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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的肩膀,她已经看到不少食客投来惊艳和玩味地视线,在这种地方吃饭的人多半不会像小说中拥有能杀死主角的眼神,低调内敛,才是关键词。
琅邪虽然好色,还没有无敌到要在这里上演春宫大戏的境界,放开燕清舞后自然惹来她的一阵嗔怒,只是这种不同于清冷高傲的风韵在琅邪眼中,比即将上桌的菜肴要可口美味多了。
燕清舞知道这家伙皮厚,也就不浪费口水,专心致志吃起端上来的精致菜点,鱼翅燕窝如今已经不是稀罕之物,燕清舞也没有低品到去点这些东西,吃着北京的传统烤鸭和牛柳雪绒菇,她看了看似乎陷入沉思的琅邪,好奇道:“怎么了,不喜欢我点的菜?”
“我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琅邪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撕开的烤鸭肉。
“君子日三省乎己,知道反省自己,是好事情。”
燕清舞玩笑道,只是语气中蕴含着浓浓的担忧,从知道那天晚上知道琅邪身负重伤后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都燕清舞在失眠,见琅邪的表情仍然没有好转,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嘟着嘴巴故作生气的可爱模样:“怎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这可不是我印象中那个男人。”
“嗯,决定了。”
琅邪眼神深邃地摸了摸下巴,抛出一句让燕清舞想要把他丢出唐廊的话,“今天晚上要争取三次。”
在唐廊吃完午饭琅邪就把燕清舞送回四合院,韩雅因为这段时间要忙一个研讨会,琅邪也不想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她,他来到李淡月的小区,这个女孩正抱着那只黑猫做德文翻译,茶几上还有法文的书籍。似乎对她来说高考只是一个获得进入北京外国语证件的程序而已。
不打扰李淡月学习地琅邪随后来到苟灵家的小区,她姐姐死后,接管工作并不顺利,她姐姐创建的中弧集团几乎被公司中几个元老分割得支离破碎。不少人都有拉走一批骨干自立门户的念头。
此刻,琅邪将在中国快餐方面灰头土面地赵云仰这员干将调入北京,帮助苟灵执掌中弧集团,有了这名“空降兵”后中弧才勉勉强强正常发展,而苟灵则拼命的融入公司流程,所幸她的专业就是金融,做起事情能够事半功倍,只不过她毕竟对于那群职场油条来说仅仅是个菜鸟,想要树立威望还需要慢慢磨练。
苟灵的父母早逝,只有她和姐姐相依为命。如今豪华的楼中楼空荡荡没有半点生气,一个人捧着姐姐相框的苟灵见到琅邪后黯淡的眸子终于略微焕发光彩,本来想泡茶的苟灵突然发现已经没有茶叶。只好尴尬地给琅邪端了一杯白开水。
“公司工作还适应吗?”琅邪捧着那杯白开水随意问道。
“还好,因为有赵经理在,不懂就可以问他。”苟灵坐在沙发角落,琅邪给她的印象早已经定型,并且烙印入灵魂的最深处。邪恶黑暗,睥睨众生,还有嘴角那抹冰冷而不屑地笑意。虽然现在的这位“太子”并没有刻意表现做出姿态,但她已经认定自己在他面前的卑微。
被民主和平等熏陶地正常人无法感受苟灵这种从骨子里的卑微。
“听说过天上人间俱乐部吧?”琅邪喝了口开水。
苟灵点点头,不知道琅邪为什么会这么问。
“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琅邪靠在沙发上,把茶杯放下,笑望着苟灵。
吉灵使劲点头。
“如果我让你做妓女呢?”琅邪玩味道。
苟灵脸色苍白,怔怔凝视着琅邪,眼神再次死寂一般黯淡,牵扯出一丝苦笑。“我的命都是太子的,做妓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今晚七点,在天上人间俱乐部门口等我。”
琅邪拍拍苟灵地肩膀,凝视着她那麻木的表情,邪魅道:“做妓女,不一定要出卖身体的,卖肉地妓女,永远登不上台面。所以我才会让你学习棋琴书画各种东西,要卖,就卖风情,内涵,总有一天你会懂。”
示意她不要送的琅邪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道:“狠得买些茶叶,最好是龙井或者碧螺春,越地道越好。”
眼睛有点湿润的苟灵轻轻点头,等到关门后,轻轻捧起那杯琅邪仅仅喝了一口的茶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浮起一抹动人的绯红,苟灵那冰冷的心境洋溢起一股暖流,淡淡的,柔柔地。
琅邪回到燕清舞的“藏净”四合院,这位清华女神正在厨房忙碌,悄悄走到门口看着拿着菜谱焦头烂额的她,琅邪强忍住笑意,围着围裙的燕清舞原来这么可爱,对着菜谱唠唠叨叨的燕清舞煞有其事地按部就班,终于大功告成完成一盘炒青菜后尝了一口,耶!燕清舞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琅邪终于捧腹大笑起来。
似乎被发现的燕清舞转身看到这个不知道感恩的混蛋,拿着锅铲就要追杀琅邪。
逃亡中的琅邪最后一把抱起燕清舞,走向房间。
“你要干什么?”燕清舞把头埋在琅邪怀里无比羞涩道,彻彻底底沦落成一个爱情围城中的小女人。
“你说我要干什么,把这几天欠下的都补回来。”琅邪邪恶笑道。
“可是你……你还有没有吃饭呢。”
“先吃你。”
“怎么吃?”
“剥光了吃。”
575 勾心斗角
575 勾心斗角
“将军?!”琅邪惊讶道,你跟政府部门高干的一个公子哥有矛盾,跟军界的一个掌握实权的少将有矛盾,那可是质的区别。
这简直就跟杨水灵如此年轻就晋升为中央委员一样耀眼,在商界,男人对待例如段虹安、萧聆音这样女人的崛起多半是抱有欣赏态度,但政手打界和军界不一样,一个女人想要脱颖而出并且站在权力顶端,除了你本身的优越才能和过人魄力,还需要足够的家庭背景,还有相当的运气。
崔懿在这个年龄就成为少将,几乎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大校,和少将,那就是太多军人一辈子都迈不过的坎啊。
“怕了?”燕清舞帮琅邪揉着肩膀笑道,虽然手法稚嫩,却是充满情意。
“怕个啥子哦。”琅邪用湖北话调侃道,惹得燕清舞咯咯娇笑。
“不好意思,让琅大少久等了,罪过罪过。”大门走进来一个老头,枯燥干瘪的脸庞,沧桑而萎糜,伛偻着身体,如果不是他的眼神足够锐利,这样的老头也就是那种两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
这位老人身后一位女人,不高,脱下鞋子只有一米六,但给人一种很精致的风媚,就是说她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明明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会让人生出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如果是略微有点恋童癖的男人,恐怕早就扑上去了。
她一进门最先观察的是燕清舞
“这谈判讲究地就是气势,我来这房间的时候是一鼓作气。等了这么久就是再而衰,等你再磨蹭下就是三而竭了,如此一来我要漫天开价也没了底气,老头。你的手打算盘打得倒是很响,说吧,你什么来头,事先声明,你们天上人间可别随便弄个虾米来忽悠我。”叶无道盯着那个纤弱女子的身体轻佻道,只是最后一句话中却流露出淡淡地血腥味道。
老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谈判的开局就是一个僵局,神情也有点不自然,总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尴尬,这么多年谁敢对自己这么放话。不过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老人
“诸葛小仙,很荣幸认识琅大少。琅少你在钓鱼台国宾馆可是给咱们大陆人大大长了脸面啊。”那外表柔弱骨子里却极其风骚的女人不露痕迹地坐在琅邪身边,跟燕清舞“夹击”琅邪,瞥到燕清舞的那抹憎恶。她的笑容愈加骚媚,丰满胸部有意无意地挤压琅邪手臂。
啪!
琅邪突然重重拍了一下诸葛小仙的屁股,而且作势就要脱下她的外套。
诸葛小仙虽然是天上人间四大花魁的末尾,却也是寻常男人碰也不敢碰地女人,就算是有点资本有点来头的。顶多就是给你一个笑脸,想上床?门都没有!
曾经有人说南宫风华和司马相思现在都是处子,虽然未必是事实。却说明四大名妓的不同凡响,哪里会有人敢像琅邪这样“粗鲁而鄙俗”,逃窜掉地诸葛小仙在确定安全后,迅速的恢复妩媚神色,故作娇羞道:“琅少,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琅邪无赖道。
“吉四方,别人都喜欢叫我四爷,当然。琅少叫我四方就是了。”老人自我介绍道,琅邪坐着,他却没有坐在那张真皮沙发上,这是一种心理优势。盯着举止轻浮的琅邪,他眼中却不敢有半点轻视,“我是谭桧的管家。”
谭桧。
而不是谭少,也不是谭公子。
这很有趣。
“管家。”琅邪轻声笑道,笑容中似乎有点不屑。伸出手握住燕清舞那柔嫩的纤纤素手,轻轻摩挲着她地柔软手心。
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丁点儿的重视,却不代表心里没有,战略上轻视不等于战术上轻视,更何况这天上人间本就是香港神秘富商在北京扎下的根据地,谭桧只不过是他们在大陆地代言人而已,就像狼邪会在sh的张展风。
“琅少,这位是?”吉四爷对琅邪对他身份的质疑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把视线放在燕清舞身上,北京很大,他就算是八面玲珑的神仙,也不可能认清所有人的背景,尤其是燕清舞这种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
“我女人,燕家,燕清舞。”琅邪霸道搂住神情一喜一羞继而一怒的燕清舞,原来琅邪从燕清舞腋下穿过的那只手不偏不倚地按住了她的胸部。
我女人。
嚣张跋扈,却很有男人味。
这就是诸葛小仙对琅邪地评价,从未见面时的枭雄,到被占小便宜时的狗熊,再到现在的奸雄,琅邪在她心中的形容直上直下。
诸葛小仙对“燕家”这个词汇还是相当敏感的,甚至还带了点敬畏,曾经担任过国防科技大学政委的燕极阕如今是总政部副主任,而身为中央军委办公室主任的燕天楠那更是炙手可热的中南海红人,加上蔡咏颜和燕东琉,燕家在北京真可谓通天了。
“燕家。”吉四爷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