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我不想你出一点事情……”男人的眼睛亮亮的。
“拒绝阳/痿……大力壮……”广告员声嘶力竭,卖力的很。
“闭嘴!”言楚一声吼,赖赖彻底闭了嘴。
“去卧室吧,明天给你做点鸡蛋什么的补下血……”不知为何,乔然在他怀里时,言楚的脸色突然怪了起来,他说完,直接把腿软的乔然打横抱进卧室。
“睡吧……”卧室床前,言楚摸摸她的头发说。
“你在哪睡?”乔然看着他问。
“外面沙发凑合一宿就行。”言楚说完,直接朝卧室外走去。
“哦……”乔然说完没了动静。
言楚看了她眼,叹口气,出门。
这一夜,乔然是睡着了,可睡的却不好,懵懵懂懂的一直在做梦,到了约莫凌晨两点时侯,一阵咳嗽声突然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又听了一会儿,她扬声:“言楚,你怎么了?”她下地,磨蹭到客厅沙发旁问。
言楚没回答,咳嗽声却在继续。
乔然伸出手去,摸他额头,凉凉的并不热啊,正奇怪时,手没收回,整个人就冷不防被一只手拉到在了沙发上。
啊……
乔然叫——
☆、第二十五章 难得糊涂(1)
像是被关进一间熏香室;乔然身体四周充满的却只有一种味道――属于言楚的味道。
“你……你干嘛?”过了半天;等乔然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她看着翻身压在自己上方的言楚说。
“我在想?……”
“想什么?”咽口唾沫,乔然说。他和她身体贴的如此近;乔然浑身上下都在不自在。
“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尽自己做丈夫的义务……”
“什么义务?”乔然懵懵懂懂不敢往那方面想。
“乔然;我三十三岁了,有正常男人的需求;特别是和自己妻子在一起时。”黑暗里;言楚眼睛亮亮的;看她。
“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不点头,我不会碰你……”说是不碰;可身下的小旗杆早竖起来了,随时准备升旗的样子。
乔然嘴唇咬的死紧,半天没说话。
言楚最终叹口气,看来心结不是一天就解得开的。
“我不逼你……”言楚正准备翻身下来,耳边突然传来了乔然小小的声音,“可你身上有伤……”
“不要紧!”言楚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直接抱着乔然进了卧室。
夜半三更,赖赖被动静吵醒,又扑腾着翅膀喊了两声“阳/痿,大力壮”。
“再说那词,小心你身上的毛!”拿脚带门的言楚果断对鹦鹉威胁。
“你那里不会真有问题吧……”看男人猴急的样子,乔然被逗乐了,抓住他衣襟,她问。
言楚没在和她逞口舌之争,直接俯下身子,用行动和她做着证明。
细密扎实的吻在耳边啄了许久,时间长的仿佛她整人都快软成一团时,一直被动的乔然终于把手伸向了上方的言楚,“言楚,我要……”
“要什么?”他手放在女人腰侧,手一下下轻轻抚柔着。
“要你……”这句话本该是五年前订婚宴上的告白,没想到竟一下迟到了五年,乔然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我要你,你要我吗?”人生有几个五年,乔然都怀疑给这个期限再加上丁点期限,自己还能否等待下去,好在今晚男人的行动彻底打消了她的顾虑,她想要身心想与。
男人没答,直接一路湿吻到了她胸前。
两颗小豆豆在调情时早就傲然挺立了,此时在被男人拿口一捻,细细的电流便沿着胸口一直通到了大脑。乔然忍不住脖颈向后,“嗯”的一声嘤咛,手不自主的从男人的发间转移到了下面。
潜藏在身体内的本能让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身上仅剩的一件底衣也被轻易去除了。
言楚刚强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让她喘不过气来,缓慢摩擦时煽起**的火焰,更让乔然难受的轻扭着身子。
“你快点……”她难耐。
“太快了你会疼,信我……”说完,言楚直接用唇舌封住了她的言语。
****此处省略325字****
迷离的神智还没恢复时,乔然感觉一根更粗更大的东西慢慢抵在了洞口,突然她心中产生了种恐慌,双手抵在他胸前说什么都不在让他靠前。
“老婆,信我,不会很疼的……”就因为言楚这句话,乔然上了贼船,从此也彻底领会了一句话: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
****此处省略478字****
越来越强烈的欢愉,让乔然原本紧蹙的眉逐渐松开,雪颊染上红晕,精致的脸逐渐绽放出喜悦的光彩……
今夜,乔然没有失眠,却依旧一夜未眠。
乔然觉得自己还没睡多久就被电话吵醒了,幸好昨天有记得把手机带过来。
乔然缩在被子里,接过言楚递来的手机。
电话里,军蓝的情绪听不出息怒,她只说了句,“十点前赶到凯瑞度假酒店,记得换上上次我给你买的那件衣服。”
“**子,到底是谁的婚礼,为什么我一定要去?”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的乔然,声音有些懒懒的问。
“再嗦,小心我伺候你一枪子,哪来那么多问题呢?”说完,军蓝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一阵忙音的手机,乔然脑子有些短路,可她紧接着就意识到什么,浑身一僵,“昨晚……?”
“昨晚你成我名符其实的老婆了!”不知道男人的精力为什么都那么好,一直做到早上五点才鸣金收兵的言楚,到了早七点竟又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他一脸笑笑的看她,看的乔然很不好意思。把被角拉过胸口,乔然说,“**子让我陪她参加个婚礼,我……我要走了……”说完,她裹着被单直接就想下床。
可她忘了一件事,昨晚被压一晚的后果就是两条腿软的不成样子,别说像刚刚那么急的走路,就是慢慢走,也要慢到一定程度。
乔然顺势落进一个人的怀抱,腰上裹着浴巾的言楚对她说,“是要去楼下拿衣服吧,哪件我,替你拿,昨晚只是简单给你清洗了下,一会儿去洗个澡,身上会舒服些,婚礼是几点?”
“十点……”一想到自己那里被男人清理过,乔然声音就讷讷不自在,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还有不到三小时,来得及,去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另外门今天也要重新修下……”男人自言自语的出了房间,乔然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要告诉他拿哪件衣服……
这天,乔然注定过的懵懂却明白。
言楚家的浴缸很大,是比楼下大上许多的那种圆形浴缸。躺在里面,乔然一度生出他用这么大的浴缸是要做什么的“可怕”幻想。掬起捧水,撩到身上那斑驳的吻印时,乔然的脸又莫名的红了。
昨晚,与其说是血气方刚的一时冲动,不如说是几天以来言楚给自己感动在遇袭时的致命一击。
对许多人来说,五年不过是柯南的剧场版由十一出到十六,或者是家里的水表走过第三千零一圈。
但这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对乔然而言,却不止这些。
五年,有眷恋、有愤恨,有思念、更有埋怨。
但当一切止于昨天,特别是言楚破窗而入的那刻时,乔然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在劫难逃拿来形容面对言楚的乔然,再合适不过。
心都沉沦了,还有什么能拿去拯救……
言楚的动作倒是比乔然想的慢了些,直到她洗好澡穿好衣服,言医生才抱着衣服慢悠悠的上了楼,“今天先拿这么多,都是最近换洗的,衣柜里给你留了格子,一会儿放进去就行。”
乔然看着被他放在床上那一大摞,迷惑,“怎么这么多?不是就一件就够了?”
“老婆,咱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不会还想一直这么两地分居吧?”
两地分居?不过是楼上楼下而已,说的那么惨……乔然偷笑。
睡懒床的赖赖也醒了,一醒来继续叫着:“阳痿,早泄,主人,请用大力壮。”
这次言楚没客气,直接上前扯了下赖赖的翅膀,“在胡说,小心你的毛,我现在可是有证人的!老婆,我昨天表现不赖吧?”
“不赖不赖,威武雄壮!”被威胁的赖赖见风使舵。
乔然拿了衣服,边往屋里走,边回头瞧着言楚笑,“这鹦鹉不会是从壮/阳药厂偷回来的吧。”
言楚也笑,边笑,边又拍了赖赖一下,鹦鹉再次扑腾。
家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家,这种感觉对乔然来说不是一般的好。
笔录和门窗的事情同言楚交代好,时间只离军蓝和她约定的时间差半小时了。
下楼,匆匆钻进车里,乔然开上了路。
可就是这样紧赶慢赶,乔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车还没挺稳,乔然远远就看到等在停车场出口处的军蓝了。
“小**子,今天到底谁结婚啊,非要我来不可?”乔然紧跑几步到军蓝跟前。
可让乔然意外的是,军蓝只是看她,左右摇了两下头,“哎,真是不听话。”
“听?听什么?”乔然被她说的愣愣的。
“昨晚在言楚家住的?两人那个了?”军蓝说着八卦的话,可表情却不像在八卦。
“……,……嗯……”乔然低头应着,“**子,我们已经结婚了……”她不知道军蓝脸上那种怒其不争、悔不当初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哎,算了,反正我也早就料到了,没事,今天就是叫你来陪我参加前情敌的婚礼,我自己来别扭,正好你也认识,就拉你一起了,红包都替你准备好了……”
军蓝絮絮叨叨,但乔然总觉得奇怪,按照军蓝的性格,别说不愿意自己来参加前情敌的婚礼了,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军大小姐不高兴来,谁也拉不动她啊?
奇怪归奇怪,乔然还是乖乖跟着军蓝往会场方向走。
乔然没想到,这次婚礼的主角竟真是自己一位熟人――路若琳。
自己大学时候文学社的社长,一个会写诗,会作画,总之特别有才情的一个女子。
她只知道路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