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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新鲜水嫩的牛郎!
我坐在凳子上,盘起腿,一边吸酸奶一边质问他,“你干嘛不穿上衣?”
卷毛懒懒地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那你干嘛不穿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木头这货是猥琐的,卷毛,小心着些……
表还米有结婚,身子就@#¥%*
、Chapter 04
卷毛将毛巾搭在颈间,一脸无所谓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趁我对他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晃神之际,吸了一口我手里的酸奶,笑得颇为奸诈,“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不穿裤子很危险么?”
我拎起腿边的睡衣,“你看见谁在睡裙底下穿裤子的?”
又摸摸他腿上那一条夏威夷风情的大花裤衩,“这条裤衩我也有,明天就穿它。”
卷毛叹了一口气,“这条就是你买来送我的。”
“真的?”
“我的背心和裤衩,哪件不是经由你手的?”
我偏头仔细一想,还真是。
唉,这么多年,我竟然为了卷毛,无数次出入男士内衣店以及男士服饰店,明明是个少女,却沾染了大妈的气息,搞不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都年过二五,还没有人来接手了我。
想到这,我就恨恨地瞪了卷毛一眼。
“乖,来吃饭了。”卷毛无视我愤恨的表情,笑意盎然地拉着我到餐桌前坐下,还递来筷子,“昨晚吃的油腻,我就做了点粥。”
餐桌方方正正不是很大,卷毛坐在我对面,一伸手,就能轻易地将小菜夹到我的碗里。
我一边喝粥,一边看着蒙在袅袅热气后,面容模糊的卷毛。
窗外还有逐渐升腾而起的烟花,砰砰响着。
“卷毛。”
“恩?”
我抬手,拨了拨卷毛那乱乱的自然卷发,有些抱歉地扯起唇角,“对不起啊。”
卷毛猛然抬头,目光如炬地瞪着我。
“……”我被他陡然凶狠的目光瞪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那个……”
“你背着我偷人了?”
“啊?”
“那你好好地道什么歉?”卷毛放下碗筷,严肃地看着我,“夏木,我已经不计较你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但是,你不要再搞七捻三。”
我无语地看向他。
本来是难得良心发现心怀愧疚地想向他道歉关于忘记约定的事的,却没想到卷毛想象力这么丰富,给我安了一个滥情、偷人的罪名。
他冷冷看着我,“我一般不杀生。”
“你又在说什么?”我完全跟不上他的步调,呆滞地往嘴里填粥。
“但特殊情况,我不介意破戒。”他突然狞笑一下,单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脖子,“木头,如果你敢背着我找其他男人,我会让你……”
我的寒毛起了一身。
“见不到那天晚上的月亮。”
卷毛啊卷毛,你果然在大年夜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要不然,你怎么可以神情这么温柔,眼神这么冷酷,语言这么残忍,如此的胡思乱想莫名其妙!
吃完饭,卷毛懒懒往沙发上一躺,就指使我,“去把碗洗了。”
我擦擦嘴坐到他边上,“你怎么不洗?”
“我做饭你洗碗,这样才公平。”
电视里放着昨晚春晚的重播,一派繁华热闹和睦欢畅,窗外的烟花依旧没有消停,偶尔歪过头,就能扫到印在窗上的五颜六色的流光。
我学着卷毛将腿翘到茶几,懒懒歪头靠在他肩上,“死小子,逼着我唱忐忑是吗?”
卷毛麻溜地站了起来,钻到厨房里乖巧洗碗了。
这才对嘛。
我微笑地看着卷毛微驼的背影,赞赏地低喃,“这才是和我青梅竹马的卷毛嘛。”
只会对我冷脸,压榨挤兑我,用结婚这档子没谱的事吓唬我,那还是我当成亲兄弟疼爱的卷毛吗?
想当初连和纪非贤谈恋爱的时候,我都是把卷毛的意志放在第一位的,他若是要我陪,我绝对不和纪非贤一块吃饭,为此纪非贤不知道摆了多少次黑脸给我看……
晦气晦气,怎么又想到他了?
我烦躁地摇摇头,一股脑将所剩无几的酸奶倒进嘴里。
恰巧卷毛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想也没想就接听,“按一号键,给红包,按二号键,送红包,按三号……”
“臭木头,我找你老公,你胡扯什么呢?”
电话那头传来班长大人无论过了多少年依旧沙哑恐怖的嗓音。
我抽抽嘴角,“谁是我老公?我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何时结婚了?贱贱班长,您大过年找抽呢吧?”
“我说你……”班长大人哭笑不得。
班长大人闺名唐鉴,长的人模狗样,但是碰上美女就全无原则地点头哈腰,当年为了哄一机电系美女开心,愣是没脸没皮找到任课老师烦了人家整整一个月,帮成绩极烂的美女通过考核,最终抱得美人归。
事后全班一致通过,给他冠名“贱贱”这个小号。
卷毛洗完了碗筷,我将手机塞到他手里,眯了眯眼,“抽他。”
卷毛一下子就笑出来,用还沾着洗洁精味的手勾上我的肩,对电话里说,“木头让我抽你,你哪天有空,到我家来脱裤子等着吧,对了,别忘了带藤条。”
“严合不带你这么妻管严的哈,你这外强中干的性子什么时候敢改!”班长大人立刻鬼哭狼嚎。
卷毛耸耸肩,“等你何时不看见美女就犯贱了,我也不会改。”
卷毛这孩子,打小就嘴甜。而且不论敌人有多么强大凶狠顽固,他都是绝对站在我这一边。
我听得浑身舒畅,得意洋洋地咧嘴一笑,殷勤地往卷毛嘴里塞去一片苹果,就差一时冲动啵上去。
两人又贫了许久,唐鉴才说明来意。
初六那天要搞个聚会,当初整个环境系的五个班的人都受了邀请,他疾言厉色的指名我和卷毛一定要去,否则班规论处。
当年我所在的一班和卷毛所在的四班的团支书是一对,那俩人平日里压迫我们晨读晚自修不说,礼拜天还凑在一起钻研“满清十大酷刑”,其行径令人发指。
我们一班和四班的班规由他们商讨决定,最后白纸黑字印在了班级日志上。
“不参加班级活动者,事后报销所有花费。”
还有谁敢不去?谁舍得跟钱过不去?
卷毛挂上电话,郑重地对我说,“木头,初六那天一定要推了所有约会。”
我毅然点头,不敢有丝毫懈怠,还在日历上用红笔隆重地圈出初六那一天,“就算是天上下长矛,我也一定会去。”
初二回家和老爸老妈吃饭,初三陪卷毛和严叔叔吃饭,初四和一帮亲朋好友吃饭,初五总算得空,我和卷毛在家吃了一天水煮白菜,才把这几天塞在肚子里的油水刷出去。
到了初六那天,我和卷毛睡到中午起床,整装待发,到了下午五点,准时开车往定好的KTV走。
到的时候唐鉴已经等在KTV门口,见我和卷毛一起下车,颠颠跑过来,脸上是欠揍的揶揄,“哟,小俩口感情够铁的啊。”
说罢捣捣卷毛,“不错啊苦逼合,总算铁杵磨成针了。”
我拢拢领口,斜睨班长大人一眼,扯着卷毛走进KTV里,“别理贱贱,外头冷,我们进去找同学。”
卷毛懒懒散散地任我拉着,班长在我们后头桀桀怪笑。
走到大家定的豪包,班长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快去吧小俩口,大家都等着取笑你们呢。”
我瞪他一眼,前脚刚迈进包厢,就定在了当场。
满耳的鬼哭狼嚎,满眼的乱七八糟,满鼻子的酒气冲天。
这就是当代年轻人的玩乐方式啊。
我叹息,“看到这个场景,我想到了一个词。”
班长大人扭头,兴冲冲地问,“星光熠熠?”
我淡淡看他一眼,“不,是群魔乱舞。”
卷毛憋不住扑哧一笑,将我抱进怀里,狠狠揉了揉我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文不是坑啊!!!只是更新的时间……间隔得久了点而已(而已???!
于是,请表抛弃咱T_T
、Chapter 05
卷毛搂着我一踏进包厢,里头的同学们就“哦”的一声起哄起来,那暧昧的调调让我怎么听怎么想出拳扫腿。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贱贱殷勤地帮我和卷毛找了个地,挪到卷毛身边,笑看着大家或是打牌或是唱歌。
虽说班长大人下了强制令,但来的人,五个班总共不过三十来个。大家都趁着这难得的一会凑在一块胡搅蛮缠,更有几个女生挺着大肚子就来了,让另外几个还没伴的羡慕不已。
“苦逼,苦逼合。”贱贱捣捣卷毛的肚子,低声道,“快去跟人家取取经,改明就用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把木头给攻占了,多好。”
卷毛歪在沙发上淡淡扫去一眼,还真的有抬起屁股去问的趋势,我一惊,立刻按住他的肩,冲贱贱吼,“你胡扯什么呢,我和卷毛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着瞎起哄。”
贱贱却是一点都不怕我的疾言厉色,同情地看着卷毛,摇摇头,一声长叹,“苦逼合啊,你何时能熬出头。”
苦逼合是贱贱在大三那年给卷毛起的外号,一直沿用至今,起初我不明白卷毛这么个懒散颓废的大好青年怎么会符合苦逼这俩字,直到罗昕出国,我才顿悟。
那是我唯一一次佩服贱贱的文采和概括能力。
卷毛这呆子,暗恋了罗昕那么多年却还要强装不在乎地放任对方和其他人远走高飞,不是苦逼是什么。
简直比全世界的电视台都抽风导致所有人都只能看一顿饭也要拍一集的棒子剧还要苦逼。
但贱贱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纳闷不已,正想问明白,耳边就想起了抑扬顿挫的音调。
“纤夫的爱”是贱贱的保留曲目,但凡出来K歌,他不吼俩嗓子不罢休。
贱贱朝众人挥挥手,颠颠地跑到银幕前,接过话筒,却没唱歌,反而笑嘻嘻地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立刻打了个寒战。
“又是一年春来到,咱们城环系的兄弟姐妹们能聚在一块不容易,毕业三年,大家老的老,胖的胖,但不管怎么样,几乎都找到了另一伴,以积极的姿态解决了我国的男女搭配问题,体现了当代大学毕业生的无私奉献……”
“别贫了,快唱吧贱贱。”
“就是,你那嘴,不缝起来真是对不起全国人民。”
班长废话啰嗦了一大堆,终于在众人的反对声下,笑呵呵地抬手示意,“下面,让苦逼合和木头上来给我们唱首纤夫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