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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个大鬼头,快吃吧你。”
说着,乐晓婉猛的拿起一个包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他囫囵吞枣的模样,禁不住笑了起来,“味道怎么样?”
“人间美味啊”
一边咂巴着嘴,风司峻喃喃的说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等到嘴里的全部咽下去后,又张开了嘴巴,“来,再给爷来一个。”
看着他那夸张的表情,乐晓婉扑哧一声笑了,将两个包子一同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看噎不死你?”
“老婆的包子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二百六十二章 好好照顾她们
那一晚,风司峻逗留到夜里十一点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其实,他是不想离开的,可是想到老大那威胁的话,他还是忍了,毕竟现在不是把一切都搞砸的好时机。
回去的路上,竟然意外的接到了南宫瑾的电话。
“喂,你这个臭小子,这几天又躲到哪里去逍遥快活了?”
将耳机塞进耳朵里,他上来就是一阵揶揄。
“峻,有时间吗?陪我喝一杯,好不好?”那端,是南宫瑾少气无力的声音。
“深更半夜的你喝什么酒啊,出什么事了?”
看看时间,十一点四十五,风司峻不由得挠了挠头,“要不这样吧,十五分钟后到我家里见吧,去给我们家老大报个到,然后我们再出来怎么样?”
“呃?”南宫瑾一下子愣住了,喝个酒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唉~~~”一声长叹过后,风司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我们家老大发话了,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否则就死给我看,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一趟?”
“好,知道了,我就在附近,马上过去。”说完,南宫瑾迅速的挂上了电话。
十一点五十八分的时候,他们在半山别墅的大门口前相遇了。
“瑾,一会老大问起来就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结果我们还没喝尽兴所以要继续出去喝,听见了没有?”
用手肘捣了他一下,风司峻小声的说着,想了一小会,又转身折回去从车里拿出了一瓶酒,在自己身上喷了大半瓶,剩下的小半瓶悉数倒在了南宫瑾的身上。
“峻,你疯了。”
一把夺过瓶子扔到一边,南宫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两天没见,他是愈加的疯癫了。
“喝酒嘛,当然就要有喝酒的样子,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哪还叫喝酒啊?”说着,冲着南宫瑾挤了挤眼睛,风司峻勾上了他的肩。
就这样两人勾肩搭背,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客厅。
此时,客厅里灯火通明,荣洛桑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电视,看见他们后,转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就在这时,恰好响起了十二点报时的声音,“风司峻,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守时了。”
“妈,要不是瑾刚才在外面吐得一塌糊涂,我还能提早两分钟进家。”
风司峻喃喃的说着,双眼呆滞的看着她,手指还不停地在她眼前比划着,那一阵阵扑鼻而来的酒味让荣洛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到底是在哪里喝的这么多啊?就算是酒不要钱也不用这样啊?”
连忙推开他,荣洛桑猛的站了起来,视线瞥到站在门口的南宫瑾那一副几欲作呕的样子时,脸色更是一片阴沉,“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都给我院子里呆着醒酒去。”
“妈,妈你别走啊,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
一看见她要离开,风司峻一个匍匐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腿,脸贴在她的腿上,笑的像个白痴一样,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都给我出去,给我出去……”
生性就有着很严重洁癖的荣洛桑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拍开他的手,然后逃也似的冲上了楼。
“妈,妈你等等我啊,我还有话要说呢。”
风司峻一脸坏笑的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更加声色俱佳的卖力演出着,另一只手则是对着南宫瑾比了个“OK”的手势。
直到偌大的空间里再无一点声音传来,风司峻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低下头看着身上一身褶皱的西装,转而一脸嫌恶的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走吧,现在没事了。”拍拍南宫瑾的肩,他们一同走了出去。
此时,如蓝丝绒一般的天幕上月朗星稀,寥寥几颗星子在天空中调皮的眨着眼睛,一阵风吹来,几缕淡淡的浮云遮盖住了月光,整片大地笼罩在了一片茫茫的夜色中。
“说吧,到底什么事?”
风司峻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在庭院里坐下,顺手扔给了他一瓶啤酒。
“或许我又要离开这里了。”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南宫瑾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离开?为什么?又是生意上的事情吗?”
这几年,瑾的生意越做越大,触角早已延伸到了世界各地,反倒是这个老窝呆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不是,只是突然就觉得累了,想出去散散心。”仰望着夜空,南宫瑾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风司峻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这次又是因为谁?”
“呃?什么意思?”
南宫瑾一下子愣住了,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我记得你上两次离开全是因为晓婉,那这次呢?还是因为她吗?”浅浅的啜着杯中的酒,风司峻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清冷的月光下,那双眸子就像是滑落在深潭里的星星一样那么的明亮耀眼,又如同是一弯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我……”紧咬着下唇,南宫瑾微微的摇了摇头,低下头,将剩余的酒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那是因为什么?”
“你别问了,你只要知道不是她就好,好好照顾她,我走了。”
回去的路上,南宫瑾的脑子里都是混混沌沌的,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峻也会好好的照顾她们,因为有那么多次,他隐身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那脸上甜蜜的微笑。
曾经以为,他能够笑着说祝福的,可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心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望而却步了。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目视前方,他猛地踩下了油门,车子登时如一团艳红的火焰般向远处疾驰而去。
在别墅的大门口,意料之外又似意料之中的竟然再一次看到了那个身影,靠在那辆黄色的甲壳虫上,一头金黄色的**浪随风舞蹈。
只是一眼,南宫瑾猛地踩下了刹车,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所发出的一阵刺耳的声音在这个静夜里清晰可闻,同一时间,那个身影也蓦地转了过来。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眸子里有一丝掩藏不住的狂喜,隐隐的还有着一种湿漉漉的味道。
隔着那扇厚厚的玻璃窗,南宫瑾静静的看着她,下一刻,猛地调转车头,在茫茫的夜色中又向来时的路疾驰而去。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一滴冰凉的泪顺着那张如细瓷般的脸颊上蜿蜒而过,清冷的月光下,积聚成了一道金光闪闪的小溪。
夜风呼呼的吹着,撩起几绺碎发垂在额际,恰好挡住了那双邪魅的眸子,将车子停靠在饭店的门口,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灯光,南宫瑾一脸自嘲的笑了。
打开车门下了车,掏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在那忽明忽暗的火光间,整个身子缓缓地靠向了车声。
此时,宽阔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有一辆车子呼啸而过,卷起阵阵烟尘慢慢的弥散在了空气中,眼睛迷离的看着前方,头脑中却是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天色竟然渐渐的亮了起来,看着东方出现的第一道鱼肚白,南宫瑾脸上的笑更加的无奈,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好像中了她的蛊,只要一天不见她,心里就像是钻了蚂蚁一样,酥痒难耐,自己拼命的说服自己,可是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这双脚,每天只要一有空闲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只为看到她偶尔会出现的影子。
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沉寂了一个夜晚的城市也渐渐地复苏了,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妄图使自己更加清醒点,下一刻,他快速的跳上车,在清晨薄薄的雾霭中,车子向远方疾驰而去。
一整夜,乐晓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都是睡不着,拂晓时分,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更是让她的心莫名的烦躁起来。
“喂,是谁啊?”接起电话,她的声音更加冷凝。
“晓婉,是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端,传来了西烈半死不活的声音,晓婉要是再不回来,他就真的要翘掉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听见是他,乐晓婉淡淡的问了一句,拿起一个靠枕垫在了身后,又将被笑笑蹬开的被子给她小心的盖上了,一切收拾妥当后,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失眠的痛苦只有失眠过的人才知道,现在她的脑子里就像是要炸开了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快回来吧,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因想念我的宝贝女儿而发疯的,还有爷爷天天念叨笑笑,你们要是再不回来,难保老爷子不发飙,到那时,我可救不了你们啊。”
西烈声色俱佳的说着,如果她们就在眼前的话,难保不会再滴下几滴泪应应景。
“少说些没用的,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揉…捏着太阳穴,乐晓婉没好气的说道,这些话哄哄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哄她差得远了。
“我快被那些工作给操死了,你也知道琳达现在怀孕了,更加需要人陪对不对?可是我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竟然有二十个小时呆在办公室里,再这样下去,琳达迟早会跟我离婚的。”
“管我什么事啊?那是你自己的公司,你自己做老板,你就是不去也没有人敢指手画脚的,对不对?西烈总裁,现在也是你该恪尽自己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