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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老者,蟋蟀明白,这老头很显然的要出手进行强制干涉了,否则是不可能为这名叫魏凡的修士出头的。只不过,蟋蟀就想不明白了,为何一名筑基期修士会寻到一名结丹高手来为自己撑腰,难不成这其中还隐瞒着什么隐情吗?
想不出头绪,但是蟋蟀也知道,今天若不动手是不大可能了,当下他大笑三声,随后轻藐的看着面前十人:“哦?看来是想强行解决这件事情了,那在下不得已也只好出手了,不过争斗地点你们确定就在此地么?”
看着对面十人,蟋蟀话里带话的讽刺着那老者,他的意思很明显,你们人多,若逼在下出手,那能有什么办法躲开。
“哼,当然不是,要比也是来比斗场,免得道友说我等欺负你一名外来修士”那魏凡的声音却又在此不合时宜的传了出来。
“哦?难道不是吗?十名高手,其中还有一名结丹前辈将我等炼气期和筑基期修士团团围住,这还不算是欺负?”
有些不在意的讽刺道,蟋蟀一伸手就要拉秋寒就要朝比斗场的方向飞去。可后者在见到蟋蟀竟如此维护自己,当下凤眼含泪的后退着对着蟋蟀拜了一拜,随后又转身进入洞府之内,收拾好东西以后才又走了出来,同时乖巧的站到蟋蟀的顺风舟上。
驾起顺风舟,蟋蟀也懒得搭理对方面色难看的十人,而是直接带着秋寒朝那比斗场飞去。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坊市的比斗场外停了下来。
这坊市虽然不如曾经那般热闹,可毕竟还是有不少修士在的,他们一见有人竟然在比都场外停了下来,当即就知道,这下又有好戏看了,没等他们围观时,此地又出现了十名修士,个个气势汹汹,看得出,不将蟋蟀灭杀在比斗场内是不会罢休的。
“恩人,这样维护小女子,恐怕不太好吧,要不小女子就跟他们走吧,免得连累了恩人你。”
秋寒在最后关头,终于忍不住拉了拉蟋蟀,说了一句,她实在不想蟋蟀为了自己而冒这么大的危险。
看了看秋寒,蟋蟀却以为她怕自己会有危险,当下双眼一眯看了十人一眼,随后将一张黄色纸符塞进秋寒手里,同时传音告诉她这纸符的厉害,最后时,蟋蟀才若无其事的走进比斗场内。
当秋寒一听此乃符宝时,顿时惊的合不拢嘴,随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蟋蟀,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的恩人竟然会有如此宝贝,却还舍得送与自己。
捏了捏手里的无影标符咒宝,秋寒的双眼顿时湿润了,随后她就明白什么一般的站在比斗场外,安心的看着这场争斗。
见蟋蟀进场,外面的十人,自然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由那领头的魏凡指定一人进场和蟋蟀对决。
被派出的那人显然有些不情愿,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对方是家族内宗系子弟呢,无奈之下,这人只好一祭法器走进比斗场内。
“慢着,在下想定一个规矩,那就是,今天咱们的比斗改为死斗,只有一人能走出这比斗场,道友意下如何?”当那人准备好争斗时,场内突然传来了蟋蟀的轻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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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遭遇
那人见蟋蟀如此一说,顿时有些慌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狠,居然要求死斗,要知道这一个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为了一个该死的家族任务根本犯不着这么拼命,所以这人一听死斗,顿时心虚,接着转身就想离开比斗场。
可他的反应如何能逃过蟋蟀的眼睛,只见蟋蟀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此人身前,紧跟着诡异的露出一个微笑,随后那人就见一个闪着乌光的拳头在自己眼前慢慢变大,直到将自己的视线完全挡住,接着就听“砰”的一声,那一拳正中眉心,一击将他打飞……
那人被打飞之后,又是“砰”的一声砸落在地,没了声息,眼见着是活不长了。
看了看躺在地上没有声息的修士,蟋蟀一抽鼻子,满脸鄙视的看着比斗场外,那意思仿佛在挑衅着什么。
“几位还是一起上吧,免得被人说咱一个外乡人欺负你们这些本地修士。”看着另外的八名筑基修士,蟋蟀满脸不屑,狂傲的说道。
蟋蟀这话一落音,场面上顿时响起一阵阵窃窃私语,这些修士纷纷议论几人的不耻行为,同时又讨论着场上的少年,因为这些人的分辨力再低也明白,这肯定是这十人欺负刚来的这名少年,否则少年不可能说出这些话的。
而蟋蟀之所以有这种表情,一是想让秋寒对未来的修仙之路更加有信心,二是蟋蟀懂得什么叫作趁热打铁,毕竟刚才的一击太具有震撼力了,这样也可以给他们增加心理压力,同时也达到一种满足自己报复性的心理。并且这样做还有一个效果,那就是激起在场修士的同情,他相信,只要这一战过后,他再去寻找车流云报仇将会更加简单,因为人言可畏。他岳阳门难道还能在众多修士中厚着脸敢对自己不利吗?
魏凡见蟋蟀如此一说,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他明白,对方这是在说反话,若真的一起上的话,他又怕比斗场有修士说闲话,而这些人中,指不定有多少人能认出自己的身份,那样的话,家族的一切声誉就毁于一旦,但如果单对单的话,他又没信心打赢对方。
想了想,魏凡将目光看向比斗场另一边的秋寒,只看了两眼,他就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一般,随后一挥手将身边的七人招了过来,同时在他们耳边低语述说着什么。
当魏凡交代好一切才发现蟋蟀已经冷眼看着自己了,并且他嘴角还浮现一种高深莫测的微笑,就好像是他设计好的圈套等着自己钻一般。
眼见着少年对自己等人如此轻藐,这魏凡却冷笑一声带着身后的五人走进场内,而另外两人则是慢慢朝秋寒所在的地方挪去。
蟋蟀自然知道这几人的想法,所以他也不点破,只是冷眼看着几人慢慢进场,他清楚,收拾掉这几人是件很容易的事,而若另外的两人敢对付秋寒的话,那他又能找到借口干掉另外两人,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秋寒的事情,然后为自己和车流云的拼斗打好基础。
当五人全部进场以后,蟋蟀一抽鼻子,冷笑一声,随后拳头微亮,身形一闪就朝五人冲去。
对面五人一见这少年拼斗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顿时也将自己的法器和护体光罩都祭了出来朝蟋蟀打去。
后者自然是看不上这些法器的进攻,只见他的风幻影步一施展开来,顿时如果一道道幻影般的在比斗场内飘来飘去,同时伴随着他飘幻的身影的还有一阵阵拳头击打的砰砰声。
蟋蟀虽然不知道乌手套是什么材料的法器,但它是在近身战中能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雷翔就是例子,因此,比斗场内的五人明显被折腾的不好受,只见他们时不时的惨嚎一声,偶尔还传来有人被击飞摔落的声音,并且这声音一声比一声激烈,看得场外的那些修士个个大叫爽快。
毕竟这些修士的名声都早已流传在外,像他们这样天天去找秋寒麻烦,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所以修士之间相传下去,也都明白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而现在见有人能让他们吃大亏,自然是大呼痛快。
很快,五人在蟋蟀的手下连一柱香的时间都没有撑过就全躺在了地上,但也在这时,蟋蟀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正是从秋寒的口中发出的。
“呔,卑鄙小人,竟敢偷袭伤人,拿命来。”蟋蟀见此一声大喝,叫的是理直气壮,随后就见他嗖的一声窜出比斗场外,其速度绝对要比刚才在比斗场内时还要快上几分,看的那结丹修士心里也是一惊,暗道好快的速度。
而这时的蟋蟀却已经赶到了那两名偷袭者的身边,随后砰砰两拳将这两人打翻在地,同时还义正词严的说到:“哼,卑鄙小人,竟趁人不备,出手偷袭,当真连修仙者应有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说完此话,蟋蟀没有管已经不知死活的两人,他一拉秋寒,看向最后的那名结丹修士:“这位前辈应该是岳阳门的高层修士吧,相信前辈也看到了这几人的所作所为,总不会放下身份来对付晚辈的,对吧?”
看着那名结丹修士,蟋蟀先发制人的将岳阳门这顶高帽子直接扣在了老者头上,以确保这家伙不会在此人多之地发狂而对付自己,这话中带刺的话顿时将老者的老脸说通红,同时不屑的看了一眼蟋蟀和他身边的秋寒:
“哼,老夫可没这些人那么卑鄙,小友还是好自为之吧。”老者终于待不下去了,他只是懒懒的回了一句,随后就袖袍一甩直接飞离这所仿市。
“那多谢前辈饶命之恩,前辈慢走啊。”见老者临走时,蟋蟀照样讽刺了他一句,随后才带着秋寒朝仿市走去。
现场的修士一见没戏可看,自然也都各自离开这里,同时他们口中个个对今天少年的胆识也是赞不绝口,这样他们就又多了一段闲聊的话题了。
返回自己的洞府,蟋蟀将秋寒带了进去,同时开始询问着她这段时间以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招惹这么大一股势力。
秋寒见蟋蟀对自己的遭遇很感兴趣,当下也不敢隐瞒,直接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秋寒在被蟋蟀救过之后就带着自己的父兄在一处偏僻之地安顿了下来,当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秋寒就开始修炼蟋蟀所传授的聚元功功法,因为体质原因和蟋蟀赠送的灵石,到也没有让她没耗费太久便成功的修炼到了炼气期第七层。
秋寒以为,自己修仙后实力大涨,应该可以对付以前的江湖草莽,所以她又萌生了报仇心理,当她在掌握了御物术之后,便独自一人前去寻仇,因为自家曾经可是一个名门旺族,全族的灭杀之痛是以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