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苟灵怔怔望着这个视杀人如饮水的男子,竟然笑了,灿烂的笑。
因为,她找到一个让自己活下来,努力活下去的充分理由。
“死了很多人啊。”琅邪蹲在小溪畔的大石头上抽起烟来,从帐篷里钻出来的燕清舞看到他的背影后就缓缓走向他。
“这就是棋子的命运,这种事情放在北京,再正常不过。”燕清舞坐在他身边,拿掉他嘴中的那根烟,丢进水中,她的话道破了一干底层小人物的卑微和悲哀,在北京这种等级阶层观念被放在放大镜下的地方,只是一颗无关紧要靠边站的棋子,成败纵横之间,就只是主子们的牺牲品或者替罪羔祟,再没有其它价值可言。
不是燕清舞不会玩政治,她若玩,燕家老爷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只要清舞肯玩,他就肯马上进棺材。
“你去北京还要杀人吧?”燕清舞望着天空喃喃道。
“嗯,不杀,就要被杀。”琅邪把她抱在怀中,有的无奈。
“每次杀人后,记得来看我,我要看到你好好的,才能睡觉。”燕清舞抚摸着琅邪的脸颊,眼神异常执着,那抹隐藏在坚毅后面的脉脉柔情能让百寸刚变成绕指柔。
“好。”
琅邪对燕清舞给出他的第一个承诺,“到北京就带我去你燕家,我要你做我琅家的女人。”
551 丈母娘看女婿
551 丈母娘看女婿
琅邪既然能够让龙神出鬼没的来到双子岛屿,自然有本事将他们带回北京
赵宝鲲和司徒秋天经过这场死亡游戏之后虽然仍然带着那张矜持和骄傲的面具,但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小女人模样仍然让赵宝鲲暗自得意,琅邪能看出来这次赵宝鲲是真的打算好好对待这场感情了,而且说起来司徒秋天跟他也算门当户对,这种情况下如果真能够凑一对也算幸事,虽然如今政治圈对这套已经不流行,但终究还有根深蒂固的影响。
陶淑仪自然对琅邪感恩戴德,本来琅邪的意思是杀人灭口,后来顾及到她可能在北京还有利用价值,就暂且把她列为黑名单,在直升机上她始终对如天神一般将她从地狱拯救的琅邪“暗送秋波”,那种赤。裸裸的“以身相许”谁都看得出来。
马晓燕跟朱连康这对“苦命鸳鸯”则忐忑的龟缩在角落,对真相并不知情的他们醒过来后就发现气氛相当的诡异,而徐坤则奇妙的人间蒸发,更让他们不肯说半句废话的是龙的冰冷眼神,这个如死神一般的女孩给他们太大的压迫感。
萧聆音再没有说一句话,始终保持死寂的沉默。
燕清舞依偎在琅邪的怀抱,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能安然酣睡。
到了北京分散后,琅邪身边还留下准备回燕家的燕清舞,她本来这段时间都在那间别有天地的四合院静心养神,龙自然到北京后就去段虹安和李淡月那边,琅邪也忌讳那个神秘的对手不按照常理出牌,赵宝鲲要送司徒秋天回家。而陈文豹自然等着燕清舞,他要回燕家老爷子那边汇报情况,这位中南海地地字号保镖对琅邪的印象相当不错,对琅邪进入燕家也算有点帮助。陶淑仪在把联系方式给琅邪后跟马晓燕、朱连康他们离开机场。
“白炫殃就是白阳,也就是京城青帮的太子,他要做的,就是从政治,商业和黑道所有方面击溃你。从今天起,我们谁都不欠谁。”萧聆音抛下这句话后就带着深沉地悲哀和落寞走出机场。
黯然转身,她似乎想要从此相忘于江湖。
琅邪眼神阴沉地凝视萧聆音决绝背影,嘴角冷笑不已。
“她很可怜。”燕清舞把头靠在琅邪肩膀上柔声道。
“怜悯?”琅邪挑了一下眉头道,对于同情心泛滥的女人他多半没有好感,比如地中海那位自以为是救世主的珠曼沙华。
“不,没有谁有资格怜悯谁。除非是神。人生最多不过百年,谁不是沧海一粟,做好自己就是了。”燕清舞轻笑道。似乎摸透了琅邪的脾气,她这样的智商,只要想钻研一门学问,比起一般人绝对是要事半功倍的,对于感情。她知道如何控制在适当的聪慧,只有点到即止的心有灵犀就足够。
燕清舞决定走进爱情围城的那一刻,就告诉自己要牢记母亲的那句话。女人对感情太聪明,本身就是种不聪明。
“就你聪明。”琅邪刮了一下燕清舞地鼻子笑道。
“聪明还被你欺负?”燕清舞嘟着嘴巴道,惹得开怀的琅邪大笑不止。
苟灵面无表情的站在琅邪几米外,似乎将喜怒哀乐这些感情排挤出她地情感世界,但并没有给人一种呆滞的感觉,相反,还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沉”和城府。
在几乎绝顶的灾难磨砺下,这个女孩,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
跟燕清舞说好大后天去燕家。再把苟灵安顿好后琅邪就回给李淡月租借地那套公寓,公寓内李淡月正在跟那名相貌平平的中年女家教老师补习功课,见到叶无道回来,李淡月就忙碌起来,又是端水果又是放热水给琅邪洗澡,听说琅邪有点饿后就去厨房,很不客气地把那名家教老师晾在一边,琅邪拿起那本高考冲刺模拟卷,有点惊讶道:“淡月不是高三都没有上吗,怎么就直接做这套卷子,会不会有点拔苗助长?”
不知道琅邪底细的那名家教苦笑道:“其实我这个家教老师根本就是多余地,淡月这孩子早就把高中所有课程掌握得很扎实,这种水准放在我的那所国家重点中学,都是很拔尖的尖子生,这几天我也就是帮她说下应试技巧而已,真正要说关于课本上的知识,我真的不用教了,淡月这孩子,记忆力和领悟力都很好。”
琅邪的第一感觉是又捡到宝了,凝视着在厨房中忙碌的清瘦身影,他竟然有种神圣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李淡月越来越给人一种赫连山雪莲地形象,琅邪甚至会想到赫连琉理这个丫头。
把那个家教老师送到门口,琅邪见段虹安的房间空荡荡,好奇道:“淡月,看见段虹安没有?”
李淡月从厨房探出一个小脑袋,迷糊了半天才恍然道:“狠起来了,段小姐说要去机场接人。你要是现在去机场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帮你把饭菜热着,等你回来再吃。”
“别,淡月的饭菜以后肯定是顿顿没有剩余的,快点快点,我都快等不及了。”涌起一阵心疼的琅邪咧开嘴巴笑道,看到把欣喜偷偷隐藏起来的李淡月继续在厨房捣鼓起来,他微笑的背后还有股淡淡的惆怅,这样的女孩,为什么要如此灵动地在乎别人,而忘却自己?
“淡月,你以前可没有说你学习这么好啊?”洗完澡后吞咽着饭菜的琅邪看了看对面托着腮帮微笑的女孩。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吐了吐舌头地李淡月娇憨道,也许对她来说,她的所有被外人欣赏的优点都是理所应当的,并不值得骄傲。
“过分地谦虚就是骄傲。你这妮子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低调呢。”琅邪笑着点了下李淡月的额头。
噗嗤一笑的李淡月安静地看着琅邪席卷饭桌,果真是没有半点剩余。
洋溢着淡淡幸福的她看着他们走出房子,如同妻子一般整理起餐桌。
现在才后悔在北京自己没有车子的琅邪只好先让赵宝鲲帮他搞了一辆阿斯顿马丁的征服se很普通的牌照。倒不是说琅邪喜欢开着几百万的车会觉得拉风,只不过能开舒服的车自然开让自己惬意的,没有人会有钱睡别墅却偏偏去睡天桥底下,这跟饮食很不一样,很多顶尖富翁之所以吃穿朴素,只是因为他们习惯而已。
千万不要被这辆阿斯顿马丁征服s地绅士外表所迷惑,它是世界上最彪悍的跑车之一,琅邪看中的不仅仅是它极佳地操控性,更重要的这辆车那股子隐忍不发的野性。
在北京市区中心飙车,那无疑是天方夜谭。这不是你水准高低的问题,而是,北京的车有时候堵得你无话可说。
开着这辆崭新跑车地琅邪握着方向盘。寻思着有谁能够让段虹安这样骄傲的女人去机场迎接。
当看到那对气质清贵的中年夫妇走出国际通道,守在大厅地段虹安赶忙迎上去,那名气质容貌都跟段虹安有七分神似的绝美女人见到段虹安后,原本冷清的容颜露出雍容的恬淡笑意,站在原地。被段虹安抱住的她摸了摸这位上海市花的脑袋,柔声道:“虹安,瞧把你瘦的。北方的饭菜不和胃口吧?”
“妈,瑞典好玩吗?”段虹安整理下情绪挽着这美妇的手一起走出大厅,笑容温婉,这对绝美地璧人成为北京国际机场最谋杀眼球的风景,一时间人仰马翻,小事故不断,而那名气质文雅的中年男子则噙着淡淡的笑意拉着行李箱跟在这对母女身后。
“不错的国家,推荐你以后度蜜月就去那里。”那美妇轻笑道。
“妈,你就那么急着抱孙子啊。偏不给你。”段虹安娇羞道。
美妇灵慧眸子闪过一抹讶异,她以前有意无意提出这个话题的时候,这个女儿总有种深刻的冷淡,为何这次?玲珑心思的美妇心中有了想法,她嘴角的笑意更加迷人。
这成熟韵味几乎颠倒众生的女人就是段秋眠,也就是段虹安的母亲,而那男子则是林知秋,被书香浸染半辈子的他腹有诗书气自华,虽然两鬓斑白,却别有种沧桑风味。
眼神慈祥而满足的望着这对母女,走出北京国际机场的那一刻他抬起头眯起眼睛望着天空,老天爷,虽然你待前半辈子的林知秋不公,但你总算没有亏待我,哪怕你现在就要去阎王爷那边的生死薄勾了我的名字,我也无怨无悔了。
他知道女儿对他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他不怪她,任谁有他们家这种遭遇,都不会对上苍感恩。
林知秋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他的孙子用他取的名字,殊彦,取清殊俊彦之意。
“妈,我在北京可没有车,所以只要请你打的喽。”段虹安微笑道,不过在机场等的士确实不容易,那队伍长得几乎可以排到爪哇了。
“说什么丫头,说的妈好像是那种富家太太似的,你就算是说走路去ni妈都没意见。”段秋眠掩嘴轻笑,凝视着眼前这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