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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职场这么长时间变聪明了。”
景之打算请个长假看着盛致宸,主要这几天在她的强迫下他都在医院静养,医生说效果不错,她想要不要一直这样下去。
冬天午后的阳光异常温暖,景之出去换了个水,再进病房时就看到盛致宸已经换好衣服要出门的样子,“景之,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出去,今晚之前会回来的。”
她放下水壶,“有什么事比你身体还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遇到些比较现实的事,唉~人长大就是烦,唯一放松的方式大概就是写作了,么么哒~
ps:这几天可能又要隔日更啦,么么哒
☆、倒霉(一)
应该是事情真的很忙,盛致宸连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公司出了点问题,回来我再向你解释行吗?”
不行又能怎样,可他前脚刚走,景之后面便跟了上去,这几天她总感觉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其它她不怕,她就害怕这些事是对他身体有伤害。
她跟在他后面,发现他根本不是去的什么公司,而是某家咖啡馆内,他刚走进里面,就有人向他招手,隔着那层玻璃,景之看得一清二楚。
并且,那个人她还认识,不就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小情人,林莺莺嘛。
到了今天,景之如果再把她想成他情人就真的太傻了,盛致宸如果真的喜欢她,大有千万种理由将她留在身边,或者就是分得彻彻底底,不会这么偷偷摸摸来见她。
那么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她从外面看着他们嘴型不停再动,最后,盛致宸从包里拿了份材料给她,又说了几句才离开。
晚上,等盛致宸再回到医院时,景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他今天见了哪些人,他撒谎的时候眼神都不敢瞄着她,以前她都没有发现这个规律,所以正当他又要转过头说时,景之直接将他坂直,“你骗我也没用,我自己都看见了。”
他惊慌失措地看她,“你不要误会,我和莺莺已经没有那层关系了。”
“你们有过吗?”景之很信誓旦旦地问。
“是没有过。”
“那你去找她是干嘛的?”她拉过他的手,“盛致宸,不许骗我。”
盛致宸抱过她坐下,医院楼下面都是树,被晚风吹着东倒西歪,没有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薄凉得就像盛致宸此时此刻的表情,“景之,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景之望着他,她发现只有在提到他母亲时他才会有这样让人心疼的表情,她点点头,“陈伯告诉我了。”
“我母亲非常爱盛业,她的床头夹着一张他们年轻时拍的照片,我母亲每晚都要对着这张照片流泪,那个时候我很无知,以为这是令她伤心的东西,就把它扔到垃圾桶里了,她回来知道后,在一车垃圾堆里一点点翻出它,一边翻一边哭,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伤心过。”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可盛业他一直知道我母亲是被谁害死的,因为盛业集团有把柄落在何云山手里,他居然跟她生活了几十年,在他心里我母亲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公司他的权益。”
景之听得动容,心里的另一个想法却渐渐形成,“盛致宸,难道盛业集团这些日子以来出的事情都和你有关。”
“是我弄的,”他的一张脸仍旧那么俊美,像是被隔绝在这世俗之外,“景之,我要他们都不得好死,不然我妈妈死得太冤了。”
“所以呢,你就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报复他们,你觉得你这样做你母亲在地下会开心吗?她最亲的儿子用自己的命伤害他最爱的人。”
“可是我不甘心,盛业他爱他的公司,我就要告诉他什么才是最重要。”
景之蹭地站起来,“退一万步来讲,盛业是你的父亲,盛业集团是你家的。”
“它早就不再是盛家的了,它是盛业和何云山的。”他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说,“景之,我告诉你这么多是因为我要把这件事完成到底,你不知道,就算没有这事我也活得累了,每天日复一日,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谢谢你这么长时间陪着我,你是我除了母亲外遇到最大的财富,所以我希望你幸福,也别再固执了,我已经让律师将我的财产全部转到你部门,离开我后好好生活吧。”
她知道了,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抛弃她的念头,她知道她过几天还是会回来的,或许就是明天,她又会舍不得过来找他,但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只有深不到底的愤怒,“盛致宸,你还是拿着你钱吧,我不稀罕!”
景之跑出医院才想起自己除了口袋里的手机什么都没带,她头疼地靠在旁边柱子上,怎么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盛业集团连连受到的打击居然是盛致宸害的,重点是他怎么能用自己的命来换成这一切,她最在乎的只是他。
她坐到急诊部外的椅子上,打算将就将就在这儿过一夜,明天早上再说,里面有很多吊水的人很多,有的没睡的都开始聊起了天,家长里短,各种的都有,坐在她对面的一个老奶奶开始问起她来,“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也没吊水。”
她尴尬地笑笑,“我和我男朋友吵架没地方去。”
“没地方去也不能跑到医院吧,病菌很多的,再说情侣之间吵架也很正常,跑到这里让他到哪里去找你啊。”
她指了指上面,“我男朋友就在这里住院呢。”
“住院?你男朋友生病啦,生病就别跟他闹了,等好了再吵呗。”
“不是我跟他闹,是他不要我了,他怕自己活不长非要跟我分手,可医生明明说他会活得很久。”这些天的压抑,景之不知道跟谁说,这会儿被陌生人问着,她反而能讲出来,只是越说越觉得心里委屈。
老奶奶不说话了,只是哀叹一声,“唉,现在这样的好男人也真的挺少见了。”
“是啊,他特别的好,他要分手之前还把钱全部留给我呢,可我不要他的钱,我只想要他的人。”她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在夜深人静的急诊室吊水的地方大哭挺奇怪的,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正当哭得伤心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抽泣地问,“谁啊?”
“章小姐,你现在在哪里,赶紧来一下医院吧,盛先生刚刚昏倒,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一个踉跄,连走路都不稳跑到外面,电梯要一层层下来,漫长得仿佛几个世纪,她等不了便跑楼梯,十五层的楼梯她只用了几秒,果然,手术室外的红灯还在亮着,陈伯坐在椅子上等,她目光看着红灯,一点点瘫倒在地,她讨厌自己,刚刚干嘛一时生气要出去呢。
陈伯见这边有动静,过来扶住她问,“景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医生说盛先生是因为受得刺激太大才昏倒的,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她摇摇头,满脸的泪水,“陈伯,医生说他不会有事的对吧?他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李医生才出来,景之那时已经一步都走不了,她瘫在椅子上听医生对陈伯说,“这次算平安渡过了,只是他各方面都在衰竭,暂时住院吧。”
她松了一口气,泪水却从来没停止过,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害怕失去他。
盛致宸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景之守在他旁边,可他一睁眼看到是她并没有高兴,反而淡淡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这话说得够伤自尊的,但在他面前,再难听的话都听过,因此,她也自动当作没听过,站起来问,“要不要喝水?”
他皱着眉,“你帮我把医生喊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一)
李医生一到,盛致宸就说自己头裂开的疼,他是个特别能忍耐的人,平时再疼都不会说出来,说明这次真的是非常疼,景之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流,心里涩得只剩心疼。
他忍着疼痛,虚弱地开口,“李医生,再给我开几颗上次吃的止疼药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做。”
李医生当然是不同意,“盛先生,你这身体怎么还能吃那种药,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吗?上次给你开我已经很后悔了。”
“李医生,就算不吃那副药我还有命吗?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给我开吧。”他自嘲地说,短短一句话,景之都可以听出里面费劲的停顿。
这一次没等医生开口,她抢在前面,“不行!我不同意,你的身体已经成这样了,你到底要怎么折腾才甘心。”
他已经没力气和她争吵,涣散的目光转过她,“景之,还有最后一步,我不希望害了我家破人亡的人还能幸福活一辈子,这样我见到了我母亲没法交代。”
她早就说过,他的眼睛会说话,何况是这样令人怜惜的模样,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就快要流尽,“盛致宸,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行,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你告诉我。”
晨曦就要到来,远方地平线的落日正在缓缓升起,可她却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在外面等得时间长了,她的鼻子耳朵被冻得通红,脸上的眼泪就没断过,有几滴沾到发梢上都已经结冰,他看着,“景之,你这是何必呢?为了我不值得。”
是不值得,她费了多少的力气踏过多少的荆棘才好不容易从上一段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才好不容易得到父亲的原谅重新拥有一个家,她真的以为原本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她舍不得,这个世界上大概唯一不能由自己决定的就是心,陪着他会痛苦,没有他却会生不如死。
“值不值得不用你告诉我。”她倔强地问,“是不是只要让盛业集团破产你才会安安心心呆在这里治疗,好,我帮助你。”
“你要干什么?”他一受刺激脑子更疼,英俊的眉头蹙成一团,手心都已经握出血丝,李医生赶紧为他吊水,“盛先生,你不能受刺激了,你脑子有瘤,再受刺激它会长大的。”
景之已经跑出外面,盛致宸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