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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因为今天的鱼很新鲜,据说是下午刚钓上来就拿来卖的哦。”凉子喜悦的拿起筷子,夹向红烧鱼。
“……美人儿,你能不能不那么单纯?没听说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盈月无奈道,凉子着实太单纯,哪个卖鱼的不说自己的鱼很新鲜?
“唔……好吃,月子,你也吃啊。”凉子边吃边含糊道。
“……”盈月吸了一口气,拿起筷子夹向清蒸鱼,肚子好饿啊,先填饱肚子再说其他。
“哟,二位吃得正欢呐。”一道活泼的声音霍然传入正大快朵颐的盈月和凉子耳中。
盈月抬首望去,浓眉星目,琼鼻樱唇的谭清箐映入眼帘。
“参参,你类乃呢。”凉子口中嚼着一大口红烧鱼,含糊不清道。
“啥?”谭清箐听不清凉子含糊的话语,不禁脱口而出:“你吃完再说。”
“嗯。”凉子吞下一口红烧鱼,继而望向谭清箐道:“清箐,你回来了。怎么样,相亲成功没?”
“嗯,成功了。”谭清箐回道。
“咦?今天是相亲良日吗?我相亲也成功了呢。”盈月闻得谭清箐的回答,道。
“哟,真的嘛,你那位怎么样?帅不帅?”谭清箐兴奋的问道。
“还好啦。”盈月想到许子息阳光的身姿,腮上不禁染上一丝红晕。
谭清箐瞧见盈月的模样,欣慰的说道:“哟,脸红了哇,看来你这位相亲对象颇合你意呀!”
“是啊,很合我意。”盈月想到小时候阳光调皮的玩伴,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和煦的微笑。
“啧啧,我那个相亲对象,整个就一招蜂引蝶的花蜜罐子。”谭清箐略感悲哀的道。
“高富帅!”凉子骤然开口接道。
“是啊,又高又帅又有钱。”谭清箐道,如果不是受妈妈威胁,她还真不想和这么一个花蜜罐子处对象,会很累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盈月凝视着谭清箐几欲撞墙的神色,缓然开口说道:“我领证了。”
“啥?”梁凉子和谭清箐异口同声的问道。
“今早我去到星尔咖啡……”盈月毫无保留地把今早去到星尔咖啡和领完证之间的事情悉数说给梁凉子和谭清箐听。
“什么?相亲对象竟然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梁凉子惊讶道。
“矮油,这就是天作之合啊!”谭清箐发挥作家一贯灵活的思维,道。
“嗯,有情人终成眷属。”盈月笑语晏晏。
“哈哈,那是你们运气好。”谭清箐笑道:“也称:天时、地利、人和。”
“嗯!”盈月赞同的应道,而后,扫了一眼桌面,凝视着正大快朵颐的梁凉子和谭清箐道:“我们这样不留给瑶瑶一点儿吃的,真的好吗?”
3、姜溟重伤
第二天。
霞光明明,透过落地窗铺洒于屋内。
盈月坐在落地窗前的秋千上,凝视着下方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萋萋芳草,偶尔有晨练的老人自鹅卵石小径慢跑而过。
耳边闻得鸟语婉转,自是一派生机勃勃之景。
可盈月并未被这欣欣生意抚平皱着的眉头。
“唉,瑶瑶一夜未归,也不晓得是什么情况。”盈月颇担心的言辞回荡在休闲屋内。
“我应是泸沽烟水里的过客。”
钟意的手机铃声自隔壁寝室传出,盈月自秋千上起身,恹恹地行回寝室,拿起手机,划过接听键。
“盈月,我哥哥出事了,现在在本心医馆,你快点儿过来。”
闻得姜瑶声泪俱下的话语,盈月心里揣揣然,下意识地回答道:“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盈月眸子望向床上还在酣睡的二人,继而拿起红木书桌上的包,转身、出门、下楼。
自从两年前四人合资购买了这套房子,同居后,谭清箐和梁凉子一直都是最能睡的,梁凉子是酣睡时雷打不动,天塌不知。而谭清箐是只要她不想起,谁叫都无用。
到达自家车库后,盈月掏出钥匙,开启几日未动的宝马,向本心医馆行去。
“岩作路应该开封了,从岩作路走比较快。”盈月拿定主意,便启动宝马而去。
“嗯?”盈月在岩作路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无意中看到路边有一灰裙女子。
女子将灰裙穿得入木三分,使得盈月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盈月眸中凝上几缕疑惑。
只见灰裙女子右小腿翘起,然后左脚单支跳起,同时右手抓住她头上茂密树叶中的一片。而后单腿落地并放下翘起的右小腿。
再然后,她双手高举,手中似乎握住什么东西,之后便一直保持双手高举的姿势,左右手不停地前后交替着,行入一条小巷子。
盈月瞧见她这模样,虽心生疑惑,但并未多想。
二十分钟后,本心医馆。
盈月凝视着眼前皮开肉绽,昏迷不醒的姜溟,眉头深皱,心情沉重。
“景浩,姜溟情况如何?”盈月视线掠过身旁正潸然泪下的姜瑶,凝视着自家妹夫。
盈月的妹夫齐景浩出生于中医世家,他爷爷、奶奶、父、母皆是本国著名中医,他自小便学习中医,自然习得一手好医术。
“姐,还好瑶月把他带回来时,病情尚未恶化,我给他处理伤口,喂了药,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危了。”齐景浩正在检查姜溟的伤口,头也不抬回道。
盈月闻言后,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呼,没有性命之危就好。”
“姐,我昨天在姜溟昏迷的地方捡到了这枚玉镯。”韦瑶月手握着一枚玉镯,径直伸到盈月面前。
盈月闻言后,稍转首,凝望着眼前和自己走着七分相似音容的妹妹。
柳眉星目,小巧琼鼻,樱唇浑然天成,端的是五官精致。而韦瑶月眉间溢出淡漠一切的气势永远无法令人忽视。
盈月方想拿过这枚玉镯,姜瑶却先一步拿起韦瑶月手中的玉镯。
姜瑶拿过玉镯细细端详过后,开口说道:“这,这是方沁的玉镯。”
“方沁?”盈月说道,姜瑶和她提过这个人,她说方沁是姜溟的心上人。
据说,那时姜溟去D市某小山村准备盗一处墓地,偶遇去那处看望某亲人的方沁,彼时方沁画了幅地图,帮助姜溟一路畅通无阻地盗完那处墓地。而后二人成为朋友,此后一月内,共赏过夜星璀璨,日出东升,落日美景。共聊过盗墓机关、古来风月、红尘趣事。而后,二人分别,姜溟就再也无法忘掉那个巧笑嫣然、温婉如画的方沁了。
姜瑶闻得盈月的言语,遂开口说道:“嗯,我见过方沁,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当时我瞧着她的玉镯很特别,就多看了几眼。”
盈月闻言后,揣度了须臾,行向姜瑶身边,开口说道:“这说明,姜溟受伤和方沁有关系?”
“方沁给我的印象就是温柔,而且,我看得出来,她也喜欢我哥哥。”姜瑶蹙眉,望向盈月。
“嗯?姜溟中的这味药效果竟持续这么久。”
盈月刚想说:那方沁会不会是受人摆布或威胁?时,霍然闻得还在检查姜溟伤口的齐景浩说话。一愣后,盈月就放弃了方要出口的言辞,转而问道:“什么药?”
“是一味能使人在特定时间内神志不清的药。”方景浩解惑道。
“哦?”盈月闻言便凑过去瞧。
瞧见姜溟本来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处已被包扎好,只是姜溟眉间隐隐有黑色缓然弥漫着。
看到此处,盈月霍然想到自己五年前救的一个男孩,当时那个男孩眉间也有这种黑色弥漫她记得,当时映福中药铺的爷爷说男孩是中了一种能够使人神志不清的药物,而自己善心大发帮男孩捡回一条命,否则,男孩若是再晚半个小时得不到及时救治,就要飞向极乐世界了。
想到此处,盈月豁然想到:那个男孩叫姜梓,姜梓、姜溟,难道……
“我应是泸沽烟水里的过客。”盈月素来钟意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盈月闻得铃声,对几人道了声:“我接个电话,你们继续。”后,便径直走出病房。
划过接听键,把手机拿到耳边,盈月道:“喂?”
“喂,表姐,早上好。”电话那头传来盈月表妹陶彦儿清脆的声音。
“早上好。”盈月回道。
“嘿嘿,姐,我有个同学想去你的画馆工作,她画艺得她父亲亲传,很不错,你可以收了她吗?”陶彦儿道。
“哦?画艺不错?”盈月道。她前两年刚注册的羽玥画馆在短短两年内便位居A市画艺界领军位置,画馆中有国内一流的插画师和画家,也时常有其他地方的人过来求画,上至政界商界杰出人物寻求收藏,以提高自身雅兴品味。下至在校学生普通百姓寻求壁画礼物。
正因羽玥画馆对顾客没有身份限制,又因羽玥画馆中的职员皆是画艺一流的,而且还有几位本国画艺界的耆宿坐镇羽玥画馆,便使得羽玥画馆扬名迅速,且成为了本市学绘画的人最想就职的公司。
“是啊,她爸爸是风华艺术学校的校长,她是从小就开始学习绘画的,尤善建筑物丹青。”陶彦儿道。
“她叫什么名字?”盈月问道。她就是在风华艺术学校毕业的,上学时,校长方梓承时常帮助她。注册羽玥画馆后,方校长也时常帮助宣传,并且常常介绍他认识的人来羽玥画馆看画买画。可以说,羽玥画馆能有今日的成就,方校长功不可没。
“她叫方沁,方圆的方,沁入心扉的沁。”陶彦儿回答道。
盈月闻得此名,眸中凝上几缕疑惑,继而顿了一下,问道:“方沁?尤善建筑物丹青?”
“对啊,方校长画艺这么好,方沁画艺得他亲传指导,肯定差不了。”陶彦儿信心满满的道。
盈月忖度了一会儿,回道:“嗯,你让她明天和你一起去画馆上班吧,试用期三天。”
“好!谢谢表姐!表姐,我爱你,么么哒!”陶彦儿说讫,满面春风地按下挂断键,表姐真好!
盈月闻得手机那头传来断音,遂把手机塞回包包里,转身往病房内走去。
然而,就在盈月方转好身时,潜意识回头望了一下,骤然瞧见对面店铺里一闪而过的一道灰色的身姿。
4、又见子息
“我应是泸沽烟水里的过客。”
盈月方瞧见一闪而过的灰色身姿,尚未来得及思考,手机铃声便霍然响起。
嗯?掏出手机的盈月凝视着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顿了一下,继而划过接听键,随后将手机放到耳边,道:“你好?”
“我很好。”手机中传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