少!”
两两推门下车:“不用,*一刻值千金,您赶紧回吧。”
陆迟衡扶着方向盘再一次笑得花枝乱颤,那眉目弯弯真是妖孽似的好看。
医院里里外外人都很多,两两先给自己挂了个号看过敏,排队取药的队伍长龙似的。
云罗等急了给她打电话,问她:“刚才杀猪似的喷嚏声是怎么回事。”
正轮到两两取药,药剂师不耐烦地敲了敲实木柜台,两两把单子地给她,对云罗说:“一言难尽,等我爬上去慢慢说。”
云罗是牙科的医生,整个医院也就八层高,偏生她的办公室就在七楼,两两不喜欢坐电梯,所以每次来找云罗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建树。
她也问云罗抱怨过:“这是什么地域歧视,凭什么要把牙科放在七楼!”
云罗很淡定:“没听过牙疼不是病么?不是病就不用着急,慢慢上楼呗。”
“那不是后面还有半句吗,疼起来真要命。”
“夸张夸张你懂不懂?你长这么大有听说牙疼死过人吗?”
“……”
两两一口气上了七楼,拐出楼道的时候看到了云罗那气质斐然的师兄姜承,姜承身披大褂,白衣胜雪,不用动就已经是制服诱惑。
有**追过来,甜甜地唤他:“姜院长。”
姜承转了头,正好与两两擦肩而过,他没有看到她,她也没有主动打招呼。
一面之缘,应该还没有到能打招呼的程度。
那护士问了什么,姜承很有耐心的在回答她,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走廊里只剩下**的娇笑……年纪轻轻,就是院长,难怪让挑男人就跟磨绣花针一样的云罗看对了眼。不过,这应该也不是个能轻易拿下的人物。
云罗正坐在电脑前研究着什么,那白森森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有些诡异。
“你怎么不开灯啊?”两两环顾四下,没找到开关。
“灯泡坏了。”
“怎么这么不凑巧。”
“没事,我师兄会让人来修的。”云罗说到师兄两个字语气都跟融了花蜜似的,又软又甜。
“那你在这里乌漆墨黑的坐着干什么?”
“这不是等你嘛!你没事儿吧?”
云罗站起来,拉上两两走到明亮的走廊里,仔细的打量着她。
“没事儿,过敏而已。”
两两说罢,又听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姜承,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现在是让谁给你修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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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叶浮萍17
两两回头看了一眼,这声音有些熟悉。
果然,楼道里最先被推出来的人是半个小时前刚刚和她分开的陆迟衡。
姜承紧接着也跟出来了,他按着陆迟衡的肩膀,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我知道让你陆四少换灯泡不像话,但是今天电力科没人上班,我最近腰不好……只要你帮下这个忙,不管你上这儿来找谁我都立马给你找到。”
陆迟衡被推搡着前行,他满脸的不情愿。
两两想转回头装作没有看到他的时候,陆迟衡的目光也扫到了她,他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歪了歪嘴角对姜承说:“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
姜承顺着陆迟衡的视线看过来,发出恍然大悟的感叹:“哎哟,这不是秦两两吗?”
两两礼貌地对姜承笑了一下:“你好,又见面了。”
“怎么?你们认识?”
陆迟衡看了看姜承又看了看两两,话音落下的时候明显是在等两两回答。
“要你管。”
“嘿,你今天是和我杠上了是吧?”陆迟衡皱着眉。
两两挑眉想瞪他,又怕被云罗他们看了笑话。
陆迟衡一身酷炫的黑色,与姜承并肩走在一起,黑白双煞似的。他停在了两两的面前,那深邃的目光最后停在两两的脸上,好一会儿都没有挪开。
“姜院长,你看看这脸。”陆迟衡的手一抬,在两两的脸颊前比划了一下:“红成这样是不是得毁容?”
姜承和云罗因为他夸张的动作不约而同就笑起来。
两两没好气的拂开了陆迟衡的手:“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陆迟衡松了松脖子,学着两两:“要你管。”
两两深呼吸,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遇到了如此顽固的劲敌。
“走走走,先进去把我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姜承转身将陆迟衡往云罗的办公室推。
云罗在两个男人转身进屋的刹那,兴奋地攥住了两两的手:“娘呀,看到真身了,这就是陆迟衡吧?”
两两点头:“就是他,那个烫手山芋。”
“我说,真人比杂志上还帅,一点都不比你那个流北哥哥差。”
两两不理云罗,旋了个身靠在窗台上,她那张红澄澄的脸映照在玻璃上,与远处的灯火重叠。七楼的视野很好,如果是在白天,能一眼望全整个医院的景致,她喜欢这样的视角。
“你怎么不说话了?”云罗靠过来抬肘推了推她。
两两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在她心里,季流北和陆迟衡,这两个人是没有可比性的。一个不可或缺,而另一个只是暂时闯入还没离开的过客……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