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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为了证明复合的实质好处,夏行止也懒得收敛,没道理喜欢的女人就在手边而看得吃不得,索性放任感官的追求。
周沫叫不出声,只能虚弱的说着“不要”,细微的抵抗却更令人血脉喷张。
“不要什么?你明明很喜欢。”
夏行止的手指游移的很快,顺着曲线,伸向周沫的短裙,这才发现它只是看上去是短裙,实则是多了两片布料的短裤。
“真碍事。”夏行止嘟囔道,说着就要用力扯开她的腰带。
却听“啪”的一声,周沫细不可闻的叫声,淹没在突如其来的开关声里,再一眨眼,整片的顶灯都亮了。
周沫被放开,靠着墙壁滑□体,别开脸半跌坐在地上,不敢看来人是谁,原本漂浮的意识也瞬间清醒。
夏行止舔着嘴角回头一看,笑了:“呦,商总,晚上好啊!”
商陆抿着嘴走过来,一步一步的,每个步子都踩的很实,皮鞋和地板产生的磨合声“哒哒”的,好像每一下都敲进了周沫的脑子里。
夏行止的视线顺着商陆握紧的双手,看向商陆的脸,对上他的视线,笑意也从眼里退去,道:“找我?还是找她?”
夏行止一把抓起周沫,半侧着身子挡住商陆的大部分视线,伸出双手不紧不慢的替她扣好衣领上的扣子,边说道:“不好意思,我也知道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不过今天我已经辞职了,所以不算犯规。”
周沫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头发凌乱,脑子里早已成了一坨麻,不知道该制止夏行止的胡言乱语,还是该担心以后在公司的前途,甚至胡思乱想到她刚签了两年的雇佣合同,如今才个把个月就闹到这个地步,难道真的要单方面毁约罚款么?
周沫没敢看夏行止和商陆的表情,但是也感觉的到此时的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没做好抬头见人的准备,就听到商陆的笑声。
“这是她刚才落在我家里的。”
周沫一惊,瞪大眼看过去时,正见到商陆将一件东西放到夏行止摊开的手掌上,白金的链子滑过他的手指,最终落定。
周沫脑子里“轰隆隆”的,往事一幕幕被这个小不点的定时炸弹炸的片瓦不留,徒留点滴记忆的残骸不停翻转。
她还记得当夏行止为自己戴上这枚婚戒的时候,她故意弯曲着无名指不让他得逞,心里已经软如棉絮,嘴上却还不忘狡辩道:“我怎么觉得你追我追的太顺利了?”
那时候的她,只要见到夏行止对自己笑,身体就会软化,连头发丝都是服顺的。
而夏行止只是从她包里翻出小镜子对着她。
“看见这个女人幸福的笑容了么?她分明已经答应我了。”
然后,他半带蛮横的将它套了上去。
戒指冰凉的触感滑过指尖,渐渐地,融入她的体温,她扑在他怀里,和他一起从沙发翻滚到地上。
“周沫,我这个人从此在你这里死当,永不赎回。”
“这是怎么回事?”
一声质问,将周沫拉回了现实,抬头一看,夏行止骨节泛白的食指和中指正捏着那枚戒指,就举在她眼前。
“应该是刚才去拿公章的时候,掉的。”周沫一张口,声音哑的不像话。
然后看也不看商陆一眼,低着头就要越过两人,却不妨夏行止这时扯住她的手。
周沫一个重心不稳,就向他的方向倒去。
轻叫一声,右脚踝已经崴在地上,左手在半空中挥舞着要稳住平衡,却很快着陆于另一只温热有力的厚实掌心中。
她慌乱的指甲一抓,正深深嵌入那只手掌的爱情线,手掌的主人也因这抹刺痛而几不可见的牵动眉宇。
待周沫心惊肉跳的稳住心神,这才发现,那是商陆的手。
夏行止手指用力,几乎掐痛了周沫的脉门。
在她扭过头来怒瞪自己的同时,他问:“取公章为什么会去他家?”
“我脚崴了!”周沫忍着疼呲出这句话,涨红的双颊如同前一天还被夏行止衔在口中的红润樱桃。
夏行止胸膛起伏的错开视线,带着周沫转了半个圈,商陆手松开的瞬间,只听夏行止说:“麻烦你跑了一趟。”同时从善如流的将戒指揣进兜里,另一只手掐住周沫腰间的软肉。
两个男人一瞬对视,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眼中看到轻蔑的火光,却又仿佛昙花一现,顷刻间灰飞烟灭,接着笑容浮现,化作示威的弧度。
宛如清风拂过,夏行止轻柔阴森的声音在空中划出一道楚河汉界,将虎视眈眈的侵略者驱逐于咫尺:“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宣布,其实我和周沫几个月前就决定结婚,不过是她耍性子跟我闹了一阵,才拖到现在。”
顿了一瞬,他又坏笑道:“没办法,为了把她追回去,我只好跑来这家公司晃悠几天,要是给你们带来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你也帮公司赚了不少钱。我还有事,先走了。”瞬间,商陆也露出笑容,刻意倾斜身体,对周沫点点头,转身要走。
然而刚走出两步,他却又好似想起什么侧过身来,刻意走近夏行止,将一只挂在左手手指上的纸袋子递到他手上。
“哦,对了。这个也是要给她的,麻烦请转交。”
第三十四章 狼狈为奸 04
男人愿意和女人说真心话,也是一种承诺的表现。——夏行止*
出租车上,夏行止一言不发,看着窗外,一脸的高深莫测。
而他越是这样,周沫又觉得心虚,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使得夏行止相信今晚的事,因为它听上去确实很荒谬,更不要提明天还要回来上班面对商陆了。就算夏行止辞职了,可她还在这里工作,和男人在办公室里亲亲我我,又被老板撞见,难道还不够纠结么?
经过今晚公章的波折,周沫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商陆和这家公司的关系了,就算他不是幕后老板,也多半是投资人之一,否则公章不会在他手里,他更不可能会一目了然那单合同上的内容,好像事先早已知情。
起初周沫还以为,商陆所制作的几档电视节目和龚经理只是广告业务来往频繁,毕竟做生不如做熟,但如今再一想,多半是商陆以节目制作人身份的便利,变相让自己的公司赚钱,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转到自己的口袋里。
但这样毕竟是走法律的擦边球,不能长远经营,否则早晚会穿帮,所以这家公司也不会做大,以免树大招风,更不会长线发展,很有可能等商陆和龚经理捞够了钱就收手。
当然,这些都是周沫的猜度,没有真凭实据,更不能因为一个公章就认定一切。
周沫又一次看向夏行止,抿抿嘴唇想找点话题,这时就听出租车发出了咔咔响,没几秒钟,车子就停住了。
只听司机骂了几句,宣布车子抛锚。
夏行止也不多话,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周沫跟下去时,他说:“反正也没多远了,走着回去吧。”
他终于说话了,周沫松了口气:“好啊。”
哪知夏行止转过身子拿走她手里的包装袋:“你不介意吧?”
周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他朝前方几米远的垃圾桶走去,手一松,袋子就没了影儿。
周沫走过去,拉住夏行止的手:“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太难了!”夏行止扯扯嘴角,轻哼着拉着周沫往前走。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下午说什么‘变心’的话题是在给我警告啊,我开始还以为你是说着玩的,谁知道危险就在身边。不过想想也是,我当初来这家公司起哄不就是因为对你不放心么?”
“我和商总真的没什么,我去他家拿公章也不是我愿意的,谁知道龚经理为什么将公章交给他,龚经理又正好出差了,我……”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觉得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么?”
“那你要我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我知道你这份工作做了多少努力,所以我不会让你在我和工作之间做取舍,那样又显得我太自私了。”
说话间,夏行止站住脚,眼神专注的望着周沫:“这么说吧,如果将来你真的变心了,你放心,我绝不怪你,但我也不会再回头找你。这是我留给咱们的最后底线。”
周沫说不出话,被夏行止拉着继续往前走,脑子飞到九霄云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说,她是乱的不知道该想什么才好。
夏行止突然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在意大利留学的日子?”
周沫看向快了半步的他的背影:“只听你提过两句。”
夏行止不知哪来的性质,回头一笑说:“那我现在想和你分享了,你想听么?”
“好啊。”
夏行止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我一直没和你提起过那些日子,只是因为那时候真的很辛苦,也很荒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想说了。那时候,我一个人在那边,身边没有朋友,要攻读完那个课程又需要很大的精力,还要有很大的耐性,每天都要面临一些天才型同学带给你的压力。做这行不仅要有经验和功底,还要有天分,没有天分的人,就算累积了足够的经验和功底,也始终输别人一截,人家努力一年就有的成就,可能你要花十年。很多人都说我有天分,可我不这么认为,我眼里永远只看得到那些比我更有天分的人,那些可以被称为天才的人,真是让人嫉妒,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同人不同命。”
“毕业后,我没回家,我很茫然,很彷徨,不知道自己学这些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要打造一颗D colour的钻石,还是为了用自己的设计令它们受到万人瞩目?做这行真的很辛苦,就算是高学历,也要从低做起,学历可以靠留学镀金,但是经验不可以,所以从学校出来以后,才是受到挫败的开始。”
“我放纵自己胡闹了一年,在澳门赌场那张每个筹码三万起价的赌桌上,赢了一大笔,又输了回去,还将在意大利打工的钱统统赔了进去,最后灰头土脸的出了门,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