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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墨也不知道该干嘛,冷然不说,她也只能跟着冷然,而冷然对她说唯一一句话就是:“我是去上厕所,你不用跟着了。”
临近三点要下班时,送来了一个因车祸上臂骨折病人,只需要单纯接骨折,用臂丛阻滞就能完成手术。
等这个手术结束,冷然终于正眼瞧了池小墨:“我虽然是主任教授级别,但我没有带过学生,也没有做硕导博导打算。由于你是院长亲自要求我带,我也不好拒绝。我可能不是一个好老师,往后手术中,我可能会告诉你一些基本东西,也会从易到难,逐步加深难度。月底我会给你出一份卷子,八十分为合格,低于七十了自己拿出一半实习工资和科室分红,捐给慈善机构。学医人,是不允许有失误。我已经退了二十分,如果你不满,自己去找院长换人。”
池小墨被冷然这一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等冷然换了白大褂走出值班室,池小墨才回过神。跑到冷然办公桌下压着排班表,往后三天都是排休,然后连着一星期深夜班。
这也证明了,池小墨往后三天都没有事儿干,所以她决定回家一趟。
想到冷然这副讨人厌模样,真想上去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以后她去当主任,专门折磨他孩子,把对他不满,都加注他孩子身上。
池小墨想着想着就笑了,窗外是五月四点正灿烂阳光,映照她脸上,呈现出淡淡光晕。
正文 第02章
贺子如依旧上夜班,只不过人性化了一点,换成了n班,十一点到早八点。
池小墨公寓里蹑手蹑脚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时,转身就见贺子如半倚着门框,性感睡衣衬着身材愈发妖娆,脸上却是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干嘛呢?这表情活生生就像死了三天没有埋一样。”
她也没停止手中收衣服动作,继续道:“往后三天都排休,我回家一躺。要是想我,可以打电话给我哦,但是,亲,记得别太想我了。”
她觉得奇怪,若是往常,以贺子如说风就是雨个性,不是和贺子如吵成一片就是打成一片了。
池小墨转身,见到她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现却纠结成麻花一样脸,着实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子如,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我怎么觉着你像被林黛玉附身了?”
贺子如还是那样一副表情,池小墨真心被吓到了,忙跑上去准备抬手给她一巴掌。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反正她都被炮灰了,加一出戏,也是正常。
“那件事你知道吗?”辅一到贺子如面前,就听到她悠悠问。
池小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事啊?”心下一紧,是她家破产了还是渣男林微白又惹事了?没道理这些事贺子如知道她不知道啊!
贺子如脸瞬间由阴转晴,阴霾倏忽之间消失无无影无踪,豪气拍了拍池小墨瘦弱肩,“没事没事,不知道就好了。”
“是不是郑嘉君和费梓事情?”池小墨也不知道是短路二极管突然之间不堵了,还是怎么了,脑子里这个念头就像一个闪电,她就脱口而出了。
都说贺子如翻脸很,没想到这么,脸上表情就是晴雨表,满满全是惊愕。
“你怎么知道了?”
“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互联网,还有种东西qq还有彩信。”其实她也很纳闷,是谁无缘无故给她发郑嘉君和费梓亲密照啊?
池小墨故作轻松说着,她应该早点想到。郑嘉君好朋友就是岑洪,而岑洪又是贺子如男友,郑嘉君和费梓一起事情,没理由她会比贺子如早知道。
贺子如也没说什么,只是发挥了她毒舌嘴,把费梓说一文不值,来借此抚慰池小墨受伤心。
池小墨沉吟了半晌,才缓缓说道:“费梓和郑嘉君很配,我和他从未开始,费梓就自然称不上是抢我男朋友,由她们去吧!反正他们都不佳木市,眼不见心不烦!”
贺子如也没再说什么,池小墨想要回家一腔温暖荡然无存,耷拉着脑袋,拖着行李箱挤上了回家地铁。
池菲是池小墨亲妈,货真价实亲妈,林志逸是她亲爸,她还有个亲哥叫林微白。
林微白窝太多,如狡兔三窟一般,呆家里时间很少。池菲和林志逸上班,所以等她艰难打开门,迎接她是她家大黄狗,很简单名字,小狗。
将自己摔床上,盯着天花板,剪不乱理还乱思绪。
郑嘉君啊郑嘉君,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你干嘛非要啃费梓?
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再次醒来透过空洞窗户,霓虹灯闪烁着微光,一点一点晕开,弥漫着黑夜里散开。
池菲和林志逸还没有回来,她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是身累还是心累,也可能是心力交瘁,有种虚脱般感觉。
手机铃声大作,一个陌生号码,所地为佳木市。
“我好朋友怀孕了,孩子是你男朋友。”电话那端先发制人,尖锐声音响起。
池小墨无奈说:“你要林微白接电话。”声音里没有多少愤怒与埋怨。
“喂,亲爱,我奚永酒吧,你点过来解救我。”声音里全是满不乎嘻哈语调。
她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声音熟悉到只要对方发出一个音节,她就能听得出,怒吼道:“林微白,劳资才不会管你破事,这都是第几次了,你能换点招么?”
林微白轻笑:“怎么能换招,这招我都还没有玩腻味,再说了,搞大别人肚子这不也是头一次么。”
池小墨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说:“林微白,你就是天下第一渣男。”
说罢挂了电话,往奚永酒吧赶去,如果她不去,等林志逸知道后,林微白肯定会死得很难看,她去了,这件事林志逸事后也必定会知道,但总归会给林微白留一个全尸。
奚永酒吧并不远,开车只需要二十分钟。
池小墨将车窗开到大,凉风倒灌进车窗,她清醒了不少。窗外风景不断后退,池小墨原先满腔怒火,被这一路凉风吹得无影无踪,林微白是不是渣男,作为妹妹她,比谁都清楚。
她来救林微白也不是第一次,那张未成年脸也被保安给记住了,没有多阻碍就顺顺当当进去了。
还是那个包间,池小墨推开门,林微白正半靠沙发靠背上摇晃着手中高脚杯里红酒,随着他纤长手指晃动,一次次撞击玻璃壁上,也将杯壁染得鲜红。
林微白那张脸不断变换灯色中如梦如幻,嘴角轻轻拉起,宛若桃花下仙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林微白对面坐着两个女,粉色衣着和白色衣着女子,姿色还可以,却也比不上夏谣三分之一,想必这两个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当事人。
“亲爱,你终于来了,这两个女找我麻烦,你要帮人家主持公道。”
林微白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脸色笼着桃花色泽微笑,本应该一直暖到心底,却连半丝暖意也没有。
池小墨给林微白一个白眼,也优雅落座林微白旁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浅笑。
她这一次,是来谈判。装?谁说她装,就是要装。不给点气势,哪里真像镇得住小三原配。
池小墨没有开口,只是含笑着看着对面一直低着头拨弄指甲白衣女生,不像往常滋事女人一般咆哮着,陈诉着林微白累累罪行。
娴静坐那里,略微带着一丝不安。
“我……我……其实……也没准备怎么样……”涨红着脸没再说话,末了抬头对上池小墨含着冷笑眸子,怯怯道:“我和这位先生那天只是意外,你也不要太意。”
说完就抓起身边粉色衣衫女子,往包厢门外拖去。
“蓝婷,你疯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混蛋,你就这样走了吗?孩子怎么办?”粉衣女子显然不买账,却还是被强行拖了出去。
池小墨望着包厢已经合上门,不明所以望着悠闲品酒仿若这些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林微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儿都没开始,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林微白嘴角还是轻笑,一副无所谓表情,淡然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林——微——白——你能正视现问题吗?她说她怀了你孩子,你就真没有那么一点动容?”
“你想要我怎样正视这个问题?把她娶回家?就算把她娶回家,云老头会同意吗?”
池小墨紧锁眉头,揉了揉被林微白气得一跳一跳太阳穴,说:“我去趟厕所,你等我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冲出包厢就是震耳欲聋嘈杂声,月上中天,来这里人,都各自寻找着每个人目,那她呢?池小墨来这里,也不过是妄图想要拯救林微白而已。
将水花开到大,双手捧着冰凉清水一次又一次机械扑微热脸颊上,望着镜子里那张清丽眉眼,脑子里全是夏谣充满魅惑脸庞。
镜子后反射出现一张玩味脸,池小墨猛然间回头,盯着倚门浅笑男子,说:“这是女厕。”
“哈哈哈……”那人笑开了,指了指门牌说:“这可是穿着裤子门牌,并不是穿着裙子啊!”
她忙冲到门外,盯着门框上牌子,当看到隔壁穿着裙子门牌后彻底风中凌乱了。
天啦,她居然跑到男厕所来了,僵硬扯了一个微笑,牵强说:“我也是穿着裤子,头发也是短。”说吧拨弄了一下齐耳短发。
没等那男人有所反应,像常败下阵来灰太狼,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跑了。然后拉着林微白衣领,扯着拽着除了酒吧!
花坛里月季开得正艳,林微白身上浓烈酒香被拂过微风冲淡了不少,池小墨叉腰站人行道上,并没有现就取车走人打算。
她面朝着高悬明月,朗声说:“哥,忘了夏谣姐吧!”
林微白笑意瞬时僵滞脸上,上弯嘴角也渐渐恢复了原先有位置,停顿半晌后继而转身,朝着与池小墨相反方向愈走愈远。
林微白背影阴黑夜中想越发孤寂,落寞,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