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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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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们一眼,正要坐直,卷毛的手却冷不丁圈住我的腰。
“木头皮薄,你们别笑她。”

耳边响起卷毛那带着宠溺的低笑,我抖抖肩,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贱贱却是大笑,“她皮薄?那没人敢称皮厚了。”
“苦逼合你不能这么宠她,改明结婚了,她还不得爬到你头上去。”
“我怎么觉得木头一直站在苦逼合头上呢?”
“就是就是,你看上大学那会,木头说要吃KFC,苦逼合敢去买麦当劳么?”
“可苦逼合一个电话,木头不就巴巴跑到男厕给他送纸了?”有人反驳,“那勇猛劲,话说木头,你可是看过我的小弟弟了,愿意对我负责么?”

我半睁着死鱼眼,不愿意搭理他们。卷毛冷哼一声,吓得他们立刻闭上了嘴。
贱贱恨铁不成钢地戳着那人的头,“苦逼合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你当着他的面挖墙脚,找死么?”
我无奈地看着那群人聊得越来越热闹,卷毛凑到我耳边,“要不我们先走?”
我感动得差点飚出泪来,“还是你了解我!”
说着,我就扭头收拾背包,余光扫到坐在角落里没人敢搭理的纪非贤,手下动作便顿了顿。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纪非贤抬起头,昏暗中依旧锐利的视线扫向我来。
我怔怔与他对视,喉头发涩,大脑混沌一片。

“怎么了?”
卷毛已经帮我拿来大衣,我回神,干笑一下,就穿上外套站起身。
“这就走了?”贱贱热情地将我们送出门,挡住一群还想问东问西的贫嘴,“准备什么时候发喜帖啊?”
“你还真当……”我忍不住回嘴,却被卷毛抢先,“过两天我们就去拍照,在家等着,五月之前一定办婚礼,腾出时间来。”
贱贱眉开眼笑,“一定,一定。”

在贱贱的挥手送别下,我坐上卷毛的车,想到包厢里一群被卷毛蒙蔽了的无知男女,不禁不满地看了正在倒车的卷毛一眼,“你怎么就信口开河,随便乱说?”
卷毛倒车的动作顿了顿。
“蒙骗大众,党和政府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车子倒了一半,斜斜卡在车位里,卷毛就一脚踩上了刹车。

猝不及防,惯性下我险些一头撞上玻璃窗。
“夏木,你要我说多少次。”
我还在装模作样的痛呼,卷毛冷冷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大年初六,天气还是冷,路边有未化的积雪,街道湿冷,人来人往的却很热闹。
好像车上的暖气坏了,有冷风嗖嗖灌进车来。
我不自觉就有些心虚,怯怯看向卷毛,“可、可是结婚……也太……”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自己说的话?”卷毛忽然颓然地垂下肩,略略失望地看向我,“你从小到大骗了我那么多次,难道就不能实现承诺一回?”
心头猛地一跳。
我愧疚地瞅着卷毛,微微心疼。

严叔叔严阿姨工作忙,卷毛打小就寄住在我们家,为了骗他的零食和玩具,我没少昧着良心撒谎。等长大了一些,我为了利益出卖卷毛也不是一次两次。
卷毛一直备受欢迎,那些女生给我好处,我则骗卷毛去赴约,每次看他傻傻地赶到约会地点,见到那群女生时厌烦又不好表露的窘样,我都会暗爽许久。
却不知道原来卷毛一直在埋怨我。
突然觉得以前没心没肺欺压卷毛的自己,实在罪无可赦。

“对不起……”我低下头,苦着脸嗫喏。
“我该说没关系吗?”
我被他问得胸口发堵,越发觉得自己该被凌迟一番。
“卷毛,对、对不起……”我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他静静看着我,眉眼冷漠,许久,倾身过来,吻住我的嘴。
时间仿佛静止。

“夏木,你不该忘的。”
一天之内两次接触到卷毛的嘴,唇瓣凉凉的,还有啤酒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我大脑发懵,不自觉屏住呼吸,浑浑噩噩下,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是你对不起我。”他又吻住我的脸颊,嗓音低沉,甚至带着狠戾,“我不会说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合再次强吻成功~~~




、Chapter 07

我处于震惊中。
先不说卷毛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接二连三地轻薄我,就说他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凉飕飕地对我讲话,就足够我反思是否近日来对他太过温柔的了。
卷毛若无其事地帮我理理刘海,顺手捏了下我的脸,才慢悠悠地将车倒出车位来。
他正打着方向盘,车前面就冒出来一个人。
我的额头再次和车窗亲密接触。

“你会不会开车!”
我忍无可忍,朝卷毛大吼。
却见他阴沉着脸,直勾勾地瞪着前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狰狞的表情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纪非贤站在两米远处,一脸冷漠,穿着黑色大衣,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让我有一种血液逆流,心脏扭曲的清晰痛感。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冷冷地看着卷毛,卷毛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半晌,他走到车边,将名片递到窗里来。
“我的电话。”
听到他的嗓音响在咫尺,我才回过神来。
据我对纪非贤的了解,这算是他极有礼貌的表现了。卷毛却不知道,不知在那发什么神经,竟是冷哼一声,看也不看纪非贤送来的名片一眼。

我心里那个担惊受怕啊。
就怕纪非贤下一秒变脸,一个响指召唤出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把不知好歹的卷毛给秒了。
我立马乐颠颠地伸手拿过纪非贤的名片,“有、有空出来玩。对了,这是我和卷毛的电话,常联络。”
我干笑着将自己和卷毛的电话号码递给纪非贤,换来卷毛冷冷一个瞪眼。
瞪什么瞪,要不是为了你能多活两年,我犯得着在这像是个夹心饼干似的一边难受一边卖笑么。

纪非贤扫了我一眼,眼睫微垂,一声不吭地接过纸条。
我气沉丹田,预备再来最后一句客套话,就听他慢悠悠地开口,“严合,罗昕回来了。”
话说,大冬天的,会打雷吗?
回家的路上,我都有耳鸣的幻觉。回想刚刚的对话,纪非贤从始至终就只有在我递过号码的时候,才看了我一眼,而其他时刻,都在冷睨着卷毛。

这俩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古怪,从上大学那会就是,初次见面就不对盘,像是王八和乌龟,偏要比出个高低上下。
我就不明白了,这样调调的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好比的。

回到家,我换下大衣,斜靠在沙发上,目视卷毛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终于忍不住开口,“喂,罗昕回来了,你不去找她?”
卷毛摆着碗筷,头也不回,“我找她干嘛?”
我翻白眼,“装什么呢,人家走的时候摆架子不去挽留不去送,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人家回来了,又装矜持不去找人家。”
我爬起来,走到卷毛身边,捣捣他,“喂,不带你这样傲娇的啊。”

卷毛却是停下动作,凉凉朝我看来,“到底是谁误导的你,让你这么多年来,都以为我和罗昕有什么?”
神色间竟然还逼真地染上了点被冤枉时的委屈。
哟,这还抵死不承认了。
我眼珠转到眼角,斜视他,“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推脱什么啊。”
卷毛立刻眉头紧皱,“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长叹一口气,坐回到沙发上,顺手拿起一颗苹果,抖着二郎腿,在卷毛“求知”的目光中,将那在时光中褪色的故事娓娓道来。

事情要追溯到四年以前。
正值七月,我考完最后一门,和纪非贤逛了半天校园之后,就颠颠地跑回了家。
那大夏天,除非我是冰山转世,否则怎么可能住在学校里任蚊虫欺压,热浪袭来。
恰巧老妈和老爸重渡蜜月刚从马来西亚回来,带了一箩筐榴莲,我还走在楼道里,就闻见了那香飘万里的气味。
“回来的正好,来,去把这个送给小合去。”我才坐下来往嘴里填了一颗,就被老妈轰出了家门,“你们不是都考完试了吗?出去疯吧,晚上别回家睡觉了。”

大门紧贴着我的鼻尖狠狠关上。
我捧着一袋子摆的诱人美味的榴莲,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喃喃,亲妈都是这样怂恿女儿去鬼混的?
自从严叔叔严阿姨离婚,卷毛就自立门户,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楼,一厅一卧一卫,有点向小资迈进的苗头。帮他搬家正是高三暑假,左右没事,我就窝在他那足足两个月,连到大学报道都是和卷毛一块去的。
去卷毛家的路上我打了十好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没人接听,我纳闷不已,平常卷毛他接我电话的速度那可是电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今天到底怎么了?

难不成在路上遭遇美发师拉着他去做离子烫了?
我抱着浓浓的疑惑和一丁点的幸灾乐祸,踏上公交,在众位乘客不满的目光下,扒开纸袋,往嘴里填了一枚榴莲。
到卷毛家门口,都已经快十点了。
我擦干净嘴,心虚地瞅瞅怀里所剩无几的榴莲,干咳一声,“卷毛,开门。”

我敲了足足五分钟的门,都没人来应,我开始怀疑卷毛在家与否。
心烦气躁之下,我又开始给卷毛打电话。
门后头传来卷毛的电话铃声。
这只卷毛果然在家!
我怒上心头,狠狠合上手机,对着门拳打脚踢起来,“卷毛,快来开门!待在里头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赶紧给我出来!”
我苦哈哈赶回家一口水都没喝就被母夜叉轰出来给他送榴莲,他倒好,不仅不夹道欢迎感激涕零,连门都不开。
这不就是蹬鼻子上脸吗?

我轰隆隆地捶门,连对门的阿姨都被我惊天地泣鬼神的气魄吵醒,卷毛却依旧半点反应都没有。
“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了?”那位穿着花睡衣的大妈朝我吼。
我扭头瞪她,语气还算平和,“阿姨,这家里那卷毛呢?”
“人家和人家的女朋友在家里亲热,你这么咋咋呼呼的,干嘛呢?还拎了一袋子榴莲,想臭死人么?”大妈双手叉腰,对我敲门这一行径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不满,“瞧你这样,是来追那男孩的吧,死心吧!人家女朋友多漂亮啊会看得上你么?更何况还大半夜地扰人清梦,没姿色也要有素质,孩子,小三可不是人人能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好吗?”

我真的不知道女人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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