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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笑脸说道:“马上马上,我们马上就走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哈哈哈……”
满脸堆笑目送着门卫大叔远去,转头望向顾杨,他的脸已融入黑夜。
我在心里哀嚎一声,突然想要高歌一曲——今夜无人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便秘了,好难过。
、十七
我:“顾杨你怎么不加入我们的谈话呢?要知道,人是社会性的动物;即使被人不小心忽视;也要学会主动融入。蹲在墙角画圈圈或者躲在旁边酝酿怨气这样的傲娇行径已经不吃香了孩子!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我们需要的是会主动学习主动改变主动交流的合作型人才;不主动改变的人是注定会被淘汰的!随着历史进程的发展;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变得空前紧密;不顺应历史潮流,开历史的倒车;这样的人注定会被历史的车轮碾碎!”
顾杨:“你再给我说一句废话试试?”
我:“…………”
顾杨:“…………”
我:“…………”
顾杨:“傻愣愣看着我干什么?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顾杨难伺候;一边还陪着笑脸说道:“你不是叫我别说么?”
顾杨黑着脸说道:“我让你别说废话!”
我:“…………”
其实我真不觉得那是废话;不过顾杨看起来已经够生气了;我不敢再惹他。
被那叫钟春的人一打岔;我和顾杨原本紧张严肃的气氛突然变得喜感起来。
从一开始遇见他的激动,到后来的悲愤,到再后来的恍然大悟,到再再后来的心生愧疚,我在天堂地狱之间颠了几个颠,现在还有些踩在云层上的不真实感。
我一边在心里感叹这真是一个丰富多彩的夜晚,一边想着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熄灭顾杨怒火。
其实该抱怨的该解释的该掰扯的,总之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如果要为我俩的谈话总结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我们虽然有过一段漫长而惨烈的互相误会,互相伤害,互相侮辱,互不理解的时光,但我们的困境都源于我们对彼此深切的爱。
于是既然我们是相爱的,那还犹豫什么呢?
我隐忍这么多年没有推倒顾杨,是因为我的自尊不允许我纠缠一个不够爱我的人。如今那个我原本以为不够爱我的人突然告诉我他爱我如同我爱他,并且我曾有过的伤心委屈夜不成寐他都同样经历过。
他问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突然就懂得了他的期待。
我抬头看着这个我爱呀爱呀爱成了习惯的男孩儿,他似乎比以前强壮了一点,又似乎没有,他背后是漆黑的夜色以及路灯昏黄的光。我看着他那双深沉如大海的眼睛,有生以来第一次看懂了里面翻涌的浪潮,我曾以为是复杂,如今才发现,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爱。
怎敢负他深情?
我说:“顾杨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用的是句号,而不是问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对他的笃定,对我们感情的笃定,我那风雨飘摇的爱情啊,如今终于有了扎根的土壤。
顾杨抬手狠狠地抱住我,双手用力箍着我的腰,力度大到让我发疼,我喜欢这样真切的疼痛,喜欢他呼在我脖子上的热气,喜欢肩头的点点湿意,我用它们一点一点,拼凑出了我们的爱情。
不过,事情还没有完。
顾杨头靠在我的脖子上,带着鼻音问道:“你和周易怎么回事?”
我:“…………”
这死孩子真会煞风景!
但为什么我的嘴角仍旧忍不住上扬呢?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我用哄小孩子的声音说道:“我和周易只是朋友。”
顾杨:“你们明明交往过!”
我:“那不算。我们只是顶了个交往的名头,其实什么都没做过。”
顾杨对着我的脸吧唧了一口,说:“他亲过你吗?”
我:“他亲我妈干什么?”
顾杨:“…………”
我干笑道:“哈哈,开个玩笑。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过,我们都当彼此是朋友。”
顾杨:“你喜欢他吗?”
我:“挺喜欢的。”
顾杨两手突然用力箍紧了我,妈呀我腰要断了!!!
我:“他妈是我长辈啊,对我挺好的,我喜欢他妈很正常啊。”
顾杨手箍得更紧了:“任可你故意的是吧?!”
我:“开个玩笑嘛。”
顾杨:“不要转移话题,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喜欢。”
眼看顾杨又要发作,我忙解释道:“像朋友那样的喜欢。”
顾杨:“朋友那样的喜欢也是喜欢,以后你不准再见他了!”
我:“不至于吧?我就拿他当闺蜜而已。”
顾杨:“不准就是不准!”
我心想,先答应着呗,以后偷偷见就是了,他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
于是我说:“好,不见就不见吧”,想想不对,苏音那事还没完呢,我掐了掐他手臂,“苏音那事你怎么说?”
顾杨说:“我就拿她当朋友。”
我:“朋友也不行!男女之间哪儿有纯洁的友谊啊?你以后也不准见她了!”
顾杨笑了,说:“嗯,都听你的。”
我那小心脏跟裹了蜜糖似的,甜丝丝的。
顾杨说他都听我的,哈哈,都听我的!
顾杨又搂着我幽幽地说:“任可,你对周易真没意思?”
我心想,怎么没完没了了?
不过他那句都听我的实在是让我很受用,再说他没完也说明他在乎我,于是我耐心的地回答道:“真没意思。”
顾杨:“不行,我要你发誓。”
我:“…………”
我突然有了一种三流言情小说女主角的感觉。
顾杨:“发誓!”
我:“…………”
顾杨:“发誓!”
真是败给他了!
我:“怎么发呀?你倒是给我举个例啊。”
顾杨一字一顿地说:“我任可从来都只当周易是朋友,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私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有。”
我觉得怪怪的,但想着要安抚顾杨,于是也像模像样地说道:“我任可从来都只当周易是朋友,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私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有。”
顾杨:“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我:“顾杨你拿我开涮是不是?”
顾杨两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带着鼻音恳求道:“再说一遍好不好,大声点,再说一遍。”
我有些不烦躁:“要多大声?”
顾杨:“能多大声就多大声。”
我其实不大想说,大晚上的在街上嚎我对周易没意思,这不有毛病么?再说我失落那阵人周易给我多少安慰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他不知道,但在他背后这么着我还是觉得不大地道。
不过顾杨紧紧箍住我腰的双手又让我心软了,其实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顾杨的任何要求,以前以为他不爱我那会儿我都拒绝不了,现在更不行了。
算了,毛病就毛病吧,顾杨都一再要求了,我再拒绝他心里肯定疙瘩。
于是我很大声很大声地说道:“我任可从来都只当周易是朋友,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私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声音真有些大,嗓子都给我喊痛了,我眼见着门卫大叔从值班室探出头来,二楼的钟春他们又被我给嚎出来了,还来不及觉得丢脸,后面传来一声巨响。
顾杨抱得我死紧,我想转头看看都不行,我问道:“怎么了顾杨?”
顾杨:“没什么。”
我觉得不对劲儿,从他怀里死命挣出来,转身一看,周易红着眼站在马路对面的树荫下,身后是他那辆骚包跑车。”
、十八
周易站的地方挺暗的,又在街对面;之前我注意力全在顾杨这里;根本没发现他。
我不知道周易是什么时候到的,他站那里多久了;他看到听到了多少;但我知道这最后的那句他一定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刚刚那声响是他摔车门的声音,周易红着眼睛看着我;顾杨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楼上传来一阵口哨声;我听到钟春的声音传来:“一出好戏!哈哈哈哈姑娘你真乃女中豪杰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顾杨紧紧握着我手腕;对周易喊道:“任可是我的;周易你离她远点儿!”
我怕他俩打起来;赶紧说:“顾杨你怎么说话的?周易你别和他置气;他今天脑子不大清楚。”
周易走到距离我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对我说:“任可你过来。”
我傻眼儿了,啊?
想着过去就过去呗,刚迈开腿,顾杨一把把我拉到他怀里,我头撞在他下巴骨头上,疼得一抽一抽地。
周易边撸袖子边说:“你放开她,老子老早就想揍你丫了,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
顾杨一听立马把我拉到他身后站着,摩拳擦掌地回到:“呵呵,我想揍你也已经很久了。也是,男人的事就用拳头来解决。老子今天揍不死你!”
我什么矜持啊教养啊都不顾了,对他们大吼道:“你们两个傻逼是没进化完吗?啊?!你们几岁了?!靠打架解决问题,你们有毛病是不是?!!”
周易隔着顾杨对我说:“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手!退一边儿去!收拾完这小子再跟你算账!你个记吃不记打的!”
我张着嘴目瞪口呆,尼玛周易突然变得这么爷们我很不习惯好不好?!
我真恨不得他那老娘们人格现在能出现,这样我们就能找个馆子把酒言欢而不是在街上看着他俩斗殴了,就算他侮辱我体重一百四我也愿意,真的。
我正愣神间他俩已经开打了,我在一旁跟蚂蚱一样跳来跳去,生怕谁占了便宜谁落了下风。
说实话我的心情很复杂,两人对我都很重要,虽然是不一样的重要,但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受伤我都会有自刎谢罪的冲动,不是,我现在就有这样的冲动了。
他们两人体格差不多,都是大身板儿,看样子也都是练过的,估计小时候没少打架,那是拳来脚往风声呼啸。
楼上那群妖魔鬼怪一边跟那儿喝彩一边拍着栏杆,好些人都被吵醒了,都跟阳台栏杆上趴着围观,还有人拿着手机跟楼上录像。
值班大叔象征性地吼了几声“别打了别打了”,然后站在旁边看热闹。
看我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大叔还有心思和我扯淡,“小姑娘本事不错啊,这么帅俩小伙子为你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