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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蜜糖,一起去游泳吧。”
“不。”
“为什么?”
我撒娇地搂住他的肩将他拉近,那温暖的怀让我如此留恋:“男人做爱后不该沾凉水的。”
“什么?!”
“我们那儿的人说,如果做爱后男人沾凉水,将来会生病。”
“这是哪位大师的高论?”
“不知道。”
“真是狗屎。这么说,只要来上一大堆娘们儿让我们搞一搞,他妈的海军陆战队就变成陆军了?我好多年没听说这么伟大的狗屎了。”他霍地站起身来,“OK,我要让你看看一个正牌海军陆战队员搞过之后是什么样子!”
说罢他奔到海边一头扎进海水里,迎着浪头游去。他的自由泳姿势极漂亮,打出的水花仿佛身侧平添了两道银色的翅膀。他接连变换了几种姿势,象一台马力十足耀武扬威的汽艇在海里游来游去。
一阵海风吹过,我忙把浴巾盖在身上,重新卧倒在沙子里。即使在冬日,亚热带的太阳也份外大方。不知过了多久,罗比踩着细沙走过来,在我身边跪下,轻轻地把什么东西别在我耳边:“嗯,这样就更象一副画了。”
摘下来举到眼前,是一束粉红色的小野花,阳光下明媚地绽放着。“别动别动,你这样漂亮极了。”我含着笑任由他将野花重新插回鬓边。他的手精确灵活。罗比心满意足地在我身边躺下拽过浴巾盖好。想了想又将我拽到怀里搂做一团:“回头叫比尔给你画幅画吧。”
“比尔?”
“我们一个老伙计,没事儿喜欢做个诗画个画什么的。”
“哦。”
我几乎睡着了。听见什么声音在响。罗比拽过裤子掏出手机:“是,我是威尔斯上尉。好的,我就来。”
“现在,我的甜心,”罗比将我往床上一放,俯下身来,“乖乖地在这里躺着。等着爹的回来。”
那个午后,阳光照射着每一个角落,我睡得格外香甜。这四溢的光仿佛饱蘸了记忆,直涌到我此后无数个梦里。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星光很亮,朦朦胧胧地有个人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我知道那是罗比。
“你回来了?”
“嗯。”他没有立刻吻我,只是抓起我的右手放在唇边。
“事情弄好了?”
“嗯。”他吻了我的手背,又翻过来把脸紧紧地凑近我的手心,用力地闻着,仿佛要记住那里的味道。“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为什么是后天?”
“一月九号开学。我必须回去做准备。”
他慢慢合拢五指,将我的右手全部握住。“吃饭了吗?”
“中间醒来时已经吃过了。”
“这样阿,”他把我的手放在颊边又闻了闻,“那我们可要抓紧了!”说罢跳起来,稀里哗啦脱衣服。
“罗比,你不会现在就想给我上第三课吧?”
“不,这是非常重要的习题辅导课。本店免费赠送。”说罢掀开单子压了上来。
…
作者的话:
气死我了。在西西河已经被封为成人小说。也就是说,成了色情小说了。
无限郁闷中。
各位也是为了看色情表演才来的吗?如果是的话,我真失败。
我想写一段美好的感情和美好的性。如果有人看了,会觉得自己枕边的爱人特别可爱,性,不是那么丑陋压抑。那才是我要的感觉。
需要好好收拾一下心情,再有几章就结束了。
瓷器
早晨空气清新,面对一桌美食,我食欲大振。
“女士,很高兴你没有拿出计算器计算热量点数。为此,”罗比将手一摆,“MADISON将从狗屎大军里退役。”我对他欣然一笑,继续大嚼。我真的饿极了。
有人走上台阶咣咣的敲门,是熟人间那种肆无忌惮的敲法。我取下餐巾站起来。“是比尔这个狗娘养的。你坐下,继续吃。”他笑着扔下餐巾走了出去。
门前台阶上的对话清晰地传到厨房。
“罗比,还好吗?”比尔的声音让我想起美好而易碎的,没有罗比那么浑厚,带了些犹豫和不确定。
“FUCK,就知道是你。怎么,PUB里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正好路过。”
两人就在门前的阳光里,说起美式橄榄球季后赛,赌球,玫瑰杯和超级杯什么的。
法式吐司有些油腻,我打不定主意该沾些果酱还是就这样吃下去。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PUB里都说你和一个日本女孩私奔了。”
“他妈的胡说些什么呢!”
“强尼说前两天你带了个漂亮女孩去军官俱乐部。他们都想知道怎么回事?”
我放下吐司,将牛奶一饮而尽。门前的光线被罗比宽宽的肩膀挡住了大半,一簇鲜亮的红发在风中格外耀眼。
“回头我要把强尼的屎踩出来。会有什么事?一个迷路的中国女孩罢了。”
比尔笑起来,声音里有一种脆弱。话题就此转到今年的暖冬。我关掉电视,默默坐在客厅里。
“你那对知更鸟还在吗?我后院的那两只今年没回来。”
“或许是被你画烦了。我这两只整天唧唧喳喳,吵死人了。你要是喜欢,领养好了。”
悄悄走到窗边,从窗帘缝隙里望出去。门前的台阶不大,两人站得很近。罗比背靠着栏杆,望着远处的马路。台阶上,一个三十多岁面貌清瘦的男人仰着脸在看他。他身材细长,鼻子尖而挺,两眼离得略近,给人些忧伤的感觉。此时正笑得如窗下的黄花般灿烂。
比尔犹豫了一下,说:“我的车好象又出毛病了。你有空时能不能来看看?”
“他妈的说什么呢?赶紧把车开到我车库里,我”
我猛地打开门,风掀起窗帘发出哗啦一声。两人齐齐回头。
“我要上课,马上。”
罗比默默站在窗前。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注视比尔远去的身影。空气变得凝重,甚至窒息。我抓起背垫抱在胸前。
他站在那里一如石刻,静静地一动不动。我忽然有点心虚,头缓缓垂到胸前。
“为什么?”猛抬头,不知何时罗比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没有任何表情。
我再次垂下头去,下意识地抱紧背垫。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仿佛这是第一次,亦或第一万次问起。
“我,我不喜欢他。”
“你并不认识他。”我愈发气馁。“别告诉我在MADISON,他们教了你这个。”他顿了顿,“他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比尔,一个老朋友。”
“朋友?”我有被愚弄的感觉,“还是男朋友?”
罗比被我的话刺得退了一步,了然地点点头:“我说呢,你那鬼脑子里都在转些什么念头?难道我是个色情狂,必须和所有见过的男人干了才爽?”
我被噎得闭上了眼,比尔的红发在脑海里不屈不挠地晃动。“你敢说,”我倔强地抬起头来,直视他的双眸,“你敢说你和比尔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
罗比一滞,双唇紧闭,绷成薄薄的一线。
他低头来回走了几步,终于回身道:“是,我们有过几次。但,那是很久以前。后来我们决定让事情简单点,只是做朋友。对于我们,一个朋友比一个情人重要得多。”他嘲讽地笑笑,缓缓走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哦,我忘了,你是MADISON来的。对于你,所有的事都是项目。你会精心计划和实施每一步,不是吗?”他的尖酸刻薄令我无所适从,“或许已经太晚,但是你要求的那个狗屁检查报告已经来了。如果你依旧有兴趣的话,我会双手奉上。”我不得不扭头避开他无情逼近的双眸,“我万万没想到你还对我过往的性史感兴趣,这我得好好回忆一下。那个单子列起来会很长。”
我心中一痛,抓紧怀中的背垫,冷冷地说,“至少,为了那一千美金,我期待的是更专一的服务。”
“服务?”罗比浑身一僵,忽然笑起来。然后那笑容一点点退去,退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你说得对。我们还有一堂课没上呢。”说着他直走过来把我象一堆破布一样拎起来。我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和他钢铁一样的肌肉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他将我扣在沙发上,用上身牢牢压住。拽断扣子,将裤子一撸到底。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第三课:永远不要激怒你的男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进。
剧痛和撞击如暴风骤雨,猛烈无情,密得分不出次数。我张大嘴,却象冲上沙滩的鱼,发不出一声哀鸣。
“好了,”他站起身,整好衣服,“咱们两讫了。”
门咣当一声,一切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
似曾相识
四颗止痛药下去,开始了漫长的昏睡。我被无数个梦包围着,它们象一个个气泡,将我吞进去,又吐出来。
祖母的脸布满皱纹,颜色灰败。但是眼神依旧那么纯净。“珍儿啊,我的珍儿。”她爱惜地叫着,伸过手来。忽然那手上添了红红的指甲,曲张着向我面孔袭来。
“阿!”我大叫一声醒来,入眼是一片漆黑。下身一跳一跳地疼,提醒我这不是梦。我眨眨眼又转了转眼珠,终于看清了屋顶上那捧星光,原来我是在罗比的卧室里。
星星繁密地挤在那块小小的天窗里,仿佛急于宣示又一个夜晚的来临。
下身疼得越来越厉害,我卷起身子侧过身去。止痛药会让大脑象木头一样,明天还要开车,我要尽力忍耐。
空气中有股烟味时浓时淡。仔细闻闻,好象是罗比的雪茄。后阳台上偶尔传来摇椅晃动的嘎支声。罗比还没睡吗?我睁大眼睛,看进夜色里去。这是一个无风的晚上,窗帘不曾摆动,知更鸟睡得香甜。朦胧中,好象有人在远处乒乒乓乓砸东西,我已经顾不得了。
又是被饭香叫醒。在这里这么久,竟然没做过一次早饭。偷偷溜进浴室反锁了门,洗了澡,把脸上细细看了,先前的伤似乎已经退去。磨磨蹭蹭弄了半天头发,估摸着罗比该走了。只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