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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迟到了。”何典阳看了看表,淡定的告诉我:“还有四十五分钟。”
我拨了拨散在额前的碎发:“你这是要给我当保姆吗?我现在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开工资。”
何典阳入口的牛奶喷出来些;他抽出几张纸将桌上的零星牛奶擦掉:“一会冷了。”
我磨磨蹭蹭的的去梳洗了一下;又磨磨蹭蹭的坐在桌前;嘴里咬着裹着蛋糊的黄澄澄的面包看着何典阳:“你这次来有什么打算吗?”
他给我倒了一杯果汁:“准备在这边工作。”
我吃了一半的面包掉在了盘子里:“我们这边的医院跟社区诊所也没什么区别;你这种副院长级别的来屈就,估计庙小容不下啊。”
何典阳微微蹙了蹙眉,神色却没有变化:“我刚才说了我要去医院工作?”
我默默捡起盘子里的面包,好像的确是没有。
“我准备去梁宜应聘。”何典阳淡淡然的扔出一颗深水鱼雷;炸的我头晕目眩。
“你去我妈的公司干横么?”我有些激动,不自觉凑到他眼前仔细打探他的神情,看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当然是工作。”他面色深沉:“你在什么部门?”
“市场部啊。”我下意识的回答。
他不说话了,只是低头喝着牛奶。
我越想越不对劲:“你不会是想来市场部吧?可是我们已经不缺人了啊。”
何典阳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早餐时间。”
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疑惑都给炸没了,几下把面包塞进嘴里,临出门前还不忘朝他竖大拇指:“早餐歪瑞古德。”
出门的时候眼看已经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顺手拦了辆出租车:“师傅,梁宜公司,麻烦快点。”
出租车师傅见我一副要赶去抓奸的德行,二话不说,一脚油门踩到底,恨不得直接把脚塞进油箱。
万幸的是,我赶到公司的时候,正正好好差了一分钟。
一边坐在桌子前喘气,一边在脸颊两旁用手扇着风,刚才吃的那块面包,我估计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梁助理,你脸怎么这么红啊?难道是知道经理找你?”刚从金叙办公室出来的一位大姐看见我之后,激动之下忘了控制声量,这一嗓子喊完之后,整个部门的同事都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的咧着嘴笑:“经理找我啊?”
大姐估计也觉得自己刚才声大了,所以又特意将声音放轻:“对头。”
我灰溜溜的滚去了金叙的办公室。
似是料到这个时间进办公室的是我,在签署文件的金叙头不抬眼不睁:“梁总让你去她办公室。”
我喉咙哽了口血,这还是亲妈吗?啥时候见个面都沦落到得按规章制度办事了。
从金叙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去了顶楼梁女士的办公室。
这一楼层基本上没什么人走动,或许我妈她不想让别人看见我所以把人支走了,总之整座楼层非常安静。
我直接推门进去,我那和蔼可亲的老妈加老总正在一张瑜伽垫子上费劲的掰着腿。
“噗。”在职场厮杀了这么多年,我依旧没有学会像何典阳那样对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的技能,我不厚道的笑了。如果非要在笑字前面加一个字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加一个‘嘲’字。
梁女士显然被这突然的笑声给吓着了,转过头来看见是我之后,紧绷的面色缓和下来点,朝我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过来。”
看梁女士面色不怎么好,我觉得她这可能是要告诉我什么重要决策。
一步一步挪到她身边,听她又蹦出来几个字:“扶我一把,腰闪着了。”
“……”真是我亲妈啊。
我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妈,你找我干啥?有事吗?”
“我昨天好像看见小何了啊。”梁女士捂着腰坐在皮椅上:“他好像是跟另一个小男孩在一起啊。”
我动作一僵:“嗯,他好像是来了啊,您啥时候看见他的啊?”
“昨天啊,我刚出机场就看见他们了。”梁女士抬头看着我:“小何这孩子我还是比较喜欢的。”
“是啊,这孩子其实我也挺喜欢的。”一提到何典阳我突然想起来他早上的话,一个激动掐住梁女士的腰:“妈,最近咱们公司还有哪个部门需要招人吗?”
“营销部经理前几天被辞退了,这个职位还空着,怎么?你要试试?”梁女士说到最后看着我:“你也不像是有这种雄心壮志的人啊?你是梁温暖吗?你是我女儿吗?”
我脸一黑:“妈,你找我来就是为了看见何典阳这事?”
“对啊,我跟你难道还能商量什么大事吗?一会有应聘者来,我亲自去面试,这事我跟你商量你能听懂吗?”梁女士不留情面的插着刀:“行了行了,我没事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小金刚才还跟我表扬你呢。”
我这人就喜欢别人表扬我,一听到我妈说金叙刚才在她面前夸了我,我的积极性立马被调动了起来:“他都夸我什么了?您跟我说说。”
“哦,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就说你挺坚韧不拔的,也非常有毅力。”
我肩一垮,这也算表扬?意思是我被打击之后依然坚。挺是吗?原来这些小领导都是这么表扬人的啊,真是又让我学到了不少新姿势。
“暖暖,你手机响了好几遍了啊。”
回到市场部的时候,邻桌大姐百忙之中抬头看了我一眼。
“哦,好,谢谢啊。”我一边道着谢一边小跑到桌前,看着手机里的几个未接来电都显示的是慕唯的名字,立马给她拨了回去。
“梁温暖,我现在在机场呢,你来接我啊。”电话那头人声鼎沸,偶尔有广播传来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发音。
“你怎么来了啊?你又休假了?”我不自觉的捏紧手机:“你自己来的?”
“对啊,我自己来的,想出来散散心啊,你赶紧来接我,我在机场大厅等你。”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得不去金叙办公室跟他请假。
此时他端坐我面前,右手举着咖啡轻啜一口后又放回到原处:“理由。”
我用脚蹭着地板:“我去机场接朋友。”
金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个小时。”
“啊?”我有些不可思议,觉得司毅都没他这么丧心病狂,但又不敢轻易讨价还价,怕我出声抗议之后,这俩小时都没了,金叙他绝对是一个丧尽天良的人。沉默过后,我点了点头:“感谢组织。”
***
我到机场的时候,慕唯一身曳地长裙正一派优雅的坐在长椅上,头上还顶着凉帽,不说话时那自成一派的清冷气质,果断让人觉得她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女神级淫。物。
我悄悄绕到她身后使劲拍了她肩膀一下:“傻帽。”
她身子抖了一下,回手朝着我就是一巴掌:“吓死老娘了。”
“……”
“你一开始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不欢迎我?你是不是羡慕我爱情。事业甜蜜蜜?”一上了车,她就开始连环炮一样轰炸我。直到我把昨天到今天的事都跟倒豆子似的告诉她,这才算稳住她的心神。
“这么说,何湿胸又打算跟你死磕到底了?”
我觉得‘死磕’这词用的很是传神,值得点赞。
“我听你说的这个金叙啊,好像也不是什么小角色啊?我当时就说吧,一个韩小三倒下去,千千万万个韩小三站起来。”
第48章 Part48
“金叙他是个尤物;你别把他跟韩子栋放一起行吗?俩人完全不是一个路数,这个金叙可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啊。”说到这个话题,我不可抑制的想起金叙的种种令人发指的罪行,韩子栋道行要是有他一半深早就成精了。
“算了算了,你这辈子是吊在何湿胸这棵树上了,跟你说什么也没用;你就在这条没有障碍的大路上撒欢的跑吧,一切在何湿胸眼前都是浮云;浮云!“
我斜眼睨着她:“你怎么突然跑我这来散心?你家小白脸家暴你了?我说这小子真是业界良心啊,暴你就对了;你就是欠暴你造吗?”我争分夺秒逞口舌之快。
慕唯闻言不怒反笑,朝我扬了扬手腕,一块就差表盘不是钻的女表高调的躺在上面;阳光折射出点点光亮,衬得她皓腕更显纤细,她挑着眉:“你们头儿给你俩小时,现在还剩四十分钟,开车回去怎么也得一会吧?梁温暖你可以死了,真的,你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自杀比被头儿奸杀要体面一些呢。”
我二话不说一手扯着她一手拖着箱子往车上奔。将她安排妥当之后又马不停蹄赶回公司,这个时候已经超过金叙口中的两个小时了。
我心惊肉跳的坐回到座位上,隐隐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周围的同事们,特别是女同事们,特别特别是年轻的单身女同事们都显得非常的亢奋,这亢奋还不是普通的亢奋,它们被人刻意压了下去,就好像临燃前的二踢脚,一旦引爆将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动声色的凑到邻桌,压低声音问:“经理住院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能令她们乳齿蠢蠢欲动的原因。
“呸。”小姑娘赏了我一记白眼:“咱公司新来一位领导,听说是梁总亲自招进来的。”她边说边擦口水:“钻石王老五级别的,从来没见过那么招人稀罕的人。”说到这她顿了顿:“你知道,我不是说咱经理不好看,相反,咱经理也非常的好看,但是咱经理太致郁了,真的。”
我摆摆手:“姐们别说了,我都懂,一切尽在不言中吧。”对此我深有同感:“对了,经理他人呢?”
“代替梁总面试去了啊。”
“那梁总呢?”我有些诧异。
“跟新来的领导谈话去了。”小姑娘挑挑眉:“吧。”
“……”
以我这异于常人的第十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