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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侧脸看著竞城笑了笑,虽然那实在不该,但他确实曾幻想过单独与竞城一块出门的情景,只是没想到那竟会成真。
得到正面答覆,竞城情绪忽然高昂,催下油门飚上宽敞笔直的大道,配合著轻快的乡村音乐,两人同行的路上笑声不断。
“山上会冷,多穿件衣服。”竞城脱下外套披在景言身上,站在他后头搂著腰,轻轻在耳边说“这里的夜景怎么样?”
“很漂亮!我那台小绵羊爬不上这种山路,如果硬要骑的话这里一定起雾了。”景言笑著说。
“起雾?”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竟城抓了抓头发。
“对呀,小绵羊硬催油门,排烟一定很大,那不就起雾了。”景言耸了耸肩。
“哦!这样呀!”竟城恍然大悟。
“这里好黑哦!”景言哈了两口气,“连路灯也没有。”
“你要小心走,别踩空。”竟城抓著景言沿著好似特地为了观赏夜景而砍伐一空的山路走著。
“嗯。”景言点了点头,“我们到那里的凉亭休息一会好吗?”
走进凉亭仍是一片漆黑,只靠著月光的照射才能分办出桌子椅子,大概真是为了让夜景更美、更明亮,所以这个地方完全没有路灯,又或许是为了让情侣方便做些特别的事也不一定…
找了视野最好、最美的位置坐下,景言望著那已缩成一片的城市微笑,今天的好心情是因为看到了之前没看过的夜景吗?在心里告诉自己,是的!一定是的!
“运气不错,今天天气好看的很清楚。”竟城笑著说,“看过了夜景,下次我们去看日出怎么样?”
“先看夕阳可以吗?都大三了,我还没看过夕阳呢!读这个学校却没去看有名的夕阳,我回家都让人笑。”景言微微嘟著嘴。
“那就先看夕阳再看日出。”一句话便多了两次约会机会,虽然不承认自己爱上景言,但心情却无法自抑地高昂了起来,“夕阳每天都能看,不如就明天吧!”
“明天要上课,不能翘。”能和竞城再一次出游让景言也忍不住兴奋,想到不能翘课又有些沮丧,“等下了课就来不及。”
“那后天吧!”
“后天呀……”景言想了想,“应该行吧!”
“看夕阳的地方这么近,要不要我们骑摩托车去?”竞城忽想了个主意,骑车跟开车约会的感觉可不一样!
“也行!不过我那台车载我们两个会不会有点勉强?”
“放心,我有车。”竟城眨了眨眼。
“你有吗?没见过……”
“有!当然有!”就算没有,竞城也会生一台出来!
“你有汽车干嘛还要机车?”景言不解地问。
“用途不同嘛!”竞城说。
“用途?”皱著眉想了想,是什么用途呢?汽车用来代步?那机车?不会是用来把美眉吧!
想到这便忽来一阵莫名气愤,这个地方他这么熟
想必是经常带美眉来,怎么会忘了这人是个乱交的男人!而自己还傻傻地笑,开心有机会再约两次会!那又如何?两人本来就是炮友!可话虽这么讲仍忍不住转头瞪了竞城一眼,到底在气什么却连自己也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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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忽让景言瞪了一眼,不明就以的竞城摸不清状况。
“没事!”还未气消地站起,嚷嚷著“我要回去了!”
“累了吗?”竞城靠向景言,双手抱著他,“要不要去吃个消夜?”
这样抱著觉得好舒服,气愤也在拥抱中慢慢消失。
晚风有些刺人,彼此依著的感觉却好温暖,这样惑人的夜晚薰醉了两人的心,只见竞城缓缓低下头靠向景言的唇,慢慢慢慢地吻了下去,而平时总表现出抗拒的景言也忘了该有的矜持,只是顺著那湿滑的吻,缓缓磨擦……
不知过了多久,唯一知道的是彼此的心跳已在此时记录于脑海中无法忘怀。
“我们到车上去……”朝景言眨了眨眼,竞城牵著他的手回到车上。才打开后座两人便忘情地拥吻,双手伸进对方的衣服内抚摸著。
一件件散落的衣物铺满车内每个角落像五花拼图的地毯般那样杂乱。在景言因冷而凸起毛孔的肌肤上舔著,那逐渐松软的四肢证明他已进人躁热的温暖状态。
埋首在那儿不断摆著头,吞吐间染湿了景言那硬挺的欲望,而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嘀咕,是景言那如吟唱般的喘息。
热气不断从胸口冒上喉间,好似沉睡的欲念终于张开眼,它需要满足它的宝物而迫使著景言张了嘴喊着:“城……我要!……”
抬了头,那轻浮的微笑成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爬上景言的身体,抬起腿缓缓将硬物送人那温暖的地方。
“呃……”
一声轻微的喊叫,伴随在后的却是一串无义的呢喃,中间还夹杂著竞城的名字,让正努力扭著身子的竞城更加兴奋。
加快速度,竞城将自己送人景言的深处在里头不
断搅著,而每动一回便让景言皱一次眉哀一次喊,但竞城知道那是愉悦的锁眉,快意的喊叫,所以停也不停只是继续推著自己向景言进攻。
“啊……啊……城……”颤抖著身子向前向后摆著,闭著眼的景言已不懂什么叫同性恋、异性恋,这时候的他只想属于竞城,而竞城也只能属于他。
向后靠在车门上,竟城抬起景言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还推著景言向上向下动著。这般姿势他们从未用过,但好似一切是那么自然,景言顺著竞城的暗示开始律动,而竞城也不断向上挺著,滑出又滑入的快感让两人都好似展开翅膀在天空飞翔那般自由畅快,不想停止……不想停止……
凑近了原就在眼前的粉色蓓蕾,伸出舌头在上头舔著,四周那小小的颗粒让硬挺的中心更加敏感,像沾湿而盛开的花朵,轻轻一碰便似触电般绽放,还配合著惑人轻喊,让夜晚更加娇媚。
连续的摆动让竟城无法再忍,一个狂吼便暴发在景言体内,而景言也喘著抖动将自己的精华全洒在竞城胸腹上,再而便向前倒在竞城肩上,不再动弹。
石英表秒针跳动在漆黑房车内,混著不停不断的喘息却那么搭调,数了不知几百秒后终于竞城缓缓动了动,抬起手扶住那趴在面前的景言,轻轻地吻了他的双唇。
看著那又因高潮而昏厥的人,竞城似是茫然却又微笑的说:“难道……我真的爱上他吗?”
这样的问题便待这如墨一般的黑夜过了后再解决吧……
回家路上,尴尬的沉默才正要开始……
虽说性爱对他们两人早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从认识到现在不知做过了多少回,就算除去和小拱三人一起的次数,单单只有两人的游戏却也数不胜数。但……对景言而言,那些都是建立在自称为对小琪的爱及竟城的胁迫下才发生,而今晚所做的却怎么也无法欺骗自己,那种毫不抗拒甚至自动自发的举止怎会是一个异性恋男人该有的行为!
到底怎么了……
一整张脸好似烙铁般通红,望著窗外不敢看竞城的景言脑子里一片混乱,气刚才那种事我怎么会忘了抗拒而且……好舒服…”
忐忑不安的可不止只有景言,正握著方向盘的竞城也在脑袋里胡思乱想,从不认为自己会陷人爱情坟墓的他正一点点体验什么叫恋爱的滋味,而在同时似乎也一步步踏人自己所谓的坟墓当中。
“是爱吗?那是爱吗?”
身边有太多因爱伤神的例子,父母、兄姊,谁的婚姻是幸福的?一开始的浓情蜜意到了最后却反目怨恨,生活在吵闹哭诉的环境中让竞城在高中时便决定做过快乐的不婚者,而到头来只是一场空的爱情也是他不屑一顾的东西。秉持著“被爱却不爱人”的原则,这么多年来确实也顺利走过,享受性爱的快感而没有负担。但……却在此时遇见了他,那打乱自己步调的人,在小琪未提醒前还不曾发现自己对他的态度与感觉和其他人不同,而当他发现时却已泥足深陷,想抽身却又不想抽身,那好似模糊却又清晰的感情己占据心头,很难将其抹灭当作从未发生。
想拥有又怕拥有,微微望了身边看向窗外的人,竞城似乎听见自己心房跳动的声响,律动在漆黑夜里。
冬天的夜晚冷风飒飒,闷的难受的景言却打开车窗让夜风吹打在睑上,冷冽的感觉让他脑子顿时清醒,冷静许多,或许该好好思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对他、对小琪,我的想法又是如何……
一片寂静中只有路旁虫声蛙鸣,放慢了速度在夜里驰著车向前而行,这一趟夜景之旅对两人而言是往前一步或是后退不前?未到吐露真心前,谁也没有把握。
缓缓停下车,景言开了车门走出,而有些迟疑的竟城终于在他走人宿舍前喊了他“……小言!”
景言回过头,微微笑了笑,“什么事?”
“后天……后天我来接你。”咬了咬嘴唇,该说的话幸好没有隐藏。
“嗯……”点了点头,景言转回身继续脚步,只留下竞城坐在车上看著离去身影有些不舍。但忽然景言站下步伐再度回头向竞城招手大呼:“阿城!今天谢谢你!”
微笑地向景言招著手,今天晚上做的将是美梦或是那家庭失和的恶梦?不管如何,至少这一刻心房是暖暖的。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另一床的罗明微微传来鼾声很明显已经入睡,但景言却睡不著,脑子里千头万绪怎么能轻易人睡……
想著在山上看的夜景,身上披著他的外套很温暖,站在身后为自己遮挡冷风,让冬夜一点也不寒冷;搂在腰际的手好似现在仍在那上头贴著,暖和的大手轻轻触摸,让人也不禁发热;躲在他宽阔胸前,徐徐呼吸拂过脸颊,依著、靠著,不自觉一股安心升起。这是种什么感觉?难忘且更渴望的感觉。
擦过脸前的唇,湿湿热热,好似理所当然的接受,找不出一丝抗拒念头:在后座里情迷意乱地开口索求,不由自主地律动,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自然,不在乎他的身份,自己的身份,那一刻在想什么?小琪?仿佛从未曾在生命中出现,现在的自己真是为了她而舆竞城来往吗?
现在的自己还能称为异性恋吗?对于他……是什么感觉?难道存在著爱情?对一个男人存在著爱情?不可能!就算现在不再有感觉,确实曾经爱著小琪呀!可是那些思念与渴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