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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令她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小手攥紧成拳抵住自己的牙齿,才不至于牙齿乱战。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警车声响起,处在懵懂状态中的她才清醒过来。扶着花墙站起身,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已经麻了。
警察早就将整片停车场围住,其中一位警官用紧张的语气大声喊问道:“冷市长,您受伤了?”
听到这句话,晓曼所有意识都苏醒过来,她疯了般地冲过去,花枝划疼了她的脸和手臂,可她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她只想以最快地速度冲过去,看看冷彬伤在哪里。
在法国,被狙击追杀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她深深知道那些匪徒的穷凶极恶,她不敢想象冷彬会被他们伤在哪里。
“把他带回警局仔细审问!我的伤没事!”冷彬一手钳制着那个凶恶的杀手头领,一手捂在腰际,惨白的灯光下,那里有鲜红的血渗出来。
“冷彬!”晓曼吓得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她发疯地扑上去,哭着抓住他的手,颤声问道:“怎么啦?你中枪了吗?”
虽没有听到枪声,可是不排除匪徒用无声手枪的可能性。她的小脸比灯光还要惨白,几乎是颤不成声:“你到底怎么样?我们去医院!”
“没事!”冷彬见警察将那名匪徒铐起来,这才腾出一只手扶住晓曼,语气有些遗憾地说:“让影子跑了,他的身手太厉害,捅了我一刀,不过没刺到要害!”
什么?捅了一刀?晓曼的手颤抖地更厉害,哆哆嗦嗦地拉开他捂着腰眼的大手,看到渗出一片殷红……
*
晚十一点,医院里只有值班医生。听说冷市长受伤住院,医院不敢怠慢,赶紧电话联系,叫来了几名资深外科医师。
止血清理伤口,然后又是一番仔细周到的检查,真如冷彬所说,伤口并不严重。
刀子在刺进皮肉时被他挡了一下,结果横当划出去,划了道五寸长的口子,但伤口并不深。
“没有伤及肌肉!”
“没有伤及神经!”
“皮下划伤,止血缝合就可以!”
外科医生们迅速做出了准确的判断,并且开始给冷彬注射麻药缝合伤口。
晓曼一直陪伴在冷彬的旁边,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说冷彬的伤口并无大碍,没伤及肌肉神经而且也不深,只是横行划破五寸长,血流不止,看起来有些骇人而已。
缝了九针,医生清理完伤口之后,就让护士将冷彬推到特殊护理病房。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凌晨深夜。放松下来身体,倦意便袭卷而来。
冷彬对她招手示意她过来睡,她关上了病房的门,走过来躺到他的身边。
“又让影子逃走了,不过抓到了那个领头的杀手,应该能审问出些有价值的线索。”冷彬最担心的就是晓曼的安全问题,他没想到影子竟然跟着跑到A市,难道又有新的刺杀任务?
那个领头的杀手,从法国逃到A市,看样子并不是巧合,也许这里有他们的新落脚点。
如果不把快点把这个暗藏的点挖出来,他和晓曼的身边还会有安全隐患。
“不要想这些了,早点休息吧!”晓曼困得不得了,窝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麻药劲消了,伤口开始疼痛,冷彬醒了,睁开眼睛,惊悚地发现晓曼居然不见了!
“晓曼!”他顿时急出了一头的冷汗,赶紧按亮了床头的灯,却见晓曼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听到冷彬如此惊惶的喊叫,晓曼本能地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急急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伤口疼了?护士给我止疼药,现在就喂你吃!”
手忙脚乱地去倒水,再拿药片,重新走到床前的时候,发现男子已经安静下来。
暖黄的灯光柔柔地照亮了他精致俊美的侧脸,纤长浓密的睫羽在挺毅的鼻梁处投下一点儿诱人的阴影,那么地动人。而他狭长的凤目犹如两泓幽潭,笼着醉人的温柔一眨不眨地深凝着她,令她不禁砰然心动。
“好点没有?”晓曼见他再没喊叫,放心下不少。在他的身边坐下,像哄孩子般说:“乖,张开嘴巴,吃药了。”
冷彬却紧抿着花瓣般好看的薄唇,只是嘴角牵起一点浅浅的笑意。
“不许任性,吃药啦!”晓曼知道伤口的麻药劲过后会很疼,但男子显然不肯配合吃药。她只好继续哄道:“这药有糖衣,不苦的,听话,张开嘴巴!”
“呵,”男子轻笑出声,绝色的俊颜令灯光失色,令她失神。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到床头,然后将她拉进怀里,专注地凝望着她,磁性好听的嗓音如羽般轻如夜色般地柔:“吻你,是最好的止痛药!”
晓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有些急切,在芬甜中长躯直入,勾缠着她的丁香滋味。。。
吻她可以当止痛药吗?晓曼深感怀疑,不过他充满了诱哄的吻令她不禁砰然心动。也许接吻真能缓解疼痛,不然他也不会吻得如此投入专注!
男子俊颜染上了一抹狂野的激情,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疼,晓曼也就放下心。她小心地不触碰到他的伤口,搂住他的健腰跟他深深地拥吻。
激烈的吻结束在男子的一声轻叹声里,晓曼有些奇怪,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这伤口真有点不是地方,至少一个星期不能跟你亲热!”拆线之前估计不能跟她做(蟹)爱了,早知如此,他应该提前下手的。
听着男子颇为遗憾的口气,晓曼简直哭笑不得,这个男人……有时候真让人无语!
重新将她拥到怀里,关了灯,静静地抱着她,一只大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久久地没有移开。
对于这个刚刚萌芽的生命,晓曼也很稀饭。他们之间终于有了共同的纽带,将他们的后半生紧紧地连结在一起。
“彬,”黑暗中,晓曼的清眸掠起一丝梦幻般的色彩,而从她背后拥着她的男子却不会看到。“你希望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什么孩子都好!”说完,他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不过从心里说,我还是希望女孩多一些,最好长得像你!”
“是吗?”清眸一眨,她偷偷笑了,却故作平淡地说:“我猜你爷爷比较喜欢男孩子!”
老人一般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估计冷令辉也不会例外。
“晓曼,”男子有些严肃地申明:“我跟你的孩子,只要我们俩喜欢她爱她,她就是个幸福的小公主!”
“我知道!”晓曼知道冷彬一定会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父亲,腹中的孩子是个十分幸运的娃儿。
冷彬的大手慢慢从她的腹部往上移,最后握住她的玲珑,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后,轻轻地问道:“晓曼,愿意嫁给我吗?”
晓曼挽起菱唇,不答反问:“你不是已经求过婚了?”
“我是说……假如没有这个孩子,假如没有段逸枫,你会不会愿意嫁给我?”冷彬终于还是问出了压抑心中已久的问题。
晓曼的心猛地一跳,难道不止她渴求感情?他也同样的在患得患失?
假如没有任何外在的附加条件,他(她)还肯娶(嫁)她(他)吗?
这个问题晓曼无法回答,假如没有段逸枫的背叛,估计这辈子她都不会跟冷彬有何交集。
冷彬的性子太淡,好像世间一切都可有可无,没有什么值得他义无反顾地去追求。晓曼不确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许,再次分手就跟多年前一样,相逢如陌路,连声招呼都不会打。
沉吟许久,晓曼反问他:“假如乔子爱没有嫁给邵杰,你还会愿意娶我吗?”
问出这句话,晓曼就知道他脸色变了。每次探询他跟乔子爱的过往,他都会不复淡定。今晚怨不得她,谁让他先涉雷区?既然说好了只要婚姻不要爱情,只要忠诚不许背叛,那就别奢求太多。
一方面他的对乔子爱的爱覆水难收,另一方面他还要求她的爱情吗?男人都这样贪心?
久久的沉默,就在晓曼以为身后的男子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她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响起:“会!”
她的心跳速度加快,他又很及时地加了句:“前提是你没有嫁给段逸枫!”
那是当然!晓曼也不支持婚外恋,她总觉婚姻是很神圣的,不容任何借口来亵渎。选择了婚姻就要忠诚于它,借着爱情的幌子背叛婚姻是件很龌龊的事情。既然想捍卫所谓的爱情就别轻易涉步围城,既然进了围城就要好好经营婚姻。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却包含了许多东西。
“我不支持婚外恋,你放心吧!”晓曼的声音很轻,不过语气很坚决地申明道。
这好像是冷彬的禁区,对于婚外恋,他的反对情绪十分激烈。尽管他从没有对她明确说过他讨厌婚外恋,但晓曼还是从他对婚姻的忠诚度的重视方面看出他的意向。
邵杰可以若无其事地开支票让他的妻子去召牛郎,而冷彬却无法忍受妻子的出轨。晓曼认为后者比较正常些,她比较能认同。她觉得邵杰是异类,而且这也许是乔子爱选择嫁给邵杰的主要原因吧:他们夫妻俩都没有贞操观念,纵欲至上。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响起,晓曼仔细聆听下文时,却又没有了声响。这次男子是彻底地沉默了,再没有开口。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说错了!冷彬是个太深沉的男子,她看不透更猜不透。
第一次,她感觉跟他在一起有点累。
*
冷彬的伤口并不深,又治疗得很好,五天的时间就拆线出院。
不过冷彬并没有去市府上班,借着这个公伤的机会,他休了一个月的假,由副市长暂时接替他的工作。
晓曼知道他准备带她去北京,纵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