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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海天一线,齐音喃喃道:“琅邪,你有这样的对手,会很高兴吧?”
房屋内,散发一股阴森气息的白炫殃盯着屏幕,狭长的眸子眯起,谁也猜不透他下一步要怎么走。
那名如标枪般站在暗处的雄伟男子面无表情道:“少主的这盘棋变数很大。”
白炫殃把玩着用一根红线系在手腕上雕刻有观音菩萨像的蓝田暖玉,眉毛一挑,道:“怎么说?”
那男子仿佛永远生活在暗处,那连声调都不曾有细微变化的沙哑声音让人很不适应,“琅邪,跟你下棋的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变数,中南海地字号保镖陈文豹、参加过特种兵训练的赵宝鲲、跆拳道高手王雨溪,你特意安排的徐坤,琅邪身边所有的棋子都被你算死,但是你唯独没有摸清他的底细。虽然除了他这个岛上所有人都是没有变数地棋子,但你始终没有绝对的胜算。”
白炫殃闭上眼睛抚摸着那块菩萨头像暖玉,玉是要人养的,笑意深邃。道:“下棋若是知道结果,岂不是相当无趣?你觉得赵家的赵飞羽这种国手会去跟刚学下棋地娃娃博弈吗?你觉得燕家老爷子这种老狐狸会跟一个小人物斤斤计较吗?下棋,讲究的就是博弈的勾心斗角,这其间的变数才是乐趣源泉,再说,我本就没打算那群人能杀掉叶无道,当然,能杀掉最好。”
“燕家小姐怎么办?”
“清舞不会出事的,我赢了,她自然安然无恙。琅邪侥幸胜了,也不会伤害她。”
黑暗中的雄伟男子似乎发出轻轻的叹息,伴君如伴虎。跟在这个心机诡秘城府似海的少主身边,始终闭眼的他有着难言的心境。
胃燕清舞虽然清高自负,却不代表她迂腐,身在燕家地她却比太多女人都要清楚在这个信奉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浅薄世界上,只有做一个肉食动物才能很好的生存下去。而做草食动物,只会越活越苦,尽管它们地心灵是那样的柔软。她宁愿琅邪被世界唾弃,也不要他身陷险境,她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却是第一次那么的渴望他是最普通的青凡人。
当琅邪嘴中说出“龙”这个词汇的时候,她能感到一阵沁入肌肤地深度冰寒。
萧聆音怔怔望着天空,像是仰望上帝,她知道,这一切都逃不过那个男人的锐利眼睛。
“你是谁?”
朱骏警惕道,琅邪的横空出世让他有种不祥地预感。能够混黑道活到今天,并且很好的活着,可不仅仅因为他能打。虽然自己这边有六个人,但他不想玉石俱焚,能够化敌为友那是最妥当的事情,朱骏一点都不介意他来跟他们分一杯羹,更何况他似乎还带来一个更加漂亮的女人,这笔生意如果谈成,那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下了地狱自然知道少主的来头。”
邪气似妖的龙冰冷道,从小就培养成杀手的她在经过三年雇佣兵生涯和本忍者之战中的血与火地熏陶,对朱骏这种虾米完全就无视。她知道很多萧聆音和燕清舞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这些男人除了肮脏之外,其实肌肉都经过一定强度的训练,从手掌的纹路她甚至可以判断出这个朱骏是用刀的老手,而那个始终如毒蛇般盯着少主的男人则对枪械很精通,但是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少主觉得他们应该死。
所以,他们必须死,而且是慢慢的死。
对于掌握妖刀村正的龙来说,这就足够了。
凄凉,色下,手持长刀的龙清瘦而冷峻,那柄近乎两米长的紫色妖刀宛若一弧弯月,格外森寒。
“啧啧,你这小妞以为自己是在玩cosplay呢,穿得这么华丽,还拿把这么漂亮的玩意,大爷我可不喜欢玩虐待游戏,小妞你要是有这癖好的话,我不介意……”最为魁梧莽撞的王大魁凑近龙奸笑道。
哧!
一道耀眼流华刺亮漆黑夜色,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嚎叫响彻夜空,等到众人回神,才发现离出言不逊的王大魁一支手臂被齐肩削下,鲜血爆溅,如同鲜花绽放,魅惑中带着血腥的气息。
龙不理会抱着肩膀鬼哭狼嚎的王大魁,从他身边直接走过,径直走向离他最近的朱骏,她刚才这一刀极有讲究,放出来的血一定会按照她想要的时刻才能放完,若不能这样,也就完不成少主要她让这群畜牲尝尝地狱滋味的要求了。
杀人杀多了,自然知道如何控制一个人流血的流量。
这跟屠夫杀猪其实是一个道理。
“龙,先割他们下面那玩意,更不容易死。”琅邪刺骨的冷笑让萧聆音、苟灵和陶淑仪这三个女人一阵毛骨悚然,这个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还如此冰冷,简直就是冷血的魔鬼!但是她们丝毫没有同情那群畜牲,她们心底都恨不得琅邪更加的残忍。冷酷和血腥,当人恐惧到极点的时候,会疯狂,尤其是女人。被逼到绝境地女人。
苟灵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凝视着这个如暗夜君王般君临天下的男子,在象牙塔中度过二十年的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如此邪恶,如此地成熟。
朱骏见机不妙迅速躲闪到何涛身后,慢慢挪向被捆绑起来的陶淑仪,而那名外援则神色阴沉地缓缓走向龙,虽然没有武器,但他不相信这个长着一张精致脸蛋的女孩能够折腾出多大的动静,而习惯性推着那副熊猫眼镜的李骠也移动骨瘦如柴的身体,跟外援和胖子王富贵呈三角形半包围这个危险的漂亮敌人,李骠虽然看上去一吹就倒、属于那种强奸也铁定是被女人三拳两脚放倒的废柴。但其实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柔道高手,虽然瘦,爆发力却很足。
而挡在最前面的何涛却已经被龙削下那不算长地罪恶之根。顺便一脚将这个人渣中的渣滓踹向苟灵那边。面对三人的包围,嘴角勾起一个极度蔑视地弧度,手中妖刀一翻,身影诡异消失,随后就是一片血光构成一道血幕。当朱骏看到这个女人鬼魅般穿过人墙面对他的时候,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这个女孩真的是人吗?
萧聆音见到这一幕趴在地上呕吐起来。瘦小如猴的李骠捧着下体躺在地上哀嚎挣扎,那名外援似乎逃脱的快躲过一劫,那个胖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肚子上地肥肉太多而他的玩意太渺小,怕麻烦的龙干脆将他地肚皮削下一片,萧聆音甚至能够看到那个胖子蠕动的肠子。
“你再过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朱骏掐住陶淑仪的脖子脸色狰狞道。
被掐住脖子的陶淑仪艰难的呼吸,她怎么会想到简单的一次野外生存游戏会演变成这种情况?她怎么会知道还有那种失败者就要被身体的无耻规则?她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死啊!陶淑仪望向那个主宰一切的青年,她知道。他就是唯一地希望,只可惜,那个青年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她。
龙瞧也不瞧朱骏,追杀那名外援,跟在忍者尸体堆中崛起的她玩追踪和暗杀?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所以那个人必须付出代价,代价就是四肢全部被砍断,但龙确定这个男人肯定是最后死,她有经验,因为,在日本忍者黄昏之战中她试过很多次。
垂死挣扎的朱骏恍惚之间,就发现身体一阵冰冷彻骨的刺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竟然被那把长刀钉到了树干上,从腹部偏右刺入,插入树干!
陶淑仪直接晕厥过去。
能活下来,也算这个女人幸运。
在这个充斥黑色幽默的世界上,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并没有你想像的那样遥远。
琅邪注意到那个女孩投注过来的视线,对她异于常人的表现感到略微诧异,寻常人见到这种场面,别说站着,能趴着不晕过去都算不容易,而这个咬破嘴唇的女孩,竟然顽强地站在那里,跟他对视!眼睛是人类最脆弱的部位,不仅仅是指组织上,还有心灵上,琅邪作为影子冷锋的冷冽和铁血有目共睹,谁会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能如此顽强?
“他是你什么人?”琅邪望着这个有趣的女孩微笑道。
“未来的姐夫,他跟这群人一起上了我姐姐。”没有一丝血色苟灵的用一种冷到骨子里的麻木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笑容是那样诡异,永远的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哦,那你姐姐呢?”琅邪好奇道。
“我亲手埋葬了姐姐。”苟灵竟然笑了,凄美而决绝。
“哦,这样说来我就是你的恩人了,如果我想要你的身体,你会如何?”琅邪嘴角勾起赤。裸裸的邪魅,怀中的燕清舞身体很明显的在颤抖。
苟灵撕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月色下,一具光滑柔美的身躯呈现在琅邪眼前。
“敢不敢杀人?”琅邪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
苟灵眸子中闪过一抹狠辣,死死盯着在地上翻滚的何涛,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走到他面前,蹲下,双手举过那根手臂粗细的树枝狠狠插下,一下,接着一下,血肉模糊,鲜血溅满她略显稚嫩的清秀脸颊,有股妖艳的味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琅邪欣赏道,这种眼神龙最清楚,当年她一口气干掉世界猎人学校31个学员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这种眼神。
“琅邪,还有四个杀手正潜伏在周围,很有可能随时发起偷袭!”萧聆音终于想到来这里的目的朝琅邪喊道,只是浑身乏力的她此刻声音最多只能算是呻吟,望着四周残缺不全的肢体,她再次呕吐起来,直到没有东西让她吐为止。
“营地那边怎么样?”琅邪几乎瞬间就把握到关键。
“徐坤是他的人,在晚上的那锅汤里下了药,虽然不会致命,但是短时间没有行动能力,药效应该就要发作了。而且四处都有他的监视器,也就是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萧聆音叹息道,那个人不仅仅是个疯子,更是个疯子,绝对冷静的疯子。
“四个杀手吗?”琅邪嘴角的弧度只有不屑,想跟他在丛林中玩狼群战术?盯着虚弱的萧聆音,冷笑道:“说吧,那个躲在幕后的家伙在另外那座岛屿的什么方位。”
“最东面的海边,他还有一个保镖,很神秘。”萧聆音有气无力道,似乎想起什么,“齐音也在他那边,不过好像他们是世交,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