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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奇差,哪里还顾及风度,那女子抬眼看向我,我发现她的脸色比我还要难看,神色间闪过的那抹阴狠,连我都觉得不寒而栗。这女人是谁?
“姐?”朱丹宁站在拐角处,有些诧异地看她,“你不是去找姐夫了吗?他人呢?”
我反应过来,朱原还有个大女儿,前几年和她的丈夫一起去了LA发展,不想竟然在今天回国了。
“他?”朱丹周站定,慢慢地镇定下来,突然发出几声意有所指的笑声:“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
我并不知道,如果那天晚上我能对她的话多加怀疑如果那天晚上我跟了出去如果我知道展凡会与谁在一个错误的时机错误地重逢,如果……我们,会不会面临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可是晚了……这世界永无如果。
三天后,展凡失踪了,象是突然从我眼前凭空消失,毫无预兆。
随着他的辞职信,还有一大笔与邢氏解约的违反约金。
我一下子懵了,以展凡的个性怎么会轻易半途而废?他无论是爱是恨,都是天长地久的执着。我就是倚仗着一点,才笃定自己可以束缚他一辈子!可是现在呢?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不……他一个人不可能出的起这么一大笔钱,有人在帮他!是谁……是谁!
我一下子陷入患得患失的恐慌中,直到我的门被撞开,崇嘉,永远云淡风轻的崇嘉,失魂落魄地冲进来,一把攥住我的衣领:“凡……展凡不见了……他去哪了?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他连崇嘉都瞒着,为什么?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冷静!你冷静一点!”我大声地告戒他,也告戒自己,“他既然主动寄辞职信给我就代表他是故意避开我们!他没事,相信我,他安然无恙!”
他看着我,眼里水雾迷蒙,带着点不真实的虚幻:“邢望……你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象这样连着几天都毫无讯息……他一定出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避着我。我努力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因为一直相信爱情可以瓦解他的恨,可是我失败了,我在他心中,永远不曾第一……”我听着他隐忍的诉说,心里一阵恻然:崇嘉,你终于能好好地同我掏心置腹,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你怎么可能等到他的回心转意呢?因为在你温柔包容的同时,我正为了能够束缚他而变相地促使他更加憎恨!
我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一个人的名字,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庇护展凡,那个人,肯定只有他!
只是我诧异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使得展凡这样决绝地离开我,离开崇嘉?
我和崇嘉根本不会想到,再见展凡,一切,竟都已经天翻地覆。
其实我这个写的很郁闷的说,邢望真是死有余辜啊……8同情他一点都8同情他~反复无常自私霸道自以为是……哼哼……(偶已经慷慨陈词地忘记他是由偶写出来的了)偶发誓偶下回一点要写个完美的男主角~强攻强受!偶不要再写这种纯粹心理描写的文了……这是在自虐啊……好在快完结了……擦汗ING
第四章 焚生
生活象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久没见他,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怅然若失恐惧不安充斥着我所有的神志,但我不能在崇嘉面前露出一丝软弱——他已经快要急疯了。他被藏到哪去?原本一直在我掌握下的他一下子消失无影,我不知所措我彷徨困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我讨厌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我动用一切关系一切渠道去找他,却是次次失望。
“邢总。”秘书怯生生地走进办公室,唤了一声。
“别烦我!”我烦躁地怒吼,我根本不指望自己还有克制力来维持我高深莫测的总裁形象。这些天来,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我迁怒过,我不在乎有什么不良影响,我只知道我的郁闷需要发泄!
“是……凯运的业务代表……想要讨论一下修约的事宜。”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开骂:“吗的!那些人有病是吧?条约都签定了还修什么!”
刚才还在外面张望的几个员工听见我的咆哮,纷纷将头缩了回去,免得扫到台风尾。
算了!我毕竟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看了看秘书那委屈的脸孔,我烦躁地挥挥手:“把他们叫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些吃里爬外的家伙翻的出什么花样。修约?我还从没听过有人在刚签定和约的两个礼拜内就要修约的!
门外慢慢地响了几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进来。”我端起了平日里最熟悉的假面具,威严无情,高深莫测。
门开了,他就站在门外,一袭黑衣,肃杀地象寒冬里最冷冽的朔风。
“你好。”他象我伸出手,冰冷的表情波澜不兴,“我是凯运的业务代表,展凡。”
我感觉到灵魂在这刹那被突然地剥离了身躯,他,他说什么?他是凯运的业务代表?!在这段我为他牵肠挂肚的时日里,他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投入令一个人的旗下!那个人……居然是朱原!我一直以为KAVEN,没想到将他藏匿起来的竟然是朱原!如果是KAVEN也就罢了,可是朱原他是什么货色展凡会不知道么?!他,他居然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这个背叛者!背叛我也背叛了崇嘉!
半晌,我终于冷冷地笑了:“展凡……你还真能躲,难怪我把地翻过来也找不着你!原来是藏到朱原那里去了!”
我顾不了周围还有什么人在场,我要他的解释!他必须给我一个背叛的理由!
他木然地看我,象在看一个突然失去理智的疯子:“请邢先生先看一下修改的内容,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他身边的助手忙不迭递上资料夹,我直勾勾地盯着他,想要在他脸上找出一丝慌乱一丝怯意,可我失败了,不过数日,他竟然脱胎换骨般地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活死人。
我接过合约,略微一瞟,又愣了一下:整个修约内容完全是针对邢氏内部运作的漏洞,甚至要求邢氏完全配合凯运的资金调配。我感觉自己的手慢慢握紧:不是对邢氏运作了若执掌根本不会拟出这样一份文件——如无意外,这份修约应该是展凡草拟的!他的心竟然向着外人!他竟然帮着朱原来对付我算计我!
展凡在旁继续说道:“凯运希望日后能与邢氏更加紧密地合作,才提出今后凯运的产品行销,邢氏都要主动配合。这也是为了双方的利益着想。希望邢总再好好考虑。”语气一派沉稳,完全是理所当然。
我感到一阵受辱似的怨恨,展凡,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样高高在上地说话!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我缓缓地站起身来,突然一扬手,将资料悉数扫落在地。
“就是要谈,也要换个有资格谈的人。”我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刺进他的心,也刺进我的心,“展凡—你没有资格。”
当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你却一转身无情地背叛,你叫我怎么忍的下这口气!!
我却没想到他在下午的不欢而散之后居然还有胆来。我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地看他:“你来干什么?”
他扬扬手里的资料:“邢总真是贵人事忙,我不是已经说过还会再送一份资料来吗?”
“我没兴趣。”我冷笑一声,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地和一个背叛者坐下来商谈!“你既然已经离开邢氏,就没有资格过问此事!”
他脸上现出一丝讥诮,眼中的冰冷无情却是依然如故:“邢总何必如此记恨?真不象您的作风呢……您不是一向都能拿的起放的下,潇洒的很吗?”
他犀利辛辣的讽刺我并非不懂,就这些日子而已,他怎么就变的如此无情狠绝?就是当初……当初我残忍地揭破事实的真相之时,他再绝望无助再悲伤痛苦,我也能感受他残存的一丝生气,他从未曾象现在这般心如死灰般的决然!
展凡顿了下,微微地偏过头去,打量了四周道:“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好象是高尚住宅区哦—不知道再在门口这样争执下去,对邢总的形象声誉会不会有所影响呢?”
他真的变了,以往他即便再恨我也说不出这样的相逢如陌路一样的话来。我铁青着脸让出了一条道。
他随意坐下,神色里没有一点波动,仿佛这个蕴藏着我与他所有回忆的地方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场所。
他要了一瓶20年的红酒,我有些诧异,他从来不曾在这方面讲究,就是以前我和他尚未分手的时候,他从来戏谑地称呼我这个爱好是资产阶级流毒附庸风雅的表现,于是我总是反唇相讥地说他是永远的农民阶级不知长进,而后又是一场笑闹……
一丝感伤漫过心头,我不想再深究他改变的原因,转身到厨房里拿来开瓶器——我和他有多久不曾这样相谈对酌?
回到客厅,他已经将两个杯子装上冰块,端端正正地摆好。他反常地配合与柔顺沉默令我不想再说什么撕裂此时气氛的话语,包括质问他背叛的理由,至少暂时不想。
我随意抓过一只酒杯,掩饰似的倒了红酒放在他面前,又执起另一只——他突然看着我,轻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不会答应的……你马上可以借与朱丹宁的婚约取得更好更多公平合作的机会,又怎么会答应凯运这近乎无理的条件?”
我的手微微一抖,忙自稳住,沉默了好久,才一仰脖子灌下一大口红酒。酒入愁肠愁更愁……我突然想起这句平日看来酸味十足的诗来。他是什么意思?他明知不可还为之,是为了……为了来见我么?
他自怜似的一叹,幽幽地,飘进我心中:“你当我想多此一举吗?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如果可以,我比谁都希望—可以一辈子不见你。”
他什么意思?!他的欲言又止令我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我直觉地反应这与他不明所以的失踪有关:“你什么意思!朱原叫你这么做的?!那个老混蛋到底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