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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嘴唇,方便洗澡么,方便他趁虚而入吧。算了,谁让我先点的火,这就是引火自焚的下场。
‘
柏邵心也许见我迟迟不应,出其不意亲了一下我的小腿,我浑身一激灵,他顺势把左脚腕握进手里,搭在浴缸边,我下意识用双手在水里挡了下。
他则步骤熟练,认真负责洗起来,目不斜视,我忽然想起电视里一个介绍护士为新生儿洗澡的画面,那专注凝聚的眼神和他此时正是无二。
“你……会给新生儿洗澡吗。”
“新生儿?”柏邵心像是被问懵了,“那是妇产科护士才做的。”
“我知道,但是你刚才的样子好像在给小婴儿洗澡诶。”
我想我的眼里一定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柏邵心吓得手下一颤,细致擦揉的动作停下,看着我,嘴角木讷动动,将挂在浴缸边的花洒拿下来打开,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
我大为舒心,仰躺着长叹了声,终于安全告捷,可就在我的手移开遮挡的时候,腰侧一紧,身体随之腾空,落下时被放在他不安分的腿根。“唔,不是洗完了吗?”
“洗完了啊。”理直气壮地。
“那……”
“嘘——”手臂像柔软的绳索圈住我的腰背,呼在耳边的空气和煦而温暖,“我想你了。”
我纳闷:“天天见面,有什么好想的?”
“不解风情——”
“我?”我指自己鼻子,顺道不甘愿地打了下他的肩膀,“我要那么风情干嘛?你很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吗?”
“嘘——”又示意我噤声。
四周荡漾着细微的水波,身体越来越近,直到紧密相贴,除了那处,严丝合缝,我被当下的气氛所感染,雾气中抬手拂过他的脸颊,不自觉挺了挺胸口,用自己填补他想念的东西。
从未如此谨慎小心,却又似尽情放肆地缠绕,如两条难以分离的枝藤,一点一寸,攀爬占据,互相磨蹭,互相支撑,互相抚慰。
“嗯,刚拆石膏就……会不会感觉不好?不……舒服?”我想尽量含蓄一点,可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却偏偏听起来豪放的紧。
“不会不会——”柏邵心答的急切又干脆,蠢蠢欲动举我的两腿,“瞳瞳,来,再往上一点。”
还什么风情,一知道我也有意和他做,这厮将心底的邪念完全暴露。
“自私!”细声的嘟囔,我开始怀疑那是幻觉,因为我只是想想,怎么可能就说出来了?!
柏邵心一愣,将我的脸扳过来。“我自私?”
面前的人,拥有令我痴迷的脸,令我安心的灵魂,令我怀恋的身体,我垂下睫毛痴痴望着他翻滚的喉结,本来想责怪他什么来着?竟然忘了!不争气的我继续将胡搅蛮缠进行到底,猛扑过去,在那里轻轻咬一口。“就是你,自私!”
语声在浴室里的回音刚一落,水流的哗啦啦随之掩盖,他抱着我从浴缸里站起来,到处湿滑,像两只泥鳅。
“下面做点不自私的事,行吗?”
黑色瞳孔中那方才即将爆发的迷乱丝毫未减,他却说就此打住,我疑惑,也好奇便答应。
“嗯。”
柏邵心用浴巾快速抹干我俩身上的水滴,来到他的卧室。
一沾到床,我光溜溜钻进他的被子里,以为这样很安全,其实大错特错。
他站在床边也是身无一物,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冬日天黑的早,傍晚时分,窗外早已万家灯火,屋子内的灯却一盏都没打开,这氛围……
见他目不转睛、似笑非笑瞧着我,心里打鼓。“唔,你还站着干嘛啊,给我拿衣服去,内衣裤在哪里你都知道的哈。”
“一个知道你内衣裤放在哪里的人,看见你这样,你认为他还会给你拿么?”
我无语凝噎,嘴角抽动,心里回答——估计不太可能。
柏邵心笑着走到窗前,哗,窗帘全部拉严实,门关紧,打开床头的小灯,昏黄的颜色中尽是暧昧,在空气中流动起来。
不出意料,他随我一样掀开被子潜进,很快那浴巾就沿着床沿掉落。
“我们多久没一起睡了?”
一边说,一边摆弄我成一个他想要的姿势。
好吧,知道没的反抗,我还是假模假式地推了推。“谁要睡觉,我想吃饭,到饭点儿了。”
“嗯。给你吃点特别的。”呼吸相对,舌尖递过来,我被迷惑着打开齿关,瑟缩地含住,短短十几秒钟,情势越渐变失控,我呼吸不畅,手开始乱抓乱挠。
他翻身上来,吻挣脱了最原始的束缚,扩展、蔓延、厮磨到胸口,他熟知我最敏感的地方全集中在那里,就像我知道他的喉结是碰不得的,可我到底是提着胆子去咬,着实自寻死路。
“刚才你不是说,做点不自私的事么?”手指在他头发里纠结,我哼着求他给条生路。
抬首,眼帘掀开,里面是迷蒙的雾气滂沱。“这就做了,别急。”
柏邵心跪稳,将我的腰拖拽他跟前,用双手垫上后面托起来,我失叫,要干嘛?等我意识到这所谓“不自私”的事是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俯首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入V通知:
接到编编通知,郎心从下章开始要入V了,从第二十一章开始倒V,看过的童鞋不要重复购买了哈,在这里,多谢大家一路对俺的支持,其实文章不太长,还有两三个小高潮,大概四五万就结文了,希望盆友们能够继续陪伴俺吧,群么……
瞳瞳有点小别扭了。。嘻。。
、41
当我被一波接一波浪潮折磨得浑身酸麻到尖叫的时候;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羞耻”二字到底怎么写;可是这种方式没一点用处;我的身体绷紧,像根即将被拉断了的橡皮筋,而肇事者捧着我;优哉游哉、居高临下看着我为他疯狂。
“唔——柏邵心,你自私吧,别这样;唔;好难受。”
求饶的呻吟和叹息似乎更刺激了掌舵人,我居然能感受到他的鼻尖故意轻轻抵触上面那处敏感;腻滑的搅弄更激烈,发出的声响也更大,我无可救药应激地又拱又抖又拼命喘息。
那事时,我说的话在他耳里一向都是废话,漫无边际的巨大快感袭来,很难想象自己的表情得有多难看,张嘴,皱眉,五官扭成一团,为什么他的眼神传递给我的,却是得意洋洋十分欣赏的样子,男人的心思真没办法理解。
我在狐疑中彻底崩溃,弓起腰身,无助地大口呼吸。
他放开我,等我缓了一阵,高高提起受伤的左腿根,躺在我的右边,邪恶地舔唇,狠狠吻住我,嘬得响亮。
“呜呜——”我好似一个只会叫的乌鸦,语不成声,断续地在他口中挣扎。
无比的湿润让他侧躺着轻松进入,我使不出力气,凭借本能推挤,柏邵心控制低喘声慢慢占有我的身心,然后一耸一耸全力侵略。
等我从将死中回过神,睁开眼睛,他正在换姿势,我已经看不到他的人,全身麻痹似的,却能感受他的东西还在里面,身后一声戏谑的问候:“找我呢么?”
“嗯。”我郁结,抓他握住我胸前的右手,没力气骂人,我就低头咬了一口,得到的惩罚便是一记深深捅入,和再一番死去活来的折腾。
后面不是没试过,但我不喜欢,看不到他的脸,会有种被人强行霸占的耻辱感。
他大概知道我的疑虑,用手转过我的头,一边缠绵地吻,一边旋转挺动。
左腿被保护的很好,从头至尾都悬在空中,换了多少姿势我忘记了,只记得他最后将我抱进怀时,身体深处的阵阵战栗。
曈昽之中再睁眼,柏邵心正笑看着我,人中和额头沁了几滴汗珠,迷离惑人。
我连眨眼的力气都懒得出,呆呆回望。
“在想什么?”好看的眉眼凑更近,几乎贴上。
“在想——我以后再也不主动勾引你了。自找苦吃。”这是真心忏悔。
他绽开笑,露出一排白牙,拇指食指捏起我的下颌。“你以为,你不主动吻我,今天就能逃得掉么。”
理所当然的吃惊。“你,你是不是前段时间的时候就开始盘算,就等着拆石膏这天对我下手?”
对方但笑不语。
“是不是啊?”
“是。”有时候,我想让他对我坦白一切,可当下,他的直言不讳却让我颇难招架。
“色狼!”我气呼呼。
“记不记得我说过,这世上的所有男人都是色狼,我是男人,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信了。世上其他男人我不清楚,但柏家的这两个我倒领教过。在KTV卫生间里柏邵言和洪紫那啥,生日那晚柏邵心和我在车里接吻差点过火,唔,另外还有一个,想到他们的父亲和朱碧文乱伦,我心底一阵恶寒。
“所以,以后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三秒钟以上,知道吗?”
“啊?”匪夷所思的要求,我不解地瞠圆眼,“为什么?”
柏邵心眼神恨恨,手指却是柔情似水,一下一下抚我的睫毛,有点干扰我的视线。
“瞳瞳,没有人告诉过你么,你这双眼睛会——让人着迷、沉沦,让人——情不自禁向往在里面的纯净,好像只要和你的眼神融合在一起,自己的污浊也可以洗清。”
我怔愣看着他的嘴唇靠上来,蜻蜓点水地亲了下。
眼睛这个说法文钧冶似乎也对我提过,可是就我的理解而言,五官这东西其实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还常常认为自己眼大漏神,看上去很呆滞呢,从未想到有人会用纯净或是迷人来形容。
“有一种说法,如果一对男女有超过三秒钟以上的对视,就证明两人内心有情,我想让你只看着我,不想你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非常不想。”
好霸道的要求,难道我看别人时,要一直不停地眨眼么。“你这说法肯定不准,和别人交谈的时候,看对方的眼睛是表达礼貌的途经,超过三秒,那是说明我很认真,绝对——。”
话未讲完,柏邵心表情一塌,他最拿手的就是用嘴封住我的狡辩,然后利利索索吃干抹净。
怀里的温度很高,我左腿骑在他的胯,受伤的地方不敢用力,还有哪里不能合在一起的,似乎没有了,摩擦相蹭,亲吻蠕动,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向对面健硕的礁石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