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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奕,她怎么样了?”黑肱昊急急地问。
“他脸上这一点点伤……应该不至于疼得昏过去才对呀——”谢奕忍不住地辍抚着宋祖平细嫩的脸颊:心里觉得十分奇怪,怎么这个男人的皮肤比女人还细?
黑肱昊挥开他那只在宋祖平脸上不规矩的手,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个占有欲非常明显的动作,令谢奕愣了一下。他看看五官非常漂亮的宋祖平,再看看一向不近女色的黑肱昊,心里突然明白了。难怪黑肱昊总是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美女没兴趣,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
“那为什么她还是昏迷不醒?”黑肱昊担心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宋祖平。
“还是他真正的伤不在脸上?”谢奕也觉得奇怪。
“这……”黑肱昊突然想起他抓着她的手臂时她那喊痛的模样,于是他立刻脱下她的外套,赫然看见白色袖子手肘的部分已经黑糊成一块。
“糟了,伤口和衣服黏在一起了,我必须马上把它们分开,我得把他的衣服脱了。”
“不行!”黑肱昊突然吼道。
“不脱衣服,我怎么替他治疗?”谢奕奇怪地盯着他看。这个黑肱昊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黑肱昊低下头仿佛在考虑着什么,久久之后,他才说道:“好。但是如果今天的事情让第三者知道,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当然,这是医德。”谢奕理所当然地保证着。
得到谢奕的保证后,黑肱昊先是挡去他的视线,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解着宋祖平的钮扣,最后还在她身上覆盖了一件外套后,才起身让谢奕为她治疗。
谢奕忍住笑地摇摇头,什么时候黑肱昊变得这么的婆婆妈妈了,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这过程会很痛,你帮我抓住他。”他戴上手套说着。
黑肱昊按着宋祖平的肩膀,皱着眉头的样子,好似他才是那个即将被处以酷刑的人。
“动手吧!”
谢奕才一拆,宋祖平就被痛醒了,她手脚乱踢不断地挣扎着。“放开我,好痛!”
“别动,乖乖的,很快就不痛了。”黑肱昊像是在哄小孩般细声地哄着她,然后暗示着谢奕继续动手。
“肉不是你的,你当然不痛,啊——”宋祖平忍不住痛得尖叫着,还一脚踢中矮几上的骨董花瓶,吓得谢奕再次停住手。
黑肱昊见状,干脆整个人扑在她身上,用他强健的双腿紧紧地将她制箍住。
“祖平,乖,别这样,很快就不痛了。”
他亲昵地唤着她、安抚她,而那焦急中又带着几许轻柔的语调,有如一颗强力的安定剂,真的让宋祖平马上停止不再挣扎。
她忍着痛,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因焦急而皱成一团的俊脸,忍不住拾起手抚着他的眉心。
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男人是在为她担心吗?她好想听他亲口说喔。
“你在为我担心吗?”
“是的,所以你更不能有事,否则就是对不起我。”他碎吻着她纤长的手指,过分的担忧让他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霎时,感动的洪流在宋祖平体内四处奔窜:心动的感觉更是令她胸口发胀,惹得她掉下了泪,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外表冷硬的黑肱昊果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别哭,有我在,疼痛一会儿就过去了。”他心疼地吻着她的泪。
宋祖平信任地点点头,不想再让他为她担心地紧紧咬着牙根,等着即将降临的痛楚。
“别让他紧咬着牙,小心咬断舌头。”谢奕连忙提醒着。
“祖平,松口,快!”但任他怎么哄,她就是不肯松口。
于是,黑肱昊干脆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见她一双被泪水浸湿的大眼惊愕地瞪着自己,嘴上仍不肯放松,他干脆以舌尖依着她的唇形描画,不断地诱哄着她张口。
这举动,吓得宋祖平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她无力地想推开他,但她的唇、她的身体全让黑肱昊制住,她愈是挣扎,他的手脚就愈像藤蔓般地紧紧缠住她,令她完全无法动弹。
黑肱昊更趁着她张口吸气之际将舌头滑入她的口中,且不断地在她口中诱惑着,令她也开始情不自禁地、生涩地、慢慢地回吻他。
这两个“男人”方才的对话已经够肉麻了,而现在相拥热吻的画面更是令谢奕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转头也不是、不转开头也不是,只能加紧手上的工作。
“阿昊,他的伤口都处理好了。”谢奕拍拍黑肱昊的背,但唤了几次黑肱昊仍是没有理会他,仿佛真的吻上瘾了。
不情愿地,黑肱昊这才缓缓离开宋祖平的唇,但他仍一副意犹未尽似地啄吻着她微扬的菱唇和小巧的下巴,而且身体也好像习惯了她的体温似地不愿起身离开。
见黑肱昊仍不打算和这个漂亮的“男人”分开的样子,谢奕只好识相地离开了。
“你真的很美!”他吻着她的下巴,手指留恋地穿梭在她柔细如丝缎的头发之间。
宋祖平被他吻得身心皆醉,她满心幸福地闭上眼,娇羞的脸蛋红得跟火似的。
“美丽的女人是该待在男人怀中,让男人疼的。”现在他终于明白妹妹黑肱昕那句”女人是用来疼”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疼一个女人比完成一笔交易还更令人有成就感。
而这句他用来肯定心中想法的话却让宋祖平误会了,她以为他把她看成了一个随随便便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
她万分痛心地推开他,气极地瞪着他,没想到她真心送上的吻,竟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思想龌龊、嘴巴不干净的自大猪,让他明白践踏女人自尊的下场。
于是她抬起膝盖用力的往他胯下一顶,黑肱昊立刻吃痛地跳开,还双手按抚着胯下,拚命地在原地猛跳着。
“宋祖平,你——”他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双脚也几乎站不直。
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袭击他最脆弱的部位,还踢得这么用力!
宋祖平起身站在沙发上得意地睨着他,看着他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心里真是过瘾极了,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是光着上身的。
“你攻击上司,从现在起你被开除了。”
“这只是我下意识的自卫动作。”她忍住笑,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黑肱先十,如果女人遇到人色狼时不能自卫吗?”
“你——”他猛一抬头,发现宋祖平竟光裸着上身,一对浑圆饱满的胸部就在他眼前晃着,而峰上那紧绷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仿佛向他做着无言的邀请,他的眼神倏地变暗,充满了情欲,不知不觉地,他受伤的地方竟勃了起来,喔!更痛!
他连忙转开脸,打断心里的遐思。
不行了,真的太痛了!他得赶紧找谢奕替他冰敷,否则要是命根子真的被这个女人踢断了,可就下好玩了,于是他匆匆地跑了出去。
宋祖平得意地看着这个老是出言不逊,又自傲得非常欠揍的男人,此刻竟夹着腿狼狈而逃的模样,觉得非常滑稽、好笑。
“哼!现在终于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说完,她还朝着被他甩上的大门做了
一个大大的鬼脸后,才跳下沙发走回自己的办公位置。
途中,她眼角忽然瞥见落地窗上映出的一个奇怪影像,她停住脚步,仔细地看着落地窗上那光着上身、似乎在哪儿见过的人影。
看着看着,等看清那窗上映出的人影是何人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双手护住胸部,然后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差点没把窗户震破。
“黑肱昊,你这只大色狼,我和你誓不两立!”
冰敷了好久,疼痛才终于减轻的黑肱昊,气愤地跺步走在长廊上,一张脸实在是黑得不能再黑。皮肉痛是减缓了,但谢奕那一脸暧昧的笑和暗示意味非常重的话,却令他的尊严扫地、不值一毛。
说什么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很不方便,要做之前最好擦些润滑剂,才不会那么容易受伤,说完还拿了一罐说是能消肿止痛的特制药膏,要他带给宋祖平。
此时他才终于听懂谢奕话里的意思,原来谢奕以为他硬是和女扮男装的宋祖平发生关系,他的命根子才会弄得又红又肿还脱皮。
当下,他二话不说地把药膏朝谢奕的脸上丢去,然后甩门离开。
这个天杀的女人三番两次把他搞得颜面扫地,他要是不好好地整整她、挫挫她的锐气,今后他还拿什么威严统领黑帝王朝?
“黑肱先生,昨天那两位美国人又来了。”小陈一见黑肱昊,马上敬业地上前向他报告。
“叫他们滚!”黑肱昊想也不想地朝无辜的小陈咆哮。
而小陈则是吓呆了,他跟了黑肱昊十一年,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黑肱昊一向冷静得几近无情,任何情绪都不会表现出来,能惹火他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黑肱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整好情绪,又换上那张冰冷无情的脸。
“慢着,叫他们到会客室来。”
瞧他的脸色有这么大的转变,反而把小陈吓得更加不知所措,直到黑肱昊瞪着他,他才知道要有所反应地快步离去。
不一会儿,麦克和史普克进来了。
“怎么,决定如何?”黑肱昊点燃一根烟,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麦克清了清喉咙,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敞国政府,愿意答应你的条件。”
“好,我会马上派人到柬埔寨支援你们,你们可以走了。”黑肱昊下达逐客令。
“怎么,还有事吗?”见两人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黑肱昊冷着眼问道。
“这……”麦克和史普克互相对看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决定由史普克来说。
“黑肱先生,除了黑帝四绝外,我们还想再向您借一个人。”
“别得寸进尺。”黑肱昊冷峻的脸已布满冰霜。
“黑肱先生,您别动怒,请先听我们解释。”见黑肱昊脸色丕变,麦克急急地解释。”我们的特务人员被沙登威肯的爆裂型子弹击中,中弹后子弹立刻在体内爆开,碎片几乎布满他们的内脏,世上除了外科手术绝顶的谢奕,再也没人救得了他们了。”
“他们死活干我何事。”黑肱昊想也不想地拒绝了,而他拒绝的理由竟是怕末祖平手臂上的伤会留下伤疤,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