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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黎军说话,李珊珊就站起来嚷嚷:大军,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小人,怎么这么没有原则?甭拿我们当回事是不是?还不用理睬?行!你等着!
江兰也尖着嗓子指责黎军,太没有是非观念,我们白替你着了七个月的急,真是忘恩负义!
这个鬼丫头。黎军急的扯着他那副哑嗓,脖子上的青筋暴的老高:你们都上当了,我根本就不是那么说的。
肖晨高兴地手舞足蹈:哈!你们之间的友谊,不是坚不可摧,牢不可破呀,只用一句话就解体了。
珊珊不再张牙舞爪,转身去茶几上拿起烟来点。黎军揶揄地说李珊珊:你还是爷们儿吗,整个一个日本傻娘们叫缺心眼子得了。我用屁股考虑问题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两点,一是不应该相信我会说出这种话。二是信了也不该当时表现出来,你看让她这么得意。
李珊珊满脸通红地使劲地吸了一口烟。江兰极力维护珊珊说,肖晨,你太坏了,这几年学得撒谎骗人眼睛都不眨。
这叫要破东吴兵,就用东吴人。肖晨确实很得意。
电话在响,肖晨拿起电话是庞雅各打来的。他在电话里问她当天有一场布道大会愿意参加吗。当然。他们在电话里约好时间地点。放下电话,肖晨觉得有些对不住黎军,对他说,今天下午公益桥有一场布道大会,我很想去,你就在家等我吧。
我陪你一起去,可以吗?黎军那双闪亮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她。
大军,不会是你也想加入基督教吧?李珊珊有些惊讶。
既然阿妹信上帝,我干吗不和她一起到上帝那里呢?这样我们俩人就真的能永远在一起了。他那种非常认真的诚意感动着屋里每一个人。
军,你太好了,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肖晨不顾江兰两口子在场,紧紧地抱住了黎军。我还一直担心你不会理解我的信仰,还担心咱们之间不可能真正地永远一起。现在,我什么都明白了,你是上帝给我送来的。我爱你,咱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他俩目中无人地在一起亲吻着。
时间不短了,差不多歇会儿吧?真叫我倒牙。江兰笑着说
李珊珊站在一旁假模假式的在自己的胸前划着十字,然后双手合在一起,起着哄地的说:上帝啊!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愿你的孩子不要再做害羞的事。阿门。
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连这点文明都不没有,愣把我们这美好的时刻给搅了。黎军松开肖晨走到李珊珊身边趴在他耳旁说了句话,李珊珊立刻满脸涨红一把将他推开:这个大流氓!你不是也受过高等教育吗?你那个军校是不是就教你们怎么耍流氓呀?敢把你说的话再跟她俩面前重复一遍吗?
黎军以一副道貌岸然的绅士表情,认真地对李珊珊说,不敢,这是男人之间的话,干吗要在女人面前说呢?
李珊珊指着黎军对肖晨和江兰说:整个一个刚刚逃出监狱的大流氓,明天就把他送回去,让他继续改造。
珊珊,你真该到部队去锻炼锻炼,这话在部队真算不上什么。你整天在娘儿们堆里混,现在越来越没男人样了。黎军在为大家倒水。
这回可让李珊珊得着碴儿了:肖晨,你原来可对我家兰兰说大话,吹嘘大军什么说话象个诗人,还高雅,还有哲理,我就不重复他刚才跟我说的话了。就说他现在说我,整天在娘们堆里吧,这不是明摆着在说你俩嘛。他的哲理,就是张口把所有的女同胞都说成娘儿们吧?
黎军,你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治你。肖晨一把夺过黎军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
珊珊,我发现你这人特阴险,你就看不得哥们儿过上好日子,你这么刺激她,是不是还想让她再去上山躲开我。黎军故意把唐山说成上山,他把那只茶杯拿起来,动作有些夸张地扬起脖子喝了一口水说:一去半年多,让咱们大家多着急,特别是江兰,急得都要去报警了。
对了!肖晨,你偷偷跑到唐山的帐还没跟你算完呢。江兰不等珊珊说话就抢着说,到处都找不到你,我那会儿真想报案了,你知道我多着急吗?
我就知道你会上黎军的当,他这就成功地把矛头转移了。肖晨笑着说江兰。
珊珊,她们姐儿俩也见面了。一会咱们吃过饭就解散。
你什么意思,我们才来这么一会儿就要哄我们走。刚念完经就打和尚,也太过分啦。珊珊就势躺在了沙发里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哄我走你得给我个说法。
我也是好意。黎军弯下腰在李珊珊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珊珊跳起身推开他笑着说,你这个大流氓不失时机地散布淫秽思想。
这怎么是淫秽思想呢,这是达尔文的主张,我不过是替他宣传一下。黎军坏笑一下说,我翻译的不够原版但是基本精神不会错。肖晨就给了我三天的考核时间,如果我不达标,就该复员转业解甲归田了。
现在社会上流行的话叫下岗。珊珊跟他打着哈哈说:你肯定是在岗职工,都皈依基督教了,上帝会保佑你的。不过肖晨,你可别让的表面现象迷惑了,他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知道了,我会提高警惕的。肖晨笑着看看黎军。
家炮应该往外打,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咱俩得团结一致,别上了日本人的当。黎军指着李珊珊说:珊珊你是不是变着法的想叫我下岗?我可告诉你,要是几年前,我能告一个你破坏军婚。
别说几年前了,就说现在你有上岗证吗?我不去派出所告你夜闯民宅,勾引良家妇女就不错了。珊珊得意地笑着回他。我到你这来你得对我客客气气的,先沏好茶再上好烟,你得变着法的让我高兴才对。就你这表现,今晚小脚侦辑队就得找你谈一谈。
珊珊,别说他小脚侦缉队了,就你这个城防宪兵队的,我一个点射就能灭了你,你信不信?黎军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用手比划着开枪的动作。
你除了会说点流氓话,还有什么本事都给我们亮出来,让大家都见识见识。李珊珊马上向他挑战。
在你面前我不敢提见识,我比不上你。黎军一脸坏笑地看着江兰说,我想背着你问他点事。
用不着,我什么事情都不背人,特别是我家兰兰。珊珊大声说。
说话声音大就好象特理直气壮,还跟这充大个的,你在我那演三级片的时候怎么就背着江兰啦。
屋子里突然静下来。大军,**胡说什么呀?李珊珊跳起来又急又恼地对黎军嚷道。
黎军扬手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说,哟,了一声依旧是满脸的坏笑。
兰兰,你别听他胡他妈的扯。珊珊满脸涨红想解释,江兰已经起身离开。他立刻去拉她的胳臂。去,你别理我!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没干好事儿。江兰的脸色非常难看,她用力地甩开珊珊的手,拿上自己的外衣就往门外走。
肖晨一把夺过江兰的外衣拉住她,严肃地对黎军说,黎军,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这是夫妻之间的重大原则问题,这个道理你懂吗?
黎军马上收起一脸的坏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懂,我胡说呢,江兰,我真的是在胡说呢。
江兰不相信黎军现在说的话,她肯定珊珊在外面真有过什么事,起码无风不起浪,她说她有预感。
什么预感呀,兰兰你千万别上黎军的当,这明摆着是说给你听的。肖晨把江兰拉回到沙发前,摁在沙发上。
我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我要一个点射灭了他,他刚才气焰太嚣张。黎军笑嘻嘻地对江兰解释。
那你也不能拿这种事无中生有呀!李珊珊瞪着他那双不大的眼睛气恼地冲着黎军。这让黎军有些得意。怎么样,你的队伍差点兵变了吧?
照你这种打法,我也能灭了你。珊珊有些不服。
我不是看不起你,我们两口子可是身经百战的老革命,你没有一门加农炮是打不倒我们的,是吧老婆。
行了,你怎么这么贫呢?咱们赶快吃午饭去吧。肖晨看到江兰露出笑脸,心里才踏实。四个人高高兴兴地去吃饭。
布道会是在一个大礼堂里举行的,能够容下一千多人的礼堂,挤进大概有两千人,幸亏雅各提前预留了两个座位。黎军的到来,得到了周围好几个牧师的低声礼貌的热情问候。尽管礼堂里教民爆满,但大家都很遵守教会的要求。没有一个人大声喧哗,早到的教民都在默默地做着祷告。
这是一场极其受益的布道会,宣道的牧师带领着大家做过祷告后,教堂内格外安静。他用一颗虔诚的心激情地赞美、颂扬上帝的公正、仁慈和博爱,非常中肯地把他在对《圣经》中理解的真道与到会的教民们分享。这是一个造诣很深的牧师,他认真深刻地剖析着世人病灶,将精神的药粉敷在教民的伤口上,让基督的子民不再为生活中的跌打碰撞感到疼痛,不在为尘世中的种种艰难而困惑。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热情饱满,丝丝入扣。他那舒缓低沉,沧桑磁性的嗓音,仿佛像一场细雨飘过,润湿了万物,滋润着教民的心田。整个礼堂就像是进入了空无一人的山谷。牧师口中神妙的经文、经句像智慧的明灯,朗照着每一个教民走向神的道路,如同活泼的泉水在偌大的教堂里从每个人的心里轻快地流淌,次第走过。教民们深信;上帝与他们同在。
阵阵颂圣的歌声在钢琴的伴奏下飘然而起,抚慰、熨平着累累的心伤。在这里,上帝的子民共同感受到了上帝的慈爱和恩宠,看到了脚下的灯照亮了通天的路程,得到了生命的活水。当牧师高举双手带领着教民们向上帝作祷告时,全体教民满含湿润的双眼,群情激昂;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阿门”,如同大海上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同时也感染了第一次来参加布道会的黎军。他坐在最前排,始终一动不动地认真听道,当教民都被牧师的话语感动得落泪时,他挺直腰板,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慢慢地闭上眼睛,低下他那高傲的头,脸上流露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