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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轰一声炸开,内心开始动摇,信,不信?到底谁才是大骗子?
他没有结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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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柏邵心把我放在床上,翻箱倒柜找到一个急救箱,从我包包中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准备就绪,便过来要脱我身上的外套和绒背心。
我瘪着嘴,死拽紧衣襟,说什么也不肯。
“害羞?”柏邵心拈着棉签蘸了下酒精,用典型医生看到矫情病人时那种眼神,“你身上我哪里没仔仔细细看过,还害羞?”
他在“仔仔细细”上加了重音,我败了,讪讪松开手。
新伤加旧患,我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睛承受一阵阵皮肉之痛。
“啊,啊——”我缩着肩膀凄嚎,“你轻点行不行——”
柏邵心正擦拭我手臂伤口上的泥土,责怪地看我一眼。
我叫屈:“真的很疼。”
“我知道你疼,但没办法,伤口必须清理干净才能包扎。”不顾我的求饶,他抻开我蜷成一团的手指,握住,方便他摆弄伤痕累累的手臂,这厮不但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姿态,竟还噗地笑了,“你这么娇里娇气地求我,会让我自然而然联想到你被我欺负时候的样子。”
“柏邵心!”我喝道,但是看到他扬起满是真诚的眉眼,又被柔情似水的眼波电的一塌糊涂,羞耻之心让我把脸转到另一边,“请你自重。”
他叹口气。“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邵言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已婚男人的?”
“红枫岭……”
他一副了然顿悟的模样。“那晚在宾馆里你又流泪、又不理我,第二天还说要到我家和我谈谈,都是因为那个谎话吗?真的不是……”扔掉一只棉签,低着头,迟迟没拿第二只,“不是因为邵言在小花园里向你表白,你动了心,不知道怎么拒绝我,所以才那样?”
我猛然转头看着他,人的思维真是千奇百怪,他怎么会认为我对柏邵言动心?心里乱七八糟,我急急地撇出三个字:“神逻辑。”
“瞳瞳,如果我说我没有结婚,你相信我吗?”
“……”我沉默,和他定定对视,咬上另只手的手指头,柏邵心眉宇紧皱,如重峦叠嶂,将我的手地拉下来。
“别再伤害自己了,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鼓起勇气向你坦白我和碧文的事,我们就不会被邵言骗的团团转。”
“他骗你什么?他……”
“你刚失踪那天,邵言对我说,你是自愿跟他走的,无法面对我才静悄悄的离开。但是他前天生病住院,你却没在身边,我就猜,你大概是被他强行掳走了。”
我咬牙,恨的锤床。
“柏邵言,大骗子!红枫岭那晚,他告诉我,我正在当你和朱碧文之间的小三。我想约你谈清楚,可是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什么,等了你两个小时你都不回家,一气之下,我才出城上朱山来找清静。”
柏邵心忽然起身,以我反应不及的速度箍住我的脖颈,吻上来,相接的地方怀恋地、疼惜地摩擦。
我稍稍躲了一下,呼吸仍亲密相对,我始终舍不得将他推开。“你和朱碧文到底……到底断没断,你现在是爱她多一点,还是爱我……”
柏邵言的唇追过来,浅浅地啄。“爱你,瞳瞳,我爱你,别离开我。”
理智似乎无法再阻止吻继续下去,直到他弄疼我的伤口,嗓子里有低声的呜咽传出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分开。
他坐回去,捧着我的手臂,吹出一丝丝凉风,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冲动了。我一冲动,受伤的总是你。”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你那晚赴约,把事情说清楚,一切都不会发生。说来也怪,你弟弟为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谎,我们只要一见面,我不就知道他的话都是骗我的?”
柏邵心沉口气,直认不讳。“因为,我和碧文……订过婚,他认为我们一定会结婚。不止是他,可能但凡知道这桩婚事的人,都认为我们会结婚”
“什么?”泪水又冲涌而出。
他面色一急,连忙握我的手:“瞳瞳——听我说完好吗?我和碧文虽然订了婚,但是那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那时我妈还没走,是她决定让我娶碧文”
我惊疑,擦擦泪水,小心地问。“可上次你说阿姨走了快十年……”
柏邵心默默首肯,看来我有意无意已在揭开他的疮疤,因为和朱碧文的婚事是妈妈的遗愿,所以柏邵言才那样肯定,我和柏邵心是永远不可能的吗。
“我们兄弟和碧文、则卿都是一个大院里从小玩到大的孩子,因为碧文比我们大一岁,我是哥哥,又自小比邵言老实听话很多,两家便决定撮合我和碧文,将来结为亲家。
我和邵言上大学那年,我妈突然离开,虽然当年的婚约可能只是两家大人的玩笑,但是既然妈妈一直很喜欢碧文,希望我和她能在一起生活,所以我并没打算悔婚,可就在我博士快毕业,正筹备出国进修的时候,我发现原来碧文在我读书的这些年里,早已经有了男人,而且是一个我怎么都料不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后半段的内容。。。希望能把事实明朗一些。。。
发挥各位美人们强大的想象力和洞察能力吧。。。介个男人会是谁捏。。越狗血越好。。
呜哈哈。。。下章会交代的更清楚一些哈
耷拉脑袋啊。。我怎么越写越冷。。%》_