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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大门打开,严肃和他老婆回来,见我躺在卷毛大腿上眨巴着眼,笑道,“哟,在外头就亲热上了,严寒的屋空着呢,你们进去玩玩?”
脸红到脖子根,我坐直身体瞪卷毛,“都是你,还我清白来!”
卷毛特无赖的邪笑,“清白?你不需要那种没用的东西。”
“……”
人到齐了,上桌吃饭。满眼望去大鱼大肉的,色香味俱全。
我捧着碗,呆滞的望着里头越堆越高的排骨、猪蹄、辣牛肉,悲戚,“你们当打僵尸啊,走了一批再来一批,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呐。”
李阿姨被我逗笑,“小木这孩子说话真逗,没事,多吃点,多吃点身上才有肉,抱起来才舒服。”
“……”
其他人闷笑,我顶着刺眼的暧昧目光低头扒饭。
卷毛伸出毛爪子捏捏我的腰,凑到我耳根吹了口气,“恩,再多吃点,腰上有肉,胸部也得有。”
求求你看看场合吧!我还想做人呐!
一顿饭下来,严叔叔和卷毛虽然依旧没有语言以及眼神交流,但气氛已经缓和许多。
之后坐在茶几边吃水果,大嫂帮忙剥了柚子,她递给我一片。
我笑笑接过。
严肃开口,“唉,真巧,小木和天天都姓夏,怎么,咱家男人就栽在夏家女孩手上了?”
我瞥他一眼,大哥,你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让喜欢上X姓女子的严寒情何以堪。
说起来这位大嫂也是个奇人,她长得精致秀气,眉眼冷冽,说话频率低得让我误以为她是个哑巴长达三年之久。
而我知道的原因,是看千手观音的时候,我感叹了一句,“唉,这些女孩多漂亮啊,可惜聋哑了。大嫂也是,我猜她如果不是个哑巴,应该能嫁个更好的人家。”
我不是瞧不起大学辅导员的严寒,而是平心而论,大嫂的漂亮完全超脱了俗人的范畴。她就是封建社会的公主,罗昕那水准的是在她身后提裙子的,而我……是带不出去的,只能放家里头打扫卫生的小侍女。
当时卷毛就瞪了我一眼,“虽然我的确讨厌那家子人没错,但你也不能诅咒她是个哑巴啊,积点口德。”
我很无辜,“什么诅咒,她不就是个哑巴么,我从来没听她说过话啊……”
卷毛看着我眼角抽搐,许久,拍上我的肩,“对不起,让你思考人类的问题,实在太困难了是吗?忘了吧,忘了吧。”
我敢打赌,因为那次的对话,卷毛在心里一定又对我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洗碗餐具,李阿姨和严叔叔也加入了谈话。
严叔叔轻轻嗓门,很是和蔼的问我,“小木啊,酒店定了没?叔叔有个朋友,正好是水云阁的经理。”
“对对对,熟人好说话,当时严肃的酒席就是在那办的。”李阿姨搭话,“还赠送婚礼设计呢,对吧严肃?”
严肃微笑,“没错,还有糖果、请帖的问题……”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问得我晕晕乎乎,求救的看向卷毛,他白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的开口,“这些我和木头爸妈都定下来了,你们别费心,到时候直接来参加就好。”
老人家的善意被驳了回去,李阿姨面带失望,严叔叔则一掌拍到茶几上,“这么大的事你一声都不吭就定下来,当我这个爹是死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见家长了nie~~~
话说JJ你怎么总是抽。。。
、Chapter 25
客厅里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李阿姨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好,只抬手将气得发抖的严叔叔拉了下来。
卷毛冷哼一声,没说话。
我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只觉得骨头都打颤。
倒是对面两个小夫妻没受影响。
严肃微笑着给严叔叔剥了个橙子,“爸,吃水果。”
大嫂沉默点头,手上动作不停,一直往嘴里塞着板栗。
她晚饭没吃饱么?
我无语,开始羡慕大嫂沉默寡言视旁人为无物的体质来。
卷毛忽然拥住我的肩,“事情已经定下来,时间不早,我和木头就先走了。”
不等卷毛站起身,严叔叔就又是一巴掌甩到茶几上。
……手掌该肿了吧。
“不许走,今晚在这过夜!”
“在这过夜?”卷毛“呵呵”笑了两声,“那多不好意思,我妈从小就教育我别在外人家留宿,太随便,显得没教养。”
听出“呵呵”这俩字的意味了么?
仔细品味一下,呵呵两个字,带着三分冷漠三分讥讽三分不耐和一分心酸。
卷毛的一句话含枪带棒,大体就是围绕“我是外人,哪敢留宿您这”的主题思想展开,听得严叔叔脸上一阵赤橙黄绿青蓝紫,活脱脱的彩虹。
李阿姨的脸色也难堪起来,“小、小合啊,你说的什么话,你爸爸让你住下来怎么会显得你没教养呢……”阿姨指尖轻颤着,抚上卷毛的手,眼底的讨好和受伤让我都觉得难过,“当年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但是,你爸爸他还是……”
“行了。”卷毛挥开李阿姨的手,“我困了。”
他深呼吸口气,到底还是抬腿,向严寒的房间走去。
我愣愣的看着卷毛的背影,直到他甩上门,才回过神来。
“严叔叔。”
除了大嫂兀自吃得开心,任何人都被低气压震慑,愁容满面。
严叔叔也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在我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传统的顾家好男人,虽然吵架的时候嗓门极大,但他从来都不摔东西,至少脾气还算不错,只是他对卷毛……多少也让我这个旁观者觉得心寒。
两边都是儿子,他怎么就不能拿出对这里俩孩子的半点耐心,来对待卷毛呢?
我低声说,“严叔叔,您体谅一下卷……严合,好么。”
作为晚辈,说出这种话的确不妥,但我的使命就是为卷毛两肋插刀,他受了委屈,我刀山火海也要帮他平回来。
所以,闭着眼睛往前闯就好,反正我也不稀罕除了卷毛之外的人都喜欢我。
“他今天来这,已经是放下了当年的担子。换做是我爸做出了跟您一样的事,别说我妈会拿菜刀追着砍他一辈子,单说我……恐怕都要多见一面,多恨上一分。”
我没敢看其他人的眼睛,耷拉着脑袋,用不大的声音说,“严合已经做得很好了,咱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只有十,比不上其他能承受二十、三十的天仙,我们都是俗人,所以……严叔叔,我知道这些话说得偏袒严合,但我没办法站在您的角度思考,对不起……”
我站起来弯了弯腰,“我进屋了,叔叔阿姨,大哥大嫂,晚安。”
垂着脑袋走到严寒的屋,直到我关上门,身后都一片寂静。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要是让老妈知道我今天居然敢这样跟严叔叔说话,被她拿菜刀追着砍一辈子的,恐怕就是我了。
屋里的窗户没关,夜晚空气微凉,纱帘被风吹起,摆出波浪。
卷毛一个“大”字横趴在床上,脑袋蒙在被子里。
我坐到床沿,轻咳一声,“不这样趴着……对血液流动不好。”
他没说话。
我挪挪屁股,“唉,刚才你看见了么?大嫂吃东西的样子特快,她比我还能吃吧?以后你和贱贱可以不用再叫我猪了。”
他动了动,依旧不说话。
我再接再厉,跟他平行的趴在床上,“还有呢,严肃他好像有啤酒肚了!才三十一的人啊,都成了残花败柳了。”
他掀开被子。
我收到鼓励,凑到他耳边,笑嘻嘻的,“话说你注意到没有,严寒的书桌上摆了好几张照片,里面有一个共同点哦,来找找,找找?找不着?唉,眼神不好的苦孩子,给你一个提示,里面都有同一个女孩哟……”
他猛地扭头瞪我,气哄哄的,眼眶有些红。
我兴奋的问,“干嘛?不难过了?这就对了嘛,多大的人了还蒙在被子里哭,你也太没出息了。”
他眯了眯眼,咬牙切齿的说,“以后咱们生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要叫严默。”
研磨?他想让他/她给人家当书童?
我纳闷,“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他们跟你一样聒噪——”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嘟嘴,这白眼狼死没良心挨千刀的,他当我是为了谁才变身麻雀的啊!
再说了,谁、谁要跟他养孩子!
我红了一张老脸,将枕头扔到他脸上,“滚,别说那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混事!”
他终于笑了出来。
不过不是我希望的风雨之后的温柔之笑,也不是纯净之笑,更不是阳光之笑,而是那种阴险的、无赖的、意味深长的笑。
懂么?就是会让我一瞬间全身寒毛竖起的笑。
“你再说一遍?”
“我、我……”我咽着口水跳到床下,“你、你想干什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想干什么?”
他挑挑眉,风情万种的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额角,“你猜?”
我恨死你猜这两个字了!
还有什么比他们更坑爹啊!
就在我揪着衣领孤立无援眼看就要被禽兽化的卷毛给禽兽了的时刻,有人敲门了。
我双目含泪的打开门,入目的是大嫂那张面无表情的精致巴掌脸。
“大嫂?”
我怯怯叫了,才让她冷漠的目光从屋内移到了我脸上。
我敢打赌,我真的从她那双玻璃珠般清澈透明无暇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八卦暧昧之光!
她对我点点头,将一包东西塞到我手中。
我呆滞的看着那个玩意。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用她那独特的带有寒冰质感的清透嗓音对我说,“有了小孩,就不能二人世界了。”
她慢悠悠离去。
我僵在门口,哆嗦唇瓣,“不、不是的,你们……你们误会……”
肩头突然搭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很不规矩的从肩挪到脖子,再从脖子挪到了胸前。
“误会什么?”
手的主人轻笑,“哟,这东西送的真及时。”
万念俱灰是什么感觉?
就是你的身体一寸寸风化成灰。
卷毛在我耳边吹气,“走吧木头,春宵苦短,再说……也不能浪费了大嫂的一片心意。”
他一把将我摔到床上,利索关门,居高临下的冲我淫淫一笑。
屋顶那盏明亮的白炽灯照得他跟电影里的强。奸犯一般无二。
“不、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又没申请上榜单,郁卒了一下午,看漫画转换心情,更新晚了~~~
、Chapter 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