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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一个女儿,他会不会失望?
邵杰两口子上了一辆车,冷彬一家三口则上了裴天楚的车。
裴天楚亲自开车,冷彬坐副座,晓曼跟燕妮坐在后排车座里,两位蜜友多日不见,正喁喁地聊着私密话。
菁菁跟昊昊坐在儿童专用的安全椅里,不停地亲吻他,像鸡啄米一般,弄得昊昊漂亮的小脸上都是亮亮的口水。
“菁菁,女孩子不可太色哦!会把昊昊吓跑的!”燕妮警告道。
“妈妈,昊昊看起来好可口,我想咬他一口又怕他哭!”菁菁说出了自己邪恶的企图。
“不能咬,他真会哭的!”燕妮正色阻止道。
晓曼掩嘴笑道:“把昊昊送到你家住几天,欢迎让菁菁蹂躏。”
“嘎嘎,那可好啦!”
一路上都很开心,后面女人孩子笑闹成一团,前面两位男子的脸色却有些沉寂严肃。
“都安排好了吗?”冷彬淡淡地问道。
“嗯,没问题!”裴天楚简洁地回答。
*
车子在行驶出机场,准备拐上正常道路的时候,因为下雪路滑,速度非常缓慢。就在这时,意外情况发生了。
车体突然剧烈地颠簸,晓曼和燕妮幸好都缚了安全带,两个孩子也坐在安全椅里,并没有碰撞到,只是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出车祸了吗?
“轮胎被打爆了!”冷彬回头安抚女人和孩子们的情绪,“不要紧,很快就结束了,马上换上备胎!”
很快就结束了?什么结束了?晓曼一头雾水。就在这时,枪击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他们乘坐的车子遭到了猛烈的攻击。
幸好车身和玻璃都有防弹功能,所以遭秧的只有轮胎。歹徒击爆他们的轮胎当然是想让他们无路可逃,而裴天楚索性熄了火,原地打住,一点惊慌失措的表情都没有,好像这一切都早在他的预料当中。
这次又是谁?不知为什么,晓曼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乔子爱。这个女人实在挑战人性的极限,所有正常人类认为不可能做的事情,乔子爱都可以做出来!
为什么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为什么遭了那么大的报应,这个女人还是死性不改呢?雇杀手在京城的大街上当众对他们开火,这是疯狂还是无知?
孩子们乌溜溜的眼瞳盯着大人们的脸,静静的,既没惊惶的哭闹也没有问东问西,他们小小年纪已经表现出了异于同龄孩子的沉着。
扑天盖地的警笛声响起,让人疑心整座京都的警车都出发了。方圆几十里之内都被警车包围,他们,还有袭击他们的歹徒,谁都插翅难逃。
晓曼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这些冷彬都安排好了!是的,她也赞同用法律的手段来惩治乔子爱,如果再放纵她,下一步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都不许动,谁再反抗当场击毙!”警察严厉的警告声此起彼伏。
外面的歹徒有当场丢枪举手投降的,还有丧死挣扎的。狙击手都是特别挑选出来的,百发百中,所有企图反抗的歹徒,一律杀无赦!
这是场毫无悬念的揖捕,在场的歹徒无一逃脱,除了被当场击毙的,其余全部落网。
五辆车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车里的人员却无一损伤。陆续有保镖下车,为五辆车子撤下爆掉的轮胎,更换上备用轮胎,车里的人都没有下车。
“天啊!”等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燕妮忍不住叫起来:“又是乔子爱!这个女人是不是杀人狂转世?她身上已经背负了好几条人命,又派杀手来袭击我们?她到底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有杀人的癖好?”
裴天楚转头给她一个飞吻,安慰道:“没事的,我们早知道了!只所以没有声张就为将她引出来,永绝后患!亲爱的,刚才爆胎的时候没摔着你吧?”
“没有!”难怪上车的时候,两位男子一个劲地嘱咐她们系好安全带,让两个孩子也都坐到儿童专用的安全椅里,原来真的早就预料到这一切。“就是吓了一大跳!”
“以后再也不会受这种惊吓了!”裴天楚讥嘲地笑道:“乔子爱杀了邵雪琪负罪潜逃,是在案通缉的重犯!她不低调些还不知死活,纠结了一帮只认钱不知死活的杀手来袭击我们!数罪并罚,估计下半辈她是别奢望能离开监狱了!”
“这种女人,早枪毙了为社会除去一个毒害!”燕妮对乔子爱深恶痛绝,实在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有一位警官轻轻地敲了敲副座的车玻璃,冷彬拉下玻璃,外面冷凛的空气挟着纷飞的雪花飘进来,有股清冽的味道。
“冷少,嫌疑人哭着喊着说要见你一面,有重要的话想对你说!”那位警官很恭敬地小声说道。
冷彬依旧端坐不动,甚至没有侧眸去看那位警官一眼,幽深清冷的凤目凝视着前方,语气淡冷地道:“你去跟她说,我不想再看到她!”
“好的,不打扰您了!”警官说完便对他打了个警礼,转身离开。
车窗玻璃缓缓拉上,将飞扬的雪花和凛冽寒风以及女子若隐若现的哭喊一起隔绝在外。
车胎已经全部换好,裴天楚发动开车,继续方才被打断的行程。
孩子们又开始笑闹,晓曼和燕妮接着喁喁低语,偶尔裴天楚插一两句,凑个趣,只有冷彬一直沉默着。
晓曼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他一眼,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幽深的瞳眸让人有些看不透。意识到她在打量他,男子便抬起头,对着后视镜对她微微一笑。
所有疑虑和忐忑都在这一笑间灰飞烟灭,古人云: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冷美男的笑足以令她何晓曼倾心。
她也对着镜子会心一笑,两人虽然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却用眼睛和心在交流着沟通着。
*
回到家里,当然少不了接风洗尘宴,晓曼又是派发礼物又是忙着要跟冷令辉报告家里的详情和奶奶的身体状况,还要跟家里人讲述在A市遇到的新鲜事,一时间唧唧呱呱,说笑不停。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内心里,晓曼需要一个解释,需要一个答案,否则,她跟冷彬之间将永远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心坎儿。
只是,假如冷彬不愿意主动谈起,她永远都不会逼问他。他不愿谈,代表他还在乎。他牺牲了他爱过的女人,来换取他们俩后半生的平静,他的心……是不是还在痛?
忙碌的一天过去了,明天又要开始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晓曼愿意尊重他的**,允许他依然将那个女人放在心底一个不可触及的角落。只是,假如说他真的爱过乔子爱,那么,今日的他的确做到够无情。
乔子爱被捕时撕心裂肺的哭求,连警官都不忍,过来问冷彬要不要再见她一面,他很平静地端坐不动,只说了一句他不想再看见她!
如此淡漠无情,令晓曼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过那个女人!
*
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晓曼走到梳妆台前,却看到台面上放着一只青瓷古花瓶,瓶里插着一束盛开的红梅。
红梅如胭脂,如此娇艳动人,清冽的幽香弥漫在室内,令人心神一震。
晓曼回眸笑问道:“哪来的?”
身穿睡袍的冷彬走过来,拿起吹风机,边慢慢地为她吹头发,边说:“有人送给爷爷一盆百年老梅,我看花开得不错,就剪了束摆在屋里。”
“真的很不错哎!”晓曼摆弄着那束梅花,看起来兴致驳驳的样子,只是清眸深处还是有一抹隐隐的失落。
男子不再说话,专心地为她吹着柔亮的秀发,空气中有淡淡的馨香在漫延。
头发吹干了,他收起吹风机,准备抱她上床。
“彬,”晓曼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她好想得到他的全部,连最后一点私密都不允许为那个女人保留,她是不是很自私?
男子仔细凝视打量着她的神色,魅惑一笑,柔声道:“上床后,我再跟你说!”
他知道她想问他什么?是的,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精,将她看得透透的,根本不必等她开口,他就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
将她抱上大床,两人并肩躺在床上,第一次他们没有互相拥抱,也许是为了更客观更冷静地交谈一些话。
“我去英国流学的时候认识了她,那段时间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冷彬静默了一会儿,开始述叙他跟乔子爱那段不为人知的孽缘。“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却没法替亲生母亲报仇。因为,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的亲姨妈,毕竟是他们养育我成人。我用一年的时间,好不容易从痛苦绝望的深渊里挣扎恢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最喜欢的女孩又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晓曼浑身一颤,一种莫名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冷彬最痛苦的时候她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宽慰他,却跟段逸枫走到了一起。只是,那时的她还是个孩子,啥都不知道啊!
冷彬的感情太含蓄又太浓烈,转身时那么绝决,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留给她。
“我申请了助学金流学英国,在那里认识了乔子爱!那段时间我情绪很灰暗,整日除了学习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也不愿与人交流,只有她始终陪伴在我的身边。哪怕我整天不说一句话,她也不会嫌我闷!”
“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她走进了我的生活。她美丽性感,有着西方女子的开放和热情。不可否认,是她陪伴我一起走过了最痛苦最孤独的日子,对于这点儿我永远感谢她!所以,不论她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跟她计较过。只是我无法容忍她接二连三地对你动杀机,警告了数次,她一意孤行,自掘坟墓,怨不了任何人!”
晓曼怔怔地听着,半晌问道:“你们俩恋爱后多久分手?是因为她跟邵杰的关系才分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