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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晨松了口气,对于这样的消息,是再好不过。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父亲被睡在身边男人所控制,既然这样,那么剩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许多。
“那我爸呢?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阿城摇头,之前夫人也交代过他把梁爸爸带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可是等到他去的时候,明显有人已经快他一步了。至于是谁,在什么地方,他完全不清楚。
梁爸爸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谁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其实,只要梁爸爸没有被黎萧然藏起来,对艺晨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至于他现在在哪儿,艺晨有一种强烈的声音告诉她,梁爸爸很安全,不用担心。
“那好吧,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查询一下我爸的下落?然后跟你身后的那位说一声,有空去看看他?”
“好。”阿城答应下来以后,便离开了房间。
黎萧然早就不在门口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走的,谁也不知道。
相比于云麓山庄的闹剧,在明家同样也上演着一幕幕让明国峰气到想吐血的场景。
因为明国峰的禁令,所有人都不允许齐恒踏出别墅一步,被限制住了行动的他岂会那么容易的就屈服。他试着半夜逃脱、趁着佣人出门买东西、甚至想要躲在车的后备箱里逃离这个地方,却每次都被明国峰派人给抓了回来。短短的一夜加上一个上午,齐恒就试了不下十种方法。可是他不知道,明家别墅里的微型摄像头到底有多少,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失败。
“你还要逃吗?”明国峰站在齐恒的卧室里,冷声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一再的放弃明家这么好的条件,去做一个让人看不上眼的小设计师?”
齐恒冷哼了一声,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一腿曲起,手肘架在上面,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明国峰被他的反应给气到了,他脸色涨的通红,指着齐恒的鼻子骂道,“老子站在这里是让你哼哼的?果然是被那些歪风邪气给带坏了,我就说那只狐媚子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这才多久的时间啊,你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要是让她进了我明家的门……”
“你说够了没有?”齐恒倏的站起身来,阴戾的气息将他团团围住,甚至有种杀人的趋势。“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杀人越货的勾当我看你也干了不少,像你这种手上沾满血腥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艺晨的好你清楚吗?她的善良你知道吗?呵,我看你根本就是怕,怕她的善良美好会让你自惭形秽,狐媚子?谁让你这么说她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做出狐媚子的事情来了?我告诉你,做人最好积点口德,别到时候死了连给你送终的人都没有!”
“你!”明国峰不停的喘着气,根本就没有想到齐恒的反击会是如此的迅速和强大,让他根本就来不及还手,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我?我怎样?”齐恒冷笑着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我再怎么样也是被你逼出来的。明国峰,别以为我身上留着你的血你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当年不管发生了什么让你们把我丢下了二十多年,就算你现在把名下所有产业送给我,我也不屑看一眼。因为那些东西,我怕脏了我的眼!至于谁想要,拿去就好了,我无所谓!”
“少恒,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爸说话!”门口,明太太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但是从她激动和蓄满了眼泪的眸子里可以看出,刚才齐恒的那番话着实让她太深。
“爸?呵……趁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利用我,让我跟别的女人结婚,害得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女人,这也算是为人父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明太太,你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一再的算计我好玩吗,嗯?”
“我……”明太太一时语噎,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里面的错综复杂。
“没话说了吗?你呢,焦蕾?他们又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答应跟一个以前从没见过面的男人订婚,然后结婚?”齐恒一步步的朝她们走近,嘴边的笑意愈发的危险起来。“哦……我差点忘了。明少夫人已经是最好的利益,顶着它的光环,走到哪儿都是最耀眼的,对么?”
焦蕾垂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出眸子里的光彩。
“少恒,能听我解释吗?”她抬起头,灿烂的眸子里闪耀着光华,期待的看着他。
齐恒冷笑道:“想到好的故事来打发我了?”
焦蕾脸色一僵,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他会嘲讽她的所作所为。
“没什么事的话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焦蕾一眼,齐恒就下了逐客令。
是的,他不会再逃了,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逃多少次,只要一开始他踏入了明家的大门,就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
可是他现在,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他想知道,她过的到底好不好。
明国峰早就生了一肚子的气,听到他这么说,更是气闷了半天,一口气不上不下,只能气呼呼的走出去。生怕再慢那么一两步,自己就会被他活生生的气死在房间里。到时候说出去明家家主被儿子气死在卧室里,还不知道会有多折腾!
明国峰走了,明太太即便想说什么,看到儿子的样子也说不出口了,只能转身离开。
“你还不走?”
“一定要这样吗?逆水行舟,你就不怕船翻了,你也丢了命?”
“他真要是被活活气死了,那一定是老天开眼了。”齐恒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愧疚都没有,即便那个人,跟他有着最直接的血缘关系。“结不了婚,做不成明少夫人,你一定会很失望吧?”
焦蕾摇头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从没有想过要嫁给你,订婚不过是个前奏,这首曲子什么时候停下来完全是决定在弹曲的人。毕竟你,并不适合我。”
“有意思!”齐恒背对着她,径自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心里有人,我进不去,你也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婚姻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不能承受的,我没有那么傻,让自己飞蛾扑火。所以,就算你的记忆没有恢复,我也不回勉强自己在最后嫁给你。只要新娘失踪,婚礼就不会继续,不是么?”焦蕾笑道,眸子里的光芒纯澈而耀眼,甚至,还带这些狡黠的神采。
齐恒心下有些动容,但没有把心思表现在脸上,“你倒是聪明。”
焦蕾不赞同的摇头道:“不是聪明,而是女人下意识的选择。面对根本就不爱自己或者自己不爱的人,第一选择就是躲避,有多远躲多远,最好一辈子都不让那个人找到。”
“是吗?”齐恒的声音很低,似乎是在问自己。
那么他的艺晨,今天也会躲避那个男人么?
他隐隐有些期待。
“少恒,她……你还是放弃吧。”焦蕾看到他期盼的样子,心里有些酸楚,明知道接下去说的话会伤害到他,但还是狠下心来,长痛不如短痛,给自己的期望越大,到时候的伤痛也就越深。纵然他不爱自己,可是这么久的时间相处下来,她还是觉得齐恒这个男人是很不错的。
“你什么意思?”握着酒杯,齐恒转过身去冰冷的瞧着她。
焦蕾并没有躲避他的目光,直直的对向他的眼睛,道:“他们的婚礼,她没有离开。”
齐恒的呼吸明显一滞,心里的痛楚快速的蔓延开来,充斥了他的整个心房。他不可置信的盯着焦蕾,企图找出一丝她说谎的迹象。
可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一样。
“不可能,艺晨不会和他结婚的……”
“我刚从那里回来,没必要骗你。”她垂下眼睑,手停留在自己的拎包里,犹豫着该不该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看了,他会痛;不看,到时候发现了真相心里反而会更加难受。
齐恒像是失去了理智,他走过去扣住她的手腕,吼道:“艺晨不会结婚的,她说过她会在毕业以后嫁给我的!”
不知为何,齐恒最近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艺晨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等她毕业……就结婚。
是啊,艺晨是他的新娘,是属于他的,怎么可能会嫁给别的男人呢?
可是,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齐恒还是有些疼了。可以说,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的拉大。他很想告诉艺晨,他永远都是她的恒,不会抛弃她,不会离开她,但真要他接受那个男人的孩子,他真的做不到。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小心眼也罢。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那么好心的容忍自己最爱的女人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而自己还要欣然接受。齐恒对于这样的事实已经着实到了崩溃的边缘,听到焦蕾的那番话,心里更是黑沉了一片。
如今,事实告诉他,艺晨不属于他了。就在一个半月前的错过,他们就注定断了缘分。
焦蕾看到他的模样,心下愈发的不忍把照片给他。她看得出来,他是爱艺晨的,由心的去爱。他们的那份感情是她根本就无法插足的,他们的爱情,只容得下彼此两人。
可是她呢?她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如果说一开始接近他是因为明国峰的要求,那么后来呢,入戏的终究是她,而齐恒却始终没有碰过她一次。
哪怕……是用了未婚妻的身份。
焦蕾很明智,知道这份感情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所以她选择默默地藏在心里,永远都不为人所知。但爱上终究就是爱上了,纵然他不爱她,焦蕾也不想看到他痛苦的模样。
“少恒,你清醒点好吗?她已经嫁人了,纵然没有今天的婚礼,她也早就不属于你了。”
“你给我闭嘴!”齐恒暴怒的盯着她,似乎她要是再敢说一句,下一秒就要将她撕成碎片。“艺晨是我的,她十年前就该是我的!什么叫早就不属于我?黎萧然根本就不配得到她!”
“可是他们早在一个多月前,在法律意义上就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他们领了结婚证,今天的婚礼只不过是黎萧然把她介绍给所有人的一场宴会罢了。”
焦蕾的话彻底的激怒了齐恒,一个眨眼的瞬间,焦蕾就只觉得脖子上有一股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