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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刚才在想军区里的一些公务,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男人就是这样,毕竟他们的世界里并不是只有自己的老婆。事业也要占去他们的大部分情感和心绪,为工作烦恼也在情理之中。
晓曼理解地点点头,说:“我在杂志社里做主编,有时候也遇到些棘手的事情。不要着急,如果实在不好处理,就缓一缓,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知道了,上车吧!”冷彬微微挽唇,这个小东西总是想竭尽全力地为他解忧,她可知道,唯一能让他感到忧愁棘手的只有她!
上了车,冷彬发动车子,晓曼翻看着手里的药袋,皱着小脸似是自言自语地说:“怀孕怎么就像生病?总要开一堆的药?”
“为了给宝宝补充营养!”冷彬捏捏她秀气的小脸,温柔的语气掩饰不住浓浓的宠溺:“你总是不肯好好吃饭!”
“今晚会好好吃的!”害喜的情况并不严重,不过胃口还是有些受影响。虽然不至于呕吐,偶尔却有些反胃。
“见到你的那天起,我的世界变得好美丽,多想靠近你,告诉你我的秘密,我好喜欢你……”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晓曼连忙将药袋放到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机,见是燕妮的手机号。
“还是认识你的那个季节里,你让我带着梦想离你远去,多想陪伴你,把你捧在手心里,今生今世相偎相依……”
这首彩铃是冷彬给她换的,她听着不错,就一直用到现在。
看着欢唱的手机也不知道燕妮有什么事情,她放下手里的药袋,接通了电话,却听到里面传出燕妮悲忿的抽泣声。
“燕妮,怎么啦?”听到燕妮只哭不说话,晓曼便猜到了一半,“是不是跟裴天楚吵架了?这个混蛋,今天是小菁菁的满月,他竟然挑这样的日子跟你吵架!”虽然还不知道为何原因吵架,不过出于本能她总是偏坦燕妮的。只是中午在酒店里,她还看到两人有说有笑,恩爱非常,这怎么转眼间就闹翻了?
“呜呜,”燕妮显然伤心得不轻,哽咽着对晓曼倾诉:“裴天楚……呜呜,他、他……”说了半天却也没说出个具体所以然来。
“慢慢说,他到底干了什么混帐事儿?”晓曼在脑子里转了一遍,马上就猜到一种最大的可能:“是不是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
裴天楚生性风流,习惯左拥右抱,这跟燕妮好了这么久,是不是又忍不住显原形了?不过,怎么偏偏选在孩子摆满月酒的时候?
“那个女的说……呜呜……说她怀孕了!”燕妮哭得好伤心,她都原谅了他的负心薄情,也原谅了他的抛弃和伤害,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他竟然又旧病复发。“晓曼,男人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难道不玩女人他会死吗?呜呜……我可以不在乎他以前欠下的风流债,可跟我结婚了他还这样……我不能原谅他……”
“的确不能原谅!”晓曼都替燕妮感到心凉,这是什么人呐!“燕妮,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我已经出来了,正准备去找你……晓曼,我想回A市!”燕妮一直在哭。
晓曼又问了她所处的地点,燕妮报上地址,晓曼便让冷彬开车去接她。
冷彬有些犹豫,试探着建议道:“要不给天楚打个电话,让他过去接燕妮回去!”
“才不要给他打电话!燕妮现在最不想见到他!”晓曼摆摆手,说:“麻烦你开车过去吧,先接到燕妮再说,她一个人抱着个孩子,我怕她会出事!”
燕妮抱着小菁菁坐在一间小小的咖啡屋里,见到冷彬的宝马车,她连忙站起身冲着车子招了招手。
晓曼下车,让冷彬在车上等她。
进了咖啡屋,见燕妮抱着小菁菁仍然抽泣不止,旁边的服务生都在偷偷议论她。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睛也哭肿了。
晓曼走过去,叹口气,坐下来,没有跟燕妮说什么,而是跟侍应生说:“来一杯卡布其诺,一杯热橙汁,谢谢!”
燕妮哭了一会儿,也不不等晓曼问她,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我知道你会骂我自作自受,当初你劝我离开裴天楚,可我……就是贱!呜呜……”说到这里她一副悔不该当初的样子,再次泣不成声。
“好了!”晓曼虽然一直不赞同她跟裴天楚在一起,但现在两人都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形势又跟那时候不同。现在她绝不会轻易地劝她离开裴天楚了,毕竟婚姻不是儿戏。“说说吧,那个号称已经怀孕的女人是怎么闹上门的?”
这样庸俗的戏码居然发动在燕妮身上,写过无数弃妇报道的燕妮曾经深度鄙视那些被丈夫抛弃的黄脸婆,现在刚刚做了妈妈的她也侪身成为其中一员,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燕妮哭得更凶,泪水扑簇扑簇地掉,“在酒店里吃饭时候,他还……还亲我还亲小菁菁,说他很幸福!吃完饭回到家,我哄菁菁睡着,他去洗手间……正好他的手机响了,我看他一时间出不来,怕公司有什么急事就替他接了……”
晓曼眸光闪烁,她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遭遇。看来男人的电话还是不要轻易地接听,十有**会令自己烦恼。
去年乔子爱的那个电话也令她不安了许久,不过她相信冷彬的为人。他既不会跟女人玩暧昧,也不会做出那样残忍发指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就劝了句:“外面女人的话也未必可信,你还是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好心为裴天楚说了句好话,没想到燕妮哭得更凶了,“那个女人说她怀孕了,问天楚打算让她怎么办?还说准备把孩子生下来。我当时就气坏了,骂她不要脸。她听到是我的声音就赶紧挂了电话。等天楚从洗手间里出来,我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解释。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晓曼同情地看着燕妮,隐隐感觉答案不容乐观。
“他竟然说,在我怀孕的时候因为不方便,他才找那个女人来暖床的!现在孩子已经满月,我可以满足他了,他以后不会再找她,给那个女人一笔钱打发她了事!”燕妮用餐巾纸擤一把鼻涕,哭得唏哩哗啦:“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嘛!”
“裴天楚这个混蛋!”这种男人,要么就是色情狂,要么就是根本不知道忠诚和责任为何物。
正说得伤心,小菁菁又哇哇大哭起来。燕妮顾不得再声讨裴天楚,连忙手忙脚乱地从挎包里往外拿东西。
晓曼见她拿出奶瓶和奶粉,便跟侍应生要了热水,给孩子冲好了奶粉,又亲自测试了温度,这才递给燕妮。
孩子小嘴巴含住奶嘴便不哭了,而燕妮的眼泪还是掉个不停。晓曼想安慰几句,又觉得所有语言都苍白无力。对一个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来说,什么事情能比丈夫背叛更伤心的呢!
不知什么时候,裴天楚已经大步走进来,脸上还有气恼之色。
晓曼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来,再一想也就明白,准是冷彬给他打的电话。瞪了一眼外面那辆车子,也不知道冷彬能不能看得到,她很气忿他如此擅作主张,都没有跟她商量下。
“闹够了没有?”裴天楚挑了挑桃花眼,居然很忿懑的表情。
燕妮扭过身,不想看到他,泪水如同自来水,就没停过。
“裴天楚,你不带这样欺负燕妮的!这次的事情明明是你有错在先,还敢虚张声势,要不要脸啊!”晓曼赶紧替燕妮声讨他。不要以为燕妮娘家没人就可以这么欺负她,他裴天楚如果做得过份,她何晓曼第一个不饶他!
裴天楚根本不理睬晓曼,也知道此时她根本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干脆盯着燕妮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想怎么样?菁菁这么小,我们俩总不能离婚吧!”
燕妮确实有离婚的想法,当她得知裴天楚的背叛,而且还那样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她的心就冷到无以复加。“我会带着她,你放心,不会放在你的身边当拖油瓶!那个女人进门……她很快会生下孩子,说不定生个男孩,你姑妈看着也高兴……”
“这事你扯到我姑妈身上干什么?”裴天楚郁闷地俯下身,看着可爱的女儿,怒气也消了大半,就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我不都跟你说了嘛,那女的……我会打发走的,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会才怪,狗改不了吃屎!这话是晓曼在心里说的。跟裴天楚这样的花心大萝卜结婚,真是一辈子最大的痛苦。当初劝燕妮,她不听,现在这种境况……她都替她为难。
周围很寂静,偶尔可以听到服务生的窃窃私语。燕妮一直在抽泣,她伤心透了,可是又无足够的毅力和魄力离开他。孩子才只有一个月……想到这里她就数次泣不成声。
“这样吧!现在燕妮的心情不好,先让她去我那里住,等她考虑清楚了,再让她给你回信!”晓曼打了个圆场。
“有什么可考虑的?”裴天楚警惕地瞧她一眼,“你别想趁机搞破坏!”
“……”什么人呐!
*
在燕妮的坚持下,还是住进了晓曼和冷彬在郊区的别墅。虽然现在他们住在冷令辉那里,不过郊区的别墅一直都有佣人打扫。
见燕妮死活不肯跟他回去,裴天楚有些生气了,不过想是他有错在先,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燕妮在别墅里住着,他也在那里住着,只是两个人不再说话,明显都在赌气。
晓曼还想再教训下裴天楚,却被冷彬拉走了。“爷爷找你下棋呢!”
回到冷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冷彬有公事又出门,晓曼一个人无聊,想到冷令辉想找她下棋,便起身去了书房。
经过半年多的学习,她的棋艺进步很大,从一开始的丢盗弃甲到现在的从容不迫,感觉围棋这东西真是博大精深,没有耐性和毅力真是玩不下来。
走到书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