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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磊脸色惨白,却没有对张俊驰那样的态度去警告她怒吼她,他躲闪着她的目光,没有回答。
“黎萧然,如果……”艺晨看向那个离她不远的男人,勾起唇角,那样的笑意让男人脊背发凉,突然害怕面对此刻的她。“如果,你有姐妹,知道她们被一个最多只能算是上司的男人给强占了,你是什么感受?”
轰——
黎萧然只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了冰海,整个人僵硬的无法动弹,眼底的绝望无法抑制的涌现了出来,那是心痛的悲哀,是绝望的痛苦……
只是下一秒,他的眼神就变得凌厉起来,狠狠地对向了这个毫不留情的女人。
姐妹?呵……如果她不提,或许他都忘了那件事了!
冷笑着,他朝她走了过去。艺晨发觉情况不对劲,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手臂。
“想刺激我?嗯?”
艺晨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眼睛,“你也不过如此,只会用最卑劣的手法来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黎萧然,作为一个商人,你只会这么一手,是不是太失败了?”
“可是就这么一手,你不也已经成为我的妻子,顶上了黎太太的光环?”
艺晨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苦涩的笑意随即扩散开来,“是啊,顶上了黎太太的光环,的确是事实。可你得到的,也无非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医生只怕也告诉你了吧,这个孩子……它不会那么安全的出来看到这个世界……”
“你!”黑曜石般的眸子迸射出一种愤恨的光芒,男人松开了手,将她推开,随即又厌恶的瞥了一眼,“好你个梁艺晨,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往后的日子我们就慢——慢——过!”
男人的坏脾气来的很快,连艺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呆愣在那儿。
黎萧然显然被她气的不轻,眼底的阴戾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他本想着,如果她能够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待着,做好黎太太的本分,或许他们真的能够好好的相处下去。可是……她偏偏把他隐藏最深的一个疤给掀了起来,这让他,着实没了忍耐的性子。
“萧然,你……”
叶磊下意识的想要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可是黎萧然并不给他机会,直接把管家给叫了进来。
“从今天起好好给我看着她,不准让她走出云麓山庄半步,一日三餐给我盯着她吃下去,吃不下就给我灌下去,要是她和孩子有个好歹,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里面却包含了太多的畏惧。
“呵呵……黎萧然,你除了威胁你还能做什么?”艺晨不耻,大剌剌的刺痛了他的心。
她的笑容何时有了这样讽刺的寒意?他只记得那双眼中曾经有着最美的笑容,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刻,他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
男人忘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道理。
同样的,艺晨并不是对任何人都会有那样轻松的一面,爱就是爱,她的爱是专一的,除非心死,否则对于他们那些朝三暮四的上流社会,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黎萧然怒极反笑,他折身俯视着倒坐在地上的艺晨,“如果你想让你的父亲安稳的过完下半辈子,我想,我的威胁对你来说应该是有用的,嗯?”
咣当——
黎萧然险险的躲过艺晨朝他砸来的东西,继而冷笑着走开。
他知道,他说的一切,她都该明白,聪明的,就该知道该怎么做。
佣人快速的收拾掉房间的狼藉,很快又有新的家具摆了进来,只是,却少了电脑和电话。
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几样简单的设置,除了床、椅子、吊灯和化妆台,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黎萧然的想法,果然够周到的。这一次,她连跟宋晓诗通讯的机会也没有了。
如今的她就像是被巫婆锁在高塔上的莴苣公主,日夜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却怎么也等不来救她的王子。
呵呵……会疯吗?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她会不会崩溃?
艺晨不知道,她只晓得如今的她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黎萧然怒气冲冲的走了,一辆宝马和一辆迈巴赫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云麓山庄,绕着盘山公路朝市区驶去,不再多管这里的一件事情。
自身自灭……这个词涌到了黎萧然的脑子里,心却突然疼了一下。
他晃了晃头,把这该死的怜惜给甩出了脑海,心疼?呵……开什么玩笑!
两人驾着车来到了合资的会所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桌上摆满了一个个空瓶,却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
“你说,我他妈的……为什么要对那么一个女人上心?她就一……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我做什么……呃……拖着她不放!”男人有些醉了,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叶磊静静的坐在一边,小口的啜饮,他看着黎萧然的一举一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的伤,他懂,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用狗血的琼瑶剧来说,一个支离破碎的自己,如何去拯救一个这样支离破碎的他?呵呵……第一次,他们俩被同一个女人在同一天甚至同一个时刻给深深的刺激到了,还刺激的没有还手的余地,本是来看好戏,却想不到自己也跌入戏中,真是可笑、可悲!
“萧然,你爱上她了吧?”
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暗红的液体在杯子里划出一道又一道魅惑的弧线。
黎萧然靠着沙发慵懒的眯着眼睛,两颊绯红,目光也有些迷离。“爱?呵呵,我是爱上她了,可她……心里没有我……”
“她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叫齐恒的男人!呃……为什么,他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她就不能把爱分给我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萧然……也许……”叶磊勾起一丝笑意,给冷漠的俊脸增添了一些温和的气息,“最先爱上的人,会最痛吧……因为爱上,所以,要等待……”
“因为最先爱上会最痛?因为爱上,所以要等待?”
黎萧然晃动着昏沉沉的脑袋,低低的呢喃重复着好友的话,他不懂……真的不懂……
------题外话------
咱叶童鞋也是有故事滴孩纸啊,想看不?嘿嘿~
053 梦魇,说不清的纠缠
两人喝的浑浑噩噩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走出会所的时候,外头已经漆黑一片了。
夜风吹来,黎萧然的思绪微微清醒了一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景象,就和叶磊到了别,各自开车离开。
“不要!黎萧然我不要嫁给你……我爱的是恒,你不能这么做,我不要嫁给你……”
“嫁给你?呵呵……纵然你逼着我嫁给你,你得到的,也无非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的心……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黎萧然,如果……如果,你有姐妹,知道她们被一个最多只能算是上司的男人给强占了,你是什么感受?”
“你也不过如此,只会用最卑劣的手法来夺得自己想要的东西。黎萧然,作为一个商人,你只会这么一手,是不是太失败了?”
黎萧然的脑子里一直回放着这两天艺晨的倔强和不甘的话语,他坐在车里,烦躁的敲了一下方向盘,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去继续面对她。
“**!”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纡尊降贵的想着怎么去讨好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一是让他头脑发热的女人!这要是换在从前,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
他又不得不承认,艺晨在他心中的份量,也是与日俱增的。
他从一开始的欣赏,转变为了喜欢,慢慢的又变为了爱,再到如今的霸道的占有……不得不承认,才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说自己爱上了一个人,着实太快!
男人越想越烦躁,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情到现在还是挥之不去,他摇了摇头,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下车幽幽的散步。
已经是九十点钟的样子了,街上的行人很少,稀稀落落的,各大商店也差不多到了关门的时候,黎萧然走在街上,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一个人迷迷糊糊的走到了桥上,远处灯火阑珊,男人眯起眼睛,任由夜风吹拂,之前喝了那么多的酒,后劲是一定的,方才还觉得有些清醒的他,这一刻脑子里便开始天旋地转,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会倒下来一般。
“先生,你没事吧?”娇柔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男人扭头,只见一名穿着抹胸吊带裙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他蹙眉,担忧?呵,家里的那个连一点爱都不肯给他,而一个陌生人便会有这样的情感流露,是他做人太可悲了吗?还是说,那个女人真的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男人伸手,勾起了女人的下巴,“多大了?”
那女人也不惊慌,妖媚的眸子里透出勾人的神色,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骨子里透出一种媚俗的气息来。
她妖娆的笑着,心里则在计算着男人的身价有多高。
“呵呵……先生你想知道什么多大了?”她牵引着他的手,从她的腰身游离到胸前。
男人的眼底没有**的色彩,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酒精虽然迷糊了他的判断力,但是最基本的情绪,他还是控制得住的。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慢慢的抬起小腿,在他的西裤上轻蹭,轻佻的模样,倒着实有些蛊惑人的感觉。
黎萧然的目光落在了那条腿上,眼底的鄙夷一闪而过,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淡然的小脸,他的心又烦躁了。
“陪我一夜,嗯?”
女人幸喜若狂,却依旧故作矜持的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左手从他的脖颈上移下,在他的胸前画了个圈儿,“如君所愿。”
夜风吹拂,吹散了寂寥的大桥上仅剩的暧昧。
东都国际酒店的套房里,两具身体在水蓝色的大床上抵死缠绵,娇吟和低吼声此起彼伏,贯彻了漫漫长夜。
艺晨独自坐在床上,只留了一盏壁灯,淡淡的昏黄色照亮了她所在的一小圈地,落地窗并没有关,所以时不时的,会有凉风吹进来。
她的脚边,摆放着一张结婚证书,那上头的照片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