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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我愿.强宠.碧叶连天 作者:湖坨坨(晋江金推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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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正天没有我一样会垮,它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总有人找上门来算账,天网恢灰灰。只不过我从中努力了一下,我怎么会让它成为金燕子的后盾呢?”曲靖天站起来,“都说完了,现在,该从我眼前消失了。”
  “爸,我们走吧。”曲靖昆扶着曲江山颤抖不停的身子往外走。
  “爸,救救我们吧,我们没地方去啊!”金燕子突然跪在曲一湘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充满诉求和可怜。
  曲江山突然笑起来,他是真的,真的,瞎了眼了,天底下最势利的女人让他当宝养起来,能有今日,他谁也不怪,都怪自己。
  父亲说得对,愚不可及啊!
  “靖昆,我们走。”他低声吩咐儿子。
  曲一湘淡然地看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提着他的鸟笼子慢慢回屋,笼子里,那个彩色鹦鹉一个劲地扑腾,“你好,你好。”充满无知的欢乐和喜庆。
  金燕子眼神一下没了光彩,瘫坐在地上,木然抬起头,看见曲江山和曲靖昆踟蹰远去的背影,骤然惊醒,急忙连滚带爬起来,“靖昆,靖昆,不要丢下我!”一阵急奔,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
  她偷出去的珠宝已被拦截,她暗中存下的钱已被冻结,如今,只有这一对看上去软弱无比的父子是她的救命稻草。
  曲靖昆迟疑了一下,没去挣脱那只充满恐慌的手,她所做的一切,一半是为自己,另一半是为他,今天这个结果,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曲江山摇摇头,松开了曲靖昆的手,一个人慢慢向前,他已不愿和金燕子同行。
  数日后,曲江山提出离婚,金燕子以死相胁,不肯答应。无奈曲江山主意已定,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清醒过。他一个人搬离,住到了偏远的郊区,帮菜农种菜,不肯多看她一眼。
  金燕子突然从天堂落到地狱,前半生养尊处优,后半生凄凉度日,金银散尽,居无定所,众叛亲离,情绪跌落巨大,精神渐渐失常,时而号啕大哭,时而纵声大笑,时而喃喃絮语。
  曲靖昆一方面要工作,又要照顾她,心力交瘁,后来实在没办法,将她送进精神病医院治疗,他定期探望。此后,金燕子在有生之年没再出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虐曲大,也就这样了,漫长的等候最痛苦最磨人,要说虐死他虐残他什么的,都不现实。
  这几章的气氛比较沉闷,过了明天就好了,
  因为接下会有孩子搞笑登场,这个孩子有时候很天才,有时候很二。
  同时也意味着曲大的另一种折磨开始了。
  一个与子斗,头痛不已,一个与父斗,趣乐无穷。



☆、第73章

  在宋小北的西班牙餐厅;几个男人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宁远对苏文哲说;“当时你吓了我一跳,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这么一股凶恶的势力来跟我们抢食,我急死了,我可是将海外资金全部撒回国内了;成败就在一举,怕的是我们布局了半天;到头来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苏文哲但笑不语;手里的酒杯慢慢晃动。
  齐国挟了一筷子菜悬在半空;“我就不急,曲大说给你一个大造化;当然有把握。”
  “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们赚得盆满钵满;只有曲大亏了,北宇原本就是他的。”宁远说道。
  他如今终于摆脱了家里的压迫,他家老爷子也不再对他吹胡子瞪眼睛了,父子俩的关系大大改善,婚姻自主权也拿到手。
  “曲大哪亏了,青木还不是他的。”齐国朝冷冷清清的曲靖天笑。
  苏文哲喝了一口酒,慢慢开口,“老大,你这个老总也该露面了。”
  大多数人只道最新崛起的巨星青木国际的老总叫苏文哲,却不知道真正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曲靖天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笼罩了他的脸,只听他懒懒声音在说,“以后吧。”
  他的仇报了,可并没有给他带来快意和振奋,精神萎靡,行为懒散,仿佛生命被抽走了一半,只因为身边少了一个叫叶果果的女人,而他另一半的存在,又仿佛在等待那个叫叶果果的女人。
  如今,寻找叶果果的悬赏已加到三个亿,可至今没有任何音讯。
  众人皆沉默,都知道曲靖天的全部心思还落在寻找叶果果这件事上。
  齐国是个急性子,没忍住,“曲大,快两年了,你也尽心尽力了,放弃吧,有时候放弃是一种解脱,你这个状态,我们兄弟看着都难过。”
  曲靖天微微一笑,“不用为我难过,我很享受这个状态。”
  她若死了,他以自己为她祭奠,她若活着,他就是翻天覆地也要把她找出来。
  宋小北一直没有说话,也吸了一口烟,提起酒瓶将曲大的杯子满上,又给自己满上,在他杯沿轻轻一碰,一饮而尽,然后又满上,又一饮而尽,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宋二,今天没看见冷婵?”齐国好像突然发现似的。
  “你家娃娃不也没来?”宁远笑说。
  “那臭丫头,竟然要说回家相亲结婚,跟我不好吗?女人呐,非要在乎那个名份,你们说那名份有什么意思。”
  齐国有些苦恼,却不知正说到宋小北的痛点上,他和冷婵与家里长期抗战,不就是为那个名份?没那个名分,什么都是遮遮掩掩的。
  最近,冷婵说她累了,有想放弃这份感情的打算,两人因此有冷战的意味。
  宁远打击齐国,“我看你家娃娃并不是要你的名份,她是真的想回家找个好男人结婚,你不是她理想的哥哥。”
  齐国脸垮下来,叹口气,“是啊,她是这么说,跟我这么些年,她说钱也赚有了,如果省吃俭用,够她安心生活一辈子。我只是她一个赚钱的工具,陪我只是她的工作。”语气很失落。
  “不要失望了,你们本就是这个关系开始的,是你自己变了,她倒一直在忠于自己。”宋小北说。连他都对李小沫这个乡下姑娘充满佩服,激流勇退,本份,不好高骛远,换一般的人,都巴住齐国这棵大树不放了。
  冷婵说的对,好女人只图一个安心,只要安心,纵然贫贱,一样快乐。
  几人说着话,齐国说好久没打牌了,于是凑一桌牌起来,曲靖天没动,缓缓地抽烟,头在烟雾里轻轻摇动,表示没兴趣,实际上,除了找叶果果,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有兴趣。
  牌桌上,齐国朝烟雾里那张沉静的脸看了一眼,小声嘀咕,“曲大一忧郁,我心里就没底。”
  “他一忧郁,就会有一些公司破财而已。”苏文哲笑着打出一张牌。
  “看起来书生气越来越浓,怎么行为手段越来越狠了?”宁远也笑。
  以前的那头狮子在吞掉猎物的时候还会咆哮几声,作个提示,现在风格变了,全是无声无息地扑上去,等到对方发现危机,已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不要去触他霉头就行。”苏文哲说。
  “可我怎么觉得他如今任何时候都处在暴戾的边沿?”齐国小声说。
  宋小北点头,“我也有这个感觉。”就像一场既将开始的风暴一样,越平静,后面越惊心。
  他们对视一眼,心里都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叶果果的沉没不知道加速了很多公司的灭亡。
  这时,宁远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下,陌生电话,放到耳朵边,另一只手去摸牌,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那只摸牌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一会儿宁远挂了电话,他脸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
  “蓝溪失踪了,警方找我问些事,拜托,我两年没见过她了。”宁远耸耸肩,将手中的牌码进来,又丢了一张牌出去。
  坐在窗台下闭着眼睛寂寞抽烟的曲靖天,听到蓝溪这个名字,突然打开了眼睛。
  这个名字将他带到了几前年的宁远生日那一天,叶果果躺在蓝色的水池边,眯着眼睛睡觉,头底上是葡萄架,再上去是湛蓝的天,那是他第三次见她。
  可那个场景如此清晰,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天,她穿着牛仔裤、平板鞋,T恤外面罩月白色外套,头发有些零乱,模样既清丽,又可爱,他站在她几米外的地方,喊,叶果果。。。。。。
  常迪夫开着车回家里,已是晚上十一点,他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借着外面的灯光准备上楼,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亮了,曲碧宁一脸阴沉地站在楼上,穿着黑色丝绸睡衣,像幽灵一样,死死地望着常迪夫。
  “又在外面会哪个妖精来?”曲碧宁发出阴冷的笑。
  常迪夫没理她,擦过她的身子过去。
  “常迪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曲碧宁歇斯底里地对着常迪夫的背影大吼。
  常迪夫转过身来,脸色平静,“碧宁,这么多年来你尽过几天妻子的义务?你不让我靠近,难道还不许我去找外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曲碧宁哑然,睛睁睁看着常迪夫走进他的书房,光线透出来,又被门关死,像生生掐断的光明和希望。
  她自生下常笑后,突然性冷淡,每次在那件事上都无法进入状态,以至后来产生强烈的排斥和抗拒,当有一次他正要进入时,她没控制好,竟然吐出来,那晚,常迪夫去了书房,从此再也没碰过她,而她也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一分居就是十多年。
  后来她知道常迪夫在外面有女人,她留意过,是有女人,但没有长期的固定的女人。
  她没有声张,这个家庭只要能维持脸面,她容允他这种方式,毕竟,是她不能尽妻子义务,但是,她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绝对不允许有人来挑战她常夫人的地位和曾经正天集团总裁的权威。
  偌大的北京城里消失一个人并没有引起人的重视,更何况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
  这件案子因为一直没有找到突破点被悬挂起来。
  一个月之后,一个河北人在他当地的一条河里捞起一个麻袋,打开麻袋一看,顿时吓晕过去,是一具腐烂的尸体,警方迅速展开调查,终于查出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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