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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了?”
“真的,反正我也跟你这么久了,我还有案底在,即使离开了你,以后说不定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女人不过就是图找个对自己真心真意的男人。”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沈谦泽激动得手都不知道该放那里,姜虞年接着说:“你要同意的话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我的户籍证明就在我这里,你回去跟你爸妈商量一下吧。晚上叫你爸妈来这里,我做饭大家庆祝一下就行了。”
沈谦泽频频点头,他其实也想来个世纪豪华婚礼,不紧紧是因为想给姜虞年一个像样的婚礼,更是因为他想让所有人包括媒体都知道:姜虞年是他的妻子了。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他不能逼她,她能做到这个份上他已经很感激了。
当天晚上沈谦泽在别墅睡的觉,他在床上抱着姜虞年的时候,姜虞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沈谦泽更是激*情,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高*潮的时候,有一滴水落在姜虞年的胸口处,沈谦泽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做不规律的颤抖,姜虞年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激*情的退却。
第二天姜虞年醒来时沈谦泽已经不在别墅了,她穿好衣服扶着楼梯瞄着腰下楼,阿姨看到她后笑了笑,她朝着阿姨点点头,坐在餐桌前。阿姨将粥递给她:“姜小姐,早上少爷跟我说,我一会就可以回去之前的别墅了。其实,”她斟酌措辞,“我看得出来,少爷他是真疼你。”
姜虞年心里冷笑,不过也没说什么,笑着拿起勺子舀碗里的粥:“阿姨,这段时间谢谢您了。我,我今天就要跟沈谦泽结婚了。”
“哎,结婚好,结婚好。你们不办婚礼?”
“不了,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们领个证就好了。”姜虞年说完继续喝粥,最后看阿姨收拾好餐桌和厨房。阿姨走的时候,姜虞年给了些平时沈谦泽给她买的首饰珠宝,阿姨当即表示不要,姜虞年坚持:“阿姨,这些我放着也没用,您放心,我会跟他解释的。”
接到沈谦泽电话的时候,姜虞年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将嘴唇涂上一层果冻色,然后拿着小提包户籍证明出了门。
他能感觉到沈谦泽的激动,因为她发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隐隐发抖,姜虞年有些好笑:“你再不好好握着方向盘,我们恐怕还没结婚就先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沈谦泽右手握了握姜虞年放在腿上的那只手:“虞年,你会后悔吗?”
“那你呢?”
沈谦泽摇摇头:“这是我毕生的愿望。”
那天他们没有算过日子,沈谦泽几乎是一回家立即就翻箱倒柜,她的妈妈在厨房给他做早餐,他找到户口本的时候,只对着他妈妈说:“我要跟虞年结婚了,妈妈您跟爸爸哪怕是陪我演戏,也请今晚一定要来我横滨路的别墅,她会做好饭,就当是简单的庆祝一下。”他说完就走了,根本没顾得上看他妈妈的反应,关上门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在门上,然后碎了一地的砰砰声。
两人到了民政局,人不多,甚至可以用很少来形容,且很多都是办离婚证的。拍照的时候,沈谦泽挽着姜虞年的腰肢,两人头靠着头,姜虞年扯了扯嘴角。
婚前体检,医生说姜虞年没有抗体,建议打个疫苗针。姜虞年跟沈谦泽说:“我们改天来打吧,今天我想早点回去,我们还得去超市买晚餐食材呢。”
两人拿到红红本子的时候,姜虞年到底还是落泪了,沈谦泽只当她是激动,女人结婚时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反应,他将两个本子收起来,牵着姜虞年出了民政局大门。
姜虞年说:“沈谦泽,我们今天可不可以走路回去?”沈谦泽虽是不解,但也没有反对。
公路两旁是一年四季都常青的高大香樟树,茂盛的枝桠横七竖八的遮住了头顶上的天空,偶尔一阵清风翻滚着大朵大朵的蘑菇云,天空蓝得不像话,公路下面是一条大大的御临湖,充足阳光照耀下,湖水波光潋滟,海鸟在褶褶生辉的湖面上上下翻飞。
这条路有些远,这年月里天气也炎热得不像话,沈谦泽的衬衫都湿*透了,姜虞年挽着他的手臂,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到别墅要几个小时的路程,天际开始出现烧红的一片,红彤彤的像是某种发展到了极致的情绪,姜虞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坐进自己那辆福克斯车的副驾驶座:“不行不行了,我们赶紧开车去超市吧。”
晚餐很丰富,姜虞年在超市挑选食材的时候,沈谦泽就在旁边看着她,这个女人将来的一生都将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看到她认真的挑选新鲜的蔬菜瓜果,到结账台的时候,她甚至还问收营员要来红酒。
开车路过一家药店,姜虞年跟沈谦泽说自己那个好久都没来了,要去买一张验孕试纸来测试一下。沈谦泽激动坏了,硬是要跟她一起去,还说去大医院检查,姜虞年有些不好意思:“我都还没有确定,去医院太夸张了,我先买试纸来测试看看,你在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沈谦泽这才没有跟她一起进去。
上车后,她把试纸放进包里,沈谦泽加快车速,刚一到家就赶紧催促姜虞年去测试看看,姜虞年笑他太心急了,但是还是拿着验孕试纸去了洗手间。
其实她的生理期才刚过一个星期,沈谦泽这段时间都不在别墅,他不知道而已。
出来后她把试纸递给沈谦泽:“可能是最近内分泌有点失调,导致那个推迟了。”沈谦泽眼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姜虞年绕过他去了厨房,开始做饭。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沈谦泽跟她一起做饭,快要好的时候,沈父母到底还是来了。姜虞年看到他们,顿了顿,喊了句:“爸、妈。”
沈逸枫笑着点点头,肖淑仪没有看她直接进去了。沈谦泽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姜虞年对着他笑笑摇头。
一顿饭下来,气氛竟也还好,除了肖淑仪偶尔将碗筷故意弄得很大声以外,其他都还好。姜虞年全程笑脸相迎,沈谦泽跟沈逸枫喝了不少酒,十点一过,肖淑仪就以不打扰他们新婚为由拉着喝醉的沈逸枫离开了别墅。
姜虞年去洗碗的时候,沈谦泽就从后面抱着她的腰。
上楼后沈谦泽去浴室洗澡,姜虞年拿来两个杯子,倒好红酒放在床头柜上。沈谦泽出来后看了两个杯子很久,然后坐在床沿看着露台外面的青灰色夜空发呆。
姜虞年也洗好了澡,她的头发没有洗,高高的盘在头上,沈谦泽拍拍他身边的位置,姜虞年过去坐下来,沈谦泽拉过她的左手,将一枚截止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然后手指摩挲了那枚戒指很久很久。
姜虞年端过床头柜上的红酒,递给沈谦泽:“我们一起干一杯吧,就当是庆祝了,我们老家的风俗,结婚是要喝交杯酒的。刚刚爸妈都在,忘记了。”
“你真的是忘记了吗?”沈谦泽看着她,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就在姜虞年准备将酒放回去的时候,手上的杯子被他接过去,碰了碰她手上的那杯,两人一起喝了交杯酒。
沈谦泽伸手按灭了吊灯,两人在黑暗里做*爱,直到高*潮。
这次同以往的都不一样,沈谦泽用尽了蛮力,姜虞年一点都没有准备好,沈谦泽还是不管,他根本不像是在做*爱,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
终于累了,他倒在一侧闭上眼睛。姜虞年听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稳后坐了起来,她伸手按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轻轻的趴在他的耳边,叫他的名字:“沈谦泽,沈谦泽。”
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倒上几颗药放在手心里,想了想还是将药丸放在床头柜上,侧过脸看身边睡熟的男人。她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下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嘴,最后将唇贴着他的唇,声音有点点的颤抖:“对不起,沈谦泽。”
她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谦泽,慢慢的眼泪就涌了出来,顺着下巴滴答滴答的落在裸*露的膝盖上,她将手指上的戒指拔下来放在床头柜上,最后还是将那几颗药丸抓起来放在手心里。
“为什么?”沈谦泽的声音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姜虞年手一抖,药丸掉在床上,她又赶紧捡起来,沈谦泽声音低低浅浅:“知道我为什么要陪你演完这出戏吗?因为我想知道,你会不会改变主意。刚刚我甚至还在想,你买验孕试纸其实是不是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虞年没说话,她又从瓶子里面倒出几颗药丸,沈谦泽将她拿着的药丸挥掉:“别吃了,以后你也不要寻死了,我放你走……姜虞年我这次是真放你走,我明天就叫人给你办护照,送你出国……你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明天去把我们的离婚证也办了……我知道……我终于知道你有多恨我了……你跟我结婚,竟然结婚当天你就要寻死……”沈谦泽抹了一把眼睛,“你还小,没必要寻死,你死了我照样花天酒地……你父母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活着才有希望……”沈谦泽说完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姜虞年后拉开卧室门,去了隔壁客房。
他走得太快,以至于没有听到姜虞年的那句:其实我已经不恨你了,我只是不想活了。
那晚两人都没有睡,姜虞年坐在床上,盯着虚空的某处发呆,偶尔可以听到旁边客房里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如今已是深夏,五点多的时候,天空就已经亮得通透了,沈谦泽离开别墅时候的引擎发动声特别的刺耳,一下一下的撞进姜虞年的耳朵里。半个月后一天晚上沈谦泽回来递给她她的户籍证明和护照签证,户籍证明上面已经多了‘离异’两个字。他将离婚本放在衣柜抽屉里,转了转身体:“你收拾一下吧,明天早上八点一刻的飞机,去加拿大。楼下客厅的那个大号行李箱里面全是按照你的尺码买的衣服,加拿大是个寒冷的国家,我给你多买了些冬天的衣服。”沈谦泽说完出了卧室。
他当晚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