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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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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不管的。” 
  她长吸一口气,将心里澎湃的情感压下去,低声道:“当时他带族人收走家产的时候,母亲与他大闹了一场,弄的他很没脸面,他放了话,以后不管我们的死活。” 
  她的脸上因为激动泛着粉色的红晕,仿佛是早春的一株桃花,静静盛开在山凹里,山重水复,柳暗花明,骤然闯入了他的眼帘。 
  他心里一动,柔声道:“司恬,做人有时候要硬气,有时候,也要服软。” 
  他去祈福寺不过是做戏给人看,临时起意让她进去许个愿,是心里真的很好奇,她到底会许个什么心愿,他暗暗希望她许下的愿望与感情有关,他很想知道她心底的秘密。可是,安排在佛堂的人却告诉他,她只是想赎回老宅。他有点意外也有点失望。但她的心愿,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所以他也就成全了,她高高兴兴的模样,看上去让他心里很舒服。 
  她看着房契欣喜的说道:“王爷,你知道么,这个就是我早上在祈福寺许下的心愿,没想到这么快就灵验。王爷,你许的愿也一定会灵验的。” 
  他放声笑起来,唇边的笑纹弯弯,似是新月的钩。她怔怔的不好意思,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勉强止住笑道:“傻丫头。” 
  她越发的不好意思,羞色满面,心里有小小的懊恼纠结着,难道他真的觉得她傻? 
  “傻丫头,菩萨真的这么灵,这就不是人间,是仙界了。” 
  她愣住了:“王爷,难道说那木鱼,只是?”她不敢确定,生怕说不好会冲撞了菩萨。 
  他笑着点头:“本王让刘重安排的。” 
  她不知道他有何深意,为何要提高祈福寺的名声? 
  “你这几日将你母亲接过来,安顿好。” 
  “是。” 
  她握着房契从书房出来,寒风四起,她心里却安定而甜美。她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母亲一直是她心中的重中之重,如今病情好转又有了安身之所。她觉得十分满足。她感谢老天的眷顾,让她在绝境之边际遇见裴云旷。 
  想到他,她心里沉甸甸的重,理智和沉迷互相角力,是一场挣扎与沦陷的混战。 
  翌日,司恬就去兰周山下将母亲接到城里,还将杨婶一 家也一并接到司家老宅照顾母亲。 
  席冉看着老宅,心里也对裴云旷充满了感激。老宅虽然不复当日奴仆满院的风光,但是这里有那么多的回忆,是任何地方都不可比拟的。 
  “阿恬,过几日就是你的生日,你回来一趟可好?这个生日可不同往年,娘要好好为你办一办。” 
  司恬不好意思的笑。 
  很多女孩过了十五岁就要出嫁,通常这个及笄的生日就是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如果林一枫没有退亲,说不定过几个月,自己就要嫁到林家。 
  席冉又道:“再过四个月,你的孝期就算满了,我让吴妈去寻个人家吧?” 
  她越发的不好意思,低头道:“娘,你为女儿做主就行。不过,我还要在七势门待两年呢。” 
  “娘知道。先定好亲事,两年后再嫁。” 
  司恬小声道:“家世什么都不要紧,人品却要一等一的好。” 
  席冉道:“那是自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到林一枫,母女俩都是庆幸不已。 
  三天之后,便是她的生日。她本想那天万一裴云旷有什么吩咐会离不开。不料这天辰时他就出了王府,说是去祈福寺还愿。他弄的特别张扬,为祈福寺做的锦旗一路招展,还捐了一千两银子。 
  她觉得很奇怪,他为何没带上她,带了苏翩? 
  眼看日近晌午,他仍未回来。她向管家告假一个时辰,往司家走去。 
  儿生母苦。她特意拐到隆胜大街,想为母亲买些糕点和衣料。 
  走到店铺里,她正挑着东西,突然听见店里的伙计神色惶惶的说道:“哎呀,安庆王遇刺了!轿子下淌了许多血,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吓死人了。别去荣镇大道,那里被封了。” 
  她手里的糕点,“哗”的一声,掉在地上。她顾不得去拣,扭头跑出店铺,拼命往王府奔去。眼前有点模糊,她抹了一把,手里全是泪。 
  耳边一直响着那句话“安庆王遇刺了”,心象是透风的墙壁,寒风呼啸而来。 
  她跑到王府门前,只见许氏匆匆从门里出来。 
  “王妃,王爷伤势很重,苏姑娘正在救治,此刻不适宜前去探望。” 
  管家跟在她的身后,有点棘手。这是裴云旷的吩咐,不让她去,可是他是个管家,也不可能硬去拉她。 
  许氏狠狠瞪他一眼,冷笑道:“王爷伤了,难道要我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管家讪讪的跟在轿后,一抬眼看见司恬,对她招手道:“司姑娘,王爷让你去桂馥院。” 
  听到这句话,许氏停了步子,回头看了司恬一眼,眼神冰冷犀利。可是此刻她对他的担忧太甚,没有精力去琢磨许氏的眼神。   
【卷二:迷烟】   
  礼 物    
  到了桂馥院门口,许氏被挡在门外,而司恬被叫了进去。这种区别自然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了不言而喻的一种意味。 
  她尴尬却无奈,心焦担忧他的伤势,不敢看许氏的神色就匆匆跨进园门。她能感应到许氏的目光,后背上似乎有隐约的凉意森然而起。 
  她顾不上细想,急步进了园内。这里她曾住了很久,一切都很熟悉。她径直到了主院的卧房,门口守着两个护卫,见是她来,也不拦她。 
  她轻轻推门踏进屋子,太过紧张和担忧,时光仿佛停滞了流淌,安静的让人慌张。房间里没有她习惯了的书香和墨香,充斥着草药的清苦味道。她一眼就看见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不分明他的情况。她急步走上去,紧张到不敢呼吸。 
  他闭着眼睛,挺直的鼻梁,秀气的浓眉,和以前一样。 
  是昏了过去吗?她并不能靠的太近,七尺,是平常她站他身后时保持的最近距离。本来已经觉得看不仔细,而汹涌而来的眼泪,势如破竹。水雾迷朦间,越发的看不清晰。 
  她不敢出声,眼泪静静默默的流淌下来,伴随着强烈的担忧。这种担忧自从母亲病情大好,她就再没有体会过。他找人医治好了母亲,如今该是她以这样的情怀来报答他的时候么?她不想这样,她希望他象往日一样,挑眉开着玩笑,嘴角漾起好看的笑纹。 
  过了很久,又似乎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睛,见到她一脸的泪,愣住了。 
  见到她满眼是泪的模样,他本来想笑,但是笑意在唇边夭折了。她并不知道上午那一幕是假的,这种真心的没有丝毫做作和企图的眼泪,让他心里骤然一软,第一次看见她没有来得及掩饰的一份真心,不管这份真心是源于感谢,关心,还是其他,都让他心里酸酸的糅合着一股温柔的暖意,再笑不出来。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柔声道:“我没事。遇刺是假的。我只是累了,歇息了一会。”他性喜洁净,从祈福寺回来,“遇刺”让轿子里洒上了许多的血,他从轿子里下来时衣服上也沾染了一些。他很难受,立刻沐浴更衣,心里又累又倦,也很烦郁,便躺下歇息了一会,没想到她这么快过来。 
  她怔然看着他平安完好,身上干干净净,已经换了一身袍子,不是辰时出门的那一套。她提着的心,也立刻平安完好的放了下来,转而有些羞赧,居然失控在他面前哭的一塌糊涂,他会不会多想? 
  此刻,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到了屋里,一线一线的尘埃飘飘忽忽,让屋里充满了暖意,一种懒洋洋的红尘如梦的味道。 
  他站起来,默默看着她澄净水亮的眼眸,心里突涌一份安宁。父母去世之后,没有人这么真心的为他 流过眼泪。他陷在算计和提防之中,已经忘记了自己其实也需要这些,在疲倦之时,格外的珍贵。他很想伸出手掌去接她下颌的眼泪,再将手掌贴在她的脸郏上,将眼泪烘干。可是他不能任由自己的放纵。他犹豫着,最终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将她鼻梁旁的一行眼泪抹去。 
  她忘记了躲闪,微微仰头看他。这一刻,她似乎走进了他的心里,看见了他诙谐之下的无奈,刚强之下的疲倦。 
  他的嗓音特别的温软,幽幽叹息:“司恬,若我真的死了,真心为我哭的人,也许只有你。” 
  这句话让她的心里猛然一震!他脸上有一丝温柔的落寞,人前的冠盖满京华,独在她的面前,有了片刻的憔悴。她见惯他风华无双,嬉笑诙谐,此刻的落寞与怅然是深潭映月中的一轮孤影,扰了波心。 
  眼前不是安庆王,只是一个无意被卷入洪涛想要自保的人。她看见了,看懂了,越发遗憾,自己帮不了他什么,只可以默默的关心。 
  他叹息了一声,放下手指,对她道:“桌上有一件东西,你去看看。”他特意叫她来,就是因为这样东西。 
  她回头看了一眼书桌,果然见到一个盒子。 
  她打开盒子,火红色的绸上,放了一把黝黑的梳子。阳光下有盈盈的暗光闪闪,光泽如墨玉般。 
  她意外而惊喜!难道他知道她的生日,这是送她的礼物? 
  他站在她身后道:“商雨前些日子捎来的一份东西,叮嘱我一定要在今日亲手交给你。我几日不能回王府,生怕忘了,赶紧让管家叫你过来。他提醒了好几次,若是忘了,回头他又要对本王黑脸。” 
  原来是他!她心里一动,他怎么知道她的生日? 
  “是什么?”他很好奇商雨有什么东西这么急着要送她。 
  “是一把梳子。”她拿起梳子递给他,发现梳子下还压着一片纸。 
  她拿起那片纸,发现上面只有几个字:此梳名雨丝。这名字真是好听。 
  他接过梳子,仔细看了看,道:“哦,是牦牛角做的,北疆的东西,很不错。”他说完,突然觉得有点奇怪,问道:“为何一定要在今日送你?莫非,今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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