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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样无法相信,她陪了你这么多年,你对她却没有一点点的情意。她对你有情,你知道。那你呢?”
“崔瑶她对我有恩,只是这样而已。”
“那你需要以身相许吗?”易可馨口舌反讽。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淡定的人,可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这样刺眼,她突然十分嫉妒崔瑶。在袁子宸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在他人生最珍贵的那四年里,他的身边是崔瑶。
“可可,公平一些,她只是我的朋友。”
“起于微时的感情最是让人难忘。若是从前,我相信袁子宸全心全意的爱着你。可是现在,你还坚信这一点吗?”裴弘谨的话犹在耳畔,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承认我和裴钰在法国很、碰、巧地不期而遇了。而且,我也跟他说清楚了一切。袁子宸,感情里我从来不拖泥带水,这就是我对你的诚意。可是你呢?身边有个正牌女友,外面还有个挂名的女友?若是求个公平,我希望你也能对我公平一些。”
易可馨干脆地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整个场面急转直下,袁子宸由最初的发难者变为拷问者,竟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他一直以为那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是他,今日才发现,原来她也是这样不安,恐惧地害怕失去。
那一刻,原本暴怒的心情突然出奇般的好,他支着头,竟然低低笑了起来,笑过才惊觉那个人已经气得走了好远,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易可馨气鼓鼓地往前走,边走边怨念道,“贼喊抓贼”,“过分”,见后面追上来的人,翻了个白眼不愿意理他。
袁子宸轻笑一声,再也忍不住心头雀跃的心情,不管她的抵抗,一把抱起她来。那时候两人已经在大路上,袁子宸抱着她拦了辆的士,不管她的反抗,一把把她塞进车里,笑着对司机道:“师傅,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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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楼下,易可馨自顾自地往前走,袁子宸嘿嘿傻笑了两声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又抢先开了门,拿了拖鞋伺候着,活脱脱一副奴才样。
易可馨看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门才关上,他便扑上来缠着她道:“其实我觉得,偶尔吃吃醋还是蛮好的,有益身心健康。”
易可馨推开他道:“我跟你说得可都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心里都有数的。”袁子宸凑上来道:“你要真怀疑我,那我真只能挖开心给你看看了。”
“我稀罕。”易可馨随口答道,从行李箱里一件件往外掏东西,看着手上包裹地极为用心的东西,气打一处来,随手扔在一边。
袁子宸眼尖,猜想那也是自己东西,一打开,果然是个打火机中的名品,不禁咧了嘴笑,二话不说,扑倒了易可馨。
正欲上下其手,享受小别胜新婚的滋味,门铃却砰砰响起。他咒骂了一声,整了整衣服打开门,门外一个小丫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甜甜地喊了声哥哥。
小丫头身后的面目沧桑,双鬓微白的中年妇女看到他,眉头紧锁却用尽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一声响,小丫头,袁子宸,易可馨都愣在了原地,片刻后,袁子宸才捂着自己的右脸不知所措地问到:“卧槽,你这是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是不是已经没有孩纸在看了。。。。
、暗潮
那妇人一出手,旁边的小姑娘倒是蒙了,抓着她的手道:“汐姨,你干嘛打我哥?”
袁子琳一个人从家乡莽莽撞撞的过来,根据袁子宸的附近绕了许久都没找到地方,在楼下看到一个妇人问了路,眼见着妇人与母亲长相相似,她多问了几句,还高兴地想,从未听说过母亲有这么一个堂姐,那妇人已经引着她熟门熟路地上了门。
她满心以为自己会给哥哥一个惊喜,可眼前的是什么场景!卧槽,莫非这阿姨是假的?哄着她让哥哥给她开门呢啊!
没想到简汐一巴掌下去仍不解气,举起手来又朝袁子琳身上招呼去。易可馨连忙把袁子琳拉开,袁子宸推了一把简汐,若不是看在她是长辈,他真想直接把她丢下楼去。
平日里即便心胸狭窄却依然装作一副端庄典雅的占夫人简汐,挣扎着爬起来圆睁着怒目骂道:“好呀,简汐的一对野种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们一家子都是白眼狼!都是畜生!你们等着,你们父子合着欺负我,你们会遭报应的!”
简汐失心疯一般离开,袁子琳还依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片刻后方才恍然大悟,“哥,她就是那个你干娘简溯啊,占启维的夫人,她刚刚被休了啦……啧啧,这么大把年纪还偷吃,太重口了,喏,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微博上才见过面的呀。”
她拿着手机,在袁子宸眼前晃荡。袁子宸心一沉,打了电话给沈浩凌,沈浩凌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
“袁少啊,出大事了啊。不知道谁把太后的艳照给捅到报社去了。太上皇才发表声明,说自己与太后早就在一年前协议离婚,此后再无往来。”
沈浩凌显然换了个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道:“狗屁啊。十分钟前太上皇震怒,差点心脏病犯了直接厥过去。当着律师的面强硬签了离婚协议的。太后娘娘跪着求都没用啊。这些真是把老脸都丢尽了!”
“知道是谁做的吗?”袁子宸低声道,那些照片明明只有他有,而且,统统都锁在他的办公室里,除非是有另外的人也对简汐下了手,否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梦游了。
“不知道啊,太后娘娘刚刚发疯一样冲出去了,跟要杀人似地。口口声声喊着什么贱种呢……”沈浩凌的声音越来越弱,突然吃惊的喊道:“袁少,太后召开记者招待会,说要公布关于你的大秘密……”
“我X。”袁子宸终于忍不住爆粗口,简汐那个疯子肯定以为是自己把他捅出去的。
“你给我拖住那个疯子,我立刻就过去。”
他被人说无所谓,可他后面还有个平静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娘。这几年他大红大紫,却依然把老娘保护地好好的。若是这时候她被推上风口浪尖,那他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值当了。
他赶到记者会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是积满了人。他压低了帽子走进现场,没有人注意他,所有人都在等着简汐这位新晋权贵,在任名模,她前夫干儿子的消息。
坊间多有揣测,袁子宸便是占启维的私生子,莫非今日便能得到证实?
简汐在等着。等着袁子宸出面求饶。一个二子对母亲的心她懂。今日要么她爆出袁子宸是私生子,双方鱼死网破。要么就让他站出来,证明那些照片不过是他们父子二人合谋的结果。
她反正是没脸了,死也要拖个伴儿。
现场一片喧嚣,她带着一丝冷笑巡视众人,袁子宸他一定会来。
果然,片刻后,简汐看这一个男人带着顶鸭舌帽从门口进来。她缓缓站起身来,朝着众人说道:“对于之前大家在网络上看到的我与菲林集团总裁占启维的离婚消息,我想在这里澄清一件事情……”
她看着袁子宸的方向,故意停顿等着他站出来,可他没有,迟迟没有站出来,似乎不急不缓地等着什么。
以为她不敢吗?她笑着。她简汐从年轻时就没有手软过。若是手软,又怎么可能抢得占启维,亲手把简溯赶出家门。
“袁子宸,他其实就是……”
“简汐!”正当她要说出口时,一个头发微微灰白的中年男人不失矍铄地站在门口,制止了他。
好啊,父子两齐齐上阵,来求情宽恕的嘛,简汐微笑着看着门口那个他曾经爱的男人,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她点了点袁子宸的方向说:“小袁总,袁子宸,既然来了,不跟你干爹一起说些什么吗?”
乍然被点到,袁子宸不慌不忙地摘下鸭舌帽,负责占启维一同走去。这一出戏,他很想看看老狐狸般的占启维如何演下去。是的。占启维是他请来的。
“简汐,借一步说话?”占启维掣着她的肘,淡淡问道。
“不用,有什么话,当着记者朋友的面说清楚就好。”简汐满心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把柄在手,她从未担忧。
“既然这样,那好。”占启维微笑地看向众人,一如既往,处变不惊。身边的女秘书已经将手上的资料交到他手上。
“简汐,你的那位‘好朋友’已经于一个小时之前从菲林大楼上跳下来,当场死亡。死前他留了遗书,他是畏罪自杀的。”
“我一直打你电话,可是找不到你。只能到这来寻你。”
“不可能……不可能!你说什么‘好朋友’,我不知道。”
“三十多年前,还在我们结婚前,他与你相识,你借用当时在菲临的权利安排他入职菲临。期间他凭借职权,挪用了菲临三百万的公款去做投机倒把的勾当。近年来他还嗜赌如命。就在昨天,他把你所有的家当全部都输干净了。”
占启维装作十分惋惜的模样,“包括你瞒着我在外买的四栋房子,以及那么多的珠宝,全部都被他输干净了。还倒欠了一千多万赌资……”
他每说一句,简汐的脸就白了一分。
“他临走前还想回菲临挪一千万补帐,幸好被公司及时发现。简汐,我与你三十多年夫妻,我竟不知道,原来你竟瞒了我这么多事情。”
一句话,堵得简汐没有任何的言语。她突然发疯一样:“一定是你这样害他。你和你的儿子一起害他走投无路……”
“简汐!够了!三十多年前,若不是你心肠歹毒祸害简溯,她又怎么会被赶出家门!你还要我把这些事情一件件说出来吗?是,袁子宸是我的儿子。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怎么会与简溯分开……”占启维再也忍不住心痛,激动地站起来。
两三句话揭开过往,引来无数遐想。占启维却在关键时刻住了口,眼睛里掩藏不住的惋惜。
“简汐,你的好朋友所借的一千多万,全部都是以你的名义。三十多年夫妻,若是我能帮你的,你便来找我吧。”
“我们走。”占启维抬起手,撑着袁子宸在所有人面对剧情神转折的诧异眼神中,缓缓往外走。
这一个记者会,信息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