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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机场发现炸弹或者发生了什么恐怖事件的众人,齐心合力的冲破匆忙之间赶来的安保人墙,“轰”的冲了出去,秦桑夹在一片激昂愤怒恐惧大骂声里窃笑,行李早就挤了散,她一身轻松的跑了出去,招了计程车,想想却又跑了回来。找个看上去最傻的黑衣人,拍拍他的肩,踮脚对他喊了几句什么。
一片混乱里,那个黑衣人一愣,秦桑连忙拔腿就跑。
刚刚截住的计程车早被其他人叫跑了,秦桑也不恼,眉开眼笑的往前狂奔,不时的看看身后,那个黑衣人按着耳麦大喊“五少爷要找的秦小姐在机场外面”,一边喊一边追,好几次被路边的人撞到,差摔跤。
近乎闹剧的一幕里,秦桑抑制不住的一路大笑,终于又看见一辆出租车,连忙跳上去,在身后越来越多的追赶呼喊声里扬长而去。
“去哪里啊小姐?”出租车司机笑眯眯的问。
秦桑气喘,满脸通红,可心底里从未如此畅快过,“挑最远的路绕一个圈,再去机场。”看着窗外飞掠的景物,她笑吟吟的。
李微然,绕过这个圈,等你来找我。
夏正盛,阳光光明正大的明媚,秦桑摩挲着车窗上明亮的玻璃,满心欢喜。
————正文完结。
燕字回时(中)
“欢迎——”周燕回此刻的声音里,有一种绷紧了欲望的极度兴奋,“我的小桑桑。”
进闸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脸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泪痕。一进到空空当当的机舱,察觉到不对劲,她猫一样的漂亮眼睛里便闪过了一丝的惊慌,看的周燕回牙齿痒痒的。就像一只狼,看着垂死挣扎的小猎物一样。真是可惜!周燕回摸着下巴暗自叹气,她为什么不惊慌失措的转身逃走呢?!
门口那里,可是有一只混合了强力春药的微麻醉剂在等着她,她一过去,便会招呼上去的。把满脸红晕,不断呢喃着软软挣扎的小东西剥光了,再套上空姐的蓝色制服,白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五颗,窄窄的一步裙,一侧撕到腰际,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机舱深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小洗手间里,把她按在墙上,看着她靠着墙软软的往下滑,最后小脑袋垂在他的胯间,药力上来之后无意识的睁着眼,不需要他的哄骗,她就会掏出他的欲望,张开樱桃小嘴,伸着血红的小舌头吸吮他……
周燕回眯着眼,被自己想象中的情景挑拨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魔般的笑了起来。
“周燕回!”秦桑冷冷的一声,把他揪回了现实世界。
“你想怎么样?”秦桑放下手中的包,走到他身边,隔着一个走道和他并肩坐着。
周燕回有些疑惑的转头仔细看她,她……和上次见面时,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在眉目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原本游荡不安的灵魂给支撑起来了。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烦闷,猛的起身扑了过去。
秦桑下意识的躲,无奈他身手敏捷,况且座位之间空间很小,她没有躲开,被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上次你问过我了,”周燕回露出嗜血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指缓缓滑过她白嫩的脸颊,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秦桑脸上,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的答案——和上次一样。”
“小桑桑,我想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一如我想象中的鲜美可口。”
说着他便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精瘦的腰身强悍的插了进来,一个微微跳动着的庞然大物,热乎乎的顶上了秦桑的小腹。他是要来真的!
“周燕回,你喜欢我么?”秦桑按耐住恶心,趁他的手伸入她衣领前急急喊了出来。
周燕回一滞,支起了身子,只下半身牢牢的压住她,一只手还是固执的伸进了她的衣领里,握了她柔嫩的丰盈,在掌心缓缓的揉捏,力道充满了暧昧。
“小东西,你想跟我玩什么把戏?”他邪恶的笑,指甲刮过她顶端的嫣红,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呻吟,他不满的加重了力道,“我能把程浩的事情处理的连梁氏纪四都查不出来,你用你聪明的小脑袋好好想想吧,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秦桑咬紧了牙齿,没有试图无效的反抗。她压抑着心里的恐惧,尽量稳着声调:“周燕回,如果你有那么丁点儿喜欢我,你就不该强迫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又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
这样的时刻,秦桑提出这样的逻辑题目,显然破坏了周公子的雅兴,他皱眉撑起了上半身。秦桑连忙的稳住呼吸,不让胸口上上下下的刺激到他。
“周燕回,你寂寞了,”秦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其实你也发现了是不是?我和你是同一类的人。你好不容易发现了同类,所以你对我感兴趣,因为你孤独太久。”
周燕回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和好笑,欲望的猩红之色渐渐有些褪去,秦桑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其实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秦桑轻轻慢慢的说,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坐了起来,“周燕回,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去江南?”
周燕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半晌,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救赎。”秦桑认真的像小学生念课本似的,周燕回被她忽然之间找到真理似的炯炯目光,看的有些发毛,“周燕回,你不要为难我,我来救赎你,好不好?”
这是第二次了,周燕回叼着的烟,因为秦桑而啪嗒落在了地上。
……
放过她不是因为那几句幼稚的话,周燕回只是觉得好笑,更多的是好奇。如果由着那个小丫头折腾,她准备怎么救赎他?
男人若是有闲情逸致,都喜欢在即将高 潮时退开一点,再狠狠冲刺一番,再退下来,几个回合下来,再一举冲上顶点,那种叠加累积的快感,就会想爆发的山洪一样席卷一切。
周燕回暂时就是这样累积快感的心态。
到了晚上,他憋得慌,就找了个长腿的正牌空姐来侍寝。
明明是长长的卷发,倾城的东方面孔,偏偏叫起床来一会儿英文一会儿法文,浪倒是够浪,可是他怎么越听就越不是滋味,秦桑那死丫头字正腔圆的“救、赎”好像一个紧箍咒,不断的在他眼前脑中回放。被他从后面插的理智全无的空姐,前前后后摇的水花四溅,喊的声嘶力竭,他却烦躁的直想快点弄晕她。
“FUCK!”他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上她赤 裸的雪臀,“说中文!”
包裹着他的紧致温热狠狠的一缩,女人尖声的叫了起来,雪白雪白的臀肉上一个微红的清晰掌印,她却被刺激的更发起骚来,压着腰往后主动的套 弄他,还转过脸来,把手指伸进红红的嘴唇之间,模仿着他的进进出出,泡着媚眼喊着“好深……”,浪的滴水。
周燕回一把扯过她的头发,逼的她折成妖娆的姿势,另一只手狠狠的拍上她的臀,要她以痛苦的方式接受他加倍的快感。空姐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之后,身体里的男人却越来越粗大,她兴奋的无以复加,被他“啪啪”的打着,听着两人身体之间撞击时的水声,不断的尖叫呻吟,房间里一片淫靡之声。
良久良久,身下的女人终于在极乐的抽搐之后晕了过去。周燕回兴致缺缺的把自己抽出来,用手指在她红肿的穴口挖了点液体,抹在她幽闭的后 庭上,然后挺腰抵住了,“滋”一声挤了进去。
后面明显是开过苞的,他进入时她也只是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见她不醒,他就趴在了她背上,挺腰不紧不慢的抽 送,过了一会儿把自己抽出来,拔了套子,再狠狠的插进去,重重的捣了几下,他咬着牙关哼了一声,全数射在了里面。
做完了那空姐就趴着睡着了,他却还是精神奕奕,懒懒的靠在床边,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装修奢华的室内,再看看床上的女人,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被他蹂躏的浑身青紫,浊白色的液体在没有完全合拢的后 庭里若隐若现。
救赎……周燕回皱眉,破天荒找了张毯子给床上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盖上,他套了条睡裤,光着脚丫子推开了卧室的门。
……
秦桑的房间外守着四个人,看见他就这么乱着头发赤着上身出现,一个个都困惑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小丫头正在里间的衣柜前面照镜子,看见他大大咧咧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周燕回估计,她是已经被李家小五吃过了的,小鼻子微微嗅到了他身上的欢爱气息,好像就立马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桑桑,”他运动过后的嗓音有些沙哑魅惑,“你要怎么救赎我?”
秦桑被他忽如其来问傻了,定了一定才“哦”了一声,回答他说:“你先得把你那烟给戒了。抽普通的可以。”她见过他的烟,绝对不是烟草那么简单。
周燕回皱眉,“这个,无伤大雅吧?”
“那是一种态度,”秦桑把手里的小盒子放进抽屉,在梳妆柜前坐下,正色而言,“燕回,我以前总觉得这个世界上疼爱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只有我的决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就是因为这样,我差点失去了李微然。”
“微然说我不信任他。其实我是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和你的烟一样,这个也很难戒,我原本想去江南的山水里面找找人性原本的一些底蕴,可是,被你劫到这里来了,”她第一次真心诚意和颜悦色的与他开玩笑,周燕回的眼底酿起一场风暴。
从他十四岁被周家赶出门,长长长长的这十多年里,他的生命里只包含了枪支,杀戮,死亡,以及各式各样让他可以忘却一时的东西,比如药丸毒品和女人。
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时刻,像此刻这样,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安好。
“周燕回?”秦桑笑着轻声喊他,“你在沉思什么么?要放我回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