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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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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时默然,怔然,说不出一个字。 
  他的手指悄然上移,温柔的碰了碰她的嘴唇,道:“我心里放着你,所以,你心里也必须放着我。只有我。” 
  她垂下眼帘,脸上渐渐热了起来。他果然是不讲理,霸道的连一丝余地都不留。不过她好象有点喜欢这样的不讲理了,带着一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势。 
  “走吧,我再带你去另一个地方。”他笑了笑,拉开帘子,带她走出店铺。 
  轿子停在一条僻静的胡同里。 
  他扶她下来。她抬头一看,已经到了一处庭院,大门上挂着一盏灯笼,写着小小的一个“郝”字。 
  司恬很奇怪,自己认识的人里,并没有姓“郝”的,这里又是谁的庭院? 
  商雨道:“你随我来。”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大门。庭院的屋檐下已经挂上了灯笼,夕阳暗淡的余光和灯光交相映照,庭院里布局雅致秀气,精巧大方。虽然院落不大,却很洁净宜人。 
  一位中年男子热情地迎过来:“少爷,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呢。” 
  商雨对他点头:“先去准备饭菜吧,我等会儿过去。” 
  “是。”那人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少爷?司恬好奇的打量着商雨,低声问:“这是那里?” 
  “这是七叔的私宅,安排在这里的人都是七势门的心腹人物,没有外人。” 
  司恬好奇的问道:“七叔姓郝?” 
  商雨低眉看她,笑着摇摇头:“等会你就知道,为什么这是郝府。” 
  他一直牵着她的手,沿着回廊将她带进了一间书房,然后将门掩上。 
  暮色已浓,屋子里黑暗寂静,她一见他关了门,顿时有点紧张。 
  他的呼吸和气息近在身畔,黑暗中男子的刚烈之气格外明显,象是一张网罩住了她。他要做什么?她握着手掌,心跳的很快。 
  他点亮了灯,温暖的亮光一下子让她安定下来,她微微松了口气,打量了一圈,屋子里干净整洁,家具古朴。 
  商雨回过身子拉过一张太师椅,将她按坐在椅中,然后拉过另一张椅子,坐在她的正对面。 
  他严肃正经,目光牢牢看着她,唇抿一线。灯光映在他的眼中,闪烁不定,有种萧沉肃穆之色。他的神色和平日大不一样,好象凭空多了岁月的历练,成熟稳重又锋芒暗隐。 
  她虽然也很严肃,但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好奇。这么熟悉的两个人,这样正襟危坐着,他要说些什么?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巧玲珑的盒子,轻轻放在了书桌上。 
  烛光之下,那盒子熠熠生辉,嵌满了宝石翡翠,说不出的精致华美又贵气逼人。满室光芒似乎都抵不住盒子的光彩,一掬灯光骤然被它衬的黯淡穷酸,渺小微弱。而盒子宛如开匣之明珠,灼灼亮人眼目。 
  司恬惊讶暗叹,此盒定是价值连城! 
  他侧目对她微微一笑,然后触动了盒上的机关,宝盒轻嗒一声,启开了。 
  她惊异的看见盒子里铺着明黄色的丝帛和一方印章。 
  商雨拿起印章,又拿起丝帛,递给她。 
  “你看。”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印章,轻轻翻过来,上面的文字,她却不认识。她尚未开口疑问,商雨已道:“这是仓谰的国印玉玺。” 
  她瞪大了眼睛,眸光如同被宝盒照亮了一般。 
  他又指着明黄的丝帛,道:“这是我父王的传位诏书,上面的这个名字,是仓谰文字,裳于昊。” 
  司恬怔然愣住,明白了这两样东西的来历,顿时让手里变得沉重,而她心里,也是重重的一沉,她预感到接下来,他的话将是石破天惊。 
  商雨正色道:“你明日就回信州,我有些话要告诉你。其实,我原本叫裳于昊。裳于,是仓谰的一个姓氏。在我父亲之前,仓谰虽小,却有十几个部族,不过四分五裂,不成气候。他三十六岁的时候一统仓谰,为了表示和大梁和好之意,来上京求娶了我母亲做王妃。我七岁的时候,他就去世了,本应是我继承王位,但我的异母兄长裳于汤比我年长二十岁,早已羽翼丰满。他发动了宫变,逼迫我母亲交出这两样东西,我母亲抵死不从。他将我和母亲困于珈兰宫中焚起大火,我母亲死于非命,我被师父救出来,带到了大梁。” 
  他一口气说完,眉头紧了紧,凝视着她。 
  她知道他母亲是和亲的公主,已经猜想到他身份的尊贵,但没想过还有如此凄凉悲伤的血腥往事,怪不得裴云旷的母亲将女儿送到佛庵里。她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握一握他的手掌,却又觉得羞赧。 
  商雨又道:“七叔和师父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谋划着等时机成熟让我回去夺回王位。” 
  她猛然一震!他的身世,她一早就猜到了,所以并不太意外,但他的这句话却让她震惊。她以为他会一直待在大梁,隐姓埋名安稳逍遥,没想到他还要回去仓谰重夺王位。她的心立刻乱了起来,复杂而纠结。 
  不由自主,她脑子里浮现了将来的那一天,他成了仓谰之王,她要怎样?后宫之中的幽怨女子?而且还是其中之一?她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她拒绝裴云旷也正是基于此。 
  虽然仓谰只是一方小国,但他毕竟也是君王,裴云旷做不到的,他如何能做到?她心里开始挣扎,对他刚刚萌生的一些感情,岌岌可危的悬于慧剑之下。 
  落剑?斩断? 
  心里那样的不舍,但她一贯傲气利落,即便心痛,也要短痛才好。她长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一般对他说道: “你还是去和我母亲退亲吧。”她的表情很认真,但她自己知道这句话是多么言不由衷。 
  他好象知道她一定会这么说,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嘿嘿一笑:“你知道吗?知道我身世秘密的人,不是死人就是家人。” 
  她脸色一变,这是什么,威胁? 
  她气道:“是你非要让我看的,可不是我主动要看的,你别不讲理!” 
  “反正我不管,你已经知道了。你说怎么办?” 
  她有点头疼,这人一贯不讲理。 
  他站起身子,胳膊撑着扶手,将她圈在里面,“威胁”道:“所以,我不会退亲,所以,你必须做我的家人,不然……” 
  她倔强的“哼”了一声,刚想反驳,就被他堵上了唇。 
  一番挣扎与反抗,她累的气喘,他好整以暇。 
  她狠狠瞪着他,无声的抗议,他笑着摸摸嘴唇,道:“等会你看完一场戏,再回答我。” 
  他拉起她,步出书房,往庭院的前厅而去。 
  两人步入前厅,饭菜已经备好。 
  他拉着她坐下,道:“你不是说,只看过半出霸王别姬么?今天我叫了几个人来,让你把这出戏看完可好?” 
  她怔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我怎么都不记得呢?” 
  他笑着瞥她一眼:“你说过的,我都记得。你说的最多的就是,我总欺负你。” 
  她有点不好意思,转着目光四处打量,就是不打量他。 
  他将头凑到她的跟前,压低了嗓音,道:“我真的欺负你了么?我怎么觉得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 
  她回过脸来,却险些碰到他的鼻子。她脸色一红,忙往后靠了一点,道:“我那里敢欺负你,明明是你欺负我。” 
  他笑了笑:“我对你是负责的负,你对我,可是辜负的负。” 
  她脸色越发的红,似乎有点理亏,竟没法反驳。好象自己,从没关心过他说过什么,也没记得他喜欢什么,好象是有点辜负,想到这里,她竟然还有点愧疚。 
  饭菜简单精致。两人用过之后,商雨拍了拍手掌。从厅外走来了两位老者,手拿乐器,相继坐在两个角落里,调试了几声之后,算是简单的开了场。 
  霸王和虞姬上了场,就站在离司恬和商雨坐的桌子不远。 
  商雨附在她耳边道:“我不便请你到戏园子里去,找了几位师傅来家,这样简陋,你别介意。” 
  司恬眼波一转,对他微笑道:“不会。” 
  她发现这场戏并不是从头演起,是从中段霸王惊梦醒来开始。她暗暗感动,他连她以前看到那里中断都记得么?他原来如此细心细致,将她的话都放在心上。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何时曾和他聊过这个。 
  她渐渐看进戏里,他默默陪着。 
  厅不大,角色也离她很近,所以格外让人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虞姬的强笑,项羽的无奈,那如长河落日一泻千里的雄心,那四面楚歌身陷绝境的悲怆,都随着曲子悠悠进入心扉。 
  当虞姬那一剑横于颈下之时,司恬屏住了呼吸。 
  曲终戏散,他站起身,拉起她的手。她仍旧沉浸在那份凄婉悲壮之中,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出了厅,说实话她的心情并不太好,如其这样亲眼看完这一出悲伤死别,还不如留着心里一直做个念想。 
  月色清淡的象是无味的茶水,轿子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棋社,她心里纷乱如麻,不想说话。和他的将来,似乎不是她想要的那样,该怎么办? 
  回到卧房,商雨拉开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伸出手指揉揉她的黛眉,含笑道:“怎么,心里不舒服?” 
  她点点头,看着他的面容,一想到和他定了亲,再想到他的身份,立刻觉得头疼。 
  “其实,我觉得虞姬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并不坏。” 
  “为何?” 
  “她若不死,也许命运有两种可能,一是,项羽兵败她被俘,然后被刘邦占有。二是,项羽突围东山再起,夺得天下后封她为妃。然后,她被困在宫闱之中,慢慢见到其他的女人来分享曾独属于的一份爱,寂寞,失意,痛苦,慢慢的被折磨。” 
  她虽然沉默,但心里也认同了他的看法。虞姬鞍前马后的追随最后得到的是一个名号,然后和无数的女人分得一杯羹,而那时的她,经历了岁月风霜和金戈铁马,容颜憔悴,又怎是别人的对手。所以,她离开在风华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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