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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青年身后几个年轻男人则沉稳许多,仔细打量起有点高深莫测味道的琅邪。
北京饭店门口一辆保时捷中走下一个女人,脸色憔悴,但容颜冷艳而媚人,凹凸有致,该挺的地方绝对真才实料的壮观,该瘦的地方绝对没有半点多余,那双被金丝眼睛刻意遮掩去大半媚惑的桃花眸子能让男人不由自主的荡漾,绝对是熟女中的妙品。
她见到琅邪的时候怔了一下,神情复杂的低头走进酒店。
琅邪那种慵懒的气息猛然褪去,玩味地盯着那道背影,道:“我是来自外地的王八蛋,具体点说,是成都军区,杨家!”
604 愤青
604 愤青
成都军区,杨家。
稍微有点常识和背景的人都会明白,即使许多这一代不闻北京以外事情的北方公子哥在钓鱼台风波后也领会到杨家在军队的雄浑根基,如今听到杨家,不仅仅是灰溜溜的香港财团,就连整个北京俱乐部都有点谈虎变色的感觉。
只可惜那个朝琅邪叫嚣的公子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神,不知死活道:“成都军区了不起啊,有本事开着战斗机来北京炸我啊?!丫的,在北京就不要说自己的老子官大,什么玩意!”
琅邪倒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好笑,他倒是正寻思着去北京军区开开苏27侧卫玩玩,成都军区几个型种的歼击机他都摸过,很多大动作做出来比较有难度。
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这个有点“可爱”的公子哥,琅邪走过去想要拍拍他的肩膀,结果那人以为他要动手,赶紧后退几步,生怕琅邪要动粗。琅邪忍不住笑道:“你说的挺有道理,在北京确实不要说自己的老子官大,就冲这句话,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不等这个糊涂蛋继续朝琅邪开炮,他身后那两个吓出一身冷汗的同伴已经拉住他,一人扯住他一条胳膊,直接就拖向那辆奥迪,然后二话不说地丢进车中,最后两人还不忘给琅邪近乎谄媚的赔笑,神色间的卑微和忐忑不安一清二楚。
这辆原本挺像螃蟹走路的奥迪一溜烟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让那几个服务员处于呆滞状态,这状态还真是比四川的变脸还要迅速,可对琅邪的重视程度也悄悄拔高了一个层次,在北京你狐假虎威或者仗势欺人都不是稀罕的事情,但要一个名号就吓跑一群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不简单,相当不简单,而他们的眼神,也更加的卑躬屈膝。
赵宝鲲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这个女人力道也太夸张了点,火气也被这一摔给强制压制下去,跟着琅邪这么久,他对百忍成金这句话并不陌生,再没有暴戾气焰,只是紧紧盯着这个崔家的母老虎,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而小人记恨,可以更久。
崔懿对琅邪那句“我就是来自外地的王八蛋”深有感触,北京这个地方有级强的排外性,许多地方大员调如北京后都会不适应,因为在北京人眼中,中国其他地方的人都是外地人,北京的俱乐部很多,想进入却很难。
“你的事情我会跟你清算,今天廖璧在,我可以把你当作陌生人。”随意套了条迷彩裤搭配上针织外套的崔懿有种军人特有的飒爽英姿,身高几乎逼近琅邪的她让许多男人都望而却步,径直拉着廖璧进入酒店。
廖璧回头朝琅邪和赵宝鲲做了个鬼脸,就跟着崔懿去这家饭店的阳光咖啡喝咖啡,她的本意是想让琅哥见识下自己刚结交的好姐妹;二来是小女孩心思作祟地想向崔懿炫耀下自己的琅哥,只是哪里想到正是琅邪这厮将崔懿的弟弟活活折磨死,崔懿一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是琅邪将自己的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人间蒸发”;二来,也确实对琅邪的手腕和背景有点忌讳,这跟她是个标准的军人,对杨望真这样的老军人有种打心底的钦佩。
跟自己的仇人一起喝咖啡,崔懿的神情有点诡异,大厅中不少视线都抛向格外耀眼的她,军队中摸爬打滚的她自然十分厌恶,兴许她能跟廖璧在一起很大原因就是他们都不把自己当女人吧。
“崔将军,听说你曾经在第38军,也就是万岁军、空降军以及北京军区特种大队中都呆过?”琅邪好奇道,一个男人想要如此已经是比登天还难了,更何况一个女人。
“很奇怪?”崔懿微微皱眉。
“你这样的经历,你扳扳手指头数数看,偌大一个中国能有几个?太谦虚,容易被误认为虚伪的自负,我的崔将军!”琅邪大笑道,言语中充满刺头,别人把你当女菩萨供起来,我琅邪还没有这种的觉悟。
崔懿停下望嘴边递的咖啡,放在桌上,不打算跟这个男人在言语上针锋相对,真正的军人多半不善言辞,一般所谓有学者风范的儒将很多都是没有见过血腥和杀戮的军人,像杨望真上将这样的终究是凤毛麟角。
赵宝鲲和廖璧这对活宝正大眼瞪小眼忙得不可开交。
琅邪望着窗外的景色,平静道:“国外标新立异,哗众取宠的抽象建筑设计在北京大行其道,而中国建筑文化在代表中国的北京却荡然无存,如此无视历史文化名城的价值,只把其当地皮使用,无异于拿传世字画做纸浆,将商周铜器当废铜。”
“没有想到琅大公子还是个偾世嫉俗的愤青。”崔懿的语气说不上嘲讽或者不屑,但至少与友善无缘。
“愤青?”
琅邪自嘲地笑了笑,托着腮帮凝望远方,淡淡道:“我杀的日本人比你杀人的总数还要多。”
“你确定?!”崔懿像是听到最滑稽的笑话般冷笑起来,她还真不相信琅邪这种公子哥能杀多少日本猪,五个?十个?还是二十个?
“一百二十四个,其中政府高层人员九个,企业家三十九个,剩下的都是日本黑帮成员。”琅邪轻描淡写道,男人喝咖啡是喝不出优雅的,男人喝酒才够味,特别是杀人的时候,尤其是杀日本人。
“真的?”崔懿当然不会幼稚到以为琅邪会随意撒谎来抬高自己的形象,只是他说的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她只是习惯性地想要确认一下。
“真的。”
琅邪点点头,脸色从容而淡定。
愤青,不是天天挂在嘴上的那种,你说你愿意为了打日本拼上一条命是没有用的,你天天骂日本人是狗也是没有用的,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一腔热血很可贵,却只能是空中楼阁,看得再远,说得再好,也比不过脚下踏出的一小步。
“凭你这句话,我的弟弟死有余辜。”
崔懿对眼前这个男人带着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敬意,语气坚定,还有股遗憾,“但你还是死。”
这就是崔懿,爱恨,从来都是泾渭分明。
605 生孙当如琅邪
605 生孙当如琅邪
琅邪的手机响起,传来杨水灵略微兴奋的声音,“琅邪,快来趟中央党校,李爷爷在我这边。
赵宝鲲明显能感受到当琅哥听到“李爷爷”的时候在可以掩饰的那抹激动之色,脑子并不坏的赵宝鲲赶紧绞尽脑汁开始寻思这“李爷爷”是何方神圣。琅邪起身告辞,拍了拍神色不快的廖璧几下脑袋,歉意道:“晚上陪你通宵当作赔罪,如何?”
虽然是询问,但不等廖璧阴转多晴地答应,琅邪已经走入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走向大门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给荀灵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在中央党校门口等他。
借走廖璧那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劳斯莱斯径直驶向中央党校这座中央高官的摇篮,荀灵已经在那里等候,把她叫上车后就开进党校,不知道琅邪什么打算的荀灵还是第一次进入这所充满神秘意味的特殊学府,很好奇地打量起来。
“知道我妈妈是谁吗?”琅邪慵懒地靠在窗口,这种车在这里确实太招摇了。
荀灵摇摇头。
“我想再过几年整个北方都该知道了。”琅邪自言自语道。
荀灵觉得这个男人的说话她永远只能懂一半,这种神秘的疏远感让她感动安心,偷偷嗅着他那男性的气息,她那疲倦麻木的心境也泛起几缕温暖的涟漪,她见过他在双子岛屿上的杀人如麻,也见过他在天上人间的谈笑风生,更领略过他跟她单处时的无言温柔。
“也许你觉得现在的你充满罪恶,但其实此刻,你离纯洁最近。”闭目养神的琅邪柔声道,兴许她永远不知道,罪恶之花中往往能孕育出最纯澈的东西。
这个道理,是一个叫做曼珠沙华的女人告诉他的,那个时候他很不屑,现在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送给了荀灵。
荀灵沉默不语,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她只愿意做他要她做的,哪怕活生生累死。
在一座凉亭中陪一位老者聊天的杨水灵见到琅邪身旁的荀灵,眼眸中闪过一抹讶异,但很快释然,朝这个怯生生的女骇微笑着点点头,继而给琅邪介绍那位老人身边的一男一女,“琅邪,这位是李爷爷孙子,李尔雅。你叫李大哥就是了,至于这位嘛,说起来还是我们省的大红人呢,你叫杨姐吧。”
“叫嫂子也成。”
那位姓杨的女子淡淡一笑。她非但不是杨水灵、蔡羽绾这样级数的美女,如果仅凭外貌,她甚至连略微青涩的荀灵都比不上,只能说不丑,但她就是有一股能让人觉得不简单的气质,那是一种绝对由自信滋生出来的味道。
“嫂子。”琅邪很讨巧地抓紧喊了声,省里姓杨的上位者似乎并不多,可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么号人,但不管如何,能够成为李爷爷的孙媳妇,绝对是个有大智慧的女人。
那个大约三十岁边缘的李尔雅,见此微微皱眉,但是脸上礼节性的微笑并没有半点减少。他从琅邪一出现在他的视线就开始打量这位叶家的宝贝孙子,因为他爷爷跟杨望真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发小,李尔雅对琅邪也有些相对真实客观的认识。
“她叫荀灵,以后会接管天上人间。”琅邪微笑道,他知道跟李尔雅这种在官场耳熏目染的干部子弟谈虚幻的交情是毫无意义的,自身的实力和资本才是基础。没点本钱你说话就是放屁。
接管天上人间。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杨水灵出现片刻的错愕,猜测这个儿子到底打什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