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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说:“一定要好好休息,别太激动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绮丽拉到外间去了。
“干什么呀,”她急,可被我强拉出来,挣脱不开。
“谁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的?”我制住她,问。
“十一皇子告诉我的,”她说:“皇子虽然已经不再被软禁,但还是不方便来找你们,是他派人来通知我的,还有他说谢谢你顶了罪,有机会他一定会来救你的。”
“那么又是谁放你上来的?”我关心的倒是这个。
“郁子桓,”她说:“我听了这信,就直接到少相府去找他,叫他让我来看你们。”
“他会这么好?”我心里担心起来,这小丫头没有吃什么亏吧:“郁子桓是不是向你提了什么条件才让你来的?”
“当然,他开始不肯”,她瞪我:“说了一大堆废话,什么很难怎么不容易的,我就同他说:‘你要什么?直说,别跟我废话’。他又不肯直说条件,直到我冲上去亲了他一下,他才答应了。”
“什么?”我脸白了,她还真不在乎,又低下声来:“你真亲了他了?除了这就没有别的什么了吧?”
“当然没有什么了,”她比我还理直气壮,“你怕什么?我又没吃什么亏。”
“好,姑奶奶,你轻点,”我忙止住她:“等会千万不要跟无非说这事,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知道了,”她不耐烦。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也急了,低声嘱咐她:“郁子桓对你不怀好心,这是第一步,以后说不定还要有什么条件呢,况且要是他知道你喜欢无非,非变着法子把他整死不可,难道你不怕”。
“我怕呀,”她叹气:“可我很担心你们二个,你放心,我是跟他说来看你的,而且我不会出事,他不敢对我来硬的。”
“未必,”我冷笑,大声道:“郁子桓不是个好东西,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说谁呢,”才说曹操,曹操就到,子桓一挑门帘,踱了进来:“背后说人坏话,你难道就算是个好东西。”
“就说你,”我一见他火就大:“我早听到你的脚步声了,这话就是说给你听的。”
他‘哼’了一声,看了看绮丽:“你也看到他了,该放心了吧。”
“是你不放心吧,”我可不放过他:“跟得那么紧,还怕我们串供么?”
“我来,不为跟你吵架的,”他冷笑:“我是要带无非出去。”
“什么?”我与绮丽都吃了一惊,我不由喝:“你要带他到哪里去?”
“别怕,是十一皇子开口向皇上要他回去,既然你担了所有的罪,他就不是犯人了,得回皇子府去,我这就带他走。”
我还要说话,绮丽暗地里拉了拉我的手,我又闭了嘴。
眼看进来几个人把无非放到软辇上抬走,子桓才转向绮丽:“你人也看到了,可以回去了吧,他是重犯,皇上还没有下旨定罪呢,不方便被人看到你来探他的,还是跟我出去吧。”
绮丽嘟着嘴,又转过头来向我吐吐舌头,跟着无非的软辇出去了。
我知道她这是一路保护他,所以也不担心,只狠狠瞪着子桓。
“怎么,”他好笑:“想咬死我?你还是乖乖一个人呆在这里吧,若是识相点,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好好善待你呢。”
“怎么算是识相,”我突然想起绮丽的话,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唇,忍不住冷嘲上去:“是不是等我也上来亲你一口,你心里一高兴,就会马上把我放出去呀?”
他登时呆住,脸色一红,白我一眼,到底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马上回头就走,出门时走得是比进门时快多了。
16
皇上还是没舍得判我大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软禁起来,这一次,大概又是子桓出的主意,把我安排在太子府后面的一栋楼里,十一皇子根本见不到,每日我在园子里到处遛达,倒能常见到太子与子桓。
我万般郁闷,这个无用的太子,每次见了我都低着头,快速走过,像是怕我还会窜上去咬他一口似的,他越是这样小心翼翼,越引得我想要去惹他。
一天,子桓不在,只见他独自一人,带着几名随从,皱着眉从我面前走过去,我再也忍不住,抢步挡在他面前:“太子好走,今天怎么这么巧?”
他大吃了一惊,警觉地看我,那几个随从马上围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他吃吃地道。
“我能干什么?”我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子桓要利用他,这个人当真懦弱胆小,要不是长皇子,太子这个位子怎么轮得到他。
“你…,你别乱来,”他脸色也变了:“这是在宫里。”
“真奇怪,”我啧啧道:“不是你和子桓定下的计策么?怎么弄得好像真是我要害你似的,看来你做戏还挺像呀。”
不料我会当面揭他的老底,他是慌了,忙喝退众人,才面对我:“你不要胡说,还是好好呆在房间里,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一句话说得好,”我笑,“如果你好好待我,我当然不会到处乱说,你要是把我关得急了,我乱咬你一口,你这个太子的位子可就坐不舒服了,知道么。”
“好,好,好”,他一路应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首先你不能老关着我,”我乘机开条件:“子桓想要你看住我吧,可是我很无聊的,要是晚上睡不着觉到你府里放把火点个天灯什么的,可就不妙得很啦。”
“啊,”他张大嘴。
“还有我这个人喜欢乱说话,这里人来人往的,有时候大臣也会来几个吧,要是我说出点什么不中听的东西来,你可要多担代一点呀。”我笑眯眯地说:“可惜皇上又特别喜欢我,不管我犯了什么错他都不会舍得杀我,我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你说,这是不是个问题?”
“是,”他汗也要出来了。
“子桓不过叫你看着我别溜出宫去,你放心,我出不去的,可要是宫里都不许我逛,我可要犯毛病的。”我冷笑:“太子,狗急跳墙,兔子火了还要咬人呢,你们计策得逞就别把人逼到绝路上去,要是再这么紧关着我,我可真要无法无天地闹啦。”
“好,”他无奈:“少相这几天不在,我会跟他商量这事的,你再委屈几天,只要他点头,我就放你在宫里逛。”
“废话,”我怒:“你这是敷衍我么?等他点头,你现在就给你点头。”我瞪着他:“否则今天你也别想给我出这个门。”
他脸色又白了,看着我,半天,点点头。
“很好,”我一边说,一边猛从他腰带上拉下只玉佩来:“口说无凭,就以此为据吧。”
碰到我这个无赖,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叹气,抬腿要走。
“太子真是个好人呀,”我仔细地抚摸玉佩,又迎着阳光照照,口里悠悠地说:“再有子桓这个亲兄弟帮忙,可算是如鱼得水。”
“什么,”他停下来,转头看我,脸上满是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了?”我马上改口:“刚才有人说话了么?”
“你刚才说什么亲兄弟,”他反而紧紧跟了过来,一脸紧张。
我不怀好意地瞟他,想起子桓说的话,这个太子这点还真像皇上,多疑着呢。
“子桓是十八岁封的相位,因为年纪太小,故人称少相,”我淡淡地,像说故事:“朝中很多人反对呢,这么年轻的丞相,经验不足,皇上怎么会如此抬爱?”我转头看他一眼,难得地,他在动脑筋。
“况且这么力排众议地接纳一个人,还真不像是皇上办事的风格呀,”我嘻嘻地笑,管他有没有这回事,这个谣我先造定了。
太子呆住,像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说了这些不好听的话,真对不住呀。”我摇头晃脑,没事人一样自顾自走了,子桓想要困住我,却不知我最是胡言乱语的一个人,他不给我好日子过,我也不让他过得舒坦,想着自己刚才说得话,临时的慌话能编得这么天衣无缝,连我自己都要佩服起自己来。
即得了太子的玉佩,我在宫里肆无忌惮起来,任意在各处行走,他说得对,乘子桓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得好好利用这块玉佩。
先去了十一皇子府,没进门,就在府外来回走了几圈,皇子府的看门人都是认得我的,马上回去禀报,不一会儿,晔便出来了,远远在后面跟着,我把他引入宫中一角偏僻的小花园。
“金兄,你还好么。”一到安全地方,他便冲过来拉我手:“伤得如何?”
“没事,”我笑,他脸上的感激兴奋并不是假装的,以前他总是不放心我的吧,这次总算叫他相信了我的为人。
“你自己还好么?”我问他:“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他摇头,面带得意之色,其实那日在堂上我也看出皇上对他宠爱非常,根本不愿相信他会投毒。
“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我呵呵笑着,把刚才的事情向他描述了一遍,又道:“太子本无可惧,但他背后的少相子桓却是个人物,我们要对付太子,必先制住子桓,实在不行,至少也要让太子不肯相信他的计策。”
“离间计。”晔眼一亮,轻叫出声。
“聪明,”我点头,这个皇子还真是反应敏锐,手段干练,这事要是和无非谈,非得搞得鸡飞狗跳,到头来,他还不一定肯接受。
“我马上就叫人四处去宣扬这桩事情,”他道:“再过几天定会传到太子耳中,到时候他必定相信。”
“不错,”我颔首,就算他不相信,也会在心里留下嫌疑,子桓的话也就不会听得像以前那么入耳了。
“无非怎么样?”我问:“这次他伤得不轻呢,得好好调养一下了。”
“是”,晔笑得暧昧:“你放心吧,绮丽姑娘也派人问了很多次了,我会叫人好好照顾他的。”
话已说明白,我也要注意到他的处境了,毕竟这事风声未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