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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您别哭了,您一哭,我都想跟着一起哭。”花花沉沉地叹了口气。
徐思雨用力地擦去眼角了泪水,学着淡然,“花花,帝尔司就拜托你了。”
看着徐思雨,花花叹了口气,点头,“好!”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虞溪和拎着行李的单俊宣站在门口,“思雨,差不多时间了,我们要先离开。”
“好!”徐思雨抚摸着自己微凸的小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花花。
“花花,拜托你将这枚戒指给帝尔司。”
花花没接,低头看着这枚戒指,“堂嫂不亲自给堂哥吗?他的病房就在楼上。”
徐思雨摇头,“不了。”
她怕他自己如果去看帝尔司,会狠不下心离开这里,会想着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
她太容易软弱了,特别是在即将离世的时候,她很容易会崩溃,太容易随心做一些让她后悔的事情。
花花咬着嘴唇,伸手接过那枚戒指,点头。
转身徐思雨尾随虞溪和单俊宣,修长的身影一转弯就消失了,留下花花一个人看着那枚美丽的戒指发呆。
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了。
……
病房里,帝尔司安静地睡在病床上,金色浓密的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睡得很沉。
“思雨呢?”看到花花进来,布莱兹有些失望。
他知道今天徐思雨会离开,但他以为徐思雨会亲字过来道别,看帝尔司一眼,即使他处于昏睡状态,但是想不到都已经7点多了,徐思雨都没出现。
花花将手口袋里的那枚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布莱兹认得那枚戒指,看到它不由地眼眸一暗,叹气,“她还是选择不来看帝尔司了!”
“也许堂嫂是觉得看了堂哥之后,就狠不下心回去了吧!!”
堂嫂那么爱堂哥,她怎么忍心扔下他离开?
布莱兹叹了口气,转身站在窗口看着漆黑的出神,“……”
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了。
☆、040你是狗吗?看见骨头就咬!
安木瑾骂的口渴了,这才停下来,大眼眨了眨,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既然想笑,为什么不笑?”
一群乌鸦瞬间从他们头上飞过。
见他们不回答,安木瑾没好气的敲打手链脚链道:“诶……那个谁……倒杯水来。”
不到一分钟,安木瑾喝了五杯水,这才满足的擦掉嘴边的水渍。随即,眼睛瞅了瞅门的方向,有些意外的开口。
“我骂了那么久,裴逸辰怎么还不来?该不会皮真的厚比城墙吧……嘻嘻……”
安木瑾边说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的傻乐起来,看的旁边的众人全傻了眼。
实在看不下去她的白痴样子,一保镖好心提醒。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您刚才的话我们总裁一字都听不到。”
擦……
安木瑾瞬间吐血!
骂了半天,白骂了,难怪这群保镖就跟看猴子似的看着她。
既然知道骂的再脏他也听不到,安木瑾索性不骂了。一个人开始捣鼓手上的手链脚链,半个小时后,开完会的裴逸辰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保镖一见他进来,就颔首走了出去。
裴逸辰看着那个坐在床上拨弄手上铁链的人儿,对于她如今安静的动作感到好笑。刚才她在这里折腾的视频,他看到了,不得不说,果然是个能闹腾的主。
“怎么?不闹了?”
双手插在裤袋里,他斜靠在墙边看着她。
安木瑾瞅都没瞅他。
裴逸辰有些意外,若是之前那装懦弱的安木瑾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这个安木瑾可是活脱脱的一个活宝,不折腾就会死的那种人,不给点反应还真是让人……不解!
几步就走到她跟前,他弯腰,伸手想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没想到的是,手才刚伸过去,安木瑾张口就咬住了他的食指。
“嗯?”
裴逸辰痛的闷哼一声,想抽出手指却被咬的死紧,看着安木瑾嘴角流出来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的。
眸色一深,裴逸辰怒了,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猛的往后一拉,安木瑾瞬间就向后倒去。
“啊!”
她一吃痛,大叫了起来,裴逸辰的手指也瞬间挣脱了她的贝齿。
裴逸辰下手很重,安木瑾的整个头皮就仿佛要脱裂一般。抬起双手夺过头发,她这才猛的退到床的最里面,抱着头,嚷嚷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抓女人的头发算怎么回事?”
“那你还是不是女人?”裴逸辰冷哼,顺便抽了张面纸擦掉食指上的血。这个女人够狠!不管怎么擦,血根本止不住。
“我怎么不是女人了?”安木瑾瞪他。
“我还以为你是狗呢?看见骨头就咬。”
“裴逸辰,你别太过分。”安木瑾气的站起来大吼,手链脚链相撞,咯吱作响。
裴逸辰冷着脸看她那个泼妇样子,瞥了一眼仍不断流血的手指,他觉得还是先出去处理一下比较好。
一想好,便转身走了出去。根本就不理安木瑾在后面气的跳脚的声音。
“裴逸辰,你去哪里?诶?我问你话呢?别走啊?”
十几分钟后,裴逸辰带着被包扎好的手指再次走进客房,当安木瑾看到他的手指绑着纱布的时候,顿时有些内疚。她以为只要贴个创可贴就好,没想到弄的如此严重。
难不成,她真的跟他说的一样,是狗么?牙齿这么利?!!!
一想到这一层,气势顿时减弱,只能哼哼唧唧的磨出几个字来。
“那个,呃?你没事吧?”
“你说呢?”他挑眉。
看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安木瑾瞬间炸毛,刚才仅存在心里的那点内疚感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裴逸辰,我那是关心你耶,你挑眉是几个意思?”
安木瑾的大吼声让裴逸辰满脸黑线,这个女人,还真没有耐心!
☆、041你说呢?
安木瑾发现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顿时不满的继续叫唤着。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看着我干什么?”
裴逸辰嘴角抽了抽。别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刻这个女人一个人的独角戏估计也可以演个十年半载。想了想,他索性沉默到底,让这个女人独自唱戏。
五分钟后,裴逸辰还是盯着她,不说话,安木瑾心里这才开始打起鼓来。
“喂,裴逸辰,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更何况我长的也不好看,你这样,也不怕得眼病么?”
深吸了口气,裴逸辰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控制力够强的话,估计早就上前将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给掐死了。哪还能让她在那里哼哼唧唧的那么久……
大步走到她旁边,裴逸辰决定干脆一次性解决到底,省的日后麻烦。
一看到裴逸辰临近,安木瑾有些害怕的再次朝里面缩了缩,只是才刚有动作,裴逸辰就握住铁链一拉,安木瑾瞬间负位移的回到中间。
安木瑾顿时慌了。
“唉,姓裴的,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的她压根忘了,此次她过来就是为了得到他的指纹的。可是,很明显,她把她的任务忘了,而且忘的彻底。
“你说呢?”他冷哼。
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她别过脸,不愿沉溺在他那深邃如幽谭的双眸里。
低下头,脑子恢复意识,她便懊恼不已,十分不解此刻自己的反应到底是想闹咋样。不就是裴逸辰对她亲密点吗?怎么她就花枝乱颤起来了?
裴逸辰被这情况弄的苦笑不得,他是来教训她的,可是这个女人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抬起手,朝眼前低着头的女人头上敲了一际,轻笑道:“女人,你脑子里除了装不健康这些思想,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吗?”
“嘎……”
安木瑾根本反应不过来,揉着发痛的头,睁大眼直瞅着他。那清纯可怜的模样,让裴逸辰的笑容僵在嘴角,只因为他意识到了,他好像对于她这些无厘头的反应并不反感…
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视线,为了平静自己那不正常的心境,裴逸辰干脆起身,往沙发走去。同时,一手一把拉着铁链,将安木瑾从床上拽了下来。
呆的高度不算高也不算矮,没有任何准备的安木瑾很不幸的被摔的脚朝天。
“啊……痛!”
安木瑾的哀嚎声也瞬间响起,让裴逸辰直皱眉。看着她拉着链条揉着屁股死劲喊痛的模样,他突然觉得,他下手是狠了点。
在沙发旁站定,一屁股坐下,他冷着脸又接着一拉,安木瑾瞬间被拉到他的脚边。
身体与地面的摩擦让安木瑾痛的红了眼,要不是她还有的力气,估计就被拉的撞到桌脚了。
安木瑾又疼又气,嘴里也忍不住开炮。
“姓裴的,我一定要去告你……让你直接进去吃牢饭……呜呜……疼死我了!你个混蛋,还真当我是犯人啊?呜呜……”
裴逸辰看她哭了,同时眼角也瞥到了她手腕脚踝被铁链摩擦的铁青,心里顿时气闷不已。
心里虽然堵的慌,但是出口的声音还是冷冷的,格外的慑人。
“这就是你不安分的下场!”
他指的就是这次闹上头条的事情,可是现在安木瑾哪听的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回骂。
“我哪里不安分了?呜呜……你个混蛋,你带着我儿子去玩,我都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还说我不安分……我要是不安分,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带着我儿子。呜呜……我要是不安分,就不会一个人因为儿子离开而气的喝闷酒了。呜呜……你还说我不安分?我要是不安分……”
听着她越来越凄凉无比的话,裴逸辰心里那个堵啊,恨不得拿个电钻把自己的那口气给搅合通。
“够了!”
“没够!”她同样朝他大吼,那凄厉的吼声,吼的裴逸辰愣在当场,“呜呜……你知道什么?寒寒从小就没离开过我。呜呜……你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