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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福音第20章第29节说到耶酥对他说,你因看见了我才信。那没有看见就信的,有福了。”琅邪随口接道。
“你都背下来了?”李淡月惊讶道。
“没办法,当年跟一个老头吵架,没有本事也不好意思在人家地盘撒野,你说是吧,丫头?”琅邪奸诈笑道,如果李淡月和段虹安清楚这个琅邪嘴中的老头就是梵蒂冈的精神领袖,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多半应该会当场崩溃。
“你导演的钓鱼台风波据说是为了柳?”吃完起身回房间的段虹安装出无所谓的模样问道。
“算是吧。”琅邪微笑道,继续在李淡月的温柔眼神下消灭早餐。
背对着他们的段虹安撇了撇嘴,回到房间坐在床上,许久才抛出一个词,“红颜祸水!”
537 不无耻不能逆天
537 不无耻不能逆天
段虹安一个上午都在网上调查紫勋集团的网站信息,虽然这些信息多半无秘密可言,但敏锐的商人总能够根据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出内幕,谈判如同博弈,就像是战场上早期游曳的斥候,都在刺探双方的军情和底线,小到菜市场的讨价还价,大到朝鲜六方会谈,都充斥着对对方心理的期望的判断,用叶无道的话说就是揭开他的底牌,保住自己的底牌,你就赢了。
而此刻这个深谙谈判学和心理学的男人正趴在段虹安房间的床上发呆,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够几个钟头都保持沉默,甚至是同一个姿态,段虹安关上苹果电脑的时候,终于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的强大毅力,殊不知作为一名毅力和存活率成正比的顶尖狙击手,坚持到底不是荣耀,而是生存,为了生活的人跟为了生存的人,本质是不一样的,后者的强大超乎想象,琅邪是,柳齐宇是,宁禁城是,段虹安也是。
“你难道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段虹安显然并不能接受他在自己的房间赖着不走。
“很多时候,等待也是一门学问。”躺在床上闭目凝神的琅邪平静道。
“等待?守株待兔?”段虹安感觉有点荒谬,这似乎不是这个擅长攻击男人的行事风格。
“等香港财阀狗急跳墙还是隐忍不发,等北京方面雷霆大怒还是大事化小,等李凌峰破釜沉舟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等北方黑道联盟疯狂暴动还是韬光养晦,等京城太子党,等白阳,等龙帮,等华夏经济联盟,等太多太多人。”
琅邪睁开眼睛盯着段虹安,原本严肃的他露出暧昧微笑。“还有就是等你投怀送抱还是把我丢出去。”
“这个需要问吗?”段虹安冷笑道,虽然最后这句话很道出了琅邪的本质,但是香港财阀、北京青帮、北方黑道联盟这些名词意味着什么她多少懂一点,转身凝视着那张重新闭眼沉思的淡然脸庞,他再坏,却同样在挣扎,甚至比谁都艰难。
“是啊,这个需要问吗?我就奇怪了。那你怎么还不过来老公这里小鸟依人一下?”闭着眼眸的琅邪虽然没有那种让段虹安无地自容的戏谑眼神,但嘴角悬起的那抹坏坏笑意,却让段虹安恨不得扑到床上捶死这个混蛋。
“你什么时候去紫勋?”琅邪似乎也不想再逗她转入正题。
“下午。”段虹安冷淡道,这无疑是场持久战。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商人之一,不,企业家。说实话,如果你不把月涯交到我手里,你也许能够在十年内成为中国标志性人物,比如李嘉诚,比如陈天桥。”琅邪由衷感叹道,不知是在惋惜还是在庆幸。
“我从来没有那个野心,生存才是我最先考虑的。你可以说我目光短浅,可以说我胸无大志,但把月涯交给你也是生存的一种选择,因为李氏集团能够分担风险。”虽然这个解释很牵强,但段虹安试图说服自己,而且月涯的生存的确是她目前最想要保证的结果。互联网领域确实不需要实业的十年磨一剑,不需要十年甚至几十年的含辛茹苦才能出人头地,可能只需要一个点子或者一个游戏或者一个创意就能让你在商界崛起,比如江南春的分众,陈天桥的盛大,但同样,你可以瞬间死掉,一个月,甚至是一个星期,而且是死得一干二净的那种。
“你错了,其实真正的企业家,就是为了生存。只有生存,才能爆发出最原始的本能,而一个人的本能,恰恰是最强大的。”琅邪摇头道。
“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继承琅氏企业而要近似白手起家地自主创业?”段虹安似乎现在都开始破天荒的喜欢问问题。
“人啊,对于自己的第一印象是如此的不可动摇。”琅邪自嘲道,睁开眼睛靠着枕头凝视眼前的美女,“我知道你对我的第一印象,轻佻放纵的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眼高于顶,下流无耻的卑鄙小人,是吧?”
“不否认。”段虹安嘴角微微翘起。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琅邪竟然又闭上眼睛,似乎想要掩饰什么。
“说吧,我这个人有些时候记性不好,很容易忘记。”段虹安眨巴着眼睛道,穿着柔和米色棉外套的她用黑色内装来收敛,气质依然冷傲,而那串琉璃佛吊坠无疑是她倾国气质最圆润的点睛之笔。
“任何一个强势的家族,都不希望被孱弱的继承人动摇根基,你以为我能够平白无故地接管琅氏?能够让那群老狐狸服服帖帖地臣服?任何人想要得到都必须付出,我想要成为琅家下一任家主,就必须自己创业,交出一份令他们满意的成绩单,不要看现在《铁骑》风光耀眼,那10亿资金还是琅氏借给我的,而且是放高利贷。”琅邪无奈地耸耸肩道,谁会想到一个家族继承人想要跟家族要钱竟然还被放高利贷?琅正凌这头银狐的决绝可见一斑!
“真无耻。”呆滞许久的段虹安最后冒出这么个形容词,不知道是在说赌博的琅邪还是在说琅家那群疯子。
“这人,就是不无耻不足以逆天的。”琅邪懒洋洋道。
“这个比喻很形象,很到位。”段虹安瞥着这个男人微笑道。
“午饭你陪淡月吃吧,我还有点事情,这几天恐怕都没有时间陪你了。”琅邪下床漫不经心道,斜眼偷瞄段虹安的神情变化。
段虹安明显松了口气,琅邪走过去抱着她邪笑道:“骗你的,你刚才要是不情愿我走掉,我兴许会真的折腾点事情来,现在看你这种表情,我还真不走了。要不我先带你在北京逛逛?”
“北京我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不需要你带我逛。”被算计的段虹安狠狠道。
“风水,你不是对风水感兴趣吗,你想不想知道紫禁城为什么不能在东方开门?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天寿山是龙脉巨干之顿之显?想不想知道交泰殿为什么是北京的龙椅?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在太和殿正中悬轩辕镜的漕井上放置刻有大威德金刚和太上老君的镇宅灵符?”琅邪诱。惑道,那眼神,跟女人勾引男人一样。
段虹安似乎有点犹豫起来,她不否认琅邪对那些旁门左道真得很精通。
“还有,知道广场国旗下面为什么56根铁柱要用铁链捆绑起来吗?想不想我带你去明十三陵亲身体验地看风水?想不想我给你当个几天免费的导游?”琅邪把段虹安抱到自己大腿上,继续用风水这个幌子打动人心,看来这是素来不吃软不吃硬的段虹安目前唯一的软肋。
段虹安冷哼一声,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已经知道答案的琅邪可不想来个画蛇添足的弄巧成拙,只是把头埋在她柔软的香膀上。
当段虹安寻思着怎么挣脱这个暧昧姿势的时候,想要告诉他们准备吃晚饭的李淡月再次看到少儿不宜的这一幕,不等段虹安解释,这个满脸通红的女孩已经逃掉,留下错愕呆滞和娇羞难堪的段虹安,只能把愤怒转移到罪魁祸首身上的她狠狠拧着琅邪。
谁知琅邪竟然装出很享受的模样“呻吟”起来,还说着一些房外传来盘子摔碎的清亮声音。
忍无可忍的段虹安狠狠咬了琅邪一口就跳到床上躲进被子里不再出来。
琅邪径直走出房间帮李淡月收拾满地碎瓷片,叫了两声没动静后他就开始吃饭,李淡月的手艺不错,虽然比不上韩雅,但比起小姨杨慧愠那是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了,杨慧愠跟他都是那种会吃却不会做的厨房白痴。
“真的不叫段小姐出来吃饭?”李淡月轻声询问道。
“大牌能当饭吃的。”琅邪自顾自地扫荡起来。
李淡月只好作罢,看着他席卷餐桌,咯咯,她没有想到琅邪吃饭的样子这么有趣。
当段虹安终于肯钻出被窝吃饭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男人翘着二郎腿叼着牙签,懒散道:“来了啊?不好意思,给你留得不多,不过你胃口小,应该能吃饱。”
段虹安看着那几盘几乎只剩下汤水的残羹冷炙,还有那可怜巴巴的几粒米饭,欲哭无泪的她恨恨道:“我出去吃!”
“出去吃干啥,这不是浪费钱嘛,来来来,好心给你留了这么多,竟然跟我说要出去受罪,这不是不给淡月面子吗,你要是今天胃口真的不错,也行,淡月,去把早上的那个馒头热一下。”叼着牙签的琅邪无赖道。
最终段虹安恶狠狠啃着那个馒头,嘟着嘴巴气鼓鼓盯着这个心安理得的无耻男人,咬牙切齿道:“还真是不无耻不足以逆天,你给我等着!”
琅邪拿出牙签,神色委琐道:“行,晚上我在床上等你。”
538 不能陪我一起死吗
538 不能陪我一起死吗
惊险博弈中后发制人更讲究一个人的沉稳和隐忍。
琅邪用一场钓鱼台风波来试探各方的底线,不能不说不疯狂,身处巨大政治、商业和黑道漩涡中心的他却做着跟外界传闻截然不同的事情拉着段虹安和李淡月两个大美女看恐怖片。李淡月自然对琅邪的任何提议都没有异议,而段虹安也在琅邪的连环激将法下赌气坐下看电影。
出乎琅邪意料,柔弱的李淡月对《咒怨》竟然是很平淡地带着批判眼神去欣赏,而貌似坚强的段虹安则战战兢兢,脸色微白的她听着琅邪跟李淡月那颇有兴致地讨论,有种祟入虎口的悔恨,这样子的话接下来晚上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