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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什么人啊?”燕清舞走出酒店后随意问道。
“上海虎头帮的其中一部分骨干,目前帮我在河北打江山。”琅邪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跟自己的女人谈黑道或者政治,但燕清舞是个例外,不知道为什么,跟燕清舞这么一个智商不低于他的女人聊天让他觉得是在跟尚轩讨论那般随性。
“据说北方有个黑道联盟。”燕清舞跟琅邪并排走着,她就是那种属于即使爱上一个男人也不会丧失自己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在爱上一个人后更加的坚强,学会更有力地面对生活。
“一盘散沙而已,如今的北方,除了东北几个大帮派,其实就剩下我跟青帮了,不到四年的狼邪会跟屹立华夏近千年不倒的青帮,谁会胜出呢?我也很想知道结果。”琅邪舔了舔嘴唇,有种冷酷的意味。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如何面对忠诚和背叛的。”燕清舞脚步轻灵地走在大街上,给人种精灵的感觉。
“还是那句话,时间是最好的答案,我相信很快都会随着决战的开始而拉开序幕,很快。”琅邪自言自语道,情不自禁笑了笑,摸了摸燕清舞的脑袋,也该去趟燕家了。
走到这条街尽头的时候,琅邪轻轻抱起燕清舞柔声道:“但有一点我可以现在告诉你,一个人若身在江湖十年几十年,但这个江湖却一直没有你的传说,这确实挺惨的。所以很多背叛,我都能理解。但我理解不代表他们可以活着,我其实是个很坏的人,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634 语不惊人死不休
634 语不惊人死不休
风起,凋零枯黄的树叶在空中打了个转,最终改变不了落地的宿命,燕清舞柔声道:“不坏的枭雄只能是个英雄罢了,而英雄,除了人生长恨水长东,又能如何?”
琅邪停下来将燕清舞的围巾理了理,笑道:“你若是西施,说不定最终不会跟着范蠡一朝扁舟泛五湖,而是爱上那个喜欢狡兔死走狗烹的勾践呢。你是绝不会成为西楚霸王的虞姬的。”
燕清舞把小手放到琅邪那双温暖的手掌中,道:“你若是西楚霸王,我便是虞姬。你若不是勾践,他纵使再谋略惊艳,我也不屑一顾。以前我听别人说‘我爱你,并不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是谁’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感触,现在细细一想,却是道出了我的心声。”
琅邪内心暖洋洋的,捧着燕清舞的脸蛋,凝视着她那双智慧的秋眸,笑道:“我们交往到现在,你还从来没有提过爱这个字眼吧,怎么,决定跟你以往不屑为伍的庸俗女人一样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了?”
燕清舞眨了下眼睛,道:“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并不是你想像中那种高不可攀的女神,而只是一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庸俗女人,你会不要我吗?”
琅邪摸了下下巴,故作正经道:“那我可得考虑下了。”
燕清舞笑颜嫣然,转身缓行,她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
琅邪知道她不生气。
因为他和她都清楚同一个女人改变了基本的性格。便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若燕清舞失忆了,琅邪不会再去干涉她的生活,而如果琅邪失忆了。燕清舞同样会选择承受一辈子地孤独。
所以他们现在能够走到一起,而且会一直走下去。
宁禁城、张展风和李道明三个人远远跟在他们身后,各怀心思,宁禁城想的很简单,杀光所以胆敢阻拦在他面前的人,直到爬到太子想要他爬到的高度为止。
张展风地想法也不复杂,做条听话的狗,一条能够为主子排忧解难而不是惹是生非的好狗。
至于李道明,司徒尚轩这位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无上荣耀仍然笼罩着他,他有个琅邪也想不到的远望。就是能够再次目睹那位真正如神一般神圣的“男人”,所以他要留在琅邪身边,努力地做到最好。因为李道明知道只有这位太子才能达成他在常人看来十分疯狂的心愿。
“道明,觉得河北怎么样。”琅邪停下脚步等这三个人跟上,燕清舞有点很好,就是跟温碧月一样能够迅速地融入琅邪那阴暗的地下世界而不觉得有丝毫拘束。
“乱地了点,穷了点。弱了点。还有就是,散了点。”李道明思索片刻道,河北黑帮不能说不猛。只是悍勇不等于强势,面对南方帮派的狡猾奸诈,尤其是张展风的虎头帮,显得格外悲壮,他们在很多伏击和偷袭中表现出来地悍不畏死让李道明都觉得惋惜,如果不是各个北方帮派互相猜忌割据,素帮和冰鉴会没有这么顺利掌握北方的。
“北方不散今天你们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琅邪笑了,很开心的那种笑意,南下地进程被港澳黑道激烈反弹严重阻碍。无限插柳的北上却一帆风顺,想不笑都难。但很快他就收敛笑容,因为他知道,北方这么散最根本的原因只有一个,青帮的制衡能力太强。
“道明,知道为什么建在关中和河北这两地的政权都曾完成过统一天下地大业?为什么历史上的全国性政权也大多定都于此二地?”琅邪知道这李道明是地地道道的名牌大学历史系高材生,一时兴起,问了这个让宁禁城和张展风头大地问题。
李道明自然知道为什么,可似乎真要说得面面俱到恐怕最少也得讲个把钟头,哪怕提纲掣领也不是几分钟能够讲清楚的,他一时间只能尴尬不语。
“地利人和。”燕清舞替李道明解围。
琅邪点了点头,很精辟的答案,若有所思道:“建立于东南的政权,除了朱元璋外大多能统一江南半壁江山,与北方形成对峙之局,而少有统一天下的。”
“如今不一样了,琅邪,青帮坐了那个位置太久太久了。”燕清舞安慰道。
琅邪只是仰望着天,宁禁城就这么凝视着这个原本比他还要年轻的男人,心中没有一丝不甘,只有热血沸腾,没有哪个尚未麻木的男人尤其是血性男人不渴望挑战那些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权威和上位者们。
要出位,必然要拉下一批上位者,这是千年不变的真理。
宁禁城那一刻突然觉得,偌大地狼邪会,其实真正对抗古老青帮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一人而已!
“展风,以前想过自己能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横着走吗?”琅邪终于开口。
张展风摇摇头,眼眶竟然又湿润起来,他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是琅邪第一次叫他“展风”,这意味着什么,聪明人都知道。兴许身旁的宁禁城无法理解张展风的心情,但熟悉张展风发家史的李道明可以体会,像张展风这种人按理说除了匍匐在琅邪的脚下苟延残喘再没有其它命运,但这位太子却不经意间就对生活对张展风开了个玩笑,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接受了这条狗的忠诚。
李道明叹了口气,以后需要改变跟张展风相处的态度了。
“其实,你在狼邪会中才能并不突出,杀人比你狠的一大片,智商比你高的更是一大堆。你知道为什么我看你顺眼吗?”琅邪继续前行,这片土地,很快就要被决定最终属于谁。
“因为太子让滚,我绝不爬着走。太子让我淹死。我绝对不会去跳楼,而是乖乖跳黄浦江。”张展风咧开嘴,那千年不变地阴沉脸色舒展开来,他知道自己很贱很渣滓,可他有一点很让人无可挑剔,那就是对琅邪的忠诚。
“虽然我可以接受摇摆不定却才华出众的手下,因为驾驭这样的人很有成就感,但这样地人多了,我也会头痛,很头痛。”琅邪揉着太阳穴道。似乎有点疲倦。
燕清舞细细咀嚼琅邪这番话,想要寻找出些蛛丝马迹。
李道明很纳闷,经过琅邪一手策划林傲沧扮演反叛角色印出来的狼邪会内部叛徒和墙头草应该都被清洗干净。为什么这个太子还要这么说?谁不知道四大天王、八大战将这群狼邪会的高层对太子的忠诚有点夸张到畸形的病态了,怎么还会让太子如此难堪?
“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琅邪笑道,拍拍燕清舞的头,眼神无比冷峻,犹如荒野中的孤狼。“虽然我知道他们肯定会让我失望。”
看到琅邪这样燕清舞的心很痛,却神色坚毅。
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背后。
永远。
在地球上。没有哪个基督徒不希望走入梵蒂冈,而在中国,没有哪个官员不希望进入北京,进入那政治的核心,中央委员,政治局委员,最后晋升政治局常委,死后进入八宝山。
在北京,所有人在燕天楠死后都不敢说燕家就此式微。尤其是在一直不肯入党地燕清舞正式入党后,所有人都被燕清舞这个久负盛名的首都才女在这个敏感时期做出的敏感举动震慑,而当北京城上得了台面地人最终得知燕清舞的入党介绍人时,知道燕家以后,绝对不是衰败,而是强势上升!
燕清舞能玩得好政治吗?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那这个女人最后能升到什么样的高度呢?
省部级?显然不够份量的。国副?又或者是共和国第一位女性总理?显然不是天方夜谭。
所有人都在玩味猜测,都在拭目以待。
“紧张?”跟琅邪回到北京后地燕清舞没有想到第二天这个男人就敢站在燕家别墅门口按响门铃。她扯了下琅邪的袖子娇笑问道,今天燕家别墅虽然没有刻意招呼人过来,人却不算少,准确说是很多很多,挺宽敞的一个别墅塞满了肩膀上扛金星地将军以及各个部门的高级干部,因为今天刚好是她哥哥燕东琉的生日,所以除了几个在外地有公务的亲戚,北京附近的燕家人都赶了过来。
“晚上偷摸进你的闺房我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这种小阵势紧张啥。”琅邪摸了一把燕清舞的娇臀笑道,惹来燕清舞的惶恐,平时也就算了,要知道里面屋子里可都是在北京城极有份量地人物,被看见这一幕大事是没有,只不过恐怕她就没脸再跟这群长辈打招呼了。
琅邪看到了很多熟人。
很多经常在中央电视台上露面的上位者。
比如赵清思的爷爷北京军区司令员,以及跟自己外公齐名的中国三虎将之一的军委副主席,再还有几个都是国务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